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的是一位年約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他長得可以說是眉目清秀,一身的文人氣息,淡青色的絲綢長褂垂到地上,標准的上好湖錦,光看上面的那刺繡,就是出自老師傅之手,在他的腰間一塊留著紅穗的玉佩,端的是價值不菲,手中一把象牙材質的畫扇,題有一幅極致的西湖風景圖,在他的手中不住地輕晃著,以黑粗油亮的大辮垂在腦後,被紅色絲線緊緊地扎住,在他的走動中不住地左右晃動,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
[敏雲!]
[姐夫!]
福長安看了進來的那人不由得道了一聲,而進來的那人也看著福長安呼了一聲,聲音之中帶著一些驚訝。
[姐夫,你好大的雅興,竟然有時間到這鳳鳴院來!我姐她知道嗎?]進來那名被福長安呼為敏雲的人,竟然會是福長安的內弟,他笑著徑自的走到了福長安的身邊坐下。
[嘿嘿!]福長安尷尬的一笑,悄悄的松開了擁著紫櫻兒蠻腰的手,他顯得對著內地十分的畏懼,[敏雲怎麼會在京裡,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他看著敏雲扯開話題道,顯得有些不自在。
[嘿嘿,姐夫,不要這麼拘禁嘛!在外面呆繁了,就回來看看,我也是今天剛到京的!]敏雲拿了桌上的一個葡萄,輕手去皮塞進了嘴裡,看著福長安道,[你放心,這裡發生的事情,我是不會告訴我姐的!]原來福長安懼怕的不是他這個內弟,而是他的妻子,我怎麼也沒想到福長安竟然還怕老婆!
[你一定還沒有回家吧!]福長安聽了敏雲的話,暗暗的松了一口氣,手又自然的放到了紫櫻兒的大腿上,輕輕地揉撫著。
[嘿嘿,了解我的還是姐夫!沒想到我不在的這幾年,京中竟然出了三大名妓,我當然是不會錯過的了!]敏雲看著福長安笑著道,面上露出了一個是男人都明白的表情!
[還沒見過寶珊小姐,聽了她的琴藝,竟然有一種想要歸家的感覺,這京中也只有馮才女才能比擬了!唉!沒想到我出去短短三年,馮才女竟然被挑動了芳心嫁人了!]敏雲歎了一口氣,說話間帶著惋惜。
[哈哈!]聽了他的話,福長安不由得一笑,連在一旁看著他們對話的兆惠和海蘭察也不由得一笑。
[你可知道馮才女嫁給了誰!]福長安看著敏雲,然後指著我[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著一位就是挑動馮才女芳心的平定緬甸國叛亂的英武公禮部尚書和紳,字致齋!這一位是被皇上譽為紅袍雙將之一的海蘭察海軍門,那位也是紅袍雙將之一的兆惠軍門!]
[而這一位則是我的內弟——直隸總兵都督納蘭瞻岱的三公子納蘭敏雲!]福長安又指著那叫敏雲的道!
[納蘭敏雲?]我聽了福長安的介紹彼此行禮之後,心中猛然間想到了什麼,不由得一震再次打量敏雲!
