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宇嚇了一跳,迅速順聲望去。就在她掉轉頭的瞬間,突然間,一隻手掌緊緊的捂上了她的小嘴。同時,她的腰身一緊,身子被人一抱,騰空而起。
這個動靜並不小,迷糊中,歐陽宇只聽得柳一聲厲喝:「放下她!」那聲音又急又慌,伴隨著聲音傳來的,是一陣呼嘯的風聲和柳又急又怒的吼叫。
風聲中,歐陽宇聽得冰煞的朗笑聲傳出:「隱尊大人,再接我這一招吧!」
怎麼會是冰煞?
不,我不要落在冰煞的手中。歐陽宇極力的掙扎起來。可她口鼻被捂,只能徒勞的發出「嗚嗚」的低叫。
那脅持她的人,在感覺到她的掙扎後,揚掌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語帶猥褻的笑罵道:「安靜點。奶奶的,這身子可真是又軟又香啊,真不愧是讓人傳說千年的妖女。」
這是一個陌生的聲音,而且年齡不輕了,還有,他很無禮,一邊說,一邊手還在她的身上撫摸了兩把。難道,他不是冰煞的屬下?
一股難以形容的慌亂和恐懼襲上歐陽宇的心頭。她淚水汪汪而下,一邊奮力的掙扎,她一邊無力的在心頭吶喊著,向上天祈求著:柳,你快點來呀,希狩呢,釬呢,隨便你們誰,求求你們救救我,我不要落到一個這樣的男人的手中。
無邊無際的恐懼和緊張,讓歐陽宇如瘋了一般,只知道掙扎。
那脅持他的人,這時忽然低罵起來:「奶奶的!有埋伏!」
他聲音一起,模樣中,歐陽宇感覺到置身的四周絡續燃起了火把。她嗚嗚連聲,掙扎不休之際,忽然眼前一黑。在最後一刻,那脅持她的男子的怒喝聲傳來:「你,你是誰?啊……
長長地慘叫聲中。歐陽宇昏睡了過去。
當她再次清醒時。發現自己呆在一個山洞裡。這山洞又深又黑。一個夜明珠掛在石壁上。發著幽幽地光芒。
歐陽宇動了動。這一動她才發現。自己身上又溫又軟。一股曖昧地呼吸之氣從她地頭頂傳來。她居然是躺在一個人地身上。她地身下。是一具男人地身體。兩人身體緊緊相貼。氣息相聞。
歐陽宇嚇了一跳。她急急地一掙。就在她掙動地同時。一個清淡。悅耳地聲音從頭頂傳來:「夜深了。還是繼續睡一會吧。」
是釬地聲音!
不是冰煞!也不是那個噁心地陌生男人!
歐陽宇地心中湧出一種狂喜,她連忙昂起頭,支著上身傻傻的轉頭望著身後的男子。他長眉鳳眼,眼眸幽深,唇角帶笑,黑暗中。白淨的臉龐散發著一種淡淡地光芒。卻不是釬是誰?
眨了眨眼,歐陽宇驚喜的說道:「真是你?」說完後。她嗚咽起來,含著淚水。歐陽宇傻傻的狂喜的又問道:「真是你嗎?」
這句話一出,釬詫異的抬起頭,定定的望著她的雙眼。眸中的星光閃了閃,釬含笑地說道:「你很高興看到我?」徐徐地把臉湊近歐陽宇,釬低聲道:「歐陽宇,有沒有看清你眼前的男人是誰?」
對上釬一瞬不瞬地凝視,歐陽宇迅速的回道:「知道啊,你是釬啊。」
釬一怔,驀地,他哈哈大笑出聲,笑聲中,他快樂而得意地問道:「原來妖女見到我也會這麼開心呢。」
這句話把歐陽宇給怔住了。她傻傻的望著他,不由想道:是啊,我見到是他,怎麼這麼開
釬扶著她的身子,慢慢坐直來。坐直後,他一手托著歐陽宇的臀部,一手摟著她的腰,自然而然的幫她在自己懷中找了一個舒服的體位後,釬笑吟吟的望著一臉羞澀,正不安的四下張望的歐陽宇,輕聲說道:「昨天那種場合下,你一下便選中了我聯手,本來我還以為只是運氣,現在看到你這麼驚喜的樣子,才發現自己在妖女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定的地位了。」
歐陽宇的小臉漲得通紅,她不敢看向釬,她有點害怕,害怕他和柳一樣罵自己水性揚花,搖擺不定。
不過,釬顯然想的與柳完全不同,他深深的凝視著歐陽宇,低低的說道:「我很開心。「
啊?
