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特種兵(起點) 第二卷 特種兵生涯 第五十七章 一個不小心,又揍教官了(下)
    就在教官走神的一剎那,孫建國的一記擺拳直接打在教官的臉上,頓時教官的臉部青了一大片!又是讓眾新兵一陣驚訝。

    可就在孫建國準備改變套路,攻教官下盤的時候,另外一道黑影衝了進了!一腳將孫建國踹了回來,那人道:「你們這幫南瓜,真的要造反?給我滾!」

    等他的話音落地,我們也看清了這個人。或許其他人不認識他,可我認識!他正是那天送我們去執行任務的司機!那個跟這個教官一起的司機!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冷冷的看著他道:「我胸口和腿上的槍傷就是你打的。如果不是那天我穿著防彈衣,恐怕我現在已經是一堆白骨了!」我現在的心情非常矛盾。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如果現在有一把槍,估計我會將一梭子子彈都打在他的身上!不然根本無法消除我心中的怒火!

    說罷,我向前走了兩步。他本是以為能將我們嚇走,可沒想到我認出了他,連他都不打算放過了!這時他也慌了。

    我的兄弟們,以肯德、約特為首的跟在我身後,慢慢的向他和教官走去。邊走肯德邊道:「敢傷我們隊長?敢罵我們獨立隊是南瓜?今天我們就來告訴你們倆,獨立隊是什麼樣的存在,獨立隊是不會容忍任何人侮辱的!」

    等肯德說完,比爾笑道:「你要是罵我們任何一個人,那是個人恩怨。但是你罵我們隊長,那就是侮辱他的兄弟們,也就是我們!」

    革家兩兄弟齊聲接著比爾道:「你不但罵了我們隊長,還罵了我們獨立隊,罵我們獨立隊是南瓜!憑這一條,就是營長都救不了你們倆!」

    司機和教官不斷的後退,我們不斷的向前走。其他新兵都已經退出了好遠,正準備看熱鬧呢!他們受了教官不知道幾天的凌辱,早就受不了了,今天看到有人教訓他,還能來幫忙?這讓教官跟司機心理那最後有一點希望都破滅了!

    「上!」我猛的一吼!頓時我們七人齊至!猶如七匹惡狼下山一般!即使你是飛天龍,你得給我們盤著,你是上山虎,也得給我們這七匹下山狼臥著!

    教官和司機沒的選擇,如果他們轉身就跑,我們不一定能抓到他們。但他們以後也就不可能再任教官了!

    我最先到。如果上次不是我受傷,這教官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現在正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的時候。我猛的抓住教官的頭髮,右腳抵在他的腳後,隨即猛的抓住他的臉,使勁的往後一推!他的腳被我抵著,沒辦法後退,臉上受力,猛的整個人都橫飛了出去!

    教官剛剛被我打飛出去,其他的六個兄弟也到了,以孫建國和肯德為首,六人將那司機圍在中間,不見那司機還手,只見六人拳打腳踢,只是瞬間……瞬間!絕對不到五秒鐘!那司機的臉上,手上,已經不知道青紫了多少塊!看他一瘸一拐的一樣,就直接他身上也不知道被打骨折了多少處!

    在醫院住的半個月時間裡,肯德閒來無聊,通過我同意之後,將沾衣十八跌盡數的教給了其他五人!所以這沾衣十八跌也成為了我們七兄弟的獨家招牌!學是學會了,只是差了火候,多多練習,用不了一年,絕對能練到一定的火候!

    教官剛剛起身,我又猛的衝到他面前,準備雙膝抵在他的胸口,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可他的動作也不慢,就地打了一個滾,向旁邊一躲,隨後起來就是掃身。

    被迫下,也也往旁邊一滾,起來繼續與他進行纏鬥。但他基本上打到我一拳的時候,他身上已經受了我足足十拳!

    而就在我們七人與他們二人纏鬥的時候,遠處的營長辦公室裡。營長和副營長蘇德,一人拿了一個望遠鏡,正看著我們的「報復行動」。

    營長苦笑道:「小蘇,你說……,你說他們會不會弄出人命來?」

    蘇德也是苦笑道:「這可保不齊。小官組織行動多次,都不曾有人不叛變。所以一直到現在,才終於出了這麼七個合適的人材。以前那些人,基本都在任務中死去,或是被分配到其他營部。可今天……」

    「可今天連他自己都沒想到,居然有人活著留在了反恐怖C大隊?」營長反問蘇德。

    蘇德搖了搖頭道:「他們是一群狼,七匹狼!您知道狼麼?」

    營長道:「當然。狼是最團結的種族。他們確實像狼,而且是一群狼!以後他們的番號,就定為七匹狼吧?!」

    蘇德拿下望遠鏡,看了看營長堅毅的表情,點頭道:「好!明天策封的時候,他們的番號就定為———七匹狼!」

    我們幾人正打的興奮,全然不知,我們一輩子的番號,是在這種情況下訂下來的!

    「住手!」一輛軍用吉普車開來,從車上跳下兩人,看軍銜,似乎是連長級別的人。估計他們是來營部辦事的。看到我們打架,忙來制止。「住手!你們是哪個新兵連的?連教官都敢打?!啊?!」

    我們現在都還穿著新兵連的制服,所以他以為我們都是新兵連的人。可是我們的肩章已經換了,估計是他沒注意看。我現在的肩章是連長級別的,而其他六人,也分別都是排長級別的。

    那個司機已經被他們六人打的還剩一口氣了,如果不是這人來大吼一聲,恐怕一人再一拳下去,這司機絕對活不成了。

    教官就比那司機好多了,畢竟我自己打不出那六人的實力。雖然教官也是全身上下骨折多處,肋骨都被我打斷了兩根。但現在依然站在那裡,不斷的喘著粗氣。呼哧帶喘的跟頭牛似的。

    「你是什麼東西?」革飛上前一步,站在那連長的面前,不卑不亢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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