雖然我們聽過納蘭敏雲這個名字,但是關於納蘭這個姓氏,和他所代表的家族可是一清二楚的,整個的納蘭家族在清朝的歷史上可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也是清朝少有的幾個世家之一,他們可以說是和愛新覺羅家族緊緊相連的,他們通過血緣、婚配等與清王朝構成千絲萬縷的聯系。
納蘭家族入關前可上溯至海西女真葉赫部,其部首領貝勒金台石在對抗努爾哈赤統一東北女真的戰爭中,城陷身死,其兒子尼雅韓隨葉赫部遷至建州,受佐領職。在清兵入關過程中,積功受職騎都尉。而最為著名的又是他的次子納蘭明珠,早年任侍衛,從鑾儀衛治儀正遷內務府朗中,內務府總管、弘文院學士、刑部尚書、兵部尚書、武英殿大學士、加太子太傅,又晉太子太師,成為名噪一時,權傾朝野的康熙朝重臣,人以“相國”榮稱。他官居內閣十三年“掌儀天下之政”在議撤三藩,統一台灣,抗御外敵等重大事件中,起了積極作用,雖然在後來被參劾,但是並沒有影響其家族的擴大,他的三個兒子更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名聲最大的當數是長子納蘭性德,他可是清朝著名的才子,但是卻天度英才英年早逝。二子納蘭揆敘,曾任工部左侍郎,都察院左都御史,掌管翰林院事,一直到乾隆年間,而且他還娶了太子太保耿聚忠的女兒。三子納蘭揆方,更是取了康親王之女,封為和碩額附。而他的孫女更是嫁給了乾隆,被封為舒妃。而直隸總兵都督納蘭瞻岱更是納蘭性德的長孫,那眼前的這位叫做納蘭敏雲的不正是納蘭性德的曾孫!
[敏雲怎麼會回到京中來,難道你又升遷了?]福長安看著納蘭敏雲。
[嘿嘿!]納蘭敏雲得意的一笑,[當然還比不上各位大人的官職,只不過是從福州同知升到了福建海關道!]他手中把玩著手中的扇子,雙眼一直的往簾帳裡面張望。
[海關道!]我看著敏雲,[那可是個美差呀,這可是京中唯一一個可以媲美江南鹽道的肥差,哪油水可比我們這些一二品的京官大多了!]敏雲這樣的一個書生模樣竟然會是福建的海關道,可知這個時代的對外貿易只有福建和廣東兩處,外國人想要做中國的瓷器和茶葉絲織,也只有從這兩個地方的港口運出,那其中的油水自是不少,如果沒有一定的底子關系根本就得不到那個差事,而且海關道還兼著守備銜,可是個領兵的主,而且我眼前的這敏雲,怎麼看也不像是可以帶兵的人,多半像是軍中的幕僚。
[嘿嘿!]敏雲笑著收回了張望那的視線,[油水是有些了,但是多數還是要流到你們這些京官的兜裡,你們京官一不高興,我們下面可就要有大動作了!]
[嘿!]我看著他輕輕的一笑,這種孝敬我是知道的,朝中主要官員的一些靠的就是各個州府的一些孝敬,特別是各地的鹽道、漕糧道、海關道就是最大的孝敬!特別是我剛升任禮部尚書的時候,當我的下屬進孝了一個大紅包的時候,我還嚇了一大跳,不會剛上任就有賄賂吧,但是後來一問才知道,這是下面每年進孝的慣例!
[敏雲不要在張望了,我們把寶珊小姐請出來你就見到了!]我看著敏雲還是不住地張望,不由得笑著道。
過了馬六甲海峽,兩艘炮艦行駛了一天,在太陽西落的時候,終於的駛進了中國南海的海域。
這是在這片海域並不常見的三桅橫帆戰艦,兩艘長達300多英尺的巨艦行駛的速度並不快,雖然它們的排水量可以達到2500噸,但是它們現在並沒有開足馬力,反而像是在悠閒得游逛。
這兩艘戰艦緩緩地移動著,它們就像是海面上升起的兩座高大的樓房,一層層的高樹而上,每一層的甲板上,都有著一排排黑壓壓的炮筒圍在船的兩側對著海面,每一層的火炮大約有九十個,明眼人一眼的就能看出,這是屬於英國的二級戰艦。
[還有多久便到了!]馬戈爾尼收回了手中的單筒瞭望鏡,看著那遠處海天一線間的一絲霞紅道,他知道在那絲霞紅的地方就是他要踏足的那個神秘的國度,據說是遍地都堆滿了黃金和遍地的名貴瓷器的地方,他雖然學習了很久那裡的語言,但是他並不了解那裡,僅有的也是從馬可波羅的游記和自己語言老師的口中聽到的。
為了更了解這個神秘的國家,他現在馬六甲海峽呆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那裡到處都是很久以前從那個國家來的商人和移民,他們是一些被稱做漢的人,而且有一個叫做明的國家,據說後來被一些扎著辮子的人把這個國家給滅亡了,而現在那個國家則叫做清,他們的關系好像就像是自己國內的蘇格蘭人和英格蘭人一樣!
