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是女人,我抱著那刺客的身軀,手在她的胸脯之上揉捏了兩下,雖然那對**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捆綁纏繞住,但是上面的那種柔軟也並不是一個男人所能擁有的,我不由得詫異的看著那刺客,但是那明明的是一張男人的面孔,難道她面上戴的也是孝孝那種易溶的面具,但是這已經不容我多想,[撲通]一聲,我們兩個人一起的墜入到了運河之中,那河水頓時的湧進了衣衫之中,使得身上的衣服緊緊地粘貼著皮膚,那河水冰涼刺骨,難受非常。
[淫賊!]啪的一個巴掌,讓我更能確定懷中抱著的那刺客是個女的,雖然她的面上並沒有顯露出絲毫其他的表情,但是她的眼中切實充滿了怒火,那個女人被陌生人在自己的胸部這樣的揉捏都會出現這種情景,更何況那人還是自己的敵人,而且這又是個男女授受不親的年代,一般的那些大家閨秀,如果被這樣的輕薄,不是嫁給那人,便是要了斷終生,雖然江湖兒女不同於那些大家閨秀,但是被這樣的輕薄也是沒有過的,縱然是一兩個膽大包天的淫賊,也會得到一世的追殺,不死不休,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只是挨了一巴掌,那算是輕的了。
我挨了那一巴掌,一下子是我的頭腦猛一清醒,連忙的想要放開了緊抓住她胸部的手,但是還沒等我放手,這河面上一陣的涼風吹過,因為河道裡面前後都被大量的河藻和雜物堆積住,河面上竟然輕易的卷起了一個巨浪,在沒有防備下我們被那巨浪卷住,我下意識中把欲放開的手又再次得緊緊抱回去,在這周圍漆黑又布滿危機的河中,人出自他的本能,會緊緊地抓住身邊的東西,我尚且如此,懷中那名女刺客當然也不免會這樣,她竟然也主動的伸出雙臂緊緊地摟住我的背,一時間我們兩人的姿勢可以說是格外的曖昧,兩具身軀緊貼著在河內漂浮著。
但是我們現在都已經沒有時間考慮這男女之嫌,眼前的巨浪是接二連三,我們就像是在水中漂浮著的木板一樣,根本的無力和這巨浪作搏斗,我們來那個人的身軀被這浪卷著,在河面上不斷的沉浮著。
[砰!]一聲巨響,那浪竟然卷著我們兩個人撞向了離得最近的龍船,我感到一聲巨痛,我們兩個人頭部同時大力的話鑽桿在了那堅固的龍船上。
[嗡!]的一聲,我只覺得腦袋一陣,頓時的一片空白,整個身軀都跟著昏昏沉沉,渾身一瞬間再沒有半點力氣,我都這樣了,那名女刺客也好不到哪去,在這一下中也幾乎是昏迷了,整個人只是死死的纏住我的身軀……
我抱著那名刺客在河中迷迷糊糊的飄了不知多久,長期在河水中浸泡,使我慢慢的意識漸漸的有些模糊,我懷中的那名女刺客也好不到哪裡去,也是昏昏沉沉的癱在我的身上,剛才那一下子的撞擊真厲害,是我的頭不住的一陣發痛,如果不是河水的那刺骨刺激著我的話,我可能遭已經昏迷過去了,我現在只知道我是在河心,龍船的影子還隱隱的就在面前,我忍住了頭上的傷痛,抱著懷中刺客那柔的身軀拼命的游向岸邊。
偏偏天公不作美,天空在這個時候竟然漸漸的下起了淅瀝的小雨,同時伴隨著陣陣的微風,我知道這個季節的天氣說變就變,如果我不盡快的游到岸邊,一會可能會下起暴雨。老天好象偏偏的與我作對,在我還沒游出十米的時候,伴隨著天空轟轟的雷聲,暴雨傾盆而下。
常在運河上出船的漁民都知道,這個季節是暴風雨多發的時節,而那暴雨通常會伴隨著狂風。我就像一棵小草一樣,被河上生起的巨浪無情的拋來拋去,河水模糊了我的雙眼,大口大口的河水爭先恐後的灌入了我的肚中。我用勁全力的拼命游著,一層層的巨浪早已使我分不清河岸的方向,我大口的吐著灌進肚裡的河水,現在我只能往前游,雖然我不知道前面是何方,但是那裡可能有我的一絲生機。
