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倫敦的白金漢宮是一座古老的雄偉建築,在古老的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權力的最高象徵,但是此刻的它就像是一個逐漸走向衰老的妓女一樣,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只剩下那麼一點點輻射力。對於那些思想保守的黨派來說,它依然是大英帝國權力樞紐的重要地方。
白金漢宮,可惜不是用白金做的,和美國的白宮一樣,真不知道為什麼西方國家的首都建築都喜歡和白字沾上邊兒,傳說可能是發生火災太多,被粉成了白顏色。
白金漢宮的宮殿的圍牆很高,從外面幾乎看不見裡面是什麼樣子,可能古代的皇者都喜歡這種孤獨的王者氣息,老是孤家寡人地將自己用高大的圍牆囚禁起來。
愛德華喚過守衛低低吩咐了幾句,推開爬滿黃金的大門扶手,引著高戰走進宮殿底層。狹長的走廊間.鋪著厚實的暗紅色波斯地毯,兩旁牆上所掛著的油畫,足以令得世界上很多的博物館館長為之汗顏。過深深的走廊,近千平方米的寬闊大廳出現在眼前。雕滿精美古樸花紋的粗大立柱,高貴華麗的屋頂建築,還有金碧輝煌的室內裝飾,大廳正中,巨型的水晶吊燈輝映下,室內擺設著的鎏金的雕花酒具,鏤花的銀質器皿,幽幽閃著柔和的光芒。
愛德華走到一間房子門口和守門的侍衛說了幾句話。
侍衛輕輕地敲了敲門,在聽到裡面的允許聲後走了進去。
紗帳的幕簾低垂,帶著華麗刺繡的舒適軟榻上,半倚著一個長相俊美威儀地女子。一隻威爾士矮腳狗,乖巧地棲息在她身邊,嘴巴裡面打著呼嚕,榻上女子金髮,深眸,皮膚白皙豐腴。渾身散發著高貴與皇者的氣息,她就是如今的大英帝國女皇伊麗莎白二世!
此刻女皇陛下正在低低吟誦著一本英國現代派詩人艾略特的作《荒原》,語音清婉,悠揚若夢。
侍衛遠遠站定。端正地行了個軍禮:「女皇陛下,愛德華爵士帶來的人到了。」
女皇說聲:「我知道了!」然有微微抬了抬手讓他下去。
又過了一會兒女皇這才放下手中的《荒原》慵懶地伸了一下懶腰,她雖然是英國地女皇,卻一向都是一個跟隨時尚的人。她總是一位變革的先鋒,但她同時又恰到好處地保留了傳統的東西。
此刻她站起自己高貴地身子,不為別的。只為去見一個從香港到來的中國客人。
肅穆而又莊嚴的接見室裡面。
伊麗莎白二世女皇陛下靜靜地打量著高戰。
高戰也靜靜地拿眼打量著眼前頭戴王冠、手持權杖,端坐在王位上的一代女皇。
只見她雖然已經三十多歲。因為保養的好看,看樣子才二十出頭,她將金黃色地秀髮盤起攏在華麗的皇冠裡,櫻唇嬌艷,豐潤俏麗;香腮柔美。玉頸微曲;皓月般地肩頭纖瘦圓潤,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嬌軟;蔥白修長的纖纖十指柔若無骨,輕輕握著代表無上皇權的權杖。胸前高聳的聖潔玉峰隨著軀體地微微動作洶湧欺負。象牙雕就般的玉潔小腿白璧無瑕地從裙擺露了出來,眼神高傲冷漠,充滿了皇者的威嚴與優雅!
真是個可人地好娘們,皮膚也白,不知道女皇操起來和一般的女人有什麼區別?高潮的時候是不是也會「哦耶」,「哦耶」地叫床,高戰齷齪地想著。
女皇陛下沒想到高戰會這麼肆無忌憚地打量自己,臉上微微露出一絲慍色,然後又想,從香港這小地方過來的人面見過大世面,不懂禮數耶情有可原,於是就又消了氣。如果讓她知道此時高戰正在思索著怎樣才能脫下她華麗的衣服,將她騎在胯下肆意鞭撻的話,一定會氣破女皇陛下高貴的肚皮。
又輕蔑地看了高戰一眼,女皇陛下這才矜持地伸出了自己高貴的手背。按照正規的宮廷禮儀,下人只要輕輕地握一下女皇陛下柔美的指尖就夠了,在愛德華眨眼睛中,高戰卻大不咧咧地上去就握住了女皇陛下的素手,在愛德華還沒來得及反應之際,高戰低頭朝那香噴噴的手背上親吻了下去!
