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明道:「任何事情,要想作好,都要有一個長遠系統的打算。在非洲,我們要走的路還很長,所以更加要考慮到很多的事情。現在我說一點,那就是人心,怎麼樣能真正的得到人心呢,雖然現在是新時代了,但是我們不得不說,信仰依然是最好的辦法。」
「世界變化了,科技發達了,可是信仰教派信仰英雄的人並沒有少了。從美國的大片,到非洲比較原始的部落,都有各自崇拜信仰的人物。為了增加我們黑衣以後在一些地方的影響力,尤其是在非洲這種地方,我們本身就應該在這方面多做工作。」
從魏一民聽了趙東明跟自己說過的那番話後,他就一直在思索。他本來就已經抓住了一些東西,此時再聽趙東明這麼一說,心中豁然開朗,一下什麼都明白了。
魏一民道:「老闆,您是說,我們應該緊抓思想路線。」
趙東明點了點頭,知道他說得隱諱,不過他總算明白了,還算不錯。
「嗯,可以這麼說吧,按照我們中國老一輩人的說法,思想是最重要的。如果現在我們用在非洲這裡,那就是創神運動,我們可以親手製造出一個神來,讓他們來跪拜,我們也將創造新的神話。」
魏一民現在是心中明白得很了,而黃建輝跟威克莎倫也都有點明白的樣子。
趙東明現在說的還很籠統。但是他開始慢慢的幫大家把折扇窗戶打開了,剩下的,就是一起來共同的完善。
經過幾個小時的討論,從人事體制軍事訓練政治培養,現在的非洲跟國內不同。而僱傭兵的世界,說白了就是錢的世界,但是這樣是不行的。沒有一個團結的核心,沒有一套完善的思想,是不可能長期的把一個力量長持的維持下去的。
趙東明把這件事情,交給了魏一民去辦。根據非洲的國情,根據神話,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讓他寫出來一個東西,當然,一切都是按照他們的需要,創立一個教派,還有一套思想,這個教派主要是結合非洲的情況,畢竟以後更多的還是要用他們的兵。
現在非洲比較大的國家有五十六個,雖然說有一個大的聯盟什麼的,不過用處不是很大。天災,**,戰亂,這就是非洲的真正情況。
外邊的世界在變,就連他們一直的好朋友中國現在也變得強大了,富裕了。從以前站在同一陣線上,現在倒過來給他們投資什麼的。
非洲現在才求變,晚了。世界最好的黃金時機都已經過去了,而且按照趙東明的計劃。現在雖然以中國一些亞洲國家,也想在非洲有所作為。無奈美國一直干預,所以非洲的發展慢得很。
雖然如此,但是再慢,也是這麼大的地盤,這麼多國家。全世界,你來一點我來一點,非洲的增長速度也不慢。
相對來說,非洲現在的戰亂比以前好多了,可是。那是相對他們自己。對世界人來說。非洲,還是落後,戰亂的代名詞。
根據黑衣的資料,就是在剛剛過去的一個月,內戰、政變、部族衝突如走馬燈般輪番上演,戰亂已成為制約非洲大陸發展的一大痼疾。
歷史上非洲頻頻發生戰亂。據統計,在過去20多年裡,四分之三的非洲國家在不同程度上捲入戰亂,其中引起國際社會高度關注地有安哥拉內戰、莫桑比克衝突、索馬裡軍閥混戰,前扎伊爾內戰、盧旺達和布隆迪部族仇殺等。戰亂共奪去800多萬人的生命,使600多萬人淪為難民,許多兒童成為孤兒。
非洲現在更是多事之秋。月初,利比裡亞**武裝在首都蒙羅維亞及周邊地區同政府軍展開激戰,造成數百人喪生,大量居民外逃;同時,在剛果(金)東北部的伊圖裡縣首府布尼亞,長期敵對的倫杜族民兵與赫馬族民兵為爭奪該市再次發生激烈衝突;8日凌晨,毛裡塔尼亞發生軍事政變,叛軍與忠於總統塔亞的政府軍進行交火。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黑衣才有機會,幫助一夥**武裝取得了政權,並且奪下了屬於聯盟之一的國家。這個還是第一次,畢竟算是大國,幸虧新上台的那個傢伙很會辦事,很快的就已經得到了其他國家的認同。
