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卓的心目中,趙倩的地位比何儷都還低,他完全是在肆無忌憚的蹂躪趙倩。
很久以前,當秦卓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美人犬這樣東西時,心中就期待不已,希望自己也能有一隻屬於自己的美人犬。現在,他終於有機會實現自己的夢想了。
在夜總會這種地方,秦卓輕易就找齊了自己所需要的所有工具。夜總會裡的幾名調教師知道他的目的後,提出要幫忙,都被他拒絕了。對自己即將擁有的第一支美女犬,秦卓一定要親力親為,充分享受調教的樂趣。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秦卓的房間中不斷的傳出女人的痛苦的呻吟聲、哀鳴聲,夾雜著高亢的浪叫聲。秦卓現在是真正的樂在其中,充分體驗到了高高在上的快感。
此時的秦卓並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態,將對自己今後的修行之路產生極其重大的影響。
巫門中人的修行,和道門中人的修行有一點最大的不同。那就是道門修行極其重視心性的修養,修道必先修心。而巫門卻幾乎很少會重視心性的磨練,他們只是一味的追求力量。
那些遠古時代的大巫,幾乎個個都是力量強橫的逆天人物。他們擁有舉世無雙的力量,卻不注重道行、心性這類東西,完全迷失在了自己強大的力量之中。最終,許多強橫無比的大巫,都落了一個非常淒慘的下場。
繼承了大巫傳承的巫門,很多地方也是深受大巫們的影響。巫門不重視心性的修煉,只是單純的追求力量。很多時候,就算是在修行界臭名遠播的魔門,都遠不如巫門那麼可怕。
魔門中人熱衷於追逐利益,非常喜歡耍弄陰謀詭計。而巫門中人,卻要單純或者說是直接的多,他們才不管什麼利益不利益的,更不屑耍弄什麼詭計。只要他們興之所至,滅人滿門,毀人全派,簡直就是司空見慣的事。這也是巫門被世人詬病的重要原因。
幾乎完全沉醉於調教美女犬的快感中的秦卓,放鬆了對孔有德的監視,並不知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此時的孔有德,正帶著幾個親信的手下,在紅樓俱樂部的頂樓,恭謹的等待著客人的到來。他們已經等待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了,卻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就連這段時間情緒極端暴虐的孔有德,也不敢露出一絲一毫的不滿。
突然,一個嬌媚的女聲傳了過來:「真是不好意思,奴家來遲一步,讓大家久等了。」話音未落,一個千嬌百媚的古裝美女慢慢走到了眾人的面前。
這個美女身著裙裝,一走動起來,婀娜的身姿彷彿在隨風舞動。她身後一左一右,分別立著兩名精壯的男子。她一雙流轉的美目,彷彿會說話一樣,輕輕往周圍一掃。那些被她目光掃到的人,彷彿連骨頭都酥軟了一樣,一下子就陷入了呆滯狀態。
還是孔有德最先反應過來,他上前施禮,說道:「弟子孔有德見過月使者。」
那個美女撲哧一笑,「孔老闆,你不用這麼客氣。你又不是我吸星奪月派的正式弟子,用不著守門內的這些禮節。」
孔有德可不敢因為對方的一句話就放鬆下來,他可是深知對方骨子裡的凶殘和歹毒。他仍然保持著恭謹的姿態,說道:「孔有德雖然只是一名記名弟子,可一直謹守門規。而且月使者乃是門中大名鼎鼎的日月十二使者之一,弟子怎敢有絲毫的不敬。」
那名被稱為月使者的女子,微微的點了一下頭,顯然對孔有德恭謹的態度十分的滿意。
從雙方的對話可以看出,他們都屬於一個叫做吸星奪月派的門派。在修行界中,吸星奪月派可是一個大名鼎鼎的魔道宗派。該派弟子以男女陰陽相交媾和,作為修練入道的基礎與進階的途徑。
吸日奪月派在修行界實在是臭名遠播,正派修真無一不切齒痛恨,就算是同為魔門中人,都不大願意招惹這一派的人。
