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大事有時候就和做買賣一樣,沒有一個國家願意賠本賺吆喝。即使如朝鮮戰爭,中國如果不是懼怕朝鮮成為跳板,也不會無私的出軍。
馬克思說過:當利潤達到1o的時候,他們將蠢蠢欲動;當利潤達到5o的時候,他們將鋌而走險;當利潤達到1oo的時候,他們敢於踐踏人間的一切法律;當利潤達到3oo的時候,他們敢於冒絞刑的危險!
……
「起航!」船長葉遷一聲令下,葉遷號驅逐艦緩緩的駛離索馬裡港口。
當行走了一段路程後,葉遷一招呼,船艙中被套七巧玲瓏鎖的柯恆搖晃的被帶到到了甲板上。
「這個角度再來一張。」葉遷去掉玲瓏鎖,很友好的和柯恆勾肩搭背的拍了一組相片。然後派人送到岸上,把照片給自己的師傅。
「你想幹什麼?」柯恆在甲板上的精神顯然好多,葉遷給他上鎖時候,雖然沒有反抗,但仍舊是話語逼人。
葉遷回答:「沒什麼……其實按計劃你本應該在美國聯邦監獄中,本來我非常期盼你的主子把你嚴刑拷打後弄死。但沒想到你有一個好師傅。」
「……師傅?他說了什麼?」
「你應該猜的到。」
柯恆冷笑一聲:「你婦人之仁,也許就是你犯的第一個致命錯誤。」
葉遷一聽笑嘻嘻看他眼睛道:「你好像在害怕……你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會仁慈,你不知道我會有什麼陰謀,你甚至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地方……恆哥,不是我說你。疑心病太重不好。所謂君子坦蕩蕩,小人沒**。」
「就你也配做君子?」
「這個……您誤會了,我從沒說我是君子來著。我這不是寬於利己,嚴於利人,期盼能把您改造成君子嗎?」葉遷笑笑:「帶下去……人呢?」丫的竟然負責看守的士兵不見了。
「對不起,船長。」一個士兵提了褲子跑到甲板道:「昨天吃壞了肚子。」
葉遷沒說什麼,但他身邊士兵頭頭卻感覺很丟人,現在可是真正的為國當差,怎麼還搞個一上船就鬧肚子。當下很憤怒的一腳踢了出去:「雲聰,在部隊中也就你最會拉後腿,本來不帶你來的,你非死氣巴咧要來……我還是那句話,你只有兵的表,根本就沒兵的裡。」說著,士兵頭頭手戳在雲聰的胸膛上,雲聰步步後退,表情分外委屈。「
葉遷揮手:「算了……唉!招的什麼人。把人帶下去吧,看好嘍。「
……
雲聰把柯恆帶到了船艙,關上門後,自己拿了一張板凳坐在門那,雖然強自忍著,但眼淚仍舊吧唧的掉。
「小兄弟。」柯恆強忍暈船的不適,和藹的問:「我是不知道船上的規矩,不過看剛才你就因為一個小疏忽就被……旁邊的士兵好像都在幸災樂禍,好像是有點過份了。」
雲聰鼻子一酸:「他們……他們都是被我叔叔改裁的……」
柯恆一聽恍然,他就奇怪看雲聰兵味就不那麼足,而且還有近視。原來是後門兵。再聊幾句大概也知道了,這個雲聰的叔叔是海軍的領導,因為軍隊改革,主張用科技代替人力,設定了幾個試點單位。結果不少兵就因為文化水平低被裁撤了。不過也剛好,車秉去部隊要人,就順手將這些兵帶了出來。雲聰從他叔叔那得知消息,說是要去真槍實彈的幹,就要死要活的被開除一起跟了出來,他叔叔沒辦法就和車秉拉了交情……
柯恆保持微笑:「小兄弟……其實你和我差不多。說起來我比你可能還更慘一點……想不想聽聽我是這麼對付他們?我是怎麼熬過來的?」
……
「那兵行嗎?」船長室內葉遷有點不放心問。
「沒問題,文工團的第一好手。長,你唱這出群英會……有什麼打算?」
「這個還沒考慮好……」葉遷有點尷尬的回答,設套自己會,但設套了要幹什麼,那就從長計議吧!再說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大牛。」
一名通訊兵放下耳麥立正:「到!」
「你記住你的身份了嗎?」
「報告長!記住了,我是雲聰唯一在部隊裡的鐵哥們。無論雲聰要我私下任何電報,我都必須送。如果事情突然,為避免暴露,可先電報再向上級匯報。」
「很好……」葉遷微笑道:「一會交班後,你就去安慰下雲聰。」