歐陽宇抬頭看向釬。
釬含笑摟緊她的腰肢,讓她窩緊一點後,便笑吟吟的住了
歐陽宇靠著他,聞著他身上濃厚的男性氣息,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忍不住問道:「我在昏睡之前,聽到了冰煞與柳開打了,你,你跟冰煞在一起麼?」
其實,她要問的是,他有沒有跟冰煞聯起手來。
釬伸手撫著她的秀髮,他的目光隨著自己的手移動,表情十分的專注。聽到歐陽宇的問話後,他笑了笑,漫不經心的說道:「不是。冰煞聯絡了另外一個大人,攔在你們出行的路上準備一舉把你截下。我在對你進行預測時看到了他們的計劃,便跟在後面。」他笑了起來:「在他和柳打起來的時候,我混水摸魚便把你抱來了。估莫現在兩隊人已經不打了,正在四處尋找你呢。」聽到這裡,歐陽宇忽然記起了那個最後抱她的,噁心的男人,她正準備開口詢問,釬漫不經心的說道:「我一抱到你,便把那個膽敢碰你的男人給殺了!哼,居然連我們的妖女也敢碰,真是膽子不小。」
他的食指和中指夾起歐陽宇的一縷秀髮,送到自己的鼻端深深一嗅後,一臉心滿意足的說道:「我沒有想到,會這麼快便把你抱在懷中。而且,你還表現得這麼歡喜。」
歐陽宇臉刷地漲得通紅,她心跳如鼓低下頭不再看釬。
稍為平靜少許後,歐陽宇不由想著:冰煞聯合了另一大人對付柳?可柳只有一個人啊,加上他身邊的那個車伕也抵不過他們兩個大人聯手啊,也不知他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釬的大掌,慢慢的順著她背部的曲線向下移去,一邊移動,他一邊一臉滿足的望著歐陽宇。見她不說話,不由笑了笑,說道:「在擔心你的柳?放心吧,柳這麼聰明的人,不可能沒有想到路上會遇到我們的攔截的。以隱尊大人的性格,多半和昨天一樣,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只等對方出手。」
他頓了頓,輕笑道:「只是他沒有把我也算在其中,現在說不定後悔莫及了。」
大掌順著歐陽宇的腰線緩緩移動,再然後,他的手掌慢慢的順著袍服,伸向她的衣內。當火熱的大掌與她的腰相貼時,歐陽宇打了一個寒顫,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了害怕。
察覺到了她的懼意,釬輕笑起來。輕笑中,他把歐陽宇朝旁邊一放,自己一個翻身,把她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身上。
感覺到那頂在自己下腹部的火熱,歐陽宇完全慌亂了。她望著釬,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要幹什麼?」
縱使是這個時候,釬望著她的眼睛雖然火熱無比,笑容依舊優雅。他輕笑道:「幹什麼?難道你在希狩和柳的身邊這麼久,都沒有明白男人這個時候是想做什麼嗎?」
歐陽宇的臉一白,第一次深刻的意識到,眼前的釬,他不是希狩,更不是柳。
釬雙手支著上身,細細的打量著她。見她慘白著小臉,不由低頭在她的眼皮上印上一吻。一邊吻,他一邊溫柔的低低的呢喃道:「你怕我了?別害怕,宇,我只是想要你,不會傷害你的。」吻移到她的瓊鼻處,釬徐徐的說道:「歐陽宇,我對你的佔有心沒有柳和希狩強,一直以來,我是真心想與他們一起分享你。可現在看來,他們是絕不會許的。既然他們準備獨佔,那我也獨佔好了。宇,我的時間不多,不管是你的柳,還是冰煞,或者連希狩在內,都已追到了左近,所以,我要在這段時間裡把你由一個處女變成我釬的女人。」
他含著歐陽宇的櫻唇,吐出的青草的氣息開始變得渾沉。把她的上唇含入嘴裡吮吸起來,直連吸帶咬的把她的上唇弄得又紅又腫,釬才放下她。他剛離開歐陽宇的小嘴,兩行清淚便順著歐陽宇緊閉的眼眸流下,一邊流著淚,歐陽宇一邊抽噎著。
釬聽到她的哽咽聲後怔了怔,伸手溫柔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水,他低低的說道:「別害怕,我的妖女!我不要你怕我。你放心,我會很溫柔很溫柔。」見歐陽宇的淚水流得更歡了,釬歎息一聲,又說道:「你的身子,反正是要給一個男人的。你放心,就算我成了神人,你也是天上地上唯一的妖女,是我唯一的伴侶。」
說到這裡,他頭一低,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用舌頭挑開貝齒,釬深深的探入她芳香的口唇中,與她的小舌相戲。
與此同時,他的大手向下一伸,「滋——」地一聲,撕開了她的上裳,露出她芳香溫膩的,如玉如水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