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城郊,這裡是一座延綿了幾裡的巨大莊園,在一個城的郊外能看到這樣的莊園,實在是很少的,但是在這揚州城外,這樣的莊園卻並不少見,揚州城最富有的便是那些鹽商,而這些大的莊院,有都是那些鹽商們購買興建的別宅,以供他們平時尋歡作樂之用。
而眼前的這座莊園,緊緊得依著一座小山而建,雖已是晚上,但是整個的莊園裡面可以說是燈火通明,那些照明的燈籠在黃昏的時候就已經被高高地掛起,這些燈籠都是長明的,一直要到清晨才會熄滅,並且還會有眾多的家僕負責晚上的續油添蠟,這也顯示了那些鹽商的富足和財氣。
[屬下參見聖姑,不知聖姑此次到來有何指示!]在莊園的後院,這裡是唯一的沒有燈光的地方,黑暗的大廳之中,一個略為的肥胖的人跪在地上,向著面前的一個屏風叩首道。
[一年沒見,汪壇主又胖了不少,這一年來過得不錯呀!]那屏風的後面是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動人心扉,在那笑聲中夾雜著黃鸝鳥兒般悅耳的聲音道,光憑這聲音,就知道那屏風的後面一定是一個嬌媚年輕的女子。
[聖姑又取笑屬下了,一年沒見,倒是聖姑的天音催情大法又增進了不少,再過段時間,可能連屬下都抵擋不住了!]那微胖的人行禮完之後,站起了身來,除了剛才的禮節,他的聲音中並沒有格外的恭敬,光從這一點就可以知道他身份的極高。
[汪壇主說笑了,汪壇主是教中的長老,也是教中的第三高手,看汪壇主的樣子,那血嗜神功應該已經到了第八層了,任誰看到汪壇主也不會想到你已經八十余歲了!]那聖姑笑聲更甚,如果她不說,真的不會有人知道這汪壇主竟然已經八旬,看他的樣子,頂多也就是四十余歲。
[嘿嘿!]那汪壇主輕微的一笑,[不行了,已經老了,很多事情已經是力不從心了,不如你們小輩的了,想聖姑在幾年前還是個小姑娘,現在已經執掌教中重任了,連屬下見了也要格外的恭敬!]
[汪壇主說笑了,本宮可是汪壇主從小看著長大的,而且汪壇主為了教中鞠躬盡瘁,這些年家中近半的花費,都是汪壇主這裡所得的,汪壇主可是掌握了教中的經濟命脈呀,看壇主這宅子,就是連總壇也不過如此!]聖姑細聲細語的道,[汪壇主勞苦功高,為了教中那是鞠躬盡瘁,這次本宮來,不但帶了四名教中精心調教的美女,而且還給汪壇主帶來了春風再起丸,保證汪壇主能夠雄風再起!]
[謝謝聖姑!謝謝教主!]現在這汪壇主可以說什麼都不缺,金錢美人,甚至年輕的容貌,但是有一樣是因為年齡而不能挽回的,那就是男人的雄風,聽說這次有賞賜的教中秘藥,那可是整個的喜上眉梢,想想家中的那些嬌妻美妾,這次自己的寶貝又有了用武之地,而且教中調教的美女他是知道的,那些女子都是教中這麼多年在各地拐來的女嬰養育而成,從先就教她們房中術和各種的秘戲之法,每個人都可以說是床上不了可多得的尤物,那種感覺並不是普通女子所能比擬的。
[汪壇主做了這麼多年的鹽商,這次可該換換位置了!]聖姑突然間的又吐出了一句話,她的話有些莫名其妙。
[這次教中決定要實施偷天計劃了?]聽了聖姑的話,汪壇主的眼中一亮,連忙地問了一句。
[對!現在是一個最佳的時機,我們不能再錯過這個機會了,一切教中都已經布置好了,這次本宮會親自的出手,最主要的是這一次要動用你的那位寶貝了!]聖姑繼續的道。
[要用她?]聽到要動用自己的那位寶貝,汪壇主心中一陣的不捨,但是他知道,教中的決定是不容改變的,只能是認命,[屬下遵命!]那可是連他都不捨得吃的寶貝呀,而且還讓他養了這麼多年,本來還以為這次有了教中的聖藥就把她給吃了,誰想到卻要拱手送人。