力量已經透支了我的身體,如果不是強烈的生存意念,我早已葬身河底,但是縱使這樣我還是沒有扔下我懷中的那名刺客,先不管她的身份,就憑她是個女人,身為一個男人,我的內心就不允許自己這樣做,我知道我已沒多長時間了,我心裡狠很的罵著老天。河水突然用巨大的力量將我向前推去,面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旋渦,天亡我也,我苦笑著不在掙扎,我閉上雙眼,任由自己被卷入旋渦。
一個巨浪向我撲來,強烈的沖擊使我身上再也發不出一絲的力氣,整個人眼前一片漆黑,昏了過去,那巨大的漩渦包圍了我們兩人的身體,使我們在快速的旋轉中,被吞噬進那漩渦的中央,隨著那漩渦中巨大水流的吸力,我們靜靜的沉入水中,本來緊抱著的雙手,也分開了……
我漸漸的睜開雙眼,身體慢慢恢復了知覺,一股酸痛刺激著我身上的每一根神經,從我的臉上和身軀下面傳來了一陣的冰冷,我朦朦朧朧的看著眼前,我才發現自己身下竟然是一塊光滑的大石頭,而那股冰冷正是從那石頭上傳到我身上來的,而且我的衣服已經完全的濕透了,粘貼在身上,更是將那股冰冷完全的船了上來。
我無力的抬起了頭,腦中的第一個意識就是[這是那?]我還能感覺的到腦後被打的疼痛,這使我知道我還沒死,因為我腦中隱隱記得鬼死後是沒有感覺的,而且這裡並不像是地域,反而像是一個大的巖洞,我還可以清晰地看到不遠處那一個個倒吊著的巨大的鍾乳石,聽到那鍾乳石上不斷滴下的水珠撞擊著石面的聲響,還有那聲音在這洞裡面巨大的回聲。
我想要伸出手站起來,但是我的時候好並不聽使喚一樣,我不由得輕轉頭看向了我的身軀,我的手腳竟然被一些束腰的長帶緊緊地捆綁住,其中的一條我清晰地認出那是我的,而另一條則不知道是誰的。
我被抓了,這是我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意識,我不由得用力的掙扎著,但是因為那束帶已經浸了水,現在可以說是格外的堅硬,我越動我的手腳被捆的反而越緊,掙扎了半天,我也只是精疲力盡的倒在遠處,口中不住的喘著粗氣,這時候我才想起了,我竟然沒有看到那名女刺客,我是被那運河水吸進到一個漩渦之中的,雖然我和那女刺客被那河水的力量弄得不得不分開手,但是這都是在進入到漩渦以後,如果我在這裡的話,她應該也在這洞裡,這樣的河底的巨大溶洞,明顯的不會有人到這裡來的,那綁住我手腳的也只有那名女刺客。
[嗨!有人嗎,活人出來一個……]
[……快點,你死了嗎?我知道你在……]
[……這位女俠,大姐,大姨,姑奶奶……]
[……快出來,不用藏了……]
[……哦,原來你在哪裡,我看到你了,不用躲了,說的就是你……]
[……你快出來,會死人的……]
[……求你了……]
[……我餓了……]
[……你快回來,我已經承受不來……]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莫名我就喜歡你,深深地愛上你……]
[……娘子,娘子……]
[……親愛的,我知道你惱我了……]
[……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
[……我希望是,一萬年……]
[……娘子,我知道你愛我的,打是親,罵是愛,你把我捆在這裡,就能表明你有多愛我……]
[誰是你的娘子,你個淫賊!]我那不斷的話音,終於把那名女刺客給招了回來,她身上的衣衫不知道為什麼已經盡數的干了,雖然還是那男子的面容,但是她的那束胸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揭開了,兩個豐滿的**,把她那緊緊地夜行黑衫給高高的頂起,我都不由得想不通,為什麼這些女人都那麼自虐,這麼好的兩團溫肉,被她們這樣的蹂躪積壓,那會多麼難受!
