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喬治應付過去之後,剩下的就是酒會了,這種酒會倒不是那麼太無聊。畢竟大家很多方面都是容易溝通的,跳跳舞,聊聊天,時間很快酒過去。
趙東明走的不算早也不算晚,上了車之後,他知道,至少在給出確切答覆之前,他們還不會動自己。
不過趙東明的心裡還是很不安,想想那個時候,提刀砍人自己都沒當回事,現在怎麼一想到自己被別人BJ上了。好像就是天大的事情一樣,看來命貴了。
想著,趙東明開口道:「現在人的生活節奏緊張,大家都忙碌著,年輕的時候,都拚命的幹。為了事業,為了家庭不斷的去打拼,可以說是用健康或者是生命去換取金錢,但是當年紀大了呢,就又要用這些金錢來維持殘餘的生命。」
龍剛不是其他人,他沒有博學的只是,不能跟趙東明談很多東西。除非涉及到了一些他瞭解的東西,或者趙東明特意問他,否則他很少開口。
但是他確實一個非常好的聽眾,趙東明自己都曾經笑說過,自己跟龍剛說過的話,比對自己老婆們說過的還多。因為事情多,很多的感慨或者事情,往往過去了就忘記了。因為新的事情還等待著應付,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其他的。
趙東明偶爾有自言自語的習慣,不過他更多的是跟龍剛說,他說,龍剛聽。說完了就過去了,這好像已經成了一個習慣。
「沒有錢的時候想的是掙錢,而有了一些錢的時候,明白點的人就想提高生活質量。還有的,當然是想賺更多地錢。可是,多少錢算是多呢。呵呵……」
「人在每個年齡段,其實都有不同的願望。不同地想法,不同的追求。享受也是如此,吃、喝、玩、樂這些東西。你說有些富豪有錢了。為什麼他們有地時候卻很鬱悶。因為曾經的夢想,曾經相去做的事情,現在再也做不了了。就跟一個人。他二十歲的時候。夢想買一部跑車,直到他六十多了才有錢可以買了,可是他再也找不到那個時候的**了。更加可憐的是。他已經沒有身體讓他去玩這麼刺激地東西了。」
「權小的人想著有更大的權利,權利大地人呢,想著絕對權利。沒錢地人拚命掙錢,有錢的人想有更多。權利跟錢最後達到頂風了,追求生麼,也許連自己都迷茫了。
秦始皇當年是第一把權利達到頂封的人,所以他追求長生,其實也沒什麼錯地。大家不都說人沒有目標,或者就沒什麼意思了嗎,對於他來說,如果再定目標,也就智能定那個了,其他該有的他都有了。」
「知道嗎?我發現最近我的膽子小了,我的身體在變強壯,可是我感覺自己的膽子小了。甚至那個時候,跟著你們一起出去殺人,也好像有一種衝動,就是為了證實,自己還行。」
說著,找東明拿出酒來,這次他直接拿的是中國的茅台,葡萄美酒夜光杯,什麼樣的酒搭配什麼樣的杯子。趙東明拿出兩個八錢小杯來,給龍剛跟自己倒上。
這種時候喝酒,不需要吃什麼菜,喝的是酒,要的是醉意,燒的是火熱的胸膛。
龍剛本來聽老闆說一些話,不論是說什麼,有的時候感慨,有的時候想計策。尤其是商業上的事情,他從來沒有插過話,不過聽老闆如此,他總是不好受。趙東明舉起杯子道:「來,干一個。」
「當……」清脆的聲音,兩個青花酒杯創在了一起。
趙東明一般的時候,不喜歡用古董。所謂盛事的股東,亂世的黃金。對於古董,他也玩,不過只是偶爾湊個熱鬧,沒什麼太大的愛好。
