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那也是一門藝術,不同的時候有著不同的逃跑方法,你可以叫它撤退,或者是戰略上的轉移,再說的好點是為了保存有生力量以便將來能更好的打擊敵人,三十六計中最後一計也曾說,走為上策,所以說我現在,就秉承了那種自古就有的革命傳統,向著和那女刺客不同的地方飛奔著,這不能不說是最後也是最強的法寶。
雖然我專門的撿那樹木眾多或者盡是巖石阻擋的地方,但是那身後的三頭犬就相識狗屁的膏藥一般緊緊地粘貼著我,而且還時不時地對我進行攻擊,我的身上甚至被它抓出了幾道血痕,但是我也看出來這三頭犬並不想現在就吃了我,有好幾次它躍到我的面前伸出利爪的時候我都絕望了,但是它只是在我的身上劃出幾道傷口,並沒有朝我的喉管要下去,我知道動物又把自己已經到手的獵物當玩具玩的習慣,也許我現在就是那三頭犬眼中的玩具,它好像現在還不餓,就是它不當場殺死我,我怎麼樣也逃不出它的狗爪。
我筋疲力盡的倒在一塊巨大的石頭上面,在我的身後是一眼溫泉,那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池子被眾多巨大的巖石圍在中間,上面不斷的冒著熱氣,就像是覆蓋著一層的薄霧一樣,如果能在裡面泡上一會兒,欣賞著周圍那美麗的風景,簡直是人生的一大享受,但是我現在卻絲毫的沒有這樣的興致,我身上那被三頭犬抓傷的地方,還流著鮮血,而且跑了那麼久,我的身軀處在極度的勞累中,再加上那肚中的饑餓,使我再沒有力氣向前跑了,而且我雙手被緊捆著,想要跑簡直是天方夜譚,但是現在在我的心中還有一絲的希望,就是我身軀裡的那兩條蛇能在最後的關頭蘇醒,如果我死了,他們兩個也活不了,那些書上說的,在最後的關頭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現在已經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們的身上了。
那三頭犬好像也不想和我玩那捉迷藏的游戲了,它長伸著舌頭,六只眼睛中都散發著紅光,那三條舌頭在它的走動中幾乎是低垂到了地面,它圍著我躺著的那塊巨石轉了幾圈,似在觀察要用什麼方法殺死我,並且在絕斷我繼續逃跑的路線。
那三頭狗最後的一撲,只聽見嗖的一聲,那條三頭狗竟然完全的從我的眼前消失了,我驚奇的看著四周,我的僅有的審視能感覺到四周空氣中那微妙的波動,我感覺到我就像是被困在一個籠子裡面一樣,四周的空氣充滿了壓抑,雖然可以看到四周的景色,但是我卻邁步出去一步。
我知道那條三頭狗就在我的身邊,它並沒有走開,而是用那極快的速度圍繞著我快速的奔跑著,仔細的看,甚至可以看到那地上被它那快速的移動所帶起的陣陣的粉塵,這已經是它存在的最好的證明了。突然之間空氣中此次地浮現出了那三頭狗的身影,這次並不是一只,而是一只接一只的,它們每隔一兩米排列著,把我可能逃走的三面團團的圍住,不再有什麼空間,我知道這是因為它的速度極快而產生的幻影,這是一個迷惑獵物的好辦法,如果是其他人一定會被它嚇住,但是我可是看過眾多的漫畫小說,這樣的情景我是熟得不能再熟的了,又知道分辨出那是實體的最好的方法。
