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紳弟!]好不容易擺脫了那女子的追趕,在我剛出了竹林,猛然間又一個身影飛速的跑了過來,一把地把我抱住,整個的身軀緊緊地貼進了我的懷中,雙臂更是緊緊的箍住我的腰,好像怕我突然消失一般。
那突然的撞擊使我一呆,但是同時胸前那兩片柔軟的摩擦又使我心巒意馬,一股熟悉的幽香也隨著那帶起的清風飄進了我的鼻孔,嬌軀在懷,雖然沒有看清她的面貌,但是我的雙手還是緊緊地將她抱住,雙手也不老實的在她的背上來回的輕撫著。
[紳弟,紳弟!]那女子在我的懷中把俏面緊緊地靠在我的肩膀之上,整個的身軀狀似無骨的賴在我的身上,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似在輕泣一般,[你去哪了,我好擔心你,你知不知道!]
[囊占!]聽了她的話語,那聲音的熟悉,立即的讓我知道了是誰,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是她撲進了我的懷中,這可是我早就想做的事,但是這樣突然的發生還是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想著那**般風韻的身軀現在正在我的懷中,我不由得心跳加速,在全面的體會那種豐滿柔軟的同時,我的手也不規矩的從囊占的背上慢慢的移到了她的翹臀之上,輕輕地放在了上面。
[啊!]正在我懷中訴說著擔憂的囊占,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舉動,嘴中輕聲的一呼,但是她並沒有掙脫開,在緬甸長大的她,也繼承了少數民族女子的那種敢愛敢恨,在她決定了把自己交給某一個人的時候,反而是十分的大膽的,她這樣的撲入我的懷中,是這個時代的漢族女子很少能做到的,很多的夫妻就是到了房中也是止乎於禮,相敬如賓的,完全沒有夫妻間的那種**,更不用說正常的夫妻生活了,這也許就是千年來儒家思想的禁錮造成的吧。
得到了囊占默認般的許可,我當然得不會放過這個得寸進尺的機會,我輕微的低著頭嗅著她那秀發間淡淡的香氣,又有些顫抖地在她的豐滿而又高翹的臀部上下的揉搓著,甚至讓十指陷入那兩片圓滾之中不住地揉捏,她穿的裙子雖然是一種粗粗的麻布的,但是這並不能抵擋那種柔軟的感覺,一個個的快感在我的十指間沖擊著我也沖擊著她,使她的小口中不住地發出輕微的呻吟,雖然只是這輕微的撫摸,但這種感覺自從她的丈夫死後她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了,久曠的她根本的經不起我的撫摸,身軀更加的柔軟無力,如果不是我支撐著她的身軀,她早就已經倒在地上了。
我這樣抱著囊占,耳邊清晰地聽到她如絲的呻吟,懷中那火辣的嬌軀雖然隔著衣衫,但是還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摩擦的快感,我男性的自然反映不知不覺中的抬頭。
[啊!]囊占又是一聲驚呼,但是她這次的聲音要小上許多,而且聲音裡面充滿了羞澀,她也感覺到了我頂在她身上的堅硬,猛然地推開了我,但是後退的並不遠,面上盡是羞澀的紅暈,雙眼也不敢看我,頭低低的垂著,一雙小手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衣角,雙腿更是緊緊地閉著,裙下的動作證明了她的一對纖足在地上不住地摩挲著。
我這時才能仔細的打量現在的囊占,這是我第一次的見她穿這種少數民族的衣服,那婦人的發髻已經被她放了下來,恢復了少女的那種披散,這是她准備接受新的感情的證明,那腮紅中是一種少女的羞澀,又有一種**的風韻媚態,她的身上穿這一種藍色的上衫,竟然和剛才我在水潭那裡見到的少女身上的衣著差不多,只不過她的上面掛滿了銀飾,華麗中又不失一種古樸,下身也是這藍布做成的長長裙子,直直的垂在地上,甚至蓋過了她的整個腳面。
在她這一身少數民族的衣物和披肩的長發的襯托下,更顯出了她的美麗,那其中不僅有這漢族女子的矜持和典雅,又夾雜著少數民族女子的那種野性,這時的她又別是一種風味,我就這樣看著她,品味著她的那種風味,寂靜無語。
[占兒,我這樣叫你行嗎?]還是我打破了這份寧靜,我跨步走到了她的面前,身軀裡的她極近,幾乎又到了剛才的全面接觸,囊占聽我這樣喚她,連粉頸都變得嬌紅起來,頭也變得越來越低,甚至要埋在自己那高挺的雙峰之中。
[奴家的漢名叫秀蓮!]囊占感覺到我的靠近,心髒不由得加速跳動,這種感覺甚至比她新婚之夜的時候還緊張,她和宮裡雁的婚姻屬於最為明顯的政治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洞房的那天夜裡,她才知道自己丈夫的樣貌,而婚後他們更是相敬如賓,甚至連平時的夫妻生活就像是例行公事一般,她的丈夫死後,她本來以為自己會一人孤獨終老,但是沒想到會碰到了我,一個不守常規,甚至有點狡猾的人,我做的一切都不知不覺中吸引著她,所以她才會和雯雯徹夜長談,只是為了了解我的一點一滴,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這樣的主意比自己還小的男子,這個在我不顧自己的性命危險救她的那一瞬間,她知道自己今生再也離不開我了。
[秀蓮!]囊占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還是被我清楚地聽到,一個女子能把自己的閨名告訴我,這已經是她完全的敞開,在這個時代,這已經是一種很明顯的暗示,在她說完,我伸臂把她抱在懷中,手撫摸著她的秀發,輕輕地在她的耳邊喚了一聲[蓮兒!]
[蓮姐!]遠遠的一聲輕呼,驚醒了沉浸在甜蜜之中的我們,我們兩人迅速的分開,我想著那聲音之處望去,遠遠的一個女子的身影站在那竹捨的院口,天漸漸的暗了!
ps:最近比較忙,這幾章是湊空打出來的。字數可能比較少,請各位大大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