尤其是用一些東西,像他有一次去一個中東油王那裡,那個傢伙弄來了什麼朝代,那個皇帝用來喝酒的杯子,暈,媽的,幾百上千年的東西,你放在那裡放著擋格玩物也就得了,何必拿出來用呢。
不知道多少人用過,還有,人家要是高興得話,拿酒杯當尿壺,你也用啊。
所以他從來不用,他對於青花瓷器稍微研究過,也買過幾個。有一隊小酒杯他非常中意,那個他放在家裡擺設,特意讓人又原樣定做了一對,平時用著
龍剛也一口喝下,然後拿起酒來給老闆跟自己都滿上。
「老闆,說膽子小談不上,只是您現在做得事情不同了。時間長了,自然陌生了。不過,這個其實也沒有什麼的,本來這些事情,您就不應該再碰了,有我們做就可以了。」
趙東明這次自己拿起來,喝了一點,慢慢轉動著手裡的小杯子,看著酒在杯子裡,裡邊的花紋還有地下的色彩。
「不全是,其實這是人的長情,我剛才說那麼多。就是說,人到了一定的時候,自然會有某種變化。有人說是有錢人愛命,現在我也是有錢人了,以前沒注意,現在想想。才明白,為什麼都這麼說。」
龍剛道:「為什麼?」
趙東明一口把酒側下喉嚨,感覺酒經過喉嚨,一路滑落下去,香才口中,不辣,但是入口之後,一股熱氣在打轉。
把酒杯一伸,龍剛又滿上,趙東明道:「就跟剛才我說的,其實誰不愛惜生命呢。當然,呵呵,變態的人不算了。只不過,有些時候,就說生活吧,誰都知道加班傷害身體,長時間面對電腦傷害身體,連續工作不正常吃飯傷害身體,不有效的調節傷寒身體,很多很多。這些東西,側不是很嚴重,但是現在科學細劃分,可以保證到後來肯定會對人體造成傷害,而且積累下來,非常嚴重。」
「現代提倡什麼什麼健康,飲食健康,還有好多。可是,很多的事情,就說工作吧,都是沒辦法的。你不加班,父母、房子的貸款、家裡的老婆孩子、或者車,等等等。總要生存了,要生存就要拚搏,都是沒辦法的事情。有錢的人呢,有了錢之後,不用為這些事情發愁了。自然會更多地關注一些健康啊,享受。大部分人應該如此。」
龍剛也喝了一半,他沒全干。現在的時候他知道。所以要格外小心。而且,他也知道,老闆地酒量。不是自己能比的,如果沒什麼事情在家裡還行,自己喝醉就喝醉了。但是,現在是在外國,而且趙東明來地時候,已經把自己想到的危險都跟他說了。
看著趙東明,又在那裡把玩手中的酒,龍剛想了一下道:「那,老闆,就跟您說的,現在您這樣也是很正常的。就算普通人,都會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做出全力反擊呢。」
趙東明無所謂地道:「沒有什麼對和錯的事情,都是那個樣而已。知道嗎,當我知道自己這次來美國,已經被人家BJ上了,而且是那種國家BJ上了。我突然感覺心裡好亂,當時我沒感覺,現在想想,確實好亂。」
龍剛沒有說什麼,趙東明又是一口喝了下去,龍剛再次的把酒倒滿。
在就會上,趙東明基本上跟沒喝一樣,現在這個時代地毒藥,可是比那些武俠小說你說地毒藥厲害多了。什麼樣的都有,自己還是小心點。
「現在我都在想了,最近我突然對自己的力量這麼著迷,是不是也是因為一種恐懼呢。呵呵,又亂說了,不過,害怕歸害怕。
「趙東明地眼睛中露出凶狠的光道:「想要動我的人,我肯定不會給他什麼好果子吃的。」
說到這個,龍剛道:「老闆,您放心,沒問題的。」
趙東明點頭道:「嗯,我相信你,不過,這次的事情不那麼簡單。現在我都有些後怕,幸好我們飛來的路上,沒被轟下來,要知道,他們隨便著個理由都可以的。而且,說不定這個早就是美國跟日本訂下的圈套。」