[啊……好痛……啊,輕點,要掉了,要掉了,痛……痛……]我剛進入到孝孝的屋內,再關好的房門之後,一只玉手便伸到了我的耳朵上面,在上面狠狠的扭動著,一股輕微疼痛從我的耳朵上傳來,雖然氣憤,但是這只玉手的主人並不捨得太用力,但是就是這樣,我還是裝作極為疼痛的不住地叫著。
聽到我不住地喊痛,那玉手的主人立即地停止了手中的擰動,那手掌變成了輕微的撫摸,一雙秀目也緊張的望向了我發紅的耳朵,雖然知道自己並沒有用什麼力氣,但是還是不由得擔心,她對我還是極為的關懷的,甚至是一顆心都留在了我的身上。
[嘿嘿!]感覺到了玉人的溫柔,我看著她輕微的一笑,手掌緊緊地抓住了她伏在我耳朵上的那只玉手,把她拿到了嘴邊在那散發著清香的手背上輕微的一吻,緊緊地攥在了手中。
[哼!]孝孝看我滿臉嘻笑的樣子,知道自己又被我的表情給騙了,小嘴高高的嚼起,十分生氣的樣子轉過了身子不再看我,但是被我握住的那玉手卻並沒有抽回。
[怎麼了,寶寶!]我攥著她的一只手,人繞到了她的身後,身軀貼上了她的嬌背,又抓上了她的另一只手,把她的兩只手疊著隔著衣物放在了她那平淡的小腹上面,她整個人被我擁在了懷中,我把下巴放在了她的右肩之上,讓她的身軀支撐著我的頭,輕微的側這面看著她那升起的小臉,用鼻尖磨蹭著她的耳唇,並同時地向她的面上吹著氣問道[怎麼生氣了,是誰惹你了,我去幫你報仇!]
[是你,是你,是你!]孝孝轉過了身,小嘴一直地噘著,粉拳不住地打在了我的肩膀上面,[你做的好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這下連皇阿瑪都知道了!你又要把她娶回家吧!]孝孝看著極為的生氣,但是我卻知道其中的原因,看著我把一個個的女人娶回家,而她只能和我偷偷摸摸的存在,在她的心裡面當然的不好受,致使後他已經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是一個需要人關懷和愛憐的小女人。
[小寶寶吃醋了!]我看著孝孝,手在她的身上不住的撫動著,關於卿憐的事情我並不想要瞞她,就她手中所掌握的那些大內密探,也能很快的知道這件事情,但是我卻想不通,致使一晚上,我的這件事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了一樣,這速度未免穿得也太快了吧!
[誰吃你的醋,你有多少女人我才不管!]孝孝被我吹向她面上的熱氣,吹得面紅耳赤,再加上我的雙手不老實的在她那敏感的大腿上不住的搓動,她的整個身軀幾乎是柔軟無利的靠在了我的懷中,但是她的嘴上說這不介意,小手卻狠狠地在我扶著她身軀的胳膊上用力的掐動著。
[小寶寶,還說不吃醋!你看看讓你掐的!]我在孝孝那嚼起的小嘴上輕微的一吻,把衣袖掀起,剛才被她掐的部位一片的黑紫,甚至在那上面還有著輕微的瘀血。
[啊!]孝孝也沒有想到我會被她掐成這樣,剛才那一瞬間見她實在是妒火中燒,所以手下的力道沒有控制住,她的手在我瘀傷的地方不住地輕柔著,並且不斷地向這上面吹氣,那神情有焦急,有自責,更多的是心痛。
[痛不痛,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孝孝的心中不住地埋怨著自己,她的雙眼已經是通紅,那眼窩中的淚水隨時都有流下來的可能。
一看孝孝的眼睛紅了,使我猛然的心痛一下,我的手攬著孝孝的腰,手在她的臉蛋上輕輕的撫摸著,我能清楚地體會到她對我的用情之深,[寶寶,不痛的,真的是一點都不痛,你親我一下就什麼都好了!]
