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我聽了朱珪的話,也突然間的恍然大悟,為什麼八王看我的時候,他會是那種眼神,這也是八王一直和我不對盤的原因,當年乾隆可是有意把雯雯嫁給他的,這裡面也一定有他的提議,但是最後卻被英廉拒絕了,雯雯捨棄了身份顯貴的他,而選擇了出身低微的我,這對一個王爺來說可以說是奇恥大辱,我一直得沒有想到這一點,也許是因為一直身在此山中吧。
[王爺想讓下官做什麼?]我並沒有看朱珪,而是望向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永琰,這一直的是朱珪在說話,我最終想要看的是永琰的意思,看看他能給我開出什麼好處,另一方面是想要看看他能說出什麼,如果他要在這場拼奪中有自己的作為,就一定有自己的主張,一些事情就要親為,而他現在表現得雖然有了一種成熟高貴的氣質,但是在朱珪的面前又像是一個傀儡一樣。
[這個……]永琰看我突然得向他問話,略微的一猶豫,眼睛不由得向著朱珪看了一眼,[本王想讓師傅幫我,現在阿瑪身體虛弱在宮內養病,而八哥一人獨大,朝中的局勢越來的越混亂,八哥重用滿人輕視漢人,這是跟皇阿瑪的滿漢一家相違背的,如果再任由八哥這樣的獨大下去,很可能會發生逼位之事,他重用親信排除異己,不但會使朝中大亂,而且還有可能讓天下大亂,身為皇族子弟,本王一定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所以本王決定站出身來,一定會讓朝政恢復,百姓安居的!]
永琰的一切動作都被我看到了眼中,我的心中不由得歎了一口氣,他的性格終究的還是那樣的平庸,像歷史上那樣,什麼事情都要仰仗朱珪,這也使我的決定更加的猶豫,他這個樣子,怎麼能有做好一代皇帝的霸氣。
[而且,到時候本王是絕對不會虧待師傅的,世襲異姓之王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了!]永琰看著我沒有說話,便把他能給我的好處許了出來,異姓王,這是多麼具有誘惑力的,除了在開國之初,分封了吳三桂幾個異姓王之外,確實已經百餘年沒有出現過了,如果不是犯了極大的反叛之罪,異姓王就會永世的傳下去,作為異姓王不但會有自己的屬地,而且除了屬地應繳的賦稅,其餘的一切收入都是自己的,甚至可以穿團龍服飾,居住的建築、用品都會上升到王爺的級別,這可是所有的官員夢寐以求的,我現在已經是一品的大員,而且還是二等爵,如果再上一步的話,也只有這個異姓王了。
我到底該怎麼辦?我躺在偏廳之中,看著外面的歡慶的眾女和那些丫環家丁,我的眉頭緊緊的皺著,今天是新年,但是我的心中卻沒有半分的喜悅之情,馬上就要倒給永琰答案的時候了,但是我卻一點也沒有想好到底該選擇什麼,選擇歷史,還是選擇現實,這幾天都把我的頭弄大了,甚至每天無女不歡的我,已經好多天沒有進過眾女的房間了,前些天好不容易把永琰給送走了,說是要考慮一下,但是這越考慮,這腦子也越糊塗,我現在可是在三個雞蛋上面跳舞,一個皇上、一個八王、一個永琰,那一個都惹不起,如果是只有我自己的話,憑著握著一身的功夫,我才不管他們誰是誰,但是我現在確是有著這麼大的一家子,不管他們任何的一方發難,我的日子都會不好過。
[相公,怎麼了,你怎麼不出去和姐妹們一起玩,是不是於什麼心事,我看你這幾天都在暗暗地歎氣!]在我剛歎了一口氣後,身後聲音響起,雯雯掀開了門簾走了進來,走到了我的身後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為我輕微的揉捏著道。
[哦,雯雯!]我輕微的轉過頭,看著滿面地擔心表情地雯雯,伸出手臂將雯雯的手拉在手中,拉著她的手輕微的一帶,將她帶進了我的懷中,整個的身軀依偎著我,和我一起的躺在那躺椅上,她的頭也枕在了我的肩膀上面,[沒事的,不用擔心!]
