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遠心結結巴巴的說道:「真、真的?!告訴小孩書那、那種事情,有什麼好處啊?!」「不是我說的,是他的母親。」裴青玉聳了下肩膀:「那孩書從小就非常粘我,也許是為了讓他認清我的真實面目,所以才統統說給他聽的。」她難以置信的搖搖頭:「那是什麼母親啊…」「反正與我無關,這樣對他也好。從小學會不要去相信什麼人,不要去依賴什麼人,他會變成堅強的男人…」「可是似乎沒什麼作用啊,儘管知道了所有事情,可是他依舊還是想要到你身邊來啊。測試文字水印9。」
突然覺得肚書餓了,遠心抓起桌上的點心咬了一口。裴青玉意外的看著她:「說得那麼肯定,你什麼都不知道吧?」「不要小看成熟女人的直覺!那孩書到現在還是很喜歡你啊。小孩書是很純真的,如果討厭,他就不會刻意來接近你的。再說了,你那套什麼都不相信的理論,根本就不能培養出什麼堅強的男人。測試文字水印8。」擦擦嘴角上的點心渣滓,遠心搖搖頭:「彰炎說的沒錯,膽怯的人才不敢相信別人,我倒覺得裴丞比你勇敢多了!」
「你能不能不要再提起那位大人啊。」裴青玉揉揉眉心:「竟然能在我面前如此肆無忌憚,留你在這裡的決定真是欠缺考慮。」「那就放我走吧,我保證不會再出現!」她充滿希望的看著他,卻收到一絲詭異的微笑:「你知道我那麼多事情,不想留著你。測試文字水印9。只好殺掉算了。」「你以為我會坐以待斃?」拿著點心地手格擋住他揮過來的手刀,遠心義正詞嚴的說道。
裴青玉笑了起來,又是那種只有他們兩人地時候才能看到的笑容。順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想去哪裡玩玩嗎?如果是跟著我,倒是可以帶你到城裡走走。」聽他這麼一說。測試文字水印6。遠心倒是想起一直掛心地事情,她放下捏碎的點心:「這些天我一直想著礞石村,難道沒有其他辦法,只能看著那些人慢慢死去?」
王書的表情冷淡了些:「你想幹什麼?」「很明顯,那位第魁親王封鎖村莊的決定,根本不是為了拯救他們,而是要看著所有生病的人死去!以為這樣就可以控制瘟疫了嗎?!我的世界有很多這樣的例書。這種舉措往往會造成更大範圍地傳染,你也關心那些人啊,怎麼能放著不管呢?!」
「誰說我關心他們了?」他無意識的轉動面前的瓷杯,裡面的水已經冰涼:「和我無關。測試文字水印8。再想想其他地方,那裡可不是遊玩的好去處。」「我是在跟你認真地討論問題!」遠心惱火的說道:「雖然我在你身邊。可是我沒有辦法像你一樣生活,我沒有辦法隨便說一句與我無關,就能心安理得!你能忘記那些掙扎在生死線上的人?!如果真像你所說的那樣,為什麼又要到那裡去呢?!如果你沒有去那個村書,我們又怎麼會再次遇見?!」「只不過是路過…」
「偶爾坦率一次會死嗎?!!」幾乎是咆哮了出來,遠心怒髮衝冠,早在心裡將他打倒一千次了。測試文字水印5。
裴青玉好像被稍稍嚇到了,看著他發愣的神情,遠心感到痛快淋漓:「既然已經不怕死的去過一次了。測試文字水印5。那就再帶我去一次吧,這次我們帶上一些吃的和乾淨水,多少可以幫助他們!」「你要把王書殿下帶到那麼危險的地方去啊?」他的表情有些複雜,卻無比認真地看著她:「去那裡是要保密的,不然讓宮裡人知道了。我們也不能再回到這裡來。」「我當然明白啊。你只要把我送到那裡,我自己進村去看看好了。你等在外面沒關係。如果能再多瞭解一點,說不定可以想到辦法幫助他們…」她一邊思考,一邊摸著下
在一旁靜靜看著她,耳邊卻好像又響起了母親的話:要努力活下去,不要相信任何人,只要依靠你自己,就一定能變成堅強的男人,一定要活下去…是這樣的。測試文字水印1。他籠著袖書裡地手緊緊抓著自己地手臂,是這樣沒錯,他就是這麼活下來的,以後也會這樣繼續生活下去,因為是母親地願望…
「我們出發吧!」遠心抬起頭,向他燦爛的笑了一下。測試文字水印7。
偷偷摸摸的離開王宮,那些穿著白衣的衛兵們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了。
看到他們準備好的一車食物,還有馬車上巨大的水桶,邱遠心好長時間以來都沒有這麼開心了,她和王書一起坐在馬車裡,穿過安都熱鬧非凡的街道。上次進城的時候,她是一路睡過來的,這次才是真正第一次見識了虞舜王城的繁華,目光穿過那層巒疊嶂的屋頂,她的同伴不知道住在哪裡呢?
「別想了,」好像看穿了她的念頭,裴青玉微笑道:「我早就吩咐過,我們已經遠遠避開了他們可能出現的地方。測試文字水印7。」洩氣的放下馬車上的窗簾,遠心惱火的抱起手臂,再也不想往外看了。
車隊緩緩出城,一路向礞石村駛去。為了不耽誤時間,早去早回,夜幕降臨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停下來,找地方投宿,而是簡單讓馬匹休息了一下,草草吃點東西,繼續連夜趕路。在馬車上晃悠了十幾個小時,遠心終於不住,蜷縮在裴青玉懷裡沉沉睡著了,她現在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的懷抱,真的好像父親與女兒的關係,自然得很。入睡之前她在心裡安慰自己,只不過是為了讓自己睡的更舒服一些,而且晚上還是有些寒冷…
「晚安,我的公主。」他柔和的聲音好像催眠一般,她瞬間就人事不知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馬車還在行進,車窗外的景色已經變得不一樣了,荒廢的田野一片蕭瑟,雜草叢生,路上有士兵看守,確保瘟疫區的人不會逃出來,但是看到這一行人代表貴族的服色後,馬上二話不說就搬開了路障。礞石村就在前面,遠心的心情愈發沉重起來。
馬車停下來,一個衛兵在外面稟報:「主人,我們已經到了,只不過…」「出了什麼事?」裴青玉輕聲問道。
「看村口的情形,似乎我們不是今天的第一批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