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傷南海釣叟的余平,並沒有在這兒耽擱多久。他稍微休息了一下,回了一下氣,立即就飛速的離開了。一個被幾乎整個修行界追殺的人物,怎麼敢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
看著余平走遠之後,秦卓才敢現身出來。他想了一下,還是把余平的行蹤通報給許夫人,她應該有用處。
秦卓取出一塊事先準備好的傳訊玉符,將余平行蹤的消息注入其中。然後使出法術,那塊玉符立即化作一道光芒消失在了天空之中。
秦卓走到了余平和南海釣叟的戰場之中。突然,他的目光被地上的一件物品吸引住了。那就是南海釣叟被毀壞了的斗篷。
秦卓將這件法寶拿在手中仔細打量了一下,它是由幾種不知名的材料製成。讓秦卓大為高興的是,這件法寶之中居然有著一團癸水精華,而且幾乎沒有受到損傷。秦卓心中感歎道:這人的人品好就是沒有辦法,居然連撿破爛都能撿到好東西。
秦卓突然心中想道:那個南海釣叟被余平的陰陽鏡打傷了,不會死在半路上了吧。自己怎麼說也是接受過現代教育多年的四有新人,乾脆」
學學雷鋒,去替他收收屍吧。當然,如果他留下了什麼法寶之類的,自己也就只有行行好,幫他保管了。
於是,秦卓向著南海釣叟逃走的方向飛去。一路上,秦卓飛行的並不快,他小心翼翼的搜索著南海釣叟的行蹤。
功夫不負苦心人,在秦卓的細心搜索下,()他終於發現了南海釣叟的行蹤。
南海釣叟看來真的是是受傷太重,居然連一個隱藏氣息的幻陣都來不及布下,就躲在一處山洞之中,開始療起傷來。
秦卓小心翼翼的向著那個山洞接近,一走到山洞口,就發現南海釣叟盤坐在地。緊閉著雙目,正在運氣療傷。
按照秦卓最初地想法,是想趁南海釣叟傷重之時,出手偷襲,取了他的性命,奪走他的法寶。不過現在,秦卓改變了這種想法。法寶再好,都是死物。遠沒有活人重要。而且看南海釣叟的窮酸樣子,就不像是有什麼拿的出手的好法寶的。
秦卓正準備進入山洞,突然,他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罵道:「果然是薑還是老地辣,好狡詐的老東西。」
原來,山洞的外面雖然並沒有布下什麼禁制,可是在山洞的入口處,地下隱秘的纏滿了一大堆的白色細絲。
秦卓雖然不知道這堆白色細絲具有是什麼,但想來。肯定也不會是什麼用來迎賓的禮物吧。
秦卓並沒有去動這堆細絲。生怕驚動了正在打坐的南海釣叟。他看了一眼南海釣叟距離洞口的距離,還好,距離還不是很遠。
秦卓悄悄的取出了厲魄血鏈。手一揮,厲魄血鏈立即脫手而出,以閃電般地速度向南海釣叟射去。
正在打坐地南海釣叟彷彿也感覺到了危險,猛然一下子睜開了雙眼。只可惜,他的反應還是慢了半拍。還來不及做出什麼動作,整個身體就已經被厲魄血鏈纏住了。
南海釣叟最初還想要掙扎,可是厲魄血鏈上傳來的詭異力量,很快就完全控制住了他,讓他無法動彈分毫。
南海釣叟很快就停止了手中地動作,惡狠狠的望著洞口的秦卓。
如果自己不是受傷太重。哪裡會這麼輕易就被對方偷襲得手。
不過,現在的南海釣叟看上去毫無還手之力,可作為一個散仙,他隨時都可以自爆肉身,掙脫束縛,讓自己的元嬰逃掉。如果不是實在捨不得這具肉身,他在被制住的時候,就已經這麼幹了。
對這一點心知肚明的秦卓,也並不敢對南海釣叟逼迫過甚。他和顏悅色的說道:「前輩不要緊張。晚輩絕無惡意,只不過想要和前輩好好的談談。」
南海釣叟冷冷的哼了一聲,「有這麼談話地嗎?卑鄙小人才會無恥偷襲。」
秦卓笑了笑,並沒有發火。」前輩不要發火嘛,這樣子對傷勢可不好。前輩和余平大戰的時候,晚輩也在旁邊,對此事的始末也略知一二。」
南海釣叟仍然板著一張臉,沒有說活。
秦卓繼續說道:「作為一個散仙,最為頭痛的不就是一次比一次厲害的天劫嗎?晚輩不才,有一個辦法可以幫助前輩渡劫。」
一次接一次的天劫是每個散仙最大的噩夢,南海釣叟雖然並不會這麼輕易的相信秦卓的話,還是忍不住開口了:「你區區一個小輩,有什麼本事,居然誇下這麼大地海口,說能夠幫助老夫渡劫。」
對南海釣叟的疑問,秦卓只是輕輕的說了一句話,「晚輩乃是巫門中人,是玉羽巫宗的傳人。」
作為一個散仙,南海釣叟當然聽說過玉羽巫宗的大名,他說道:
「原來是巫門的邪魔外道。」
秦卓毫不客氣的說道:「邪魔外道又怎麼樣,邪魔外道能夠幫助你抵禦天劫,能夠救你一命。」
「從修行的功法來說,你雖然也算得上是道門一脈,但道門之中誰給過你多大的好處。道門是各大門派的天下,像你這樣的散修,能夠有多大的前途。」
「你難道想一次又一次的迎來散仙天劫。照你自己的話來說,你的第二次散仙天劫就快要到來了。沒有高明的法寶,又受了重傷的你,有幾層把握能夠渡過這次天劫。」
被秦卓的話說中自己最大心病的南海釣叟,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直接說出你的目的吧。」
秦卓和善的說道:「前輩本領高強,正是我們巫門的需要的人才。
只要前輩投靠我們巫門,我們巫門一定可以幫助前輩渡過天劫。」
巫門雖然一直被道門和佛門妖魔化,但是,巫門神通廣大,擁有著許多神奇的巫術,卻是一件不爭的事實。南海釣叟也相信巫門很有可能有辦法幫助自己渡劫。
只不過,他好歹也是一名頗有名望的散仙,可不想這麼輕易就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