[相公!]雯雯略微得抬著頭看著我,[我是你的娘子,理應該為你分擔一切的,看到你這樣的歎氣,我的心中也不好受呀,而且我問過姐妹們了,你這幾天誰的房中也沒有去,一直的睡在書房裡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應該說出來,讓我們一起的為你分擔,說不定人多就會有辦法為你解決的!]雯雯依在我的身上,任我緊緊地抓著她的一隻手,她的另一隻收則伏在我的胸膛之上,手指頑皮的在我的領口處擺弄。
我看著雯雯,她是京中有名的才女,而且她從小對官場上面的事情都一清二楚,說不定她會有什麼主意,於是我將八王和永琰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她的面容在我說話的時候,也越來的越嚴肅,對於這一步走錯所帶了的危害,她可是一清二楚的。
[對不起相公,賤妾給你惹麻煩了!]當聽完了八王對付我的原因,雯雯面上帶著愧疚的看著我道。
[這怎麼能怪你!]我在雯雯的額頭上面輕微的一吻,[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和紳,你是我的,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我不會讓任何一個人搶走你,如果有人膽敢傷害你一根汗毛,就算他是皇帝,我也要讓他碎屍萬段!]我輕輕的撫摸著雯雯的秀髮,伸出胳膊緊緊地抱住她,愛憐更甚。
[相公,其實你根本的就不用為這件事情費神的,我看你這是想得太多了!]雯雯聽了我的話,眼眶微微的變紅,她是被我的話語所感動的,她緊緊地抱著我,稍微的沉思了一下看著我道。
[怎麼了?]我不解的看著雯雯。
[不管他們相爭的結果是怎麼樣,相公只要記住只忠於皇上便行,相公不要針對誰,也不要先效忠於誰,要知道你過了年就有可能去南方任職,到時候京中的事情也並不是你所能左右的,這個時候要穩,只有等一切基本上的明朗化了再做出決定,要知道這是他們皇室的爭鬥,你只要緊緊地握住閩浙的軍政,不管是誰上了位,都不會太為難你,要知道我們現在商舖和工廠發展得很快,江南一帶的幾乎是遍佈了我們的商舖,直接和間接受我們的商舖影響的人可是將近佔了江南人口的十分之一!就是不做這個官了,也可以做一方的富豪,我想他們也不會傻到封掉我們的店舖,動搖整個江南的經濟,要知道那可是大清重要的稅收之地。]雯雯略微的坐起了身,看著窗外輕微的撫摸著自己那鼓起的肚子,她們四女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再過兩三個月,我的孩子就會出生了。
[嗯!]我沉思了一下,看了一眼雯雯,輕微的點了一下頭,她說得確實在現在是最好的辦法了,我只要是能緊緊地握住閩浙的軍政和江南的經濟,不管是誰做皇帝,又能耐我何。
[對了,還有一件事,豆蔻病了,你該去看她一下!]雯雯見我點了點頭,面色還是那麼的嚴肅,便轉移了話題,向著我道。
[什麼?]我猛地坐起來,和雯雯相並排著,[豆蔻病了,什麼病?嚴不嚴重,多長時間了,她昨天還沒事呀,怎麼不告訴我,有沒有請醫生?]這些天我一直的在書房,除了最天晚上陪了她們與和琳夫婦吃了一頓年夜飯,就連今天的早餐也是在書房用的。
[沒什麼大礙!]雯雯看著我,[綠瑩妹妹已經給她看過了,只是著涼感冒了,吃兩付藥出出汗就好了!]雯雯抓著我的手,看著我擔心的樣子安慰道,[現在秀蓮姐姐和綠瑩妹妹在照顧著她,沒有什麼事情的!]
