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花園之中,身處的地方讓我有些迷茫,這裡的建築是我從來就沒有見過的,樣式比之清朝的好像更加的古老,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麼地方,心中一片的迷茫,剛才我不是還在墓穴中嗎,不會老天又再次得讓我時空轉移了吧,但了這陌生的地方,也不知道這又是什麼朝代。
[乓!]一聲鐵器相撞的聲音吸引了我,緊接著便是雜亂的吵鬧聲還有著聲聲的慘叫,就好像是外面再打仗一般,這聲音是從花園一旁的圍牆內傳出的,不由得吸引了我的好奇心還有我的步伐。
我快速的穿過了花園,那聲音的吸引讓我也沒有什麼心情去欣賞這院中的美景,我到了那院牆的下面,裡面批鬥的聲音更加的強烈,不光有男聲還伴隨著女聲,但是更多的是廝殺聲,那一聲聲淒烈的慘叫也不由得讓我的腳步停了下來,雖然我十分的好奇到底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人對生命的一種自我保護又不允許我前進半分,我根本的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情景,貿然的闖過去,說不定會賠掉一條性命,我只有站在牆下,雙耳仔細地聽著牆另一邊的聲音。
[順宗!]一個女人擔憂的叫聲劃破了那所有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中,那聲音之中雖然充滿了擔憂,但是仍然的不失媚感,那種輕柔就像是多愁的林黛玉,那種清脆又像是剛健的薛寶釵,光是聲音就能讓人回味無窮,產生浮想聯翩,而她叫的那個順宗一聽就是一個男人的名字,那人應該跟她有著很是親密的關係,擁有這樣聲音的女人一定會是一位絕色的佳人,也不知道是什麼男人會有有這樣的女人,這一聲叫聲使我的好奇心又再次得增大了,我不由得想要看看那名女子的面貌,哪怕只是一眼,那種誘惑就連生命的危險也會使人不顧的,我聽過那麼多的女人的聲音,從來沒有一個聲音會像她這樣的充滿著魔力的。
[順宗你怎麼樣,你有沒有事?]那女子的聲音再次得響起,這次的聲音更加的焦急,裡面的擔憂是每個人都能清晰地聽出來的。在她聲音發出的同時,還伴隨著好幾聲男子呼喚宗主的喊聲。
我的好奇心被提升到了極點,急於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雙腳用力,猛然的飛身而起,希望能飛身躍過去,但是結果卻出乎我的意料,我的整個的身軀就如同一片棉絮一樣,輕飄飄的直衝上天,我也沒有想到我這一躍竟然會跳到那麼高,大約有好幾十米,這一下不由得嚇得我高聲得大叫起來。
但是我的出現和叫聲並沒有引起下面其他人的注意,雖然我叫那麼大的聲,但是他們好像沒有聽到一樣,而我的落下更是輕飄飄的,綿綿的落地,我幾乎是落在那些人的中間,但是他們全部的都當我不存在,依然是在相互的拚鬥,更離譜的是竟然會有人從我的身軀之中穿過。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身軀,我伸出了雙臂,更多的人從我的身上穿過,我竟然會沒有實體,這裡的竟然只是我的靈魂,看著自己這個樣子,我不由得不相信這世上還真的有鬼神,我竟然靈魂離體了,那也就是我的身體還留在那墓穴之中,我和孝孝已經找到了那本書,而後我的身上就好像是著了火一般,然後我就感到了我的頭腦之中一片得混沌,據好像是要升上了天際一般,現在才知道那就是靈魂離體。
我不由得看著四周,上天好像又跟我開了一個玩笑,我怎麼突然間又來到了這裡。
我現在站的地方是一個大的廣場,整個的廣場被高大的院牆所圍繞著,在遠處還能看到一片片極粗的樹木,在廣場的另一邊則是一間極大的宮殿,就連那圓牆的四周都像是被一間間的宮殿包圍一般,全是發著碧綠色的琉璃瓦,這宮殿群的規模甚至可以趕上北京的故宮,住在這裡的人一定得有著顯赫的身份。
廣場中的人分為兩派,一些人穿著黑色的盔甲,而另一部分的盔甲則是銀白色的,那身著黑色盔甲的人明顯的處於劣勢,地上躺著的屍身和那些不算呻吟的人多數的是身著黑盔的人,那些黑盔人被白盔人重重的包圍,給圍逼到了中央,優劣一眼便明,那圈子是在不斷地縮小,從四面八方湧來的白盔人源源不斷,似乎有著源源不斷的後援,而那些身著黑盔的人也在不斷地受傷和減少,他們很多的都帶著傷,緊緊地靠在一起,不斷地喘著粗氣。
我看著場中的一切,那些黑盔人幾乎的都蜷縮在了一起,在他們的整中間站著一位大約有三十多歲的男子,那名男子顯然是這些黑盔人的中心,他的衣著是一種發著藍的黑色,那是一間寬大的連身的長袍,就像是電影中的魔法師長袍一樣,在腰間還束著一閃著金光的玉帶,是那長袍不至於太過於寬大,在那長袍上面還用金線繡著一頭碩大的麒麟,大張著口,但是現在卻沒有了那種威嚴,只見不住的有鮮血透過那麒麟的身上滲出,在那黑色長袍上就像是一片得水跡,但是在那金色的麒麟身上卻是一片鮮紅,這應該說是他受了極重的傷,而他也應該就是那叫順宗的人。
那順宗的身軀顯得有些虛弱,他的身軀軟軟的向後靠者,一雙蔥白的玉手在他的身後輕輕的扶住了他的身軀,也使我不由得望向了那對玉手的主人,只是一眼,我的腦海中便嗡的一聲巨響,整個的眼中頓時只有她的身形,世間還有如此之人,我只覺得自己不白活一次,剛才腦海中還咒罵老天的語言頓時的煙消雲散了。
她那晶瑩潔玉的肌膚在陽光下閃著點點的光芒,雪白透紅的俏面吹蛋可破,秀挺的瓊瑤玉鼻,蜂腰削肩,風流天成,眉目如畫,嬌艷不可芳物,特別的是那一對眸子,閃著流光能看透人的心神,但是此時卻有著一些淡淡的哀怨和無盡的擔憂,不知道是誰讓美人如此,任任何人看了都不由得會內心聲憐,不由得心痛渴望向前安慰她,但是又會覺得這是一種對她的褻瀆。
她那烏黑的秀髮如瀑布一樣垂直披肩而下,精緻玲瓏的五官,白玉般細長嬌嫩的玉項,胸前一雙玉兔在一件潔白的連體紗裙之下聳動傲立!無論面貌身材,眉目皮膚,都美得教人抨然心動。她集天地靈氣於一身,充滿了自然的親和力與清新感,美麗從她身上的每個細胞散發出來,她宛如一個仙子踏足於人間,但她給人的感覺並不是美得不可侵犯的那種,她有仙氣,但沒有仙子的冷傲,她是踏足了人間的仙子。
這是每個人都想得到的女子,縱然是女子見了也會怦然心動,縱使她看自己一眼,也會覺得幸福無比,而現在那女子的目光則全部的在那名叫順宗的人的面上,讓人不由得羨慕又嫉妒,不由得會渴望自己能代替那男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