反正,這種事情,在非洲,也不算什麼新奇的事情。對於黑衣,反而是沒人注意的,因為常年的戰亂,對於僱傭兵參加戰鬥早就習慣的這種事情。讓趙東明很是喜歡,因為,這樣黑衣就可以有機會,在不被人注意的情況下,爭取到更多時間發展自己。
非洲國家連續不斷的戰亂使本來就十分落後的非洲經濟遭到嚴重破壞,給非洲的人民帶來了巨大災難。
造成非洲戰亂的原因之一是部族矛盾。非洲的部族數量之多可謂世界之冠,至少在2000個以上。這些部族的語言、文化、宗教和生活方式各不相同,部族矛盾錯綜複雜。部族有很強的「領地」觀念,部族矛盾常常演化為暴力衝突。政府在制定、實施各項政策時,稍有不慎就可能激化部族矛盾,甚至引發部族戰爭。持續多年的索馬裡戰亂和剛果(金)的武裝衝突就是典型的部族衝突。中非小國布隆迪內戰至今已打了10年(停了一段時間,現在正在接著打),部族矛盾是主要原因。
貧困是非洲戰亂不斷的又一原因。非洲有8億多人口,占世界總人口的12%,但經濟總量卻不到世界的2%,貿易額僅佔世界總貿易額的1.5%。每年吸收的外國直接投資不及世界總量的1%。在聯合國公佈的全球49個最不發達國家中,有34個在非洲。1990年以來,發達國家對非洲國家的經濟援助下降了35%。非洲債台高築,許多國家每年要用財政收入的近四分之一償還外債。在這種情況下,一些國家試圖通過搶奪資源改善自身的經濟處境。剛果(金)、安哥拉等地爆發的武裝衝突即和爭奪資源密切相關。
再一個因素就是一些國家盲目推行多黨民主。非洲大陸從上個世紀80年代末進入政黨變革時期,1994年基本完成政黨變革。但在殖民統治期間,非洲國家的體制基本建立在部族或部族聯盟基礎之上,民主的根基非常浮淺。此外。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國家的平均文盲率為40%,個別國家高達80%,在這種條件下推行多黨民主不但沒有促進社會公正和經濟發展,反而成了加劇社會矛盾的催化劑。
此外,軍事政變也是非洲不斷爆發戰亂的重要原因。上個世紀60年代以來,非洲國家發生近200次軍事政變。據統計,1963年在非統組織憲章上簽字的31個獨立國家領導人中,有17位後來被軍事政變推翻,而一些現任非洲國家領導人則是靠軍事政變上台的。
在非洲大陸局勢動盪不定和剛果(金)衝突愈演愈烈的情況下。非洲聯盟也召開了幾次會議,可惜效果不大。
根據情報,他們舉辦首腦會議還將宣佈成立非盟快速反應部隊,以應對非洲地區發生的緊急事態。但是,建立非洲地區安全機制是一項艱巨的任務。首先,維和行動需要大量資金(談到這個的時候,趙東明感覺非常的高興。媽的,幾十個國家。成立支幾萬人的軍隊都養不起,自己現在如果需要,在這種地方,弄個一百萬二百萬軍隊也照樣沒問題。媽的。現在他算是感受到,什麼叫做廉價了。當初外國到中國,說勞動力廉價,國人感覺相對來說還不大。因為,在外國的廠子裡,賺得多,福利好,所以對廉價的說法,並沒有多少感覺。現在來這裡,才知道。因為世界觀不同,要求不同。所以滿足的情況也不同,不用那美國那邊的條件比,就那國內的情況比,在國內養活一個士兵,在這裡就能養活五個甚至更多。而在那些人的眼裡,這簡直就是更好的待遇,當兵竟然還有錢發,比一般上班的錢多,打仗死了還有賠償。如果不是趙東明想的比較長遠,恐怕以黑衣現在的條件,不對,應該說是黑衣制定的三級六等十八個檔次的薪水最低的那個檔次,招個一百萬二百萬人跟玩一樣。),這對由非洲絕大多數貧困國家組成的非盟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壓力。其次,成員國內部的諸多困難以及部分成員國之間的矛盾和分歧也將在一定程度上對非盟產生制約作用。因此,就依靠自身力量維護地區安全而言,非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眾人越談越高興,談到這個的時候,威克道:「他們要真是安定了,那我們幹什麼去,再說了,老闆不是說了嗎,他們也不可能不打仗,只要有人,這個世界上就有戰爭。所以,實在不行,他們不打,我們幫他們開打。」