只見那三頭狗瘋狂的仰天一吼,那聲音淒慘凌厲,其中更是帶著一種亡靈的死氣,似乎有種吞噬天地的力量。一股巨大的氣勢以它為中心放射出來,那種氣勢所產生的氣流,陰寒、冰冷,以它為中心迅速地向著四周擴散,那林中的鳥兒都被這種死氣驚的悲鳴飛舞。
三頭狗的猛撲,那圍在我周圍的身影一下子得都向我沖了過來,那光那種氣勢,就一下子讓人喘不過氣來。
看著那三頭狗已經到了我的面前,我知道哪一個是他的本體,也只有他的本體下面才會帶有影子,雖然我已經是渾身沒有力氣,但還是下意識的往沒有幻影的地方一滾,而那一側,是冒著熱氣的溫泉,我的身驅就勢跌進了水裡。
但是那三頭狗並沒有放過我,而是緊跟著也進入到了溫泉之中。
我整個人進入溫泉之中,那溫溫的泉水包圍了我的周身,是一股十分舒服的滋味,這時候竟然一下子異變突起,那溫泉的泉水像是一下子得積壓我一般,不斷地向著我沖擊而來,那一下下的撞擊,使得我的體內也好像有一種東西想要沖出來與它們會合,我只感到我那本已經沒有一點內力的經脈,在這一瞬間竟然越來的越充盈,甚至還在不斷地擴大,但是這並沒有使我高興,因為那一股的氣勁,在我體內的經脈中不斷的膨脹,越來越多,越來越多,似要把我的身驅整個得撐的要爆開一樣,那是一種想要把我撕開了的疼痛,我希望我能昏過去,但是我偏偏得是那樣的清醒,清除的能感覺到發生的一切,這溫泉讓我的精神越來越好,也讓我的意識越來的越清晰,這些也是我比以往更能感覺到身上的疼痛,而那種痛楚也隨之增加十幾倍。
[啊!]我從溫泉之中露除了頭來,身上的那種疼痛讓我難忍,不由得高聲地用利的嘶叫著,那聲音在整個得小谷中回蕩著,在我經脈中的那股力量,也在這一瞬間的爆發了出來,那力量沖擊著我全身的經脈,甚至到了我身上經脈從所未到過的地方,甚至有一種猛然地沖進了我的大腦,那種疼痛就像是在我的大腦中有著成群的蟲子往外鑽一樣,已經不再是撕心裂肺,而是整個精神的崩潰,那緊捆著的束帶被我一下子得撐斷,我的眼睛也開始模糊了起來。
突然在我的眼前有一個黑色的東西撲了上來,渾身疼痛的我下意識的往那東西上面用力的一拳,只是這一下我身上的力量都向那裡湧去,但是那出口卻很小,在一聲慘吼之後,我的腦袋也轟的一聲,眼前一片得漆黑,整個的身驅倒了下去……
這是什麼感覺,我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臉上擦拭著,那麼的溫柔,如果不留心的話,根本的就沒有什麼力道。
這是誰,我是在那裡,我的眼前還是一片得漆黑,我的腦中有點混亂,是誰在服侍我,是雯雯嗎,又不像,如果是她的話怎麼會不讓我枕著她的大腿,這水還是溫水,她怎麼只擦我的臉,我的身上也好難受的,難道是綠瑩,也只有她是那麼羞澀的,都老夫老妻了,怎麼還是那麼的害羞。
好軟,綠瑩的胸部怎麼又大了,我這麼長時間不在家,難道是她自己每天按摩的結果,對了,我不在家,那我是在那裡,我在船上,刺客,我和她一起掉進了河裡,三頭狼,我被吃了嗎?我的內力又恢復了?那我現在按著的是什麼?
