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有急事外出,以至於現在才更新!
忽然,歐陽宇重重的拍落了柳手中的帕子。她恨恨的朝柳瞪著眼,嬌喝道:「你以為,你這麼說一句,我就原諒你了?哼,沒有這麼容易!」
說罷,歐陽宇重重的坐回原來的位置,轉過頭不再理會柳。
她需要冷靜一下,好好的權衡一下。柳這個人雖然前陣子相處愉快,可是,那是因為她傻,柳也會裝啊!柳真正的性格,她可是一無所知。她得好好的想一想,想想眼前的這個人,可不可以依靠。
柳慢慢的挨到她的身邊坐下,伸手摟向歐陽宇的腰身。歐陽宇奮力一掙,見效果不大,又伸出手朝他重重的一推!
直到柳被推得重重的撞上了車壁,歐陽宇忽然叫道:「你,你居然制住了我的功夫,你!」叫到這裡,她無力的低下頭,喃喃說道:「你當然會制住我的功夫,因為不能讓我走了嘛!逮到妖女,那是多大的一件事啊?」
慢慢的,歐陽宇的頭落到了膝間,見她又把頭埋在又膝上,柳低低的歎息一聲,走到她們面前,牽起歐陽宇的手輕聲道:「魚,別難過了。我,我是著緊你啊,我是怕你一醒來後,不原諒我,不等我解釋便棄我而去,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啊,你不要生氣了。」
歐陽宇低著頭,久久不語。
柳見她不理自己,心中更是焦慮。緊緊的牽著她的手,連聲說道:「魚,你恨我的話,打我,砍我兩刀都不要緊,只是別生氣了。」
見歐陽宇還是不理,柳強行把她的頭一扯,等歐陽宇的腦袋被他強行扯離了膝蓋後,柳的頭一低,接著朝裡面一鑽!轉眼間,他把自己的腦袋強行擠了進去,伏到了她的膝蓋上。
歐陽宇呆呆的看著他的後腦殼,聞著他身上的清爽樹葉的味道,恨聲道:「你,你這是幹嘛?」
柳悶悶的聲音從她的膝蓋中傳來:「你老是喜歡這樣,我想試試,看看是不是感覺很好。」
歐陽宇的嘴角一抽,再一抽,費了好大的力氣,她才沒有自己笑出聲來。
恨恨的瞪著眼前的後腦殼,歐陽宇喝道:「你,你就是會裝傻騙人!哼,又用這招來騙我!」
柳沒有回答。
歐陽宇越想越氣,扯著他一絡頭髮,便重重的一提!
胡亂抓了幾把他的頭髮,扯了幾下後,歐陽宇還不解氣,頭一低,就著他的肩膀重重的咬了下去。她的心本來有點狠,這一咬,便用上了全力,直咬得一股腥味傳來,鮮血順著衣服冒出,她才怏怏的住了嘴。
柳一聲不吭,依舊伏在她的膝頭,彷彿對於她這一咬,很是享受一般。
歐陽宇氣從中來,把他的頭一推,喝道:「走開,給我走開!退遠點,給我退遠點。」
吼叫了半晌,推了半天,柳一動不動。直到歐陽宇無力的停下動作,他悶悶的聲音才再次傳來:「不走!也不退!你要是再氣,就還咬我一口吧。反正我不離開!」
歐陽宇一呆,瞪大眼望著他的後腦殼,半天不知做什麼反應的好。
又過了一會,歐陽宇敲了敲他的後腦殼,叫道:「喂,你一個大男人,這樣賴在我的身邊,羞不羞啊?」
柳懶懶的說道:「我是笨兔子,不當大男人了。」
歐陽宇一噎,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恨恨的叫道:「你怎麼能這樣,你這樣子很丟人對不對?」
柳奇道:「丟誰的人?」
「當然是你自己的!」
「那還好,我沒有感覺到。」……
歐陽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的說道:「柳,男了漢大丈夫,要剛強,要有個性,要悍勇,要頂天立地……」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柳便快快的插嘴道:「啊,你說的我都知道,原來男子漢的始祖都是狗熊!」……
歐陽宇撫上額頭,她甩了甩頭,半晌才把一口氣理順。恨恨的瞪了柳的後腦殼一眼,她想了又想,說道:「柳啊,你不能這樣孩子氣的,這樣,會沒有女人喜歡的。」
「我又不要女人,我只要你。」
歐陽宇怒道:「我不是女人?」
柳悶悶的道:「不知道,我沒有脫掉你的衣服驗證過。對你的性別還有點糊塗。」……
歐陽宇忽然發現,自己再與他這樣說下去,非被噎出病不可。她恨恨的把頭一別,不再理他。
過了一會,歐陽宇問道:「我們這是去哪兒?」
她說的「我們」兩字,顯然讓柳很是開心。他快快的答道:「不知道。」
「不知道?」歐陽宇瞪大眼,責問道:「什麼叫不知道?」
柳笑道:「追我們的那個希狩,法力很高,不在我之下。他本來的勢力又極大,我原來的居處,他肯定都會派人趕去。所以,我們現在要躲過他的話,只能想到哪裡走到哪裡。這樣,他便沒有辦法猜測了。」
希狩?
歐陽宇的心臟,快速激烈的跳動起來。
她低低的問道:「你與希狩,哪一個更厲害?」
柳想了想,說道:「我們各有所長,應該是不分高低。不過現在我帶上了你,又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的存在,所以,我只能逃。嘻嘻,等我們找到一個好山好水的地方,便隱姓埋名的呆下去,好不好?」
歐陽宇奇道:「你不是隱尊嗎?你可以什麼也不顧,丟掉一切權力?」
柳哈哈一笑,說道:「我的位名並不會因為我離開而失去。隨時我需要,一亮身份世人又會承認我。呵呵,我現在之所以躲他,是要找到一個地方把你安置了,再跟他好好的較量較量。」
柳終於從歐陽宇的膝間把頭伸出來。他雙眼炯炯的望著歐陽宇,說道:「魚,天下打你主意的人太多了,我不能讓大家知道你在我的身邊,也不能成為耙子,所以,我要準備一下。我想,希狩現在追我,只是對你的存在有所懷疑。他的懷疑還不肯定,也許會半途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