趙東明笑道:「呵呵,好,這句話我喜歡,所謂亂世出英雄。本來非洲就已經亂了這麼多年了,哦,不對,應該說是這麼多個世紀了,也不在乎多亂一陣。破而後立,現在他們不亂,以後也不好辦,所以我們就要把水攪渾,這樣,我們黑衣才有更多的機會。」
黃建輝道:「現在我們的軍隊,已經可以正常的運轉了,就是再多上一些外圍的軍隊,也不是問題。而且,以老闆的財力,就算是建立百萬軍隊也不是問題,我看,不如咱們自己建立個國家算了。」
魏一民一聽,就知道黃建輝有些衝動了,從剛才,大家又連續談了將近兩個小時了。現在,老闆的基本意思,全部都明白了,不過沒想到黃建輝竟然現在這麼說出來,不論老闆有沒有這個意思,都不能在這個時候說啊。
他看了一眼,剛提出這個話題的黃建輝,顯然還是有點興奮地。並沒有注意。魏一民,只是在看著老闆,魏一民就是想給他遞個眼色也不行了。
不過想想,自己畢竟跟他配合了這麼長時間了,如果自己現在明白了,不辦到時候不知道老闆會怎麼樣看自己。
想著,魏一民忙道:「呵呵,黃團,老闆要是要建軍隊,還不早建了,怎麼,不想當僱傭兵團團長了,想去當百萬大軍的大元帥啊!」
魏一民的話,讓黃建輝一下清醒過來,剛才談著談著的,他不知不覺中就把話說出來了。此時,想起來。頭上冒出了冷汗,自己都在說什麼呢。
「呵呵,你小子想搶位置還早呢。」打了個哈哈,威克也跟著說了幾句,黃建輝小心地看著老闆,見老闆笑著點點頭,沒說什麼。他的心力才總算稍微平靜了點。
趙東明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並不算太在意。這種事情,誰都會以為他會這麼想。就是電影裡,不也常演的是,沒錢的人。想有錢,有錢的人,想有權,有了權的人……。
如此循環下去,如趙東明現在,如他現在這樣的設計,誰都會以為他想自己弄個國家玩玩呢。
對於真正的讓自己管理一個國家,哪怕是當皇帝,趙東明都沒興趣。
「剛才我們談了很多。你們老闆我。是有一個很大的計劃,而從剛才我跟你們說的第一部分。咱先不說。我們能不能面對國際壓力,成立自己的國家,甚至自己的王朝,就算可以,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我也不會去做。我現在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我們以後,不論是我們這些軍人,還是為了我自己,甚至說大了的話,說遠點的話,說是為了國家都可以。當然,先為自己,然後在我們有餘力的時候,幫助一些我們的國家,也是可以的。所以,我們要強大,所以,我們要發展,我們需要這塊還沒有開發的土地,把這裡建造成為我們的真正大後方。」
趙東明說話,並沒有特別的**,聲音也不是太大。但是字字鏗鏘有力,句句震人心扉。自然的,就有一股力量,讓人有一種很特別地感覺,也許,這就是所謂個人魅力吧。
威克道:「怎麼樣都好,只要老闆您說話,我們就跟你幹,幹什麼都無所謂。」
黃建輝也忙道:「嗯,我們都一樣的想法。」
這種時候,當然每個人都要說一說了,這幾個,是在非洲的主力。所以趙東明才這麼重視,跟他們談了這麼多,這次因為考慮了很多,所以,他連龍剛他們,一個都沒帶。