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那一下子地強光刺得我眼睛微微的發痛,我這是躺在一塊草地上面,那身下的冰涼可以讓我充分的感覺到,在我的身邊是一個人影,模模糊糊的,我的手還抓在她的胸部。
真柔軟的酥胸,我的心中不由得感慨,我有些戀戀不捨的收回了手,努力地使自己清醒,看著眼前的那人,那麼熟悉的一張假面,她竟然是那女刺客,她低著頭不敢看我,眼中滿是羞意,雖然她的面上戴著面具,但是那白嫩的脖頸卻不被遮蓋,上面是一片的羞紅,連帶著她的耳朵,粉紅的一片。
[對……對不起!]我收回了手看著她結結巴巴的道,這已經是我第二次摸上她的胸了,第一次她纏著束帶,那只是一點柔軟,而這一次則是完全的堅挺,讓我充分的感覺到她的全部,我知道這一下又少不了一陣拳腳,誰讓人家是女孩子,在我的那個時代女人被抓一下胸還是一巴掌,更何況是在這個封建的年代。
[你醒了!]她看我收回了手,並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對我大大出手,而是聲音極底的道了一句,那樣子就像是一個害羞的小媳婦一樣,那樣的文靜,讓我有點不習慣,我都不敢相信這眼前的還是不是那個對我拳打腳踢的她。
我們兩個人都尷尬的看著對方,一時間空氣中充滿了凝重,我只有偷偷的打量著四周,這裡是一塊十分平坦的草坪,整個大約就兩三百米,一邊是一片茂密的竹林,另一邊則是一條蜿蜒曲折到這裡的小溪,而且離那溫泉並沒有多遠,因為我還可以遠遠的看到那片白色的水蒸氣,剛才我感到的面上的溫水,也一定是那溫泉裡面的,如果這整個山谷就是一座莊園,而在這裡建上一座小樓的的話,每天和家中幾女到此泡泡溫泉在在小樓中胡天黑地一番,那竟是多莫美妙的事情,光是想象就讓我心中蕩漾,如果我要隱居的話地應會選擇這裡,這次如果能找到出口出去的話,我一定要在這裡建上一座大的莊園。
[你……]
[你……]
突然的我們兩人同時的開口道,這一下子終於的化解了那種尷尬,我們倆人看著對方,不由得一起又笑了出來,經歷了剛才那種驚險,我們在已經沒有了那種敵對,在我們之間隨之產生的是一種說不出的親密。
[你先說吧!]那女刺客的聲音變得極為的輕柔,還不是害羞的低著頭,甚至不敢看我的雙眼,我兩次抓到她女性特殊的部位,第一次讓她十分的氣惱,而第二次,因為我的捨身相救,她只是覺得羞澀,心裡面甚至連一點氣惱都沒有,在我昏迷的時候,她甚至不斷的祈求上天,她甚至有了如果我永遠不醒,她便這樣永遠陪著我的想法。
[那個三頭的怪物怎麼樣了?]我終於得問出了一直縈繞在我心裡面的問題,那條三頭狗那麼的厲害,是不可能就這樣放過我的,難道是被眼前的她打死的,但是她一點內力也沒有呀,絕對不是那三頭怪狗的對手。
[那個怪物!]說起那三頭狗,女刺客的眼中還是有著一點的恐慌,[那怪物不是被你打死了!]她接著說出來的一句話,突然間的讓我沒有了頭緒。
[被我打死了?怎麼會?]我有點迷糊,怎麼也想不通我怎麼會把那三頭的怪物打死,我只知道我掉進了溫泉中,人後全身出現了一種異變,就像是整個人要炸開了一樣。
[對呀!我聽到你的聲音便趕到了這裡,便看到那三頭狗倒在一塊石頭上面,全身的骨骼都碎了,在它的頭頂還有一個極深的掌印,而你則一半身軀浸在溫泉裡,一半身軀也趴在一塊石頭上昏迷著!]那女刺客看著我眼中的疑惑,便接著道。
[難道我的功力恢復了?]我自言自語的看著自己的雙手,眼睛微微的閉著,立即的感覺到了一股真氣從丹田之中湧起,就像是海浪一樣連綿不絕,我運著那股氣在我身軀的經脈中游走,那股真氣竟然凝聚的越來越多,而且在我經脈中的每一處都是暢通無阻,甚至有很多以前我根本就沒有達到過的地方,都可以輕易的游走過去,我甚至感到自己身軀內的經脈就像是一個大的機器一樣,不但能裝著那些真氣,而且還源源不斷地輸送著,就像是一種永動機一樣,而且最為奇妙的是,這次的真氣運走竟然輕易的便進入到我的頭中,甚至於是我的大腦之中,我竟然能清晰地看到,我身軀裡面每一個細胞的分裂和成長,甚至我大腦的那種運轉。
[我功力恢復了,而且還比以前更強了!]我看著那女刺客,心中可以說是格外的高興,在在我的功力已經恢復了,就是再有什麼危險也不怕了,我不由得高興的長嘯了一聲,我看看自己的雙手,讓那真氣在肌膚下面運走,這一下子我又發現了讓我更加驚奇的事情,我身上的那些傷口竟然都沒有了,不光有那三頭狗抓的口子,還有在龍船上女刺客的劍氣,現在那些露出來的肌膚是那樣的光滑,如果不時身上衣物那一道道的口子,我甚至到懷疑自己根本的就沒受過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