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遷重新回到牌桌,拿了水喝一口問:「西蒙先生在法國是從事什麼職業的?」
西蒙微笑道:「這個問題在這可是,我有權不回答。不過閣下如果能勝我話,我很歡迎閣下到歐洲一遊,到時候閣下可以親自看看西蒙事業,豈不是比我空口胡說強上太多。」
「也對!那我們開始吧!」葉遷扔出一個籌碼:「我跟你。我倒要看看過了半小時,西蒙先生的記憶力是不是還那麼好?」
西蒙微笑了一下,心中輕了一分,原來只看透自己一部分的本事。西蒙揀起兩個籌碼扔出去:「兩千萬,我看閣下也就兩千萬,不如梭了吧?」
葉遷手指輕敲桌面,考慮了十幾秒後說:「不跟。」
西蒙哈哈一笑,把籌碼收了回來,很輕鬆的賺了一千萬。
「我要換牌。」葉遷舉手道。
……
葉遷是K,西蒙是A。
西蒙笑說:「是我說話,梭了。」說完扔出了兩千萬。
「不!」葉遷再掏出三個籌碼說:「我還有五千萬,我還以為西蒙先生能看透我的身體呢,原來不能。哈哈!「葉遷表情輕鬆萬分。
西蒙裝著大吃一驚,臉上失色,許久才平復道:「那就五千萬。」先讓你得意。
「好!我跟。」葉遷把所有籌碼扔了上去。
牌發了下來,明面上西蒙是三張A,而葉遷明面上是三張K。兩人都沒有看底牌。
西蒙手客氣一伸說:「請閣下開牌。」
「好啊!」葉遷笑著把底牌翻起來說:「不好意思,是K,我四張K。」
西蒙微笑道:「我也很不好意思,我是四張A。」他感覺挺沒意思的,都知道牌是什麼,一點都不刺激。但是這時候終於是刺激了,他翻牌的手停在空中,因為他手中的底牌不是A,而是Q。
「承讓、承讓!」葉遷客氣一句,把籌碼收了進來問:「西蒙先生,還繼續下一局嗎?」
西蒙苦笑一下,蓋上了牌說:「沒必要了,我想你的同夥應該都做過手腳了。葉遷先生,今天很高興認識你,本希望能和你有一次深談,只不過我得走了。如果閣下有機會到歐洲,千萬記得來找我,這是我的電話。」西蒙遞上一張撲克說:「我們到時候可以好好切磋下技巧。」
葉遷接過那張撲克一看大驚!原來是剛才自己的底牌,上面寫著一個號碼,西蒙利用把牌扔回牌堆,閃電般拿出那張底牌,然後在說話之間寫下了號碼。葉遷低頭一看,自己原來底牌變成了Q。
葉遷刷出一隻小筆,拿起Q寫了一組號碼遞過去說:「我的。」
這下到西蒙大驚,急忙一摸自己左手袖子,果然插在那的筆已經不在。十有是自己遞電話號碼時候被下了手。
西蒙與葉遷同時哈哈一笑,友好的握了下手,只不過這握手的姿勢實在是難看了點,兩人是拉起袖子探出身子警惕萬分的握手,生怕一不小心又丟了什麼零件。
……
「那勝率第一是哪個國家的人?」葉遷問歐陽時。
「沒有國家。」歐陽時解釋說:「第一的是一個叫天使聯盟的團體,這是個情報獵團。當某國特工無法完成任務時候,可以僱傭她們。來參加奧運會的一直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但可以看出來,這人絕對不是天使聯盟的第一首腦。除了這人外,沒有人知道他們都有什麼人。」
「那怎麼聯繫她們?」
「這個我不清楚,聽說的都是他們自己找上門。」
「哦?」葉遷來了興趣:「那倒要會會他們。」
但這時候電話卻不合適宜的震動起來,葉遷一看,是校長打來的,接起來:「喂!校頭,啥事?」
「立刻回學校。」
「可今天是星期六,現在是凌晨兩點啊。」葉遷還惦記著會會天使聯盟。
「我說的是立刻。」校長沒和葉遷胡侃,直接掛了電話,看得出來他今天心情非常不美麗。
這邊剛掛電話,又響了一通電話。
「葉遷,我是張小名,回來了嗎?」
「馬上!」
「一會記得去加油,別走一半車子就拋錨了。」張小名交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把電話掛了。
葉遷聽完倒吸一口冷氣,出事了,最少自己和張小名電話都被監控了。
歐陽時見了葉遷臉色問:「怎麼了?」
「不知道,但是我電話被監控了。」
歐陽時拍拍葉遷肩膀:「沒有天大的事情,去吧!「
……
歐陽時走到二樓問:「你們搞什麼鬼?」
男子放下電話搖頭說:「是內部調查,我無權詢問。」
……
葉遷一路上並沒有發現跟蹤的車輛,這就說明這事情並不是針對自己的。行了一半路程,他打車進了一家叫『盛茂』的小加油站。
「老闆娘。加油。」
一個四十歲左右風韻婦女走出來笑呵呵說:「這不是小遷嗎?怎麼都是半夜三更來加油。」
「這不是半夜三更容易想女人嗎?對了我朋友落東西了嗎?」
「咦?你怎麼知道?給你。」老闆娘掏出一個很普通:「是張小名掉的,火急火燎的,我喊都喊不住。」
「謝謝啊!」
……
葉遷輸入哥幾個才知道的密碼,屏幕上很快顯示出一段字來。原來昨天高一、二、三的三班學員到特工總部參觀。但今天早上特工局人清點物品發現,有三瓶藥被人調了包。這不是普通的藥,而是治療尿毒症的特效藥,製作成本就比同體積的黃金貴上十倍。這藥是國外特工輾轉了一個多月才到的中國。雖然大部分成分數據已經被專家破解,但最重要一環卻怎麼也找不出答案。沒想就這麼給丟了,這讓特工局老大非常鳥火,立刻派出內部調查組對總部人員進行排查,在證明他們無辜後,就把目光轉向了參觀總部的X鋼中學三個年級百來號人。
葉遷歎了口氣,他和張小名一樣,一看是這藥出問題就知道是誰下的手。葉遷的同桌叫張雪,她是F市的人,去年夏天她父親就得了尿毒症,一直靠透析來支撐生命。上個月,醫院還下了兩次病危通知書。
傻丫頭!幾瓶藥再特效,最多只是延續下生命,是救不了絕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