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西院,香茹和香芹都詫異的看著我,顯然想不明白我哪裡來的能耐如此快速的得罪剛回府的衛子默。
衛子默對她們的異樣毫不理會,裝作沒瞧見,讓我對其臉皮的厚度很佩服。他徑直拉著我走進房間內,惡狠狠的把我甩到床塌上。我一個力道不穩,喉頭一甜,嘔出一口鮮血。]
他仿佛也沒料想到自己力道如此之大,現出內疚。
其實也不能全怪他,我剛才一時緊張,心裡本就堵的慌,又想起了楊官,加之傷還沒完全復原,縱使他輕輕一甩我也會吐出那口隱忍半晌的血。
我望著被子上那猩紅的鮮血,雖然心裡不怕也是一怔,然後低頭瞥見他已布滿厭惡的眼,心中委屈,抑制不住的“哇”一聲大哭起來。
他有些不知所措,卻沒有俯身下來安慰我,而是口氣不善的說:“你哭什麼?我告訴你多少次,不要妄想再輕生,你欠我的還沒還清,想死也不行!”
我不理他,任是放聲的哭。只是這哭聲裡,隱約帶了抹撒嬌耍賴,而非決絕傷心。我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唬住,慢慢收斂了哭聲。
“我知道欠你的,只是,我真的是去借點針線消磨時間……你……我會還你的……你不必掛在嘴邊……”
“我……你……”他聽著我故做淒哀的語氣無奈,忍下怒氣,忽然邪惡之情爬上他的眉眼,“你……不會是故意去偷看的吧?”
“我……那個……咳咳……”我一急,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又嗆出鮮血,邊咳嗽邊說:“你以為我想看……我怎麼知道你回來了……看了那個……那種事情……我會倒霉的……咳……”確實,我們方村的老人都說,撞見人家行夫妻之禮要走霉運,他倒是想做,誰想看呢?
他邪魅一笑,附在我耳邊輕聲道:“你要是想看……爺我親自跟你演戲……何必偷偷摸摸……”他灼熱的氣息全都噴在我臉上,我鬼臉一紅,血脈上湧,吞吐道:“我呸……你胡說八道……”
“你不用不好意思……你要是想,爺我不怕累……”我話還沒說完,他忽然伸手勾住我的下巴,靈巧的舌頭舔了一下我的耳垂,又不禁挨近了我一分。
我一時被噎的說不出話,怔怔的看著他。這廝居然臉一紅,怪嗔道:“你這丫頭,看的爺我好象沒穿衣服似的,我一個大男人,倒被你瞧的不好意思了……”
我……絕吐!
他瞧著我捂著嘴忍住吐血的沖動,又好心的拍著我的背脊替我順氣:“你以後要是想了,直接跟爺說……”
我……再吐!
還沒等我吐出來,他勾著我的手稍一用力,迫使我對著他的臉:“現在爺的火還沒下去,你得替我滅了……”未及我答話,他就狠狠吻住我的唇,仿佛懲罰般使勁揉搓鞣斕。我倒抽一口涼氣,張嘴欲罵。
我感覺到他得逞的扯出一絲笑,舌頭迅速滑進我口內。死人妖,又用這招?!他得意的離開我的唇,笑看著我。我楊起手,想打爛那個討厭的笑容。他早預料到,輕松嵌住我雙手固定在我腦後,然後肆意的揉著我胸前一片柔軟。我氣極,腳下連打帶踢。
我的力氣怎能敵的過一練武男子,他毫不廢力的把我整個壓在身下,口中還不望不怕死的加一句:“不用不好意思……”
我又羞又怒,竭盡全力踢出一腳。他未料,命根子被我結實的踢中。他吃痛,悶哼一聲放開鉗制我的手,怒瞪著我的酒瞳滿是未料的不滿。我回敬他同樣的眼光,兩人在一片昏黃月光下眼神交戰,火花四濺。
我一時頭昏,不顧後果的又楊手給了他一巴掌。
“啪——”響亮的耳光聲在突然寧靜的房間顯得格外突匹,我的臉上立刻起了清晰的四指紅印。是的,是我的臉被打了。他的反應快的超乎我的想象,我的思維還來不及跟上他的動作就被他反打了。
我嘗到嘴角鹹腥,拼命咽下眼裡的淚和胸腔的洶湧。就算要哭要嘔血,也絕不能在他面前,我絕不會在他面前示弱,“人妖!”我抹掉嘴角被他打出的血絲,無意義的咒罵他。
他眼裡滿是怒濤洶湧,我一個哆嗦,又一次被他覆住雙唇。
他許是怕我咬他的舌頭,並不進入口內,只不輕不重地咬著我的唇,手在我身上狂亂游移。我聽著他越來越粗重的喘息,感覺到他下體的堅硬。
不得不承認,他撩弄的手法比楊官高出許多,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了。我雖極力克制和鄙視厭惡自己身體內起的本能反應,卻還是忍不住張開雙唇,逸出那聲難掩的呻吟。
他仿佛受到極大的鼓舞,空出一只手去解我的袍子上的貓眼扣子。我推手阻止,沒有半點作用。他等不急,連解帶扯的撕掉我身上的衣襯,我胸前一涼,心中更是恐懼。
他的得意與我的惶恐形成諷刺的對比,他“哈哈”一笑,顯然心情極好:“你別裝了,你也有反應了,你也渴望我的,對嗎?哈哈……”
我胸前本已挺立的雙蜂立刻恢復正常,他這句話毀滅我體內的欲火,我感覺自己就像被人扒光了衣服在街上像游人展示,巨大的恥辱和絕望占據了我,我忽然頭一歪又嘔出一口血,眼淚也隨之滾滾而下。
我緊咬著嘴唇,咽下未吐盡的腥氣,輕聲道:“你要做什麼便做吧,我很累!”
他異動的奇異般冷卻下來,就像第一次侵略我未得逞時的僵硬。看著我由得意轉成疑惑,忽又歎了口氣。我閉著眼睛看著他慢慢壓下的影子輕觸了著我的唇,他極慢極慢的添著我嘴角余留的血絲。
等了許久,他也沒有進一步動作,直到血際被他舔盡他才輕輕抱起我,在我頭上塞了個枕頭,大步流星的出去了,並沒有如第一次那樣留宿,而我的心,不知為何感覺一絲失落。
我慶幸的同時,反而更疑惑。
這夜,香茹和香芹沒有進來伺候我,多年後我才知道,那夜衛子默吩咐她們不用進來伺候,說我已經熟睡了,原來他難得的怕我窘迫,所以不讓她們來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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