龍剛也有些吃驚,沒想到這麼嚴重,雖然飛機有最先進的保命的東西。可是,並不能夠保證,沒什麼危險。
趙東明繼續道:「一直以來,我都游離在政治邊緣,基本很少參與的。對於政治的真正考慮,還不足夠,否則也不會如此被動。」
「不過這次也是個教訓,膽子小不小的事情,就是那麼一說。事情總還是去要面對的,閒著沒事感慨一下,來,喝酒。」
龍剛喝了一點,趙東明則全干了,龍剛道:「老闆,要不我們提前離開,雖然他們有人監視,不過讓黑衣的人接應,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趙東明擺手道:「這個不是真正解決問題的辦法,先不說我們能不能離開的問題。當然,我想問題不大,呵呵。不過,現在他們既然已經動了要除去我的想法,那麼以他們兩個大國,手段肯定有很多。呆在非洲,他們是肯定沒辦法了。可是,國內呢?還有,事情還是得徹底想辦法解決了才行,否則總是個麻煩。」
聽老闆說到這個,龍剛就不懂了,所以他也沒有插話。
趙東明自己喝著酒,心裡開始從新盤算著,本來他是想應付一下說自己回去之後再決定。也想到過偷偷得離開,可是後來慢慢得考慮到很多,知道還不能離開。
勢力是需要平衡的,看來得先讓小日本跟美國佬知道,他們不能動自己。
生命第一,這個問題是要絕對小心的,不能出了半點馬虎,媽的,玩,玩大點。
想到這裡,趙東明道:「龍剛,讓他們開快點。來,倒上。」
龍剛獻給他滿上,然後通知司機,加快速度,現在本來車不多,速度立刻提了起來。
趙東明一口把酒剛喝下道:「既然他搞了個什麼什麼杯的,那麼我們也來湊個熱鬧。龍剛,你通知一下嚴敏如,讓他明天過來見我。」
「是!」
嚴敏如是美國分部的負責人,負責美國一切事情,雖然秦風集團加大了對美投資的力度。但是,因為美國最近出了這麼多的事情,所以美國的情況並不算好。不過趙東明知道,這個跟嚴敏如沒什麼關係,相對來說,他在這種時候。還能讓公司不賠錢,酒已經不錯了。
回去之後。趙東明立刻進了通訊室裡,在裡邊呆了很長時間。
嚴敏如大半夜的也沒有休息。剛忙完事情,回到家裡洗澡之後,正在看著集團內部的刊物。一個大型的集團,都有自己地文化,秦風集團發展到現在這種規模,所有的事情都已經非常完善。
對於嚴敏如這樣地封疆大吏。雖然只是集團內部的刊物,但是他卻非常重視。
因為,這就跟政治官員們對待黨內刊物一樣。很多上邊地想法或者是將要有所行動的一些意圖。都會在上邊體現出來的。
電話響了,看了一下嚴敏如一下坐直了,他本來是靠在床頭看的。老闆的電話。這個是老闆車裡的號碼,以前給他打過地。
他吸了一口氣,接通之後,龍剛立刻先自報了是誰,嚴敏如也連忙問好。
龍剛的地位,是非常特殊的,甚至在很多人地眼裡,他比肖震跟王浩他們還要高一級。他地待遇是最好的,而且幾乎是天天跟在老闆的身邊。
這樣地人物,隨著趙東明的份量提升,他的身份也在提升。
龍剛簡單,告訴他老闆已經來到了美國,地址他知道的。以前趙東明在裡邊見過他,告訴他,讓他早上過去。
他連忙答應著,龍剛已經把電話掛了,對於龍剛他也知道不少,龍剛沒表現出什麼,他也沒有去想,因為龍剛一直是這個樣子。
老闆來美國了,沒有通知自己,看來應該不是為了公務,現在突然又叫自己,是什麼事情呢?