他們這一派的人,最喜歡找的,便是找正邪兩派中各個初進的年青修真。無論男女,他們總會百般引誘,或者武力脅迫,讓他們苦修熬練的辛苦真元,在一度春風之後,轉為其所有。男女之欲,本來便是天性。因為定力不夠堅定,功力不足以抗衡,慾望不能抑制等等原因,失足在此派弟子手上的,真可說是多不勝數。
這名與孔有德對話的女子,就是吸星奪月派年輕一輩中的高手,著名的日月十二使者之一的月霞兒。而孔有德,則是吸星奪月派的記名弟子,作為該派在世俗界的代表,專門幫助宗派處理各種有關世俗界的雜事。
月霞兒笑瞇瞇的望著孔有德,脆生生的說道:「孔老闆啊,我聽人說你這幾天得了失心瘋,可我現在看你,卻是正常的很,一點問題都沒有。」
孔有德聽了月霞兒的話,這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突然到來。肯定是自己手下的親信之中,有人偷偷向宗門告了自己的惡狀。中了秦卓巫術暗算的孔有德,可不會認為自己得了什麼失心瘋。在他看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合理的。
孔有德雖然心中憤怒無比,可卻不敢對月霞兒有絲毫的不敬。他小心的分辨道:「請月使者千萬不要聽信別人的讒言,弟子從來就沒有得過什麼失心瘋。」說完,他實在是忍不住,轉過頭來,惡狠狠的掃了自己身後的親信一眼。
月霞兒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胸口,嬌聲說道:「哎呦,奴家膽子小,孔老闆的眼神好凶啊,可把奴家嚇壞了。」
月霞兒的話讓孔有德尷尬無比,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顯得有點手足無措。
月霞兒對著孔有德輕輕的招了招手,「孔老闆,你過來一下。」
孔有德雖然對月霞兒的行為不解,可是不敢怠慢,趕緊走了過去。
月霞兒伸出一隻羊脂白玉般的嫩手,搭在了孔有德脈門之上。隨即,月霞兒發出了一股柔和的真氣,慢慢的進入了孔有德的體內。
對月霞兒的動作,孔有德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其實,他就是反抗也沒有用處,月霞兒的修為可是遠在他之上。
過了半響,月霞兒才收回了自己搭在孔有德身上的手,自言自語的說道:「奇怪,沒有絲毫不對勁兒的地方啊。」
孔有德這才知道,原來月霞兒是聽信了別人的話,以為自己真的得了失心瘋,剛才是在對自己進行檢查。他心中大怒,再也忍不住了,也顧不得心中對月霞兒的顧忌,正準備出聲表示不滿。
那知道月霞兒的動作更快,她對著孔有德輕輕點出一指,孔有德立即昏倒了。
這時,月霞兒身後的一名男子說話了,「月使者,你既然沒有檢查出孔有德身體的異常,那是不是說明他沒有問題。」
月霞兒搖了搖頭,「孔有德為我們門派工作很久了,我很瞭解他的為人。他前幾天的表現一定不正常,根本就不像原來的他。
「我最初還以為他被人掉了包,現在的孔有德是個假貨。可一見面,以我對他的熟悉,立即就知道他不是被人假冒的。」
「我又判斷他是中了別人蠱惑人心的邪術,如迷心術、移魂大法之類的,可我檢查了他全身上下,卻沒有發現絲毫中招的跡象。」
另一名男子說話了,「那這樣說來,一切都是正常的,我們只是虛驚一場。」
月霞兒斷然說道:「這其中肯定有問題,只不過對方手段高明,我發現不了絲毫的蛛絲馬跡。」
她對那些孔有德親信問道:「你們知不知道,近段時間裡,孔有德有沒有會其他人結怨?」
那幾個人思索了一下,很快就有一個人想起來了,「對了,前段時間孔老闆和龍虎幫起了衝突,他們……」
月霞兒揮斷了他的話,「我對他們具體結怨的過程不感興趣,不過既然他們起了衝突,那龍虎幫就是一條線索。」
月霞兒想了一下,說道:「你們找個人帶路,我讓我這兩個手下去把龍虎幫的首腦捉回來。」說完,她就找個地方坐下,閉目養起了神。而她的兩個手下,則在嚮導的帶領下,迅速的往龍虎幫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