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雨來得快,去的也快,微風一吹,將那天空中的烏雲吹走,使得太陽露出了它的臉龐,很快的又都風和日麗了。
在我的處在福州城西側的總督府中,不斷的傳出那銀鈴般的笑容,這些都是我府中的幾位夫人和一些侍女發出的,她們這可是在湖中劃船游玩的。
我現在這府中的人工湖,可是要比在京城的那人工湖大上許多,在京中因為四周住的都是達官貴人,根本的無法把宅子修建的這麼大,而在這裡,我就是閩浙的土皇帝,根本就沒有人能管得住我,如果那京中的人工湖和我現在府中的湖相比的話,那簡直就是一個小小的池塘,現在我這人工湖可是占地一百六十余畝,是在以前這裡為取土修建城牆而形成的一個小湖的基礎上面修建的,光是修建在湖中的庭閣就有三四座,一座極大的石拱橋將那湖分成子母兩個,從那拱洞的下面也可以輕巧的泛舟而過。
我坐在那些木舟上面,不斷的劃動著兩邊的木槳,這一樣的條小木船上可以坐四個人,而跟我在一條船上的當然小不了納蘭和綠意,另外的還有幾位穩重的秀蓮,她的年紀在幾女中是最大的,而終於也就把她當成是姐姐,在眾女中除了雯雯,也就屬秀蓮可以管得了納蘭和綠意了。
而在我前面的還有這兩條木舟,一條上面坐的是雯雯、綠瑩還有她們兩人的隨身丫環,而另一條上則是豆蔻、卿憐、環兒和應蓮,她們中除了環兒和應蓮可都是剛到這裡,對這府中的一切都十分的好奇,為了自己的幾位夫人能高興,我也為自己放了大假,把公事都扔給了其他人,反正除了台灣的戰事現在一切都穩定了下來,我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可做。
[快!快!相公快點劃,我們要追上她們,超過她們,相公你怎麼那麼奔,要快點,用力呀!]綠意和納蘭兩個調皮鬼聚在一起,那聲音可是極大的了,她們揮動著手,不斷的催促著我,而且看著前面的兩條木舟,身軀不斷的擺動著,如果不是因為這是在船上,她們兩個恐怕就要跳起來了。
這是我們的三條船在競賽,雖然我們這條船上有我這樣個男人,但是我們的船卻一直在落後,而為什麼會落後,那當然的就要看劃船的人了,雯雯和豆蔻她們兩條船上,她們所有的人根本的就沒有閒著,一同的擺動著船槳,而我這條船上,因為綠意和納蘭的一句要照顧女人,這劃船的重任就落在了我的身上,雖然我的手臂已經是飛快不斷的劃動著,但是終究雙拳難敵八手,我使盡了全身的力氣,離那兩艘船還是有著很大的一段距離,我劃動的是滿頭大汗,雯雯她們劃動的則是相當的悠閒,而最輕松的也就是我船上坐著的納蘭和綠意,這時候也就是秀蓮對我最好,她雖然沒有幫著我劃船,但是她依在我的身邊,從懷中拿出散發著體香的手帕不斷給我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並且時不時地吻一下我,給我一點實質的鼓勵。
[喂!]我故意生氣的看著綠意和納蘭,把腳邊扔著的其他的幾只船槳踢給了她們,[你們兩個要幫幫手呀,你們想把你們的相公累死嗎?累壞了我,晚上就讓你們獨守空房,看看你們還敢不敢虐待相公!]
[相公!]綠意和納蘭看我生氣了,連忙的依到了我的身邊,一左一右的媚聲道,[相公,平時不是你說的嗎,我們女人是水做的,這樣勞累的活要讓男人們干,身為一個男人要懂得疼惜女人!]
[這些你們怎麼記得這麼准呀!]我看著綠意和納蘭,[那你們怎麼不記得這樣的一句話,君子動口不動手,這動口的事情都是小人和女子干的,你們相公可是君子,所以這些劃船的活應該是你們干!]
[你就貧吧!]納蘭看著我,沖著我一皺眉一瞪眼睛,但是她還是拿起了船上的船槳,[不就是讓我們劃船嗎,還搬出來這麼多東西,你還是君子,我看你也就是一個色狼還差不多!]
