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人靜,葉遷拿出鐵爪上了三樓的陽台,然後在外審形後,拉開簾子很大方走了進去。
「小遷?」劉晶先興奮的叫了一句,眼鏡一轉身看見葉遷也來了精神,他們一直就納悶,自己都被解救出來,怎麼沒有自己人和自己聯繫。即使是使館的工作人員探望,也是一般道義的訪問,從未問起他們怎麼失手的。
「噓……」葉遷可是知道門外就有警察。
眼鏡下了病床給葉遷倒了杯水問:「小遷,小名呢?其他人情況怎樣?」
「其他人都安全。」葉遷隨便寬慰一句後問:「說說被綁架的事。」
「說真的,這件事我覺著有鬼。」劉晶先回答:「我一直想上報,卻沒有安全的途徑。」
葉遷問:「怎麼說?」
「你知道我們被綁架後,看守我們的是誰嗎?」
「是誰?」
「是教堂的神甫。」劉晶見葉遷不明白解釋說:「這個教堂是已經死去的李小路常來的地方,而且這個神甫還是李小路比較親密的朋友。」
眼鏡歎口氣接口道:「可惜警方說。這個神甫有大量地人證物證證明。這個月他正在梵帝崗參加宗教會議。而當地人卻又證明這時間來神甫確實有在教堂中上班。警方對這問題很是頭疼。」
葉遷問道:「這個神甫有什麼雙胞胎弟弟或哥哥嗎?」
「有。警方也這麼想了。還真有一個雙生兄弟。只不過。這個雙生兄弟已經去菲律賓一年多了。聽說他在菲律賓有個公司。叫什麼……」
「叫飛騰旅遊公司。」
葉遷抓抓頭。能一個多月不被當地地居民認出。綁架犯是那雙生弟弟地可能性非常大。「還有其他現嗎?」
眼鏡回答:「有。關押我地時候。他們以為我是昏迷地。神甫把我扔進地下室後打電話問一個人:要不要也送到挪威去?」
劉晶道:「我也有,我剛被帶到教堂不久,神甫就把我塞到他車上朝高速公路方向走,走到一半時候,又調頭回來,把我關在地下室,過沒一會,眼鏡也被關進來了。神甫是停車和一個女人交談,買了包煙的樣子,然後才打轉車回來的。具體的……我是在車後備箱中,沒聽那麼真切。不過我肯定他絕對沒在車上打電話就改變了行程。」
買包煙就改變主意?難道是聯絡點?或賣煙的是這神甫地上級?那武天天他們有沒可能被轉去挪威?是不是要去菲律賓調查下神甫的弟弟?
葉遷很頭疼問:「你們兩個還能上班不?」
「小遷組長,我們再怎麼說也受了那麼多苦,身體和心靈的創傷是不是也個癒合時間?」眼鏡很不滿意葉遷這物盡其材,人盡其用的問句。
「同志,現在黨和人民需要你們……」
劉晶和眼鏡齊齊給他一個中指。葉遷笑著揮揮手,他哪不知道這兩人馬上要回國接受審查。只不過一聽情況就感覺手中沒有可用之人。俗話說帥哥難為無錢之婚,自己手頭資源就車秉一人。羅紅倒是可以調過來,可是這丫根本就沒有單獨行動的能力,別一不小心被張小名設計了,自己以後去哪找這樣會洗衣服,不要工錢的美女保鏢。
眼鏡見葉遷要離開忙問一句:「小遷,是不是有人反水了?」
「嗯!」
「不會是班頭吧?」眼鏡陪著小心問,在學校他和張小名關係最好,出來後還在一個小組。他心裡其實很明白,能短時間內抓獲他和劉晶,除了張小名,沒有人有那個可能。但始終是存著一絲僥倖。誰也不願意自己的朋友站在自己的對立面,成為刺刀見紅地敵人。
葉遷回頭笑下道:「不是,是局裡高級領導出了內鬼,人已經抓住,放心療養吧,過幾天就回家了。」
……
「三哥,事情就是這麼多。」
車秉稍微分析後道:「意思就是我們得去挪威調查,還得去菲律賓找人,那個賣煙的女人也要查,如果有空最好能證實下去開會地是不是神甫本人。」
「是啊!」葉遷很痛苦。
「那挪威和賣煙的就交給我去查。如果這些人是偷渡到挪威的,我朋友多少會聽到點風聲,畢竟人數算是多的。你就去菲律賓,逼供神甫的弟弟。「
「成,歐洲你熟,亞洲那邊我還可以找家裡幫忙。「
……
菲律賓
「到底是失蹤還是綁架?」葉遷在亞洲區開拓幫助下綁架了飛騰公司地一位負責人。
負責人忙回答:「原來是失蹤,可是前兩天綁匪郵寄來錄像帶,勒索贖金1萬美金……你們要不信,可以去警察局調查,他們已經介入此案。
「
「知道是誰綁架的嗎?「
「警方根據錄像帶分析出,錄像帶拍攝地地點很可能是在中東一座清真寺內。不過警方又說
在亞丁灣海域被挾持的,不排除和索馬裡海盜有關,|也有清真寺。「
