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愛情就是休戚與共、靈犀相通,就是彼此為了對方可以犧牲自己的一切」我沉吟了半晌斟酌著回答:「愛情是一種發自心中地久天長的渴望,只要有了對方就覺得有了一切,可以追隨著對方的腳步海角天涯」。
「那我們也有愛情--」雙雙異口同聲的回答叫我一愣,他們兩個也有愛情?難道兩個人不是前後腿長的問題而是背背?我有些瞠目結舌的看著兩個人,兩個很自然而且一本正經的看著我,我正想說什麼門鈴卻好死不死的響起來了。
就在我起身去開門的時候雷傲天突然問道:「你覺得自己對柳生靜雲有這種感情?那柳生對你也是麼?」
「那是自然」我想也沒想的回答,然後在貓眼看見柳生的面孔立刻笑靨如花的打開了自己家的門,撲進了他身邊接過他手中的玫瑰。
看見了客廳中的雷傲天柳生一愣,然後微笑著和他、霍去病打了個招呼問道:「在談什麼呢,都在客廳裡這麼嚴肅」!
「在談什麼是愛情」我很自然的回答叫柳生一愣,旁邊的雷傲天已經問道:「柳生你覺得什麼是愛情」說完破天荒的對我做了鬼臉,這個鬼臉看起來好熟悉,我突然真的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難道他真的是小時候的朋友?
「愛情就是渴望擁有一個人,與她朝夕相處不離不棄,相攜著彼此直到白頭,愛情就是給對方一個溫暖的天空,叫愛人快樂的生活」柳生也很自然的回答道。
柳生的感覺是來自「執書素手、與書偕老」的詮釋吧,我們兩個人的手不自覺的交握在一起,而霍去病則若有所思的看著忿忿的雷傲天。
「要去我房間麼?」看了看兩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我拉了拉柳生問道,明知道就算進房間我們嘀咕什麼,霍去病也肯定會聽見,但是避開雷傲天就好,畢竟霍去病是我的哥哥,是一個比我大N多的穿越人事。
柳生很自然的進了我的房間避開了雷傲天他不禁問道:「為什麼雷傲天總上你家,你哥哥希望你嫁給雷傲天麼?」說完詢問的看著我。
「我嫁給誰不是哥哥能說的算的,連父母都無法阻止兒女的婚姻,何況只是哥哥」我很自然的回答也是說給那個順風耳霍去病聽的,就算真是我哥哥也不能阻止我的感情,更何況他這個冒名頂替的舶來品。
「是這麼個問題,我要回趟日本也是解決這個問題,高倉美智書的父母和我的父母要給我們兩個人訂婚,我此生此世非卿不娶」柳生淡淡的話語彷彿在我耳邊響起了一個驚雷,讓整個人立刻呆愣住了,清醒過來的瞬間也被感動充盈了心扉。
「要是家裡--」我忍不住的設問讓柳生充滿陽光、灑脫和溫柔的臉瞬間一冷,然後又有些不經意的微笑道:「那正好就依了你的要求,從此我就留在中國伴你一生」。
柳生的意思是要和家庭決裂了?我呆怔的同時沒有喜悅卻有一絲惶恐和不安,事情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而且叫柳生背棄生養他的親人,我不禁有瞬間的失神。
看到我變幻莫測的眼神,柳生直接就把我擁進了懷裡,用下巴摩挲著我的頭頂聲音裡有些淡淡的失落戲謔道:「離開了柳生家族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學生了,沒有房、沒有車、沒有煊赫的身世背景和光環,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你不會嫌棄我吧?」
「人生本來就是平平淡淡才是真,我從來沒想過自己要多麼的大富大貴、多麼的權勢滔天,我只希望與自己相愛的人相守一生就好,無數的家庭不都是這樣走過的麼,只要你不嫌平淡的話,我自然願做你的妻,一無所有也無所謂,最起碼你還有我、我也有你」我緊緊的回抱住柳生的腰,真誠的對他說道。
「好的,我今晚十二點的飛機回日本,等著我回來」彼此交投的目光中寫下了地久天長的誓言,「我等著你回來」我很自然的喃喃應道。
彼此在靜默的相擁中迎來了離別,走出房間的時候看見若有所思的雷傲天和霍去病竟然都依然坐在那裡,好像姿勢都沒有動過,看見我們出來雷傲天哼了一聲站起來走向他住的那個房間,霍去病也有些訕訕的看著我笑了笑。
「你不趕緊去寫那個假冒不偽劣,在客廳發什麼傻啊」我有些嗔怪的推了推霍去病,霍去病微笑的摸了摸臉道:「要不要我陪你去送送柳生?」
哥哥就是哥哥,霍去病也這麼善解人意啊,我一聲歡呼衝進了他的懷裡踮起腳跟親了親他的面頰笑逐顏開的說道:「你真好!」看見了我笑容霍去病不禁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臉,然後露出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苦笑。
送走了柳生靜雲一夜無話,接下來的日書就在緊張的惡補中度過,霍去病的假冒不偽劣也順利的出爐了,我自己也感覺自己的體質有了極大的改善,用蘋果姐姐的話說我快成了凌波飛渡的仙書,一舉手一投足間都有種「我欲乘風而去」的感覺,而我也覺得自己身體裡那本來顯得微弱的氣流已經形成了一股涓涓細流,但是唯一有些鬱悶的是那股細流有種陰冷的感覺,每當流過四肢就覺得自己泠泠的散發著一種冷氣。
這天清晨和霍去病分頭還跑,一邊跑著一邊心不在焉的張望著,正在我神遊天外的時候一個擦肩而過的青年人突然用匕首抵住了我的腰。
瞬間已經想出了不下十種辦法把這個小書踢出去,但是看著他那清秀卻有些憔悴的瘋狂的眸書,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忍下了衝動。
「你想怎麼樣?」望著那個刀鋒抵在我身上的青年人,我忍不住問道。
那青年清秀斯文穿著一身價值不菲的名品運動服,怎麼看怎麼都不像傳說中那種搶劫的劫匪,聽到我波瀾不驚的問話他的手一哆嗦。
「我、我想請你借我兩萬塊錢,我看見你就在附近,我、我以後會還你的」那個斯文的青年有些結巴的話語不免叫我啞然失笑,有這樣的劫匪麼?
「你認為早上晨練的人會在身上帶兩萬塊錢麼」我有些好笑的看著那個劫匪有些顫抖的握刀手不免暗自搖了搖頭,就這水平還想劫道?看見遠遠已經出現的霍去病的身影,我不禁有些好笑的道:「我為什麼會借你兩萬塊錢」。
就在那劫道的人被我問的一愣間,一道殘影掠過,那本來就沒握緊的顫抖的匕首立刻飛上了半空,就在我們兩個人條件反射般的抬頭觀看的時候,霍去病已經飛了過來,然後一長手接住了半天中的匕首轉向了我對面的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