[就是,我們家中的姐妹可是越來得越多了,如果再不管管你,到時候這家中的房子可都住滿了,別說讓我們獨守空房了,就是到時候見你也見不到了,當我們年老色衰了,你可能都不記得我們了!還不如現在就一刀吧你那個惹禍的東西給割了!]綠意湊到了我的身邊,在我的腰間狠狠的一掐,那神情好像是在埋怨著我。
[看你說的,怎麼會!]我一把的抱住了綠意,船槳放在了一旁,雙手握住了她的酥胸,[我怎麼會忘了你們,有你們幾個我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嗯!干什麼!]綠意在我的懷中不斷地扭著身軀,卻被我越抱越緊,[你說了多少次了,但是我們的姐妹卻越來得越多!]
[哦,原來是我們小綠意吃醋了!]我看著綠意,她吃醋的模樣真是漂亮,小嘴噘著也是格外的誘人,我心中靈機一動,猛然的向著綠意的唇上吻去。
綠意也是沒有防備,突然間的讓我的舌頭進入到了她的口中,到她意識過來的時候,我的舌頭已經和她的香丁糾纏在了一起,並且同時她的整個的身軀已經落入到了我的懷中。
[呼!]綠意的鼻尖重重的呼吸著,我的手只是在她身上敏感的部位輕微的揉搓已經讓她渾身發麻了,而且在我的熱吻之下,她很快的就迷失在了其中,雙眼也微微的閉上依在我的懷中,雙手緊緊地環住我的脖頸,我也能感到她那舌間的動作也主動了許多。
[嘻嘻!]幾聲輕微的笑聲在我們的附近響起,這也是的正意亂情迷的綠意一下子的清醒了過來,這時候她才意識到在著船上並不是只有我們兩人的,她猛然得一下子推開了我,滿面秀紅得看了一眼發出笑聲的納蘭,低著頭充滿了羞澀的在納蘭的肩膀上面輕微的一打,[你好壞,笑我!]
[饒命饒命,我可不是故意的打擾你的好事的,比著更激烈的我又不是沒見過,只不過我沒想到你現在接吻竟然這麼主動,平時在床上也沒見到你這麼主動過!]納蘭嬉笑著和綠意糾纏在了一起,兩人不斷在對方的身上撓著癢,偏偏是納蘭越說,綠意面上的羞意越濃,納蘭說的也沒錯,素來荒唐得我已經和眾女開過無數次的無遮大會,每個人身上有什麼東西大家都見到過,甚至連那羞人之事也都十分的熟悉了。
[這個納蘭,連床上的事情都拿來說!]看著納蘭和綠意在那裡嬉鬧,還有聽著納蘭說的那話,連一旁的秀蓮也不由得臉紅了起來,瞟了正在嬉鬧的兩女一眼,又看著滿臉壞笑的我。
看著秀蓮臉紅的樣子,我不由得是心中一麻,因為秀蓮比幾女還有我要大上幾歲,不但和情娘一樣有著熟女的韻味,而且又因為她從小所受到的王妃般的教育,自然而然的還形成一種高貴的氣質,她是一種高高在上又知書達理的**,在現代來說就是充滿了知性,想想這樣的美女,在我來的那個時代也只能是在電視或者小說中看到,就是見到了也只能是遠觀一下,甚至連靠近她都不可能,而我現在竟然還可以完全的擁有她。這是湖的中心,看著納蘭和綠意在那裡嬉戲,我一把地將那害羞的秀蓮抱在了懷中,在她輕微的掙扎中,將她的雙唇緊緊地堵住。
聞著秀蓮身上那成熟的氣息,手中揉搓著她那豐潤成熟的軀體,我體內的欲火可是不斷的膨脹,我雖然荒唐,可從來沒有在這樣的湖中做過那檔子事,一想起我可以在這裡做這樣荒唐的事情,而且還是和高貴而又帶著知性的秀蓮,我的壞根不由得又增大了幾分。
秀蓮已經在握的熱吻中迷迷糊糊,雖然她知道在這裡並不適宜,但是已經多月為何我親熱的她心中可是格外的想念那種滋味,她根本的就經不起我的挑逗,很快的就將那些矜持和羞澀給忘卻到了一旁,也忘掉了身邊還有著納蘭和綠意,一心一意的投入到我對她的愛撫與**之中,她只有雙手抱著我,任由我一件件的脫掉了她的衣衫。