首先是家裡的安全必須百分之百的保證,而扮演自己的人,只要龍剛在身邊,就沒有什麼人會懷疑。況且,如果不是真的交談,別說別人了,恐怕就連自己跟自己的妻子和母親,在遠處都認不出來真假。
就在趙東明此時,正在跟他們談,在非洲的大計劃的時候,在國內,也並不平靜。
趙東明離開了,按理說,風麟應該高興。因為趙東明受傷,還有其躲避到美國的事情一公佈開來,整個秦風集團,不論是從股票上還是其他方面,都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幸虧趙東明建立的秦風還算夠硬朗,暫時還能挺過去,而風麟當然沒有放過這個機會。
現在秦風是只有招架之力,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不過,肖震回來了,王浩穩住大後方,兩個人配合,倒也能勉強頂住不敗。如果不是肖震最近還沒有擺脫自己的心魔,也許情況還能好一些。
此時落日斜陽,紅雲層層,日頭漸落,映照城市,燈光未亮,風麟獨坐窗前,高樓之上,漫看夕陽,還能多看一會,如果現在從下邊看,也許已經看不到什麼了。
一個人坐在那裡,手已經好了很多,現在只需要小心點養著,已經不需要在包裹著了。
摸摸自己的手,風麟又想起了趙東明,跟他正面斗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美國那邊還是黑天呢吧。
這個時候,有人推門進來,他知道,能上到頂層,直接推門進來地,只有一個人,華峰。
華峰看到自己的主人又在那裡看夕陽。只要有時間,他都會如此,不過,總讓人有種很孤獨淒涼的感覺。
「怎麼樣,有什麼消息了嗎?」風麟懶洋洋的問著。
華峰站在他的身後道:「嗯,美國那邊,我們已經派人去了,不過趙東明這次確實比較小心。他買的那個豪宅。安全也確實不錯,現在還沒有什麼大的進展,但是根據監視的人說,自從趙東明到了那裡以後,裡邊並沒有什麼動靜。唯一出去過一次,就是他的三位妻子去買東西,還是事先封了店,他們單獨買的,其他的暫時還不清楚。」
「嗯,你怎麼看的?」
華峰道:「這次他受傷應該是真的,當時呂山也就在他的旁邊,從上邊傳來的消息,也是如此。」
坐在椅子上,風麟輕輕的用手敲打著,眼睛閉上,最後的一絲陽光。他想用感覺去體會,感覺他的移動。慢慢的消逝。
過了一會,哪怕是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最後一絲陽光消逝後天色的變化。風麟才道:「讓人繼續注意。秦國光那邊怎麼樣了。」
華峰道:「您放心,他老實得很,他是個聰明人,現在我們已經給了他想要的。而他的秘密在我們的手中,現在他很聽話,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中。」
「嗯,秦國光這個人,不可信,但是可用。因為他夠狠夠卑鄙。好了。沒什麼大事就不要煩我了,其他的你處理。趙東明不在了,跟秦風玩起來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華峰點頭答應,慢慢的退了出去,關門的時候,抬頭正看到沒有開燈的屋子。在太陽落下後,已經有些昏暗,此時的風麟,好像跟這昏暗融為一體。
而風麟還在輕輕的摸著自己受傷的手,嘴裡對這外邊雖然沒有陽光,但是其留下的最後一絲光喃喃自語道:「讓人圍困反恐特警訓練基地,鄭家出面調停,進入,受傷,槍手死,進醫院,離開國內,現在又跑到了那裡躲起來。一切都沒有漏洞,一切都合情合理,一切都自然而然,可是,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自然的事情,趙東明,你不是神仙,除非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劃的,否則,不可能如此,呵!有意思,我現在都猜不透,你到底要幹什麼了。」