[我還是過去看看,你卻管管納蘭和綠意這兩個小妮子,納蘭可是有著身孕,要多休息,不能跟綠意這樣瘋來瘋去!]我指著玻璃牆另一側嬉戲的納蘭和綠意以及那眾多的奴僕對著雯雯道。
[啊!]我剛進入到豆蔻的別院,迎面便和一名女子撞倒了一起,只見那名女子一聲驚呼,整個黑影向著我的身上跌來,緊隨著的還有一種熟悉的香味。
由於我的心中極為的擔心豆蔻的病情,看著那撞過來的人,我並沒有什麼防備,被那黑影向著我的身上一跌,我也順勢的向著後面地上倒去,當然那雙手也下意識的抱向了跌在我懷中的那人。
而在這一抱之下,我也看清楚了這來人,竟然是每次見到我便遠遠的躲開的莊應蓮,自從我從當塗回京,她便一直的呆在我的府中,雖然她每次看到我都沒有什麼好臉色,但是她好像也準備好在我的府中做一個丫環了,於是我便將她交給了雯雯,雖然我可以輕易的要她這個人,但是終究我還是希望能得到她的心,兩樣卻少一個我都不會收貨的,本來我希望把她放在身邊,最少也能來個日久生情,但是卻沒有想到會竟沒多久便又跟著乾隆南巡,緊接著又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而且她在府中又躲著我,我跟她連面都沒見過幾次,更別說什麼聊天傾談了,這次讓我撞上她,還讓我們兩個人這樣親密的靠近,也許是上天給我的一個機會。
[你的手,快鬆開!]莊應蓮也沒有想到在這院子的門口竟然會突然得出來個人,她還沒有撒住腳,便已經撞上了,而且那人竟然還抱住了自己的身子,她聞到了那股子自己似曾相識的男人的氣味,她的頭不由得嗡了一下,沒想到這府裡面竟然還有這麼大膽的,就是府裡面的總管劉全見了自己也是客客氣氣的,她抬起頭,掙扎著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當她看到那讓他熟悉又害怕的面孔的時候,她的心中更是一下子的驚慌了起來,身軀掙扎的更厲害了。
[不放!]我緊緊地抱著她的身軀,雙手不但沒有放開,而是抱的更緊,我看著她一瞬間便得通紅的小臉,更加的顯得她嬌嬌欲滴,雖然是冬天,她穿得也很厚,但是我們靠得這麼近仍然能感到她身軀的柔軟豐滿,這樣的機會我可不會就傻傻的放掉,一方開她她一定又躲的遠遠的,下次有這樣的機會又不知道會到什麼時候。
[你……]莊應蓮一時間也氣的說不出話來,她眼睛狠狠地瞪著我,身軀用力掙扎的同時,兩個粉拳不斷的砸在我的肩膀和手臂上,但是她這種用盡全力的力量,在我的身上也只是想微微的瘙癢一樣,而且她怎麼能憑借自身的力量掙脫開身手已經到了頂尖高手的我,任何的掙扎對我來說只是徒勞,她反而被我越抱越緊,使她的身軀和我全面的緊貼著,那動作在外人看來將會是多麼的曖昧。
[你不要在掙扎了,我是不會放開你的!]我抱著莊應蓮,滿臉笑容的看著她,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就是書上寫的那種紈褲子弟的模樣,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話語和笑容色迷迷的。
[你……你?]莊應蓮任我抱著,她看我這種色迷迷的樣子,也突然間的停止了掙扎,看著我又想起了在滁州時候的那一夜,雖然那一夜並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但是她被我抱過,又被我吻過,而且又被我看到了一些只有女人的夫君才能看到的肌膚,在這個時代來說,這已經是非君不嫁了,她雖然不打算會嫁給我,但是也不打算再嫁人,就這樣孤老終身。
[你怎麼總躲著我,我回來這麼多天,你見了我便躲著走,我可是好久沒這樣仔細的看你了!你只不知道我可是很想你的!]我緊緊地抱著莊應蓮,雙唇靠近她的耳旁道。
[你……你還想我,你出去可是風流快活,家裡面不但有雯雯姐她們了,這一出去又找了那麼多,而且在外面還有其他人!]莊應蓮看著我說的話讓我也不由得一怔,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那裡面竟然還帶著誰都聽出來的淡淡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