他剛才靠在那裡看了一會書,本來已經有些睡意了,但是接了這個電話之後,睡意全無。
老闆叫自己過去,是不是為了問公司的事情,他站了起來,到了書房。打開電腦,一邊看著一些最近的數據,一邊想著明天怎麼跟老闆說。
這麼長時間了,自己並沒有做出什麼成績來,他也很是憂慮。可是,最近一段時間,美國的經濟出了這麼多問題,自己雖然想盡了辦法,可是一直都只是在盈利和虧本的邊緣而已。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美國的情況好了很多,現在也開始有了一些起色。
如果明天老闆問起來,自己是應該這麼說呢,還是先承認自己的錯誤呢。畢竟,大環境沒辦法,老闆應該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可是說回來,商人的目的就是為了賺錢。自己不能幫助公司賺錢,那麼自己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管理人才了嗎。
嚴敏如心中七上八下的,當初老闆決定,把美國這邊的事情基本都交給自己。這麼長時間來,除了正常的檢查,集團上層的人並沒有插手。
當時是因為肖震的事情,本來他還擔心,上層的人事變動,會對他帶來不利。
因為這件事情,本來住抓的是肖震,後來他出了事情。但是老闆再次啟用他的時候,這件事情基本就是自己負責了,後來一段時間,肖震的基本上又恢復了以前的工作範圍。
也就是說,還是直接管著他的,這樣的情況,他也擔心了一陣子。
畢竟集團隨便為難一下,資金不到位,或者是刁難一下自己,那麼自己就麻煩了。
可是這種事情完全沒發生,順利的讓他感覺意外,他沒有明白。
肖震跟王浩他們都是跟趙東明一起走過來的,都知道一點,別的事情,私人事情上,還可以原諒。但是,如果因為自己的私人事情,而影響集團的整體投資,那麼可就嚴重了。
而且,肖震雖然出了一次事情,但是對於這方面還是很明智的。
嚴敏如想了很長時間,想著第二天見老闆,得有一個好得精神狀態,於是強迫自己上床睡覺,定好時間。龍剛沒有說是什麼時候,不過他大概把到老闆那裡得時間定在早飯以後。
趙東明一夜又沒怎麼休息,就是早上睡了大概兩個小時,只是運了幾次氣,感覺身體並沒有怎麼樣。
早上簡單得做了一下運動,現在他的運動,都是在屋子裡,一是怕出去被人發現。二一個,出去龍剛他們也跟不上他了。還不如自己在屋子裡有一些器槭輔助。
趙東明剛吃過早餐不到十分中,外邊報告撒說嚴敏如來了。老闆有吩咐,龍剛直接讓他進來。
龍剛帶著嚴敏如走了進來。嚴敏如發現老闆正坐在那裡,慢慢的泡著茶,好像專門為等自己一樣。
「老闆」
「來了,坐」
龍剛站在趙東明的身邊,趙東明一邊泡茶一邊道:「突然樣你過來,沒耽誤什麼公事吧。」
嚴敏如忙道:「沒有。
怎麼會呢?」
「最近怎麼樣,家裡都好嗎?」
「都很好,謝謝老闆關心」
「嗯。現在美國這邊啊。總體形式不好,上次我看了你的匯報了。不要自責,當時在開會的時候。我就對他們說過,這種情況下,只要能少賠,就是勝利。目光要遠大嘛,何況,你還沒賠錢呢。」
說著,趙東明已經弄好了,倒了一小杯,親自端給嚴敏如,嚴敏如忙雙手過去接,同時也離開了沙發。接過了茶杯,才又小心的坐下。
趙東明自己也拿起一杯,喝了一小口道:「大家也都是如此認為地,所以呢,你就放心的做,大膽地去做。」
嚴敏如也輕輕的喝了一些,然後才道:「敏如知道,謝謝老闆您地信任,現在這邊的情況,已經開始慢慢的恢復,相信很快,就會有所改變。」