鄭家,沒有應酬的鄭仁,此時正在跟自己的兒子,談著。
「發現什麼沒有?」
鄭庸搖頭道:「沒有,趙東明自從進去之後,就沒有再出去,他那裡邊的一切,都是新的。而且之前我們的人也不清楚,所以也沒作準備。其他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人,而且除非幾個特別的人,其他的人好像是只有進沒有出,光是他帶去的保鏢,就超過一百五十多人了。加上各種現代化設備,除非硬闖,否則很難知道裡邊的事情。」
鄭仁有些不解的道:「你說,這個趙東明到底在幹什麼,把自己跟個烏龜一樣,弄到裡邊,難道他真地被嚇到了。」
鄭庸搖頭道:「不太可能,趙東明從出道到現在,經歷過的事情太多了,據查,當初他為了泡女人,也就是他現在的老婆王立,連擋子彈他都幹過。而且,還不用麻醉,現場就取子彈,這樣的人,只要有口氣在,他就不會怕。」
鄭仁感覺,自己最近被鬧騰的,有點控制不住情緒。
尤其是提到趙東明,因為現在,好像他倒變成了關鍵一樣。
看著父親,鄭庸道:「其實,這件事情,我分析了一下,有幾種可能,一呢,就是他確實怕了,不想再被牽扯進去,當然,他不是自己怕了。趙東明很孝順,而且很顧家疼他的女人,跟他接觸這麼長時間,我知道,他這個人,雖然可以不拘小節,可是並不是外邊說的,風流成性什麼的,他對女人很重視。如果說他怕,那麼就是怕他的家人,怕他沒出事的孩子出事情。二呢,就是趙東明已經投靠了別人,他這麼做,不過是轉移我們的視線,這個,也能解釋他為什麼這麼做。躲那裡,還有一個,也是我認為最有可能的,就是趙東明在耍滑,現在我們正是最要緊的時候,他卻躲起來了,明顯是想坐山觀虎鬥,等有了結局後,他再出來。」
鄭仁聽著兒子的分析。不斷的點著頭,他有時候也很可惜,因為,如果自己的兒子入仕途,一定會大有作為。可惜,這一代,他是外主,專門掌管外邊財務還有其他一些軍政以外的事情。
經過了幾十年。鄭家這個大家族,已經發展成為一個真正的大家族了。各方面都非常完善,整個體系,力量分佈,也都有條不紊的前進著。
誰在那裡發展,也都有一定的規定,不會說因為他們家有權,就都是當官。
有專門管理國外事務的,有專門經營產業地。有專門管理情報暗殺部門等等。這些,現在,都歸他的兒子管,說起來,在家族裡,兒子論地位,還要比他這個老子高一些呢。
鄭庸又說了幾句。突然發現父親沒有反應,一看父親好像正在想什麼呢。
「爸,你怎麼了?」
「哦」鄭仁這才清醒,笑道:「呵呵,也沒有什麼,只是想到。如果你走仕途,也許會更好。」
鄭庸倒是無所謂地笑道:「呵呵,都一樣,現在不更好嗎,您還說呢,其他家當時嫉妒成什麼樣了,後來又總在爺爺面前,說我們假公濟私,拿家族的錢自己花。」
鄭仁聽了呸道:「他們算什麼東西。對家族沒有一點貢獻。養的兒子都是酒囊飯袋,天天除了會花錢玩女人。還會幹什麼。哼,他們那點破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不在SH了,就以為我不知道了,借助家族勢力,他們自己作過什麼,他們不知道。每年還給他們分那麼多,一個個的花錢跟流水,要是讓他們當了外主,我們鄭家也就算完了。」
小家小戶的,為了吃喝愁,大家大戶的也有愁的,也許更愁。
鄭庸聳聳肩膀安慰自己的父親道:「這些事情,爺爺都知道,這次您調上去,就是為了以後您接班。到時候,咱們父子聯手,那不就好辦了,現在還是先別管他們,怎麼說也是自己家人,玩點鬧點,只要不太過分了,也就行了。」