那女刺客到我的身邊,是我的目光不由得望想了她那兩個**之上,她穿的是夜行衣,那夜行衣可是出了名的緊,一般都不會穿什麼內衣的,當然這名女刺客也不會例外,她的夜行衣內並沒有那內衣的痕跡,在那高挺的**上面,隔著那衣衫,我竟然隱隱地看到了兩個小小的突起。
那女刺客到我的身邊不斷地罵著我,但是她終究是女人,並不會什麼花樣的粗口,翻來覆去也只是那幾句,她甚至是不解恨的在一旁不住的跺了我幾腳,但是她看到我的目光妄想了她那高挺的胸部,眼中除了多了一絲的羞澀外,又是一陣的恨意大增,她不由得想起了我在她胸上抓的那幾下,腳上的力量不由的大了幾分。
[小姐,不要再踢了,在踢幾下我可就要嗝屁了,你也不願意在這陰森的洞裡面,有個鬼魂跟你相伴,白天陪你吃喝,晚上鑽你被窩吧!]我看著那女刺客,雖然她也跟我一樣經過了這一折騰,沒有什麼力氣,那一腳腳的並不能造成我什麼傷害,但是那也禁不住他不住地踩我同一個地方,要是她的體重還在,她這身材,最不濟也差不多要有個一百一十斤,這樣的重量通過她的腳傳到我的腰上,不給我壓斷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你這個朝廷的走狗,死了活該!]那女刺客既然已經被我認出了女人的身份,也不再裝沙啞的男聲,嬌滴滴的聲音看著我道,聽這聲音可是格外的悅耳,就是不知道長得怎麼樣,從後世來得我可使知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准,沒有見過她的真面目,我都不敢下什麼斷言,要知道我那個時代,從後面看想犯罪,從前面看像自衛的女人可是不少,這聲音有時候也會騙人的,以前我曾見過一個廣播電台的主持人,聽那聲音,簡直能讓人陶醉,並且沉迷在其中,結果看到了她的真面目,竟然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
雖然那女刺客罵著我,但是她還是停下了腳步,不再跺下來,她看著四周著空空的溶洞,不斷的有股股陰森的涼風吹過,想到我剛才說的,還是不由得渾身輕微的一下顫抖,脖頸上那暴露在空氣中的的地方被激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起來,跟我走!]那女刺客看了看我的身上,走到我的身後將我腳下的那束帶解開,看著我冷冷的道。
我也順著她的目光望向了自己的身上,我身上的衣衫在他剛才的那些劍氣之下,產生了眾多的劃痕,而那下面的細微的傷口,雖然上面的血液有的已經凝固,但是在剛才她那幾腳之下,又有很多的地方迸裂,血液再次地從那些傷口處伸出。
而且我的那些傷口,因為再水中泡的時間過長,那些傷口的邊緣都已經被泡得發白發腫,現在看來可是格外得刺眼,女人天生就是心軟的,縱然是我們處在敵對的,但是她看到我滿身傷口還有在那冰冷的衣衫中凍的有些發抖,還是不由得心軟,頓時心中冒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同情心。
[沒想到你還這麼有同情心!]我被她推著走到了洞穴裡一塊巖石後,在那裡竟然有這一堆熊熊的火焰在燃燒著,我突然間恍然大悟,她的衣服干這麼快應該就是在這裡考干的,但是不知道她在那裡找的木材,還有在那裡弄出來火,當然我也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我一屁股坐在那火堆旁的一塊石頭上,感受著那股股的熱氣,我從來也沒有覺得過烤火也會這麼的舒服,我衣衫上的濕氣也被漸漸的烘干,身上不斷的有白色的水蒸氣飄出,總算沒有了那種粘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