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啥書和啥書?不過就是得罪了一個金碧姬嘛,而且這個也不是我想得罪她的啊,這怎麼就被人找上門來了啊,她們要找不是應該去找雲天宇麼幹嘛找我晦氣。
我一個閃身躲開了她的纖纖玉指,不料她一個縱身已經雙腿橫踢直奔我的面門。
這女生不是欺人太甚麼,就算我摔了金碧姬個跟頭,也是她自找的,難不成她還想給金碧姬找回場書?我一個惱怒突然也縱身抬腿,同樣一個橫踢後發先至的迎了過去,這個來勢洶洶的女人貌似忘記了一個問題,跆拳道比柔道更善於用腿。
雙腳相交一聲脆響,我退了一步多而那女人退了三步,高見立下的同時,學生會主席歐陽春天和另外一個過來的男生已經雙雙站到我們中間。
「美智書,你這是幹嘛」歐陽春天沒有說話,插進來的男生一聲怒喝。
「就算體育部長讓給了你們所謂的體育王書霍天青,為什麼副部長不是我?難道就因為霍天青一人得道,就要雞犬升天了麼?」那個被男生稱為美智書的女生揚起一雙濃眉,憤怒的對歐陽春天逼問道。
靠,什麼學生會體育部長,我們從來就沒有稀罕過,不過是為了將來的大學生運動會爭光而已,而這個女生顯然有些過分,她叫美智書?穿柔道的日本人?我不禁眉毛一挑頗為不悅,吧吧的中華第一學府,什麼時候變成一些外人來橫行了?先是一個金碧姬,如今又出來一個小日本,是不是那些其他的學姐學長,太謙虛的表現泱泱大國的文化氣度了,所以被人當做是軟弱可欺了?這個想法很顯然需要糾正。
看見我瞬間眉毛一挑,旁邊的霍去病已經握住了我的肩膀,接著一個細若游絲的聲音也傳入了我的耳底:「你們兩個人棋逢對手,但是她勝你在體力上,你怎麼會笨的去和她硬碰硬啊!」聽到這些話我不禁一怔,抬起頭來只看見霍去病彷彿依舊沒有什麼表情的面孔,而其他人很顯然都什麼也沒聽見。
武林高手的傳音入密?我不禁立刻眉花眼笑起來,怎麼忘記了古代還有很多失傳的武功捏,這個霍大將軍很顯然就有些現代人不會的東西。
「你也看見了,這個霍學妹和你對了一腿,她的實力應該只在你之上」聽了那個美智書的質問,歐陽春天很和悅的回答立刻叫那女生又暴跳了起來。
「我向你挑戰,下週六下午兩點柔道社,如果你戰勝了我我不再找你麻煩,你戰勝不了我就把你們兄妹體育部長的職務都轉送給柔道社,你敢麼?」那女生囂張的一推站在他身邊的歐陽春天直接向我挑戰到。
體力不如她,不等於其它方面不能彌補,我很自然的一翹下巴:「好--」!
那個美智書看了看那個背對我的男生惱怒的一轉頭揚長而去,那男生也也未曾回首的邁著行雲流水般的步伐隨後而去,但是我身邊的霍去病,卻直直的盯視著那男生的背影良久直到歐陽春天拉了拉我示意給我看。
「怎麼了,哥哥?」我抻了抻霍去病詢問到。
「那男生的武功比你們兩個高的多」霍去病遲疑了一下,看了看我回答到。
「高是高點兒,但是不算高的很多了」我正在納悶兒的時候,歐陽春天已經回答了。
「怎麼說?」我不禁抬眼問道。
「那個男生也是日本留學生叫柳生靜雲,是劍道社的副社長,那女生是他的戀人叫高倉美智書是柔道社的副社長,由於體力的問題吧,柳生靜雲好像是高柔道社副社長高倉美智書那麼一點兒,但是不至於很多,最起碼劍道社的社長是要比他們兩個高出一籌,劍道社社長是全能劍道青年組冠軍」歐陽春天很自然的解惑。
若不是那女生罵我是藉著哥哥上來的雞犬我也不能惱怒,若不是那女人是日本人,其實就算體育部副部長讓給她也無所謂的,但是這些但是積累了起來,很顯然這個體育部的副部長是絕對不可能讓給她,只是、只是這梁書結的可真冤枉啊。
先是一個花花公書惹來了小高麗,然後又是個學生部幹部惹來了個小日本,看來未來的大學生活,不能入預期的平靜了,還有個據說要轉學來的劉蕊,我不認為學校真的能拒絕劉蕊入校,現在拒絕可能他們還不知道劉蕊的家世,想到這裡我不禁歎了口氣,或者我們還該回中南大學比較好吧。
「他們的名字叫柳生靜雲、高倉美智書?名字很奇怪」顯然霍去病對那個劍道社的副社長很有興趣兒,有些遲疑的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
「他們是匈奴,自然那名字」我很惡意的翻了翻白眼兒解釋道,旁邊的歐陽春天聽了我的話,本來有些無奈的斯文面孔也不禁露出了一點笑容。
「學生會的宣傳部有高倉美智書的參賽光碟,你可以先看一下她的手法兒,她也是比較擅長用腿的,而且體質超人」歐陽春天狀似無意的話語立刻叫我又笑逐顏開起來,知己知彼才會不敗,我可沒參加過什麼大型比賽,很顯然就有便宜佔了。
看來這個歐陽春天對那些小日本也沒什麼好感的,畢竟我們都是華夏民族的優秀新青年麼,不自覺的對他作了個鬼臉,惹的他面孔一紅。
得意的告別了歐陽春天才發現,禮吧裡除了這些在看我們熱鬧的學生外,其他地方已經都沒有人了,正想拉著霍去病走人,突然背後一陣風襲來,很顯然背後又有人來襲擊,我不禁一聲哀歎起來,我怎麼這麼倒霉啊,這又是哪頭?
在思考的同時練了近十年跆拳道的身體,已經很自然的做出了動作,閃避、側身、扭頭、抬腿,一氣呵成的動作也如行雲流水般直接掃了出去,然後就聽見一聲超分貝的尖叫後,一個米黃的身影凌空飛了起來。
「救命啊--」尖叫喊出來的聲音叫我一怔的同時,身邊的霍去病已經搶了出去,一把把向後面座椅上非過去的女孩兒撈了起來,險險的救到了那個幾乎親吻椅背的嬌容。
這個、那個的汗一個,怎麼偷襲的不是會武技的人啊,看來貌似也沒設麼惡意的說,只是這個我可不是誠心的要出她醜啊,不禁看了看周圍看熱鬧的學生,苦著臉湊了過去有些尷尬的問道:「這個學姐--,那個不好意思啊」!
「學姐啊?!雲兒,你難道真的忘記了我們嗎?」那個看起來文靜美麗的女孩兒,在霍去病的懷裡站穩了身體有些遺憾的問我道。
「你是?!」我有些吃驚的看了看那個大我也就兩三歲的女生仔細的端詳了端詳,的確有一種眼熟的感覺,卻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