鄭仁苦笑道:「還不算,現在什麼時候,這邊我們辛苦維護著。你知道前短時間,就是你二叔家那個四小子,他做了什麼,為了保住那個混蛋,老週一個常務副省長都丟了,還判了三年,你說這幫混蛋,現在什麼時候,他們不知道啊。」
這個事情,鄭庸當然也知道,就是最近剛發生的,二叔家的小四在外省,藉著關係。老周跟鄭仁的關係不錯,也是鄭家的直繫了,不過這次小四把事情鬧得太大。
跟當地黑社會勾結,侵吞國有資產還不算,竟然指示人毆打上訪的人。打死了三個,打傷了好幾十人,弄得差點暴亂,最後那個廠子一萬多人,集體臥軌(躺在鐵道上,因為他們就是煤礦企業,可是現在媒價礦漲。那些私人的小煤礦,隨便弄點,一天就幾十萬。所以出了一批,沒有什麼文化,沒有什麼創業經驗的億萬富翁,他們那個身價都有幾十億。
但是國有煤礦卻不行,因為他們的煤很多是聽命令,必須供給那裡,當然也是國有企業。最後造成循環,雖然煤價一天天漲,雖然那些私礦天天賺錢,可是這些打煤礦的工人們,卻連工資都開不上,最後變成了虧損企業,然後還不是那麼回事,賣了。但是,卻不保證工人的最基本要求,工人能不鬧嘛,事情就是因此而起的。)
中國的老百姓,如果不是有別有用心的人挑撥,他們的老實可以說讓世界人都驚歎。
否則,以他們上萬人,何須臥軌,踩都能把那些人踩死。
最後事情鬧大了,牽連出了老周,他把罪都頂了,那個搞出這麼多事情的小四,早就帶著卷跑的幾個億,出去玩去了。
安慰了父親兩句,鄭人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爸,您放心吧。」
父子兩個心意相通,他的樣子,鄭仁立刻明白過來。
「你爺爺知道嗎?」
「話我是說到了,而且他們也知道,老周是咱們這邊的,他出去頂了,二叔他們還有其他人也無話可說了。如果他要真的直接去找爺爺認罪,又找我這個當外主的家長認罪,也許我會不計較,可是現在,哼,他在外國再出什麼意外。那就不是誰能控制地了。」
鄭庸的話很明顯,他會把小四給處理掉,雖然都是親戚可是鄭仁並沒有露出一絲憐憫。
「對,蒸發算了,反正現在大家都忙,誰去管他。這段時間,你多注意趙東明,我總感覺,好像他那裡不對勁。」
鄭庸道:「這個您放心,不過我還是跟以前一樣的想法。趙東明這個人,他如果要是選擇,他一定會選擇我們鄭家,否則的話,就是他真地想避開,不論怎麼樣,他對我們鄭家是有利而無害。」
鄭仁想說什麼,又沒說。其實鄭仁早就有收拾趙東明的念頭了。在他的認識裡,不是朋友就是敵人,尤其是在自己家這個大後方SH,如果讓他過於強大,那麼,萬一他有點事情,也不好控制。
不過,鄭庸一直看好他,而且這些事情。也是鄭庸負責的。最重要地是,趙東明確實如鄭庸當初看好的,源源不斷的把錢送過來。
鄭仁心中暗想:「雖然兒子很不錯,可是他畢竟沒有官場經驗。很多事情,他還沒有明白,既然他躲出去了,那就先不說,等事情結束了,再說也不遲。」
此時,在非洲黑衣總部的趙東明,跟眾人說得正高興。
「非洲的戰亂本來就多,我們要是想製造點戰亂。那更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只要花點錢。支持誰誰誰,反正當政的不聽話。我們就支持他們的敵人,他們肯定打成一團。哈,哈,過癮,老闆,我就知道您一來,肯定有好事情,我正愁呢,打完了美國的職業軍人儲備公司,其他的那些小僱傭兵團已經沒意思了,現在好了。」
雖然都是從戰場上走過來的,莎倫在戰場上甚至不比威克差多少,也許更加的兇猛,可是當兩個人的關係確定後。
莎倫就沉默了很多,也許是因為威克成熟了,也許是因為他更在意的,不是怎麼樣去戰鬥,而是怎麼樣自己的男人,更加的幸福地跟自己在一起。