我緊緊地抱住秀蓮,不住的親吻著,並且將她的香丁吸入了口中,任意的糾纏挑動,並且將她口中的津液大口的吞進了肚中,一時間不亦樂乎,當然除了吻她我的雙手也沒有閒著,我雙手貼在她的蠻腰之上,將她的身軀輕微的扭轉,使得她背對著我,雙膝也跪在了船的底板之上,讓那圓翹滾滑的屁股整個地對著我,並且高高的抬起,我抱著她那嫩白豐碩的雪臀,猛地一用力,從她的後面整個地貫穿了進去。
[啊!]這是納蘭和綠意兩人的驚呼,她們看到我和秀蓮那激烈的動作,不由得也是目瞪口呆,坐在那裡簡直是有些不敢相信,這還是秀蓮姐姐嗎?雖然她們也是一起開過無遮大會,但是她們那是所面對的秀蓮也是無限的羞澀的,甚至連在她們面前發出聲音都是滿面的羞紅,她們不敢相信,以前那大方高貴而且帶著威嚴的秀蓮姐姐竟然會這樣的熱情,而這樣的熱情畫面又不由得讓她們兩人口干舌燥,那放在對方腋下輕撓的纖手,也不由得按在對方的嬌乳之上,不住的揉捏,面紅耳赤中,兩個人散發出了動情地眼神。
她們知道這種事情馬上的也就會輪到自己的,兩個人身上是一陣的燥熱,她們看著我在秀蓮的身軀上不斷的進進出出,看著秀蓮那一對碩大的**不斷地在空中搖晃,那兩粒微微發著褐色的乳頭更是在空中劃著圓圈,再加上秀蓮那已經忘乎所以的喊叫,讓人很容易得能聯想到她是多麼的快樂。
納蘭和綠意的衣裙之中不由得被那湧出的泉水打濕,兩個人濃重的呼吸著,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軀,忍受不住那欲望的煎熬,一左一右的靠在了我的身邊,伸出了她們的舌尖,不斷地在我的脖頸之間舔吻著,那兩個濕潤的舌頭是那樣的滑膩,她們在我的身上不斷的舔動,審視將我的兩個乳頭含在了口中,這是我師傅的呻吟聲更大了,這可是雙重的刺激,這一下子可是將我身上的情欲完全的引發了出來,我身軀挺動的動作也不由得加快了,隨著我動作的加快,那秀蓮的呻吟聲音也是越來的越響亮,甚至是劃破了整個的湖面,將湖面上面那嬉戲的鴛鴦,水鳥都驚的飛了起來,在我們的船上面不住的好奇的盤旋著。
陽光散落,在湖的中心,一灣的小舟輕微的晃動著,在那小舟中還不斷的傳出濃重的喘息聲,和陣陣誘人銷魂的呻吟,就連湖中的錦鯉也為之動情,在那小舟的四周不斷地圍繞著……
紫禁城,太陽的光輝洋洋灑灑的落在上面,照耀著金頂琉璃瓦發出五光十色耀眼的光芒。
剛剛過了午時,這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本來這時候該是人們躲在屋中納涼或者午睡的時候,但是在那位於圓明園南側的暢春園中卻是人來人往,在其中一間屋子的外面,更是跪著有眾位大臣,他們的面上無不帶著憂慮,而且還不時地向著屋內望去,來來往往的太監侍女不斷地在那間屋內進進出出,每個人都顯得是那樣的忙碌而且小心翼翼,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干發出聲音,院中是靜的要命,這已經是盛夏,太陽毒辣辣的照射在院子中,雖然那些跪著的大臣已經是汗流浹背,汗水已經將內外的官府整個的打濕,但是卻沒有一個官員敢妄動一下。而在這其中最為忙碌的可以說是那些御醫,現在幾乎的是整個太醫院都搬到了這裡,他們時而低頭,時而皺眉,不斷的翻閱著那一本本的古籍醫典,每個人急得不但衣衫都濕透了,那汗珠更是順著他們的臉頰滴滴落在地上、醫書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