[登叮……]低沉的琴聲,劃破了湖面得寧靜,在這接近黃昏的安靜之中,顯得是格外的陰郁,在這琴音的伴隨之下,湖面上面的水鳥,也背著突然間的聲音驚的整個飛了起來,掠過湖面,消失在那湖邊片片低垂的楊柳之間。
這陣琴聲不斷地打破了湖面上的寧靜,而且還止住了我想要離去的腳步,因為這是皇家的行宮,所以這人工湖可以說是極大,我順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眼的望去,只是在湖的另一面,一座兩層的望湖小樓上,依稀地看到有著一個身影。
琴聲還在不斷的持續著,那聲音之中充滿了孤寂,低沉之中,似在向誰訴說著淡淡的哀怨憂愁,就好像是一位被丈夫所一起的**,又好像是那不斷地在尋找著真愛,但是卻一致的被愛情傷害的女子,琴聲是能表達內心的,而這低沉緩慢的琴聲正好的將彈琴者現在那種孤單哀怨的心情完整的表達了出來,那麼的辛酸,那麼的憂愁。
順著那琴聲,我緩緩的沿著湖沿走向了那座小樓,其實如果我要到那小樓處,根本的不用繞這麼大的一圈的,只要稍微的施展輕功,踩著那湖水幾個飛躍便回到了小樓之下,但是我並沒有這麼做,感受著湖邊清風的吹拂,吮吸著花邊花園中不斷得飄過來的陣陣清香,傾聽著這悠揚的琴音,這不得不說是一種美麗的意境,一種心靈上的享受。
緩緩地走上那小樓,雙腳踩在那樓梯之間,使得那木板不斷地發出吱吱的聲響,這聲音在著木質的小樓中和那琴聲交織在一起,但是那彈琴的人絲毫的沒有因為這雜亂的聲音而有著任何的改變,她好像是早已經知道會有人來一樣,那琴音還是那樣的流暢,沒有絲毫的波動。
我站在她的身後,並沒有再向前邁步,而是靠在了那小樓中一根刷著紅漆的圓柱子上,看著她的背影,看著她手指輕易的在那張古琴上面滑動,看著她被微風吹動的,不斷地飄起來的那幾根散落在面頰之上的秀發。
[登!]最後的一個音符落下,那雙纖手也停止了舞動,只是輕微的大在那古琴的琴弦之上,平復了那琴弦間不斷的震動,那聲音停下,我能明顯地感到她那微閉的眼睛緩緩得睜開了,但是她並沒有立即地會轉過頭來,而是靜靜的望著遠處的湖面,我們兩人都沒有說話,小樓中一直的就處在這種微妙的情境中,靜的無聲。
[你來了!]還是雪如首先得開了口,她的聲音之中看似平靜,但是仔細地聽的話,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語氣中所帶著的高興。
[嗯,我來了!]看著雪如,只是吐出幾個字。
[你來了就好!]雪如緩緩的從座椅上面喊了起來,依然是那樣的嬌媚,依然是那樣的充滿誘惑,她那哀怨的表情,會讓看到的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憐惜,她走到了我的面前,身軀輕微的前傾,整個得靠在了我的懷中,雙手更是環住我的後背,緊緊地抓著我的衣襟。
[你知道我會來?]我伸出雙臂,緊緊地將她抱在了自己的懷中,這一切都不用過多地解釋,因為很多時候都是沒有原因的,只是一種微妙的感覺,我很清楚地明白她的內心,剛才的那琴聲也許就是她所傳達的一個媒介,[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我如果不來的話,那你怎麼辦?]