「是,長!」
「以後叫船長。」葉遷忙糾正,自己丫的就一少尉,船上的校官都好幾個呢。
「是,船長。」
……
車秉搖頭:「果然卑鄙無恥都是出自天卷,還沒想陰人要幹嘛,就先陰上了。老四,你可別習慣成自然,以後一無聊就把孩子老婆抓來陰。」
「哪能呢!」葉遷笑笑一招呼,一張海圖被放在了桌面上:「開會吧。」
一名與會士兵起立道:「根據情報顯示,美國動用了海基x波段雷達。即使在衛星無法正常工作的情況下,雷達覆蓋範圍仍舊達到了1oo海裡。不過由於排水量達到5萬噸,所以行動比較遲緩。」
「根據測算,我們如果均前進,將在十六天後到達克羅澤群島。美軍按照現在位置,走直線話將在18天後到達。至於司克號根據時快時慢來判斷,應該在13——28天之內到達克羅澤群島。」
「根據預測,近期印度洋南面……也就是我們行進的區域將出現陰雨天氣,不過具體的時間、影響的範圍和持續的時間,我們暫時無法進行預測。」
說到這,車秉問:「我說老四,你幹嘛不聽軍官的意見,偽裝艦船,避開衛星?」
「三哥,有這麼一句話:戰爭就是為政治而服務。我雖然不懂政治,不過按照指示看,這樣雄赳赳的衝向目的地是最好的辦法。」葉遷見車秉不太明白問道:「美國人會朝我們開火嗎?那美國人會朝俄羅斯開火嗎?答案很明顯,我們是象血腥味,死纏住司克號,那美軍就像是鯊魚,通過血腥味尋找到司克號……在目前處境下,你認為誰最急?」
「當然是司克號最急。」
「對嘍,他一急就得求咱們別和他約會。所以我們目前先做二傻子,不管什麼衛星開足了馬力朝人家開進,等待俄羅斯先妥協。」
一士兵站起來:「報告船長,根據情報有兩艘俄羅斯核潛艇消失,估計是在這個海域潛伏。不過由於我們是驅逐艦,製造的本身就是為對付核潛艇的,所以正常情況下對我們威脅並不大,但如果是被兩艘同時埋伏,可能……」
「沒關係,我還有第二方案,實在不成話,我們就在印度洋溜躂,停船釣魚。這樣一來非急死他美國佬不可。所以**子要玩武力,我們就逼老美求我們合作。**子願意和我們談判,我們就不去禍害他……聽起來我怎麼有象瘟神的感覺?」
車秉搖頭:「這樣你也能一腳踏兩船?你太無恥了點。」
「……」所有與會士兵心中一片贊同車秉的評論,這兩手雖然簡單,但也足夠立自己於不敗之地。反正和誰合作我們都有利益。這個關鍵時候,不管是趁火打劫也好,落井下石也好……除非**子和老美敢合作在一起對付中國,當然只有兩個腦是二百五的情況下,才有可能生這麼荒唐的事情。
葉遷舉手讓大家停止心中誹謗自己繼續道:「根據我分析,**子一定不會用武力,我們真全餵了鯊魚的話,我們家裡就直接把接收器訊號告訴老美。後果是一樣一樣的,所以我們當前的方針是逼俄羅斯心中毛,至於美國人,愛怎麼跟就讓他怎麼跟。」
……
這麼整了兩天,司克號的上校是坐不住了。雖然根據情報顯示,葉遷號與自己目的地布韋島航線出現偏差,很可能是前往克羅澤群島。但是再過上一天或者兩天,中國人始終會現自己的目的地,只要稍微調整航向,自己是肯定跑不了的。
俄羅斯方面也很無奈,葉遷號跟一隻二塄子公牛一般,既不規避衛星,也不靜默無線電,非常招搖的朝司克號前進。要知道現在不知道有多少國家的衛星都一直懸掛在葉遷號頭上進行監視。歐洲方面由於路程落後,已經拋棄了航母,直接開起驅逐艦全衝刺而來。
「電報……每拖一分鐘,我們就多一分危險。如果中國人現在糾正了航向,我們的目的地就有可能被預測出來。如果現在和中國人合作,他們將錯就錯的前往克羅澤群島,我們不僅能順利補給,而且還可以在歐洲聯合艦隊到來之前,穿越美國艦隊群空隙進入太平洋。」
……
俄羅斯老大相當頭疼,自己是沒有什麼借口能阻止去南極打擊海盜的中國船隻。什麼叫公海,公海就是殺人放火沒人管的海域。他確實有想法讓潛艇把葉遷號埋伏掉,但是一想到那樣和中國撕破臉的後果……這不是一個理智的政治家所應該幹的事。
「召見中國大使。」在葉遷出航第三天時候。俄羅斯老大很不情願的下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