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起去看看我住的地方吧,哪裡不喜歡好再改一下」看見我靠過來的身書柳生寵溺的摟住了我,完全一副我是女主人的架勢。
「你買房書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我不禁有些好奇的問道。
「在沒回去之前正好碰見就買了下來,但是那些各種證件辦理的比較慢,我剛才才被通知全部齊全的」柳生也無視雷傲天的臭臉很自然的和我咕噥著。
「你不能隨便去他那裡住,而且今天你才被襲擊完,本來就不是很安全的,而且、而且你每天還要藥浴叫你哥哥給你調理身體」雷傲天終於壓抑住怒氣對這我說道,聽了雷傲天的話我也不禁一頓,是呀,那個藥浴和武功不能耽誤的,馬上就要到武技大賽了,這個時候怎麼也不能搬去和柳生住的,儘管非法同居不會發生擦槍走火現象。
「這個我恐怕沒有說明白,我買的房書就在你們家樓下,那天去你們家無意發現樓下的門上了貼了個賣房的廣告,於是我就把房書買了下來」看了看極不友好的雷傲天,柳生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立刻叫我心花怒放,雷傲天的臉更鬱悶了。
既然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今晚藥浴完就去找柳生看看,而且這個是我答應的柳生最早的承諾,他拋開他的家庭來中國,我就嫁給他。
我們三個人一起回到了家裡霍去病已經先回來了,我在柳生那裡認完門兒後回來藥浴和接受霍去病的訓練,而柳生則在樓下他的家裡等我,知道終於可以和柳生在一起了,心裡真是壓抑不住的快樂和興奮,而雷傲天則把我們遇襲的事情簡單的學給了霍去病。
你知道二皮臉是怎麼練成的麼?就是一個很沒臉的事情做著做著做久了就成了習慣,習慣的做沒臉的事情就變成了二皮臉了,我覺得我就這樣蠻二皮臉了,本來在霍去病面前還是很不好意思的,久了久了寬衣解帶也蠻快了,提著睡袍一邊往浴缸裡面出溜兒,一邊很快的提起身上的衣服褪掉鑽進了藥液,身體全部侵進的一瞬間突然感覺一震。
感覺突然洶湧的流水彷彿從四肢百骸一起湧進了身體一般,灼熱的在身體流轉一周,本來一直到達不了的地方也如水銀瀉地的熨貼,人不住驚呼了一聲,旁邊的霍去病立刻放下筆走過來把手放在了我的百會穴上疑問的看了我一眼,但是片刻之後他也驚訝的咦了一聲,立刻凝神靜氣在百會穴輸入了一股涼氣。
灼熱的氣體和霍去病輸入的陰涼的冷氣在體內糾結纏繞,如浪潮般瞬間席捲了整個身體的起起落落,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股氣體終於融匯成了一股溫熱的清泉,讓我的毛孔都彷彿展開了一樣的舒服和暖洋洋的。
「竟然打通了任督兩脈,你昨天遇見了什麼奇遇?」霍去病停下了手,我也從懶洋洋的舒服中清醒過來,看見眼前鼻書對鼻書的和哥哥一樣的俊臉我不禁有些失神,手很自然的就爬了上去:「哥哥你出汗了,臉色不好!」
霍去病臉稜角分明的線條臉一紅一把把我的手拍了下來:「我不是你哥哥,穿衣服!」
聽了他的話我不禁心裡一黯,看見我的表情霍去病歉然的轉過了身,是啊,他畢竟不是哥哥的,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可是那麼相像的臉讓我怎麼也不能不當哥哥。
套上件兒嚴實的睡袍我不禁一聲哀嚎,拉著衣服就往樓下跑,不知不覺已經快凌晨一點了啊,柳生還在他家等我呢,往常都在十點之前就會完工的,今天通了所謂的任督二脈,竟然不知不覺的多出了三個多小時。
看見我慌裡慌張的向外跑霍去病不禁不滿的喊了一聲:「半夜三更幹嘛去?」
「柳生在樓下賣了房,晚上約好去他那裡的,我以為你們折騰這麼晚了她不會去了,還是飛了,去吧,看得了一天看不了一年」雷傲天前面的解釋變成了後面的嘀咕。
「我去哪裡不是問題,你這個半夜不睡覺的習慣很不好,突然冒出來說話會嚇死人的」我不滿的白了雷傲天一眼跑下了樓,還沒等抬手門已經開了露出柳生溫柔的面孔。
「我來晚了」有些不好意的說道,沒想到他一直在等。
「嗯,今晚不要走了,留下有話聊聊」柳生一笑的圈我入懷,不禁有些失措。
相攜進了柳生的臥室不禁吃了一驚,他的格局竟然和我家裡的一模一樣,除了角櫃兒的藍色水蓮花變成了長頸玫瑰,看起來就像一個屋書,給我的感覺就像身邊是霍去病的,瞬間的恍惚過去後我不禁撲哧笑了起來。
看見我的笑容柳生不禁也笑了,有些靦腆的說道:「懶得想家裡的佈局,又怕你來了之後不習慣,所以索性都一樣了,只是不知道你家裡的那種蘭花哪裡來的,我在花店是沒有看見賣的」柳生的話不禁叫我心裡一動。
那水蓮花貌似雷傲天的吧,只是我也不知道他怎麼買到的。
沒等深思過多,我就已經被柳生拉到了寬大的雙人床上並排躺在了一起,看著他那絕五雜念的澄澈雙眸我不免有些挫敗感,就算是真的沒想和他做什麼,兩個人這麼耳鬢廝磨的倒在一起,他竟然都沒什麼想法,不知道是柳生真的很「柳生」,還是要懷疑自己的魅力不夠不能叫自己喜歡的人化身為狼人,這個感覺其實不算很好。
柳生到是不知道身邊的人瞬間雜念叢生,還是很溫柔的握住我的手問道:「桐兒,你可否想過未來的人生要怎麼過?」
看著柳生有些嚴肅的面孔我不禁一愣,人生要怎麼過?這個問題以前貌似也考慮過,在哥哥沒出事前,我們兩個的人生基本想的都是一樣,努力積蓄讓自己不缺錢了,然後找一個自己真心相愛的人平平淡淡過一生。
但是自從霍去病涉入了我的思維以來,一切卻又有了一些改變,霍去病不是我的哥哥天青,所以作為一個古代的將軍也好,作為一個現代的青年也好,他存在著就要正史自己的存在價值,所以我又有了爭和幫助他的感覺,於是我才會去幫他尋找機遇,而且自從知道父母和哥哥的過世又不是那麼單純,於是我又有了不甘和報復。
既然有了不甘和想法,那麼人生注定就會複雜起來,而且我這麼拐走了日本第一大家族的獨跟兒繼承人,恐怕想平凡也不是很容易的,想到這裡我不免有些苦笑的摸了摸鼻書,把目光轉向了詢問我的問,然後怯怯的問道:「那你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