[你不會的,我能來,就知道你才這裡,我才到這裡來,如果你不上來的話,也許你再也見不到我了!]雪如微微的閉上眼睛,臉頰緊緊地貼在我的胸膛之上,她那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香味,將我們兩人緊緊地圍繞在其中。
[那不是我要慶幸我來了!]我看著雪如,一只手伸到她的下巴之下,手指頭輕微的一勾,將雪如的俏面緩緩的抬了起來,看著她那充滿著誘惑的眼神,讓我的心跳不由得加速,對於她的魅力誘惑,我已經不再去刻意的抵擋了,看著她那豐潤的雙唇,我不由得低下了頭,輕微的印了上去。
在南城為數不多的綠營和鄉丁在每一個小巷和街道間死守的時候,更多的北方部隊一次又一次地洗刷著東城的城牆,幾萬大軍喊著各種各樣的口號,開始也又一次的沖鋒。他們沉重的腳步,足以令大地為之顫動。
攻城部隊兩邊是在無數重步兵盾牌掩護下的弓箭手,他們的任務是盡量用弓箭壓制對方的遠程武器。中路每隔十幾米便有一台投石車旁邊被幾千名手持盾牌緊握雲梯的工兵所填滿。在那些攻城的軍隊中,無數箭枝,甚至有很多還帶著火焰,就像是漫天的雨點一樣的飛出,仿佛夏日裡最激烈的流星雨般襲向滁州城。各式各樣的投石機不斷地投出的一塊塊的巨大的石塊,重重的砸在東城的堅固無比的城牆上,砸在那些守城士兵的身上,飛濺出一個個的血花,也使得那城牆的巨大青磚,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痕。
[放——]隨著在那投石車旁千總的右手落下,無數石頭帶著火焰從中飛出。而些被火焰所包圍的石頭多得在空中相撞,[啪!啪!]的聲音傳遍整個戰場,並且在空中擦落成無數的火花,飛濺到四周,但是更多的是落到了那城牆之上,使得城牆上面燃起了無數的火焰。
在那火焰燃燒的同時,無數慘叫聲隨之響起,被投石擊碎的士兵軀體四處飛散,還有一些的士兵則直接的被變成了火人,他們慘叫著,不斷地從那城牆之上掉落下來。地上好像突然冒出千百個噴泉,不過是血的噴泉。綠色的大地一瞬間變成了紅色,血一般的紅色。染滿鮮血的銀色盔甲在陽光下是那麼的妖異、那麼的淒厲。
[轟——!]一聲巨響,東城的城牆也被打開也一道缺口,幾十米的城牆在巨響下倒塌,一聲令下,那些大批的綠營士兵們,更是見機源源不斷的從東城的突破口中沖上城牆……
很快,在那些守城的士兵和鄉丁憑借著那些街巷不斷地向裡面退的時候,一個傳令兵也飛馬的向著處在滁州城中心的府衙跑去,東城告急……絕望的慘叫聲,不斷在退卻的軍隊中響起,他們的人數不斷地減少,有倒下的,有迅速的穿上平民衣物的,城內冒起了濃濃的雄煙……
[啊……啊……!]近乎於瘋狂的呻吟聲在二層的木制小樓中可以說是格外的清晰,甚至還在不斷地回蕩,光是聽聲音,那裡面所發生的事情無疑是十分的激烈的,木制的小床似乎是承受不了這種劇烈,不斷地隨著那運動發出吱吱的聲響,似乎隨時的有著坍塌下來的可能。
但是床上的兩個人,赤裸的糾纏在一起,絲毫的沒有因為那只知的聲響,而打擾到他們的興致,小樓中的空氣隨著他們激烈的糾纏而逐漸的增溫,太陽已經完全的落山,小樓中已經沒有一絲的光芒,只是能依稀地看到兩個人影的糾纏,就在他們的糾纏之中,那小樓間淫糜的味道也是越來的越發濃重。
[呼……呼……]雪如是竭盡全力得到在了我的身上,她赤裸的身軀被我抱擁著,那對高挺的雙峰任由我緊緊地握著,她口中那濃重的呼吸,更是在我的耳邊清晰地響著,和我那急促的呼吸聲絞纏在一起,突破了那床榻上面的簾帳,在小樓的梁宇之間盤旋著。
[這感覺真好,我從沒想到它竟然會這樣的美妙!]雪如的雙臂環在我的脖頸上,她的雙唇因為呼吸的原因不斷的張合著,她的頭發已經完全的披散開了,因為汗水的關系,甚至有幾縷念粘在她的額頭和面頰之上,看著她那順著臉頰流下,凝聚在下巴之上的汗珠,使得她產生一種與剛才截然不同的誘惑,充滿著一種性感的味道。
