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沒有中國人。」
「報告抓獲歹徒三名,但沒有中國人。」
「報告,抓獲歹徒首腦,但附近沒有中國人。」
一個小時內,西蒙一直聽著這樣的匯報。十五名歹徒已經全部落網,但葉遷去哪了?
「糟糕!」他急忙一招手:「快,跟我到銀行。」
銀行已經恢復通電,不少警察正在對屍體包裹,一些醫務人員也對被踐踏的老弱人群進行援助。西蒙抓了門口一警察衣領問:「有沒人出去過?」按西蒙A所言,這地方暫時還只有一條路,定向雷必須有專人才能拆除。
「有兩組救護車帶領傷員離開。」
「操!」西蒙和蘭克同時上了二樓,西蒙一眼就看見康納辦公室天花板上的排氣口蓋子被掀開,進去一看排氣口下方一名被剝了衣服的男子被綁在椅子上,口中還被貼了膠布。
蘭克拿起男子身邊的一張紙說:「好像是中文。」
西蒙接過來:古語說,朋友來了有酒肉,豺狼來了有刀槍,西蒙你很不夠朋友,不過我們中國人一向以德抱怨,你下次到X市,我請你吃海鮮。對了,那個醫生的衣服我就不還了,我想你不至於那麼小氣吧?
蘭克問:「西蒙先生,怎麼回事?」
西蒙吐口氣道:「他沒跟人質一起出去,剛才警力不足,但醫務人員還是盡責的來救護需要幫助的人員。他就打倒了一名醫生,換上衣服出去了。」
「那現在?」
西蒙笑說:「還沒結束呢,你們警察對付這樣的事自然沒有辦法,因為你們要講人權。」西蒙拿起電話:「XX嗎?一會你來銀行和蘭克隊長見個面。」
蘭克知道這XX是西蒙的骨幹力量,他小心問:「可是要利用黑色勢力進行排查?可是怎麼排查呢?」
「很簡單,查身份證明。」
「可是可以偽造。」
西蒙笑道:「不,會有一個拿電腦的警察或其他什麼人對身份進行核實。」
「那萬一他偷了張真身份證呢?」
「所以還要加一句:請問你的父親叫什麼名字。這個是不會在身份證明顯示出來。」
「需要多少警力?」
「不需要太多,我可以調集一萬名人員來巴黎,加上巴黎本地的兩千餘人。我就不信,我逮不住他。」
蘭克很不安道:「可是這事情……」
「放心,五天之內。由於巴黎出現惡件,我相信政府也會理解,也能對外解釋。而且我下屬來幹這事有個好處,你們警察查證頻繁可能會被投訴,我認為由我們出面不會出現投訴事件。」
……
五分鐘後,警察和當地黑社會份子封鎖了交通,不少鬼祟的人守在各大使館外。四個小時後,西蒙近七成的人手從法國各個角落到達巴黎。西蒙給他們分了區域,商場、醫院、住宅、酒店、超級市場等進行輪番盤問清洗。就小倪那麼隱蔽的位置一天就被查了四次身份證。只不過她和羅紅的證件全是真的。
這一查下來收穫之多另人恐怖,撈出七個真正恐怖份子,三十幾名各國特工,偷渡客近萬名。但是葉遷始終沒有露面。
西蒙的壓力越來越大,已經有一些使館對巴黎現狀進行了外交抗議。即使他們出門也會遭遇斯文的盤查,一旦很牛B的拒絕,將會被暴揍一頓。西蒙壓力之下已經開始收斂了許多,主要是因為黑社會們對這樣機械的工作沒有任何熱情,如果不是因為西蒙,估計早全體罷工回家玩女人去了。
西蒙咬著牙籤看著西蒙A問:「我再問你第三百二十一遍,葉遷去哪了?」
西蒙A苦笑道:「難道你認為我會袒護那中國小子?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我由於被通緝曾經在中國呆了兩年,這兩年不僅學會了中文,更對滿清十大酷刑進行了深入的分析,我只希望我們能坦誠談話,不要涉及暴力。」
「我真的不知道,我現在也恨不得咬他幾口。」西蒙A很無奈。
「哦?」西蒙抓抓額頭問:「那……他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異常?」西蒙A想想道:「唯一異常就是吃了五個罐頭後,他又要了十五個罐頭。」
西蒙一拍桌子:「蘭克,帶人和我走。」
……
被封鎖的倒霉銀行,更倒霉的康納的辦公室,原先被卸掉的蓋子已經回復了原樣。西蒙對著排氣管道喊道:「葉遷,出來吧。這地方已經被封鎖,你逃不了了。」
沒有動靜,蘭克問:「怎麼回事?」
「這叫疑兵計。」西蒙道:「那天他沒走,就是佈置了一個假象而已。他一直都在這排氣管道潛伏,等待風聲過去。他知道我的能量,只要還在巴黎我肯定有辦法找到他。所以他在等我抗不住壓力撤離人手再出來。」
西蒙搬張椅子一拉排氣管道蓋子,一個紅桶劈頭蓋下來,西蒙眼明手快,一接紅桶,雖然將捅操在手裡,但一股污穢的東西全部蓋在自己的身上。
西蒙沒管這些,只是楞了一秒就拿起用防水袋裝好的一封信:「HI西蒙,你不是問過我大小便怎麼解決嗎?我相信你或者你的下屬已經找到了答案。對了,你不仁我不能不義是不,辛苦了有兩天吧?左手櫃子還有十三個罐頭,兌點水給大家分了,算是我一點心意。您尊敬的葉遷拜上。
「哈哈……」西蒙沒管身上的污穢,也不管別人眼光拿著信大笑起來,笑後又哭了起來,接著神色很黯然道:「收隊。」
……
七天,沒有任何的收穫,西蒙勢力再大也只能撤離人手。在這七天,巴黎暴力案件比上月激增了八倍,再這麼下去巴黎就會成為邁阿密。而且大國的大使也開始抗議,由於人身安全與自由得不到保證,他們有可能撤消大使館。
西蒙也重新被戴上了鐐銬被送回監獄。回監獄他還一路想:該查的地方都查了,還有什麼可能呢?混在黑社會人群之中?難度很大。混裝成警察?難度也很大。躲藏在市政府內?可是連市長都被查過三次證件了。難道真被他?離開巴黎甚至是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