「那沒有可能在埃及?」葉遷黑著臉問。
「這不可能。」負責人回答。
「為什麼?」
「因為沒看見金字塔。」
「啊噠。」葉遷一拳將負責人打暈過去。
……
一天以後,收了錢的負責人興奮給葉遷電話道:「先生,收到消息了,綁匪要求後天交易。」
「怎麼交易?」
「他可以讓我們先看下老闆,然後只要我們把錢匯入他指定帳戶,老闆就可以被釋放。」
「哦?」葉遷來了精神問:「有說在哪接你們老闆嗎?」
「有,在哥倫比亞……」
葉遷沒聽下去,自己從亞洲跑歐洲,歐洲跑亞洲,亞洲再跑南美洲,似乎一直都在忙乎,線索一直沒斷,但是這線索卻深不見底。
車秉的電話也過來了,他的情況不比葉遷的好。挪威前些有子確實有十人非法入境,不過據說人被當地黑手黨強制轉移到了碼頭,據碼頭說運人地貨船是開向葡萄牙,再據葡萄牙說那船沒進港口開向了墨西哥……
賣煙的女人,車秉根據汽車時速也很快調查到了。只可惜地是這女人前些日子移民去了澳大利亞。而她的丈夫被外派到伊拉克,卻前些日子又遭遇綁架,估計是恐怖分子所為。
……
葉遷拿起電話道:「局頭,張小名不想交易,他最少沒想通過交易手段取得AR細菌。」
局長聽完所有地事情後道:「這確實是個迷陣,不過他布這個迷陣到底是什麼目地。我分析要布這麼深遠,沒有一兩個月地準備是不可能的。而且動用的人力和物力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如果我是張小名的話,我會趁大家注意力都在歐洲時候……比如我們知道了張小名要用人來交易AR細菌,造成我們動用大量的資源迅速分析AR細菌的價值,這樣能得到這細菌的人就廣泛了起來。」
「你意思是說……張小名想不通過交易,而通過內鬼而竊取AR細菌。」
「不是不可能,那個失蹤地副院長對手下門生肯定有些瞭解。他知道哪些人可以用哪種手段收買。然後等中科院調動所有資源急攻AR細菌課題時候,就有本沒有機會的人有機會悄悄地摸了出去。您知道的細菌這玩意,怎麼攜帶都有可能,甚至自己種植身體攜帶對瞭解這行人來說也是行的通的。」
「恩……我會調人排查所有參加科研的人,包括他們地帳戶,他們的親屬,還有私生活方面。不過你地任務是想辦法救人,特別是武天天,一定要把她活著帶回來。」
……
葉遷放下電話沉思一會後,再撥通一個電話。
「喂!葉遷,不是和你說現在不能隨便聯繫嗎?」話語中對葉遷的鹵莽很不滿意。
「西蒙,我遇見難題了,需要你的幫助。」
「我沒興趣管那些事。你知道嗎?美國現在對外禁口,而安全部門幾乎是每天都工作2C個小時。」西蒙興奮道:「他們的神經線已經完全拉緊,只要我再偷一樣東西,我保證他們會進入瘋的境界。」
「如果不瘋呢?」
「哼!」西蒙冷笑道:「他們不敢不瘋,他們不瘋我就引爆一枚核彈……哈哈,葉遷,你比較討厭美國哪座城市?華盛頓?廢城?還是芝加哥?蘑菇雲在美國本土升起,全世界將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喂!告訴我和你下屬聯繫的辦法。」
「你怎麼知道我有和下屬聯繫地辦法?法國黑道已經是天使聯盟的天下了。」西蒙誘導道:「葉遷,很刺激地,警察在我身邊走過,而我正提著一枚手提核彈,我一直在想,當他們把我撲倒在地的時候,我會不會把毒氣、核彈還有生化武器一起引爆?我就是很可惜,每次傑作成功卻沒對象可以訴說,我很想你,我很想和你分享我地快樂,因為只有你瞭解我,特別是我偷到第一夫人內衣的時候,我真想直接打電話給你。」
「西蒙,聯繫辦法。」葉遷話語沒有任何為之所動地語氣。但他心中卻是熱血沸騰,去白宮拍總統裸照,這是多麼刺激的事情。
「你去巴黎一家叫夜晚的酒吧,把兩朵白色菊花交給一個叫默的人,他會調動資源幫你的忙。」
「那給三朵,是不是就成了我的人?」
「你可以試試,我認為一定很刺激,哈哈!」
「死瘋子。」葉遷罵了一句後掛電話。然後打開電腦訂購了一張飛巴黎的機票。做完這一切他才拉開酒店的窗簾注視城市夜景:小名哥,你沒低估我,但你卻低估了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