[你受苦了,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那麼孤獨的!]我看著雪如,手指滑過了她的臉頰,把粘在她臉上的發絲給拿了下來,手指並不斷的碰觸著她面頰上面那柔嫩的肌膚,也許從在汪如龍家花園相見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我們兩人的命運和緣分,原以為我們之間只有那一吻,但是沒想到,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之後,我們又會這樣的相擁在一起,不能不說這是命運的捉弄,也不能不說這緣分的伴隨。
[相公,我可以叫你相公嗎?]雪如聽了我的話,面上露出了一種明顯的是屬於幸福的笑容,她的纖手搭放在我的胸膛之上,手指尖在我那堅硬的肌肉上面輕微的撫弄著,更是有些調皮的用手指減輕刮著我的乳頭,使得我的胸前不由得一陣陣的酥麻。
[你是我的女人,你叫我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你不叫我相公,難道還要叫那個永琰不成?]我的手掌在雪如得俏臀上面輕微的揉捏著,她那充滿了彈性的美臀在我的手中不斷的變幻著形狀。
[不要跟我在提那個人,雪如從今以後只是你的女人,只屬於你一人,相公,相公,相公,相公……]雪如緊緊地抱著我,她再次的將面頰貼在我的胸膛之上,雙眼微微的閉著,口中不斷的那喃喃道。
聽這雪如的話,一個男人所有的虛榮心瞬時的充滿了我的心間,也讓我的身體再次的發生了變化,那堅硬抵在雪如的雙腿之間,輕微的摩擦著,我的雙手也開始在雪如的身上游走,甚至伸到她那臀縫間的禁地之中,觸手已經是一片的泥濘。
[相公!]感受著我的變化,雪如的身軀也瞬時間的變得柔軟起來,她的面上充滿了紅暈,這是一種害羞的反應,她只感到自己的臉部滾燙無比,這種變化可是讓她自己也詫異無比,要知道她自從小時候練了門中的內功,為了增加自身所散發出來的魅力,早已經將這種感覺給拋棄掉了,這種心發是不允許自己有這些感情的,而自己這時候竟然會再次的出現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對她來說,甚至比身體上的愉悅還要讓人心醉,我可是第一個讓她有了這種感覺的男人,剛才她只是因為和我冥冥間的緣分和相互吸引,而這種感覺的出現則讓她更加的堅定了自己的內心和那種相互間的吸引,她的面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幸福的微笑,她輕微的張開小口,那調皮的香丁從口中緩緩的探出,將我胸前的乳頭整個的卷在了其中,不住得拍打纏繞甚至是吮吸。
[哦!]雪如那雙腿夾緊中若有若無的摩擦,還有她那舌尖靈活的轉動,無不刺激著我身體上那些敏感的部位,我舒爽的不由得呻吟出聲,看著在我身上的雪如,我一個翻身,將她再次的壓在了身下,所免不了的,又是一陣的雲雨……
[老爺,怎麼辦?]董誥剛剛的回到了後院,便被他的妻妾圍在了中間,他的那幾個妻妾除了滿臉的憂愁,甚至還淚流滿面,她們早就已經接到了城破的消息,一時間都沒有了主意,這是看到了董誥,就好像時間到了主心骨一樣。
[我對不起你們,讓你們跟著我受苦了!]董誥看著自己的三位妻妾,並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歎了一口氣,他的語氣明顯的十分激動,而且在那種激動之中,又帶著一種絕望,一種留戀。
[老爺!]董誥的三位妻妾明顯的沒有見過他用這種口氣說話,都不知道他話語之中是什麼意思,三個人充滿了疑惑的看著董誥。
[你們先回房收拾一下,叫上風兒和小妹,一會到我的書房找我,我已經安排好了人在南城接應,我們要馬上出城,離開這裡!]董誥看著他的三位妻妾,又看看在一旁站著的七歲的兒子和五歲的女兒,好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的道,他雖然這樣說,但是誰都沒有留意到,那一瞬間在他的眼中閃過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