哦,上帝呀,他做了什麼?!他竟然親吻了女皇陛下的手背???親愛的蜜雪兒沒教他宮廷規矩麼?!
愛德華覺得天旋地轉,自己徹底被高戰的舉動給雷住了。
而此刻的女皇陛下也震驚不已,臉上露出難以遏制的怒色,內心深處一顆芳心卻不聽使喚地跳動起來,自己高貴的身體除了自己的丈夫以外從沒有人觸摸過,但現在卻被一個東方人親吻了自己的手背,自己甚至能感覺出他嘴唇的溫潤和厚實,還有手背的酥麻…
足足五秒鐘的靜默,女皇陛下終於壓抑住自己,舒了一口氣,然後略微頷首,兩道清澈如水卻又精明睿智的目光投向了高戰,開口英語極為流利:「你就是那個從香港到來的總警司麼?」
高戰微笑著平靜地迎上女皇陛下的視線:「我姓高,叫高戰,尊敬的女皇陛下。」
「聽說你在香港將那裡的治安治理的很是不錯,但是聽說那裡還存在著很嚴重的收受賄賂作風,換句話說,你值得我去相信嗎?」英女皇陛下冷淡地問道。
高戰神色不動:「我們中國人有句話叫作,在其位謀其職,決不白白拿女皇陛下你發下來的薪水,而且我高戰也從來不去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那不是我的風格。如果您連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我將遞上辭呈,辭去這總警司的職務,然後拍拍屁股走人。」
「你很驕傲。甚至有些狂妄。」女皇陛下臉上浮起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高戰邪魅一笑:「驕傲來源於實力,我不做這個總警司,香港必定會天下大亂!」眼神逼向女皇,竟然透露出一絲威脅地味道。
愛德華心中叫苦不迭,敢這樣和女皇陛下說話的人,不是瘋子就是傻瓜。向我雖然也看不起這個女皇陛下,但在她面前也畢恭畢敬,不敢有半點的忤逆,你倒好。敢和女皇這樣叫板,真以為女皇不會罷免你的職務麼?
女皇陛下微微一怔,皺了皺秀眉,突然優雅地笑了起來:「高戰是麼?你是一個很有趣的中國人,你的驕傲和自大甚至有點法國人地味道!說說看,為什麼沒有你香港就會天下大亂?」
高戰桀驁地看了一眼笑容吟吟。目光中卻透露寒光的英女皇,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道:「香港有三萬多名警察。有十多個重要警種,幾乎每個警種的
物都和我熟知,我們彼此配合默契,在工作上更是相結一致。心往一處想,力往一處使,因為這樣才保得香港一路太平;另外。香港地大小黑幫社團有一百二八家,其中還不包括我們不知道的,黑社會的人數是你想不到的多,如果他們共同和政府作對的話那將是一股恐怖的力量,香港警界裡面只有我知道該應該怎樣對付他們才會事半功倍,當然了,你可以免去我地職務,其後果是黃賭毒氾濫,香港發生大規模的暴動,那些伺機而動地壞份子會更加猖狂地顛覆你們英國政府對香港的殖民統治,還有,你需要花費一大筆錢來重新定位英政府在香港的統治地位!」
女皇陛下深吸一口氣,用明亮的眼眸望著高戰:「我現在在終於知道了為什麼愛德華會那麼的推崇你,你很有自己地思想,有思想的人一向都很難駕馭!」
高戰微微一笑:「你現在最需要的不是駕馭一匹可能脫韁地野馬,而是保持香港的繁榮安定繼續下去,想想那高昂的賦稅,還有自由貿易港這個噱頭,你一定會諒解我的,不是嗎?」
女皇陛下:「我們英國有龐大的帝國,那些賦稅我還不放在眼裡!」
高戰平靜地道:「的確很強大,強大的人人都要吃飯,我想你不在乎那些小錢,首相大人卻應該不會這麼想,自從他從偉大的丘吉爾手中接過這個是座位,每天想到的就是如何能讓英國人民過得很加富裕一些,如何讓保衛自己國家國土的士兵,能夠心無旁貸地為國效力!」