趙東明心道:「媽的,美國經濟恢復了,那怎麼能行呢。當初投資的時候,沒想到能跟他對這干,不過這點投資跟總體來說不算什麼,也正是因為這個投資,趙東明剛開始跟美國的關係才那麼融洽。現在可不行了,媽地,他們都要幹掉自己了,自己怎麼還能在他這幫他們建設呢,不過,這點小錢就放著,反正也賠不了什麼。以後你就別想好,我要不折騰稀了,我算你們狠,趁你病,我天天收拾你。」
「呵呵,不急,不急。做生意這種事情,急不來的。就跟喝茶一樣,要先燒好了水,如果水的溫度不夠,那麼就算再好地茶也不行。不過水地溫度如果過了,那麼也泡不出好茶來。」
嚴敏如認真的聽著,不時的點著頭,表示贊同。
趙東明現在沒心情聽他這個暫時沒可能成功地地方,說什麼匯報,直接轉入正題道:「對了,這次叫你來呢,主要是跟你說見事情。這次呢,我是受美國總統的邀請,來參加總統杯高爾夫球賽的。」
嚴敏如眼睛一亮,這是個好機會啊,老闆跟美國上層交好,那麼對自己以後在美國發展,很有好處啊!說不定,還能趁這次,搞出點什麼來呢。
趙東明看出嚴敏如的眼神,他淡淡的道:「本來呢,我也就是想私人來玩玩,不過來了之後,看著大家一起聚會也挺好的,我也挺長時間沒有放鬆一下了,所以這次我打算在美國也舉辦一個慈善晚會。」
趙東明道:「這次的事情,你就負責辦了,地點呢,正好就在這裡。」說著,趙東明指著自己的房子。
「你好好看看,然後帶一些專業人事,看怎麼搞好這次的晚會。這次是個好機會,傳媒方面你去通知一下,把事情搞得大點,到時候場內跟場外,將會部分開放給媒體,當然,開放到什麼程度,到時候最後定。」
嚴敏如忙點頭答應著,同時把老闆說得話,都記下來。
趙東明道:「這次得名義呢,就是挽救那些患癌症跟艾滋病的人。到時候,所有的慈善捐款有多少,我們秦風集團就同樣再拿出如此多數量的錢來,然後換成藥物,按照不同的比例,對那些買不起藥物的人,進行免費贈送。」
嚴敏如心中很是驚訝,他知道,老闆可是很少搞這種事情的,老闆這個世界第一首富的行事是非常低調的。就算有一些活動,都是以集團的名義去做的。
當然,知道了秦風集團就知道了趙東明,可是老闆親自搞這些事情,可是很少。
在貴族或者是上流層人物,這種事情長有的,基本上每個家族或者是大企業。都專門有人負責這些,慈善啊,捐款啊。
雖然對外人有可能很多,但是對他們本身,不過是九牛一毛。確實也能幫助帶動的做用。
如果老闆要是搞,肯定少不了。到時候有人捐多少,老闆就捐多少。運,這種魄力。就跟以一人之力,斗全世界一樣。
不過,想想老闆前一段時間一次搞了個兩千億的基金,這個也就沒什麼了。不過,這個活動在美國舉行。美國這麼多富豪,一人捐點,也不少啊!
看著嚴敏如的表形微微的變化。趙東明就知道。他還沒有想明白。不過,相信以他的能力,很快就會想明白地。
美國。哼哼,這次自己要大動員。看來,不參加活動也不行啊,必須產生更大的影響力,讓自己帶有更多地政治色彩。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那些小說裡的人物。
一個人地力量,再強大,也不如一個組織一個國家,自己有著強大的實力,但是以後還是要不斷的豎立威信。讓他們聽到想到算計到自己的時候,自然就會害怕很多事情,顧慮很多事情。
那些人就是捐出一千億美金自己都不怕,自己照樣跟,媽的。然後都換成自己公司的藥物,這次也是給美國跟日本一次壓力。
既然已經要打仗了,不拿出點動做來,看來是不行了。好,那自己就同時都給他們壓力。
這麼算來,其實只是自己將自己公司地藥物,打折半價賣出去一樣。現在自己公司的藥物,基本上是幾十倍的利潤,大哥折算個屁啊!
