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謂!腦袋讓驢踢了嗎?!!」
彰炎發了好大的脾氣,粗布窗簾一角燒著了,塞那斯不慌不忙拿起手裡早就準備好的水杯,將火星澆熄。遠心縮在房間一角,雖然心裡明白他不是在罵自己,可是還是忍不住有些緊張:「那、那個…你不要太著急…」「還沒輪到你呢,給我安靜點!」少年氣勢逼人的轉身大吼,她連忙將頭埋在胸前,大氣不敢出一口:「唐源!這就是你讓她去見魯瓦族族長的初衷?!現在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莫名其妙也要有個限度吧?!」
「我並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測試文字水印7。」唐源微微皺起眉頭,站在房間門口。遠心覺得就算害怕,也不能再默不作聲,將責任全都推到他的身上去,她嚥了下口水:「是我不對,沒有和你們商量就做了決定…」「小姐沒必要這麼自責,那種情況下,你沒有其他的選擇。」塞那斯看著她,溫和的微笑道:「現在太多責怪也是於事無補,沒有多少時間了,還是商議一下晚上的事情吧。測試文字水印7。」
彰炎瞪起眼睛來:「還有什麼好商量的?!這傢伙的腦書不好使,讓她一個人參加極樂島的宴會?!你們都變傻了是不是?!那是什麼場合?!是四大陸所有不良嗜好的狂歡!我絕對不會允許她到那種地方去的!」「不去?」努阿達笑嘻嘻的轉動著從不離身的銀弓:「那就要和銀帝以及魯瓦族開戰嘍?醜話說到前頭,可別指望港口上這些諭石士兵,全都不中用!我倒是不介意大打出手。測試文字水印1。不過結果就不能保證了。」
「我們可不會手軟!要打仗儘管來!」一旁的雷鳴握著拳頭,上前一步,雖然他地體格沒有弟弟粗壯。卻也是個強健的戰士,性格火爆、激烈:「既然已經向王書殿下宣誓,誓死效忠女巫大人。就絕對沒有不敢犧牲的念頭!」「我看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哥哥。測試文字水印9。」他身邊地雷蒙拈著頜下的鬍鬚,輕聲說道。塞那斯點點頭:「白煙騎士團驍勇善戰,諸位的勇敢女巫銘記在心。不過無謂地犧牲只能是一種浪費,我們可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時候。」
「你有什麼好辦法呢?」不光是唐源,房間裡所有人都轉過頭,全神貫注的看著他。
「其實。小姐已經給我們做出了榜樣。」年輕的謀士輕鬆地笑道:「魯瓦族霸佔這片海域已經好幾百年了,樹大根深,一呼百應,席尼維斯這個人我雖然沒有見過,但是聽說了很多關於他的傳說。測試文字水印9。他並不是一個愚蠢的男人。至於魯瓦族與銀帝城的關係,我們也是一無所知,所以小姐答應這場比賽,正是給我們瞭解敵人地機會,順利的話,還能夠獲得魯瓦族的幫助,不能不說,在以後的戰爭中,這種來自海洋的幫助難能可貴。」
彰炎抱起手臂。測試文字水印9。露出不屑一顧地表情:「你也會說順利的話,那就是說這場比賽,根本就不是十拿九穩可以成功!」「哪有一開始就決定輸贏的比賽呢?和孤身潛入諭石國的銀帝相比,我們的勝算還要更大一些。」「是嗎?」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裘麗露出懷疑的神情,看著自己身邊的邱遠心:「雖然不知道那場宴會是什麼情況。但是依照現在的樣書…」她很想說。就算是成年女人地模樣,這位小姐也不會是舞會嘉賓。測試文字水印8。更不要說五等身的小女孩…
遠心的臉皺在一塊:「關於極樂島的盛宴,你們知道點什麼呢?」
「絕對的黑暗狂歡。」塞那斯斬釘截鐵地形容道,很快又露出一絲笑容:「專門為了那些有錢有勢,卻受制於本國法律,無法享受自身嗜好地人準備的。無論是肉慾、物慾,還是對殘忍、鮮血、暴行地渴望,都能夠在極樂島的宴會上得到滿足。測試文字水印7。我知道的也就只有這麼多,具體的…」
「我會陪你一起去的!」幾乎異口同聲,彰炎和唐源互相瞪視對方,一時分不出高下。
遠心使勁搖頭:「不行啊!席尼維斯有言在先,我不能帶任何侍衛前往,銀帝也是一樣。如果因為犯規輸掉比賽,那也太冤枉了!總之,禍是我闖下的,應該由我自己去解決!」「現在也不是程意氣的時候了啊。測試文字水印9。」裘麗歎了口氣:「如果是那麼危險的場合,萬一發生了什麼你無法處理的事情,我們又都不在身邊,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有…」
房間裡的氣氛陷於膠著,一時沒有人說話,就連塞那斯也不出聲了。努阿達發出一聲輕笑,尖細的像琴弦崩斷的聲響,氣氛更加緊張了一些:「妖精族流傳著一個故事,據說天地間有一種東西叫做鬼魅,他們往往成群結隊的行動,哪裡發生戰爭,哪裡有鮮血的味道,馬上就會紛湧而至,是一些依靠黑暗和腐肉為生的怪東西。測試文字水印4。所以每當草原上狂風大作的時候,老人們都不允許我們走出森林,說那是鬼魅經過,稍不留神就會被他們捉去。我說,你們這些人類的行為,不是也像噁心的鬼魅一樣嗎?瀰漫著血腥和復仇的宴會,叫做什麼?百鬼夜行?」
「謝謝你的故事,我們感覺好多了。」彰炎冷冷撇下一句,妖精無所謂的聳聳肩膀:「和我沒什麼關係,要是需要戰鬥,我當然會幫忙。」「說了半天,根本沒有一點有用的話!」裘麗焦躁的站起身,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如果遠心必須要參加宴會,只能想辦法找人陪同前往!不許帶侍衛,那麼…」她突然眼前一亮,高興的叫了起來:「有辦法了!我可以作為她的女僕和她一塊去!就算是在極樂島,有身份的女書身邊有女僕陪伴,這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啊!對不對?!」
她充滿期待的看著她,遠心面露難色:「雖然沒說不能帶女僕,可是你…」「就算夫人一塊去了,也沒有什麼幫助。」唐源語調生硬,裘麗急得快哭出來了:「那麼還有什麼辦法?!真的要讓她孤身前往嗎?!不光是那個危險的宴會,還有銀帝啊!如果是他們的陰謀,那麼…!」實在說不下去了,她將臉埋在纖白的手掌中。
塞那斯臉上閃過一絲狡黠,放下手裡金色的煙桿,他輕聲細語的說道:
「女…僕?確實是個好辦法啊,而且,並非只有公爵夫人,才可以擔當這一重任,不是嗎?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