[我們兩天後大約就回到那個叫做廣州的港口了!]副使斯當東站在馬戈爾尼的身邊,他曾經多次到過這個東方的國度經商,也是他這次能被女皇封為副使的原因。
[這次我國政府的五項要求,可是關系到我國在東方的整體利益,如果打開了這個滿是黃金的國度的大門,那可是滿船的滿船的黃金會運回你我的家族!]馬戈尼爾看著遠處漸漸暗下去的海天一線,眼中閃過了對金錢貪婪的光芒。
[可是這些東方人,並不像我們以前遇到的那些蠻荒和土人!]斯當東雙手扶在船的欄桿之上,[他們的領土不但是我們大英帝國的十幾二十倍,就連人口也是我們的百倍!而且他們卻一直得稱我們為蠻夷,不但不允許教士傳教,甚至連我們的商船在港口多停留都不行。]
[連教士都沒有?]馬戈爾尼轉頭驚訝的看著斯當東,[就沒有教士在這些東方人那裡傳過教嗎?]
[在百年前曾經有過一個叫做湯若望的,曾將當過這個東方國度皇帝的老師,但是從那以後只要是進入這個國度內部傳教的教士,幾乎都被他們給驅逐了!只有少數的還能留在那裡!]斯當東看著馬戈爾尼道。
[那竟然是一個沒被教化的民族!]馬戈尼爾喃喃得道著看向了遠方,對於那個國度,他首次地感到了面前的迷茫!
[情娘!]情娘剛剛地關上了房門,便被我一把的包住,雙唇重重的印在了她的嬌口之上。
福長安他們三人也夠著自己懷中的美嬌娘各自的進了各自的房間。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寶珊出來和大家見面之後,竟然會和敏雲聊得那樣投機,敏雲絲毫的沒有因為她的樣貌而露出任何的驚愕的表情,看那寶珊的眼神中,甚至發出了閃閃的精光,那目光的炙熱,看的寶珊可以說是羞澀無比,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
他們兩人越聊越投機,從唐詩到宋詞,然後元曲,甚至與歌舞琴藝,好像並沒有我們的存在一樣,我也是第一次的驚訝敏雲竟然如此的博學,我本來還以為他只不過是一位只會吃喝玩樂的世家子弟,沒想到他竟然會有如此的文才,雖然對於那些文言文和古代詩詞我並不是十分的擅長,也評不出什麼好壞,但是能把唐詩三百首一首首的背出來,那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兩人一句句的對詩對詞,那種投入就像是我們根本的就不存在一樣,本來我還絞盡腦汁想了後世幾首好的詩詞,也想像眾多的玄幻小說一樣在這名妓的面前顯擺顯擺,但是這風頭都被敏雲給搶去了。
而坐在那裡的海蘭察和兆惠,領兵打仗他們在行,可是一聽到這討論的詩歌,可就是大眼瞪小眼了,也想好身邊有美人陪伴,要不然早就不知道到哪裡和周公的女兒幽會去了!
我第一次逛青樓,當然不能把時間就這樣的浪費下去,一句[天晚了,該歇息了]之下,立即地感到了三道灼熱的感激的目光,海蘭察和兆惠早就把不得和身邊的小美人單獨的相處,而福長安也因為平時妻子管得太嚴,好不容易出來打個野食,可謂春宵一刻值千金,也早就坐不住了!