明白是明白,又能怎麼樣,呵呵!自己還真他媽地是商人,本來只是想搞個聚會,用來先把美國跟小日本想對付自己地事情壓下去,現在好了,正好,一舉多得。
趙東明繼續道:「這次的規模呢,我打算搞得大一點,時間就定在一個星期之後吧。美國這邊呢,我想應該是有頭有臉的都邀請一下,那些什麼大家族地人啊,政界的都邀請一下。當然,要夠級別的。」
「因為呢,這次的事情呢,我打算辦成一個全球式的慈善大會。
首先呢,國內的我想都沒問題,哦,不對,亞洲的。到時候我會向所有國家發出邀請,相信他們會派人來的。然後還有各地的富豪,一個國家看情況,把前幾名的富豪都請一下,然後……」
「咳……」嚴敏如輕微的咳嗽了一下,然後忙道:「老闆,這個,如果是這樣的話,恐怕不太妥當吧。」
趙東明只是隨口說著,他還沒想那麼多,從最開始的想通過一些政治方面的因素,跟美國和日本弄一下。後來,這個想法慢慢的變成一個慈善晚會。
剛才跟嚴敏如說的時候,趙東明就想著,把這個搞得越大越好。
突然聽他說不妥,趙東明一楞,仔細一想,也感覺出了有些不太對。不過,還是道:「哦,說說,」
嚴敏如道:「如果請這麼多人,還有請那些國家的人,恐怕到時候,人會比較多,一個晚會恐怕是不行。」
剛才嚴敏如一說不妥,趙東明就已經想到了,自己隨口說的,越說越大了。想來,如果自己不是他的老闆,是世界首富,他肯定以為自己在這亂吹牛呢。
趙東明自己也笑道:「是啊,呵呵,如果那樣的話,不是搞成了一次世界慈善大會了,哈,哈,就跟奧運會一樣,對,你說的對。這麼做不太好,嗯,想一下。」
嚴敏如雖然知道老闆厲害,有可能對一些國家都很有影響力,可是說到要給國家發請貼,讓他們那些元首都聚會,恐怕還不太可能。
就是美國總統說了,也不太能做到,因為有很多政治因素,還有其他的,他也不會這麼做。而且,沒什麼事情,大家誰會一起去啊。
有一些什麼會議,像聯合國那樣的情況,各國能派個代表也就不錯了。
而且老闆好像平時並不太愛交際,在亞洲幾個國家沒什麼問題,非洲也應該沒問題,但是其他國家呢,不過如果發出去邀請,派個人來倒是能的。心裡雖然這麼想,不過說的時候,可不能這麼說。
趙東明想了一下,富豪圈子力,自己聚積一批人不成問題,如果真是國家。能有多少人給面子,還真說不定。自己昨天聯繫的一些人沒問題。其他的呢。
不過,趙東明又一向。自己這次無疑是把藥物半價賣給他們,看在這個上邊。他們應該會派人來。不過,看來自己面子還是不夠大,應該說,自己在政治圈子裡的影響力,還是不夠大啊!
媽的,喪氣。趙東明倒是沒去想,就算聯合國開血痕麼會議,也不能說那些總統啊。總理啊。首相什麼地都到啊。能派代表去,也就不錯了。
對趙東明來說,現在他才明白。媽的,不行,以後還得努力,看來世界首富這個,牌子,好像也不是很好使啊。
想想自己只跟不太多地幾個國家的總統有交情,那自己搞個富豪聚會呢,那就沒有意義了。
嚴敏如可不知道,他地老闆正在想著什麼呢,也不知道他具體的目的。剛才,他已經明白老闆的意思了,以為老闆只是通過慈善為目的,正好宣傳,又能做買賣而已呢。看著老闆不出聲,嚴敏如小心的建議道:「老闆,要不可以先集中一些比較好地。例如以美國國內富豪為住,其他地方的一些貴族啊,富豪啊,也都邀請一部分,這些應該就已經聲勢很浩大了,以後可以分著來。」
他可不知道,趙東明做這些的目地,都是為了自己地安全為第一,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這麼賺錢,趙東明還沒必要,而且如果只是富豪地話,會讓人說別的。做事情,在那想一次、一百次,一年、一百年、一萬年都沒有用,只有做了才行。
如果你想不出到底幹什麼,但是也絕對不能等待,只有慢慢在做的過程中去想,去尋求才行。
趙東明就是如此,他做事情,有的時候是想了再做,有的時候是邊做邊想。更有的時候,是做了以後,才想,很多的時候,都是如此,剛開始的時候,也許不好,但是會越來越好。