女皇陛下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高戰的話豈不是在說她是個揮霍無度不顧人民生死的君主。
愛德華急忙道:「女皇陛下向來為人民著想,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我想親愛的高剛來倫敦不久還不知道。」
女皇陛下的臉色這才稍霎,道:「你說的很對,身為女皇我不應該和高先生一般見識。」然後揮了揮玉手,「好了,我有點累了,你們下去吧!」
高戰沒想到屁大一會兒就被女皇下了逐客令,心中不爽道,早知道這樣老子才不給你捐什麼鳥錢呢。
出去白金漢宮的路上。
高戰:「沒想到老娘們這麼不給面子…哦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稱呼女皇為『老娘們』的…」
愛德華奸笑道:「沒關係,剛才我什麼都沒聽見…其實老娘們這個詞兒很不錯。」
高戰愕然,然後道:「你可真是個好人。女皇陛下要是像你這樣就好了。」
愛德華壞壞地笑道:「女皇陛下就是這種脾氣,除了對上帝以外,對誰都是愛理不理的,哎,可以理解嘛,她代表著王國的形象,總不至於對誰都笑臉相迎,坐她那位子上要有權威,要有威嚴,又要有禮儀,除了在公眾場合表示出一些親民舉動外,她就是一座不折不扣的冰山美人!」
高戰心想,操蛋,女皇就了不起嗎?老子遲早也叫你劈開大腿,嬌喘吁吁,裝他媽狗屁的威嚴和高貴。
「可以理解,我畢竟是從香港來的,對於你們這些貴族來說只是個外人而已。」
愛德華敏銳捕捉到了高戰臉上的神色。看了一眼四周地護衛,低沉地道:「千萬不要這樣說,親愛的高,你這樣說的話我會傷心的,我可以對上帝他老人家發誓,我對你的友誼絕對是真心的。哦,我真得很希望下一次能用全英國最隆重地禮儀來迎接你,如果我能坐到某個位子上的話,親愛的高。你一定能夠看到英國的一切一定會變得更加美好!」
愛德華地眼睛中禁不住迸射出炙熱的光芒。
高戰直截了當道:「權利之爭,本來就是這個世上最殘酷的事情之一,我能理解。」
愛德華怔了一下,點頭道:「你很直白,我喜歡,知道嗎。我曾經無法放棄成為國王的誘惑,但是英國的皇權正在被消弱。君主立憲制的國家,哦,上帝呀,延續到現在搞得不倫不類,所以我不得不把目標放在首相地位置上。但那時候的丘吉爾也不是一個沒有野心地人,靠著二戰的給他帶來的功勳,還有那一派狗屁不通的鐵幕演說。竟然就在他老的不成樣子地時候,竟然連任了首相的職位,聖母瑪利亞可以證明,那一段是我最為黑暗和難過的日子,接下來丘吉爾終於下台了,我等待著大時代地到來,但結果卻是另外一個狗娘養的當了首相,寒心啊!」
高戰打了一個哈欠:「我對你所說的真的不感興趣。」
愛德華:「怎麼會呢,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現在又快要大選了,大家都在拉攏勢力,這段時間對我來說,很重要,首相的位置不能再落入那些平庸無用的傢伙手裡,我要爭取。」
高戰平淡地道:「或許,你可以在他上位之前幹掉對方,這樣不就一了百了。」
愛德華:「我也很想,但他身邊的保鏢保護的很嚴密,在他的身邊除了他那個派系的人以外,剩下的連一隻蜜蜂都飛不進去,哎,別看我的競選對手威爾遜他年紀比我小,在耍陰謀詭計上他卻遠比我狡猾的多,你看,你已經答應幫我處理『虎頭鷹組織』的事了,是不是幫我一起競選一下首相,不用出什麼力氣,只是出些錢而已…」
高戰又打了一個呵欠,打斷他的話:「我真的累了,也許是女皇的瞌睡傳染了給我,我看我要回去休息