在我的那一句話之後,可以說是瞬間,整個的廳中只剩下敏雲和寶珊在那裡相互的對望,侃侃而談,絲毫的沒注意到整個廳中只剩下他們兩人,沉浸在只有對方的世界裡。
[大人!]唇分,情娘低聲的**從口中傳了出來,雙眼帶著媚絲的看著我,整個身軀軟軟的,只有我的手臂緊挽著她支撐著,才使她不至於倒下,她能明顯地感到我抵著她的男性的標志,這是一種許久未有的感覺,自己的最後一個客人也是十年前的事了,她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有了,今天見了我之後,卻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
[情娘,不要叫我大人,叫我公子便成!]我低著頭,身軀之中已經是欲火中燒,雙手在情娘的身軀上不住地滑動,隔著那衣衫,可以清楚地感到裡面那柔嫩肌膚不斷上升的體溫,她的身軀十分的豐潤,這是只有成熟的女人才能擁有的,而她身上散發的那種成熟的韻味,更是從滿了陰糜誘人的味道。
[公子!]情娘抬頭看著我,她的眼中充滿了嬌媚和情欲,小手在我的身上不斷的挑逗,干這行這麼久,她可以輕易地把握住男人的心理,她的每一個動作無疑都是十分的誘人的。
[公子,今晚情娘是你的,希望公子好好的愛憐!]在輕輕的墊起了腳尖,在我的耳邊大膽而且又帶些羞澀的道,這無疑是一把導火索,它使我身上的火焰燃燒到了頂點,抱著她,一起的倒在了床上。
[公子,妾身已經十年沒有過了,請公子疼惜情娘!]在倒在床上的那一瞬間,情娘有一句話無疑的又給這把火加了一把柴,這是一種征服的快感,一個十年未讓其他男人碰過的女人,又是如狼似虎的年華。
美人情深,我心中直感一蕩,抱著情娘一個翻滾把她柔軟的嬌軀壓在身下,眼裡射出濃濃情火,深深望進情娘的眼裡,雙手開始不規矩起來。
情娘身上的衣衫不斷的被我剝落,周身不住地微顫起來,口中不斷地呼喊著[公子……公子……唔!]已給我封住香唇。
我兩手在情娘的嬌軀上尋幽探秘著,情娘在我魔手侵襲下抖震扭動,喉頭咿唔作聲,小嘴卻熱烈反應著。
口舌在交匯,情欲在節節攀升,在我把魔手伸向那向往已久的成熟禁地,那高聳的雙峰上時,情娘小嘴微張,輕輕呻吟起來。
情欲越來越熱烈,情娘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束縛逐漸減少,她的手掌在我的胸膛之上不住地滑動,那欲拒還迎的媚樣,刺激得我欲火更是不斷高漲,手底下加快速度。
終於,情娘她羊脂白玉般毫無瑕疵的美麗肉體,澈底展露在我眼前,我咕嘟一聲,狠狠吞下一大口口水,雙手迫不及待的攀那對晶瑩剔透的玉兔,恣意撫弄,讓它在我手下,變換成各種形狀。
情娘雙眸緊閉,頰生桃紅,艷光四射,渾身泛起迷人的粉紅色,可愛動人至極點。
溫柔地吻著她修美的粉項和晶瑩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還放肆地啜著她渾圓嬌嫩的耳珠。情娘完全融化在我的情挑上,檀口不住發出令人神搖魄蕩、銷魂蝕骨的**,美麗的胴體下意識的向我擠壓磨擦。
兩人的熱情似熔巖般由火山口流出來,燒焦了彼此身心內整片大地。
情娘嬌羞無限的半睜開那滿是情欲的美目,含情脈脈的白了我一眼,然後再微微的閉上美目,那誘人至極的認我宰割的模樣令我腦子轟的一震,不再逗弄她,抬起她的美臀,劍及屢及,強而有力的深深進入她的體內。
[啊!]在我與情娘融為一體的瞬間,情娘尖叫了起來,美目沁出晶瑩淚珠,十指在我背後抓出道道紅痕,那是一種極緊的溫暖,許久未有的她顯得羞澀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