聽到威克這麼興奮,莎倫在邊上道:「你以為玩遊戲啊,打仗那那麼好玩啊,老闆不是都說過嗎,不讓你親自去。你要真相啊,去玩遊戲啊,最近美國不是要推出一個什麼模擬戰爭遊戲什麼的。」
威克在邊上道:「現在咱們討論正事呢,說遊戲幹什麼,再說了,遊戲有什麼好玩地,別搗亂。」
大概是因為莎倫在眾人面前說這些,讓威克有些掛不住面子,所以雖然沒說什麼,但是語氣卻重了點。其實,同樣的話,如果要換個語氣就不一樣了。
莎倫一聽,臉色就變了,趙東明在旁邊一看樂了。他立刻訓道:「威克,幹什麼呢,我們是在討論,誰都有權利說自己想說的,再說了,莎倫是關心你,莎倫別理他,如果他再不老實,你告訴我,我下次連指揮戰鬥都不讓他去了。」
莎倫開心的道:「老闆,真地嗎?」
趙東明很認真的道:「那是當然了,呵呵,放心。」想想,聽她剛才提到了遊戲,趙東明也有點印象,好像老鬼也的情報部門也提過,美國正在開發虛擬技術,仿真程度聽說可以達到百分之三十,不過,沒想到竟然連遠在非洲的莎倫都知道。
看看時間,他們已經談了很長時間了,天也快亮了,趙東明隨口問道:「莎倫,你剛才說的是什麼遊戲啊!」
莎倫道:「就是在網絡上,說美國要開發的新一代遊戲,不過,聽說現在的機器程度支持不了,而且還在試驗階段,過一段時間才會發行,大概得一兩年吧。」莎倫突然奇怪地看著老闆道:「老闆,您問這個,該不會,您也玩遊戲吧。」
趙東明那有時間玩遊戲啊,不過聽他這麼說,趙東明突然想起來自己看過遊戲方面的一些東西來。
說道:「工作是充分地,準備是不足地。GM是存在的,實事是不辦地。神器是要出的,給你是天方夜譚的。種族是不平衡的調整是不可能的。盜號是經常的,保護功能開發是很難的。卡機是不可抗拒的,改善是艱巨的玩家是多多的。你是玩遊戲的,我是玩你的……呵呵,怎麼樣,你看呢?」
莎倫開始用崇拜的目光看向他,因為莎倫最近就迷上了遊戲,當然,他沒有去國內的網站上去看,自然不會看到這段是別人寫的。
眾人關於遊戲,又閒談了幾句,中間也算休息一下,大家該放鬆的放鬆,需要方便的方便。至於要喝什麼,現在都是莎倫弄,趙東明直誇威克有福氣,弄得威克竟然臉紅紅的。
莎倫聽老闆誇獎,倒是顯示了大方,開心的笑著。
而趙東明的心裡,則開始算計,他不玩遊戲,說這個不過是讓大家放鬆一下。可是,他卻知道,現在遊戲的份量,他手下也有遊戲公司,是肖震弄的,不過做得並不是很大。因為其他方面也一直很忙,所以,雖然遊戲這塊蛋糕很大很甜,但是趙東明還沒來得急嘗試呢。
雖然現在人在這裡,但是隨便得一句話,讓他把這件事情記在了心裡。
等大家再次坐好,趙東明開始作總結道:「今天,我們談到了很多的問題,我相信,大家已經對正題計劃有了一個大體的概念。下邊,就是要我們去實行,去執行了。這次,我們會製造英雄出來,製造神話出來,在非洲那些大多數人信奉的神的名義下。這樣,到他們沒辦法屈服或者有問題的時候,就會慢慢的開始接受的。」
「一民負責這方面的事情,整理出一套有用的東西來,套住他們。其實也簡單,就是東拼西湊一下就行,然後以他們的大神的名義什麼的,盡量把幾個主要的神都給弄進去。」
「威克,下邊我們需要更多戰士,我已經調撥過一筆資金,加上現在黑衣每天的收入。你給我在三個月內,組織出一支十萬人的軍隊,當然要秘密的,然後把有經驗的僱傭兵下派下去,訓練他們,差不多的時候,就派他們去打仗,反正都是非洲的人,就算國際上查也是他們自己內部的事情,我們不過是被僱傭。盡量少用我們的人,除非必要,讓他們都充當到領導崗位上去。讓莎倫配合你,有問題可以隨時提出來。」
「建輝,你跟我一起坐鎮總部,指揮大局還有負責建設和投資開發等事情。」
這些事情,不是一夜能說的完的,當趙東明把事情基本作了總結後,眾人也就都先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