因為他再做,他在想,在改變著。剛開始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應該只是一個簡單的想法。
說著說著,就開始碰到問題,而碰到問題解決問題之後,這個想法跟計劃,就越來越成熟。
現在他的心中已經想著另外一件事情,單獨請富豪是不行了。因為,這種事情,最好是以國家名義,這樣也好說,就是說,只要你們國家肯掏出錢來買藥,那麼藥物的價格就是半價。
如果有富豪,可以讓那些富豪捐款,看各個國家的富豪們怎麼捐。到時候,各國的富豪捐款,都單獨計算,還有他們的國家出的錢。
不論是那些富豪,還是政府,為了普通人民做事情。不是一句話,想想,只要他們掏錢,可以買到半價的藥物,買得越多,受益的人就越多。
現在說富豪們有沒有慈善之舉動,這樣倒是可以弄成一個對比,國家,富豪相加,也分開。看那個地方的捐款多,他們受益的人就多。
當然,因為各地的情況不一樣,就如美國的富豪最多,他當然不能跟人口只有千八百萬的國家比了。但是通過總體財富,還有病人,還有其他的,這些統計數字,趙東明相信,到時候很容易就看出來的。
但是這麼大的舉動,恐怕不容易。這麼大的舉動,別說自己這個地方了,就是找個大的體育館恐怕都不行了。
但是這個計劃這麼好,就是變向的半價,也是宣傳自己,大家美國跟日本等國推出新藥物。看來,他們這麼長時間,沒有推出新的藥物,要不就是因為技術原因,多半是想更完善,另外也有可能是有突破之類的。
看著老闆在那裡,一直沒有出生,嚴敏如這次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在那等了,老闆到底在想著什麼呢。
難道是愛面子,不是啊,如果要是如此,那麼老闆平時的形事就不會那麼低調了。
或者是想什麼好辦法,能有什麼呢,不過這種慈善,有點太公開了,好像不太好吧。
他想的事情,並沒有那麼多,當然也不明白趙東明所想的了。
而且,如果自己真在美國搞這個活動,恐怕更加激化了矛盾。當時想到了,可是他們應該也沒辦法,但是這種活動恐怕不好,至少得等自己離開美國。
對,現在首要得任務,就是自己能夠安全得離開美國,這個才是最重要得任務。
那麼,還是按照自己最初得計劃,邀請一部分有勢力得,有政治背景得人物來,也是可以的。
想到這裡,趙東明又搖頭,感覺不行。至少不好,這個辦法很好,如果以富豪為群體,那麼自己名聲就不好了,但是如果以國家為對象,那麼自己就有很多好處了。
可是現在的情況,對了,自己可以在非洲舉辦,那裡是自己的地頭。怎麼弄都行,不行自己專門弄個大的地方,然後讓他們都去參加,弄個世界最大的賓館。就跟那次那個設計,從新弄一下,然後幾萬人都可以。
不過,那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的問題是,自己還在美國。
那個總統杯之後,自己得安全離開,還得讓美國跟日本不能動自己。
現在雖然已經讓人加強了家裡得安全工作,可是如果事情再這麼發展下去,那麼也不好說。
自己如果分開辦呢,一個地方一個地方得,媽得,可是自己哪有那麼多得時間呢?
嚴敏如在那裡小心的等待著,看著老闆,不知道老闆現在在想著什麼,只希望別是自己那裡說錯了。
趙東明吸了一口氣,靠在了沙發上,看著前方,他的前面就是嚴敏如。不過,在他的眼裡,前面什麼也沒有,因為他現在的眼前都是他心裡正在想的事情。
不論怎麼做,首先就是保證安全第一,自己家人的安全,自己的安全。這個世界上,沒有比這件事情更重要的了,如果連這個都沒辦法保證,談其他的,根本就是胡說。生命只有一次,當年為了發展,什麼也沒有,打拼也就算了,現在別的都是次要的,生命第一,安全第一。尤其是,如果能有危害到自己家人安全的時候,那更加是要小心。其他方面的事情倒是好解決,他把剛才想的都總結了一下,慢慢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因為他已經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