孝孝聽了我前面的話,把整個的身軀依在了我的懷中,俏面更是緊貼在我的肩膀之上,但是她聽了後面那一句,卻不由得[撲哧!]一下的笑出了聲,緊接著是她嫵媚的白了我一眼,輕微的踮起了腳,飛快似的蜻蜓點水般在我的唇上一吻,雖然她已經和我有過多次的親密的接觸,就連那些吻也是極為激烈的法國濕吻,但是這由她主動還是第一次,在她們女人從小的教育中,這種羞人的事情都是男人主動地,只是這快速的一下,已經讓她整個的面上羞紅非常,像熟透了紅蘋果一樣嬌嬌欲滴。
[這不算,怎麼有親這麼快的!]我看著羞紅了臉的孝孝,繼續的挑逗著她道,我的雙手已經攀上了她的翹臀,那兩個柔軟的屁股蛋都納入到了我的掌中,柔軟異常,我當然不是在上面單純的停留,而是不斷地揉動,感受著那柔軟和熱氣。
[啊!]在我的抱怨還沒有完,秀秀突然間的又再次的踮起了腳,吻上了我,這一次不再是那麼的迅速,而是用那兩片柔軟的唇緊緊地貼在了我的雙唇之上,我的雙唇在她的雙唇的帶動下緩緩地張開,一條溫熱而又滑膩的水蛇隨著我雙唇間的縫隙鑽入到了我的口中,那隨之而來的是種種的香氣和香甜的津液,我也沒想到孝孝一時間竟然可以這樣的主動,在她的雙手探到我背上的同時,我的手也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身驅。
她的小香丁在我的口中可以說是極為的羞澀,只是輕微試探性的接觸了幾下我的舌尖,便停在了我的口中不敢動彈,在這個時代,一個女人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很難得了,就我所知道的,很多女人就是結了婚,和其夫行房的時候,只是像木頭一樣的躺在那裡,甚至連叫聲呻吟都不敢發出,只是死死的忍住,在她們看來,那些叫聲和呻吟是放蕩的象征。
這時候作為一個男人,當然是要主動的出擊了,我的舌尖猛然的前伸,和她那香丁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津液在我們兩人的口中不住地交換,孝孝被我挑動的開始主動的迎合我,我的欲望使我身軀的某個部位發生了變化,我分開了孝孝的雙唇,一個彎身把她整個的橫抱了起來,幾步地走到了一旁的床榻之上,那上面是我喜歡的味道,被褥間充滿了孝孝的體味和香氣。
我們再次的吻在了一起,在她的唇齒間有著輕微的呻吟,她和我身上的衣物,被我一件件的從床榻上扔到了地上,從外衣到內衣,一直到了最後那件紅色的肚兜,它帶著一股香氣劃破了屋內的空氣,成一個拋物線的掉落到了地上,那香氣在屋內四溢,我的注意力也被那離開肚兜束縛的一對白色的玉兔所著迷,那粉紅色的眼睛,輕微的因為搖晃在空中劃著圓圈。
孝孝的雙手搭上了我的雙肩,她的面上一片羞澀的嫣紅,她的雙腿輕微得分開,糾纏在了我的雙腿上,我伏下了身軀,床上緊系著簾帳的繩子被我一下的拉開,簾帳子在掙脫了束縛的一瞬間落下,輕微的幾下搖晃掩蓋了床上所發生的一切,喘息和呻吟也在那簾帳落下的同時,在床榻之上響起,透過了那並不怎麼隔音的簾帳,飄在了整個的屋中,那溫度在持續的上升著……
[相公,相公!]一陣的歡愛過後,整個的簾帳裡面充滿了歡愛後那淫靡的味道,孝孝整個人已經是筋疲力盡的躺在我的懷中,她的玉手輕輕地在我赤裸的胸膛上面撫弄著,口中不住的喚著我,今天她對我可是格外的癡纏,幾乎是用盡了她身上的每一絲的力氣,一次又一次的。
[寶寶!我的寶寶!]我的手繞過了她赤裸的身軀,手掌探進了被褥中,緊緊地抓著她那高挺的嬌乳,手指在那顆硬挺的山果上不斷的撥來撥去,並卻同時低頭在她額頭前被汗水浸濕的秀發上面輕吻。
[寶寶,我要謝謝你!]我和孝孝那赤裸的身軀緊貼著,另一只手充滿了情意的在她嬌背上輕輕地撫弄著,[這次和琳能這麼快升為太平的知府,還多要靠你!]
[嗯!]孝孝在我的撫弄下輕微的呻吟了一聲,她微抬起頭看著我,臉上有些不高興,[我是他的嫂子,他是我的小叔子,我不幫自己家裡人誰幫!我們都是一家人,你這麼謝我,就是不把我當你們和家的人!]
[寶寶!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可是我和家的媳婦,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你不但要如我們和家的族譜,而且還要進入到我們和家的祠堂,就是死,你也要和我同一個墓穴!]我看著孝孝,都說女生外向,雖然孝孝還沒有嫁入到我和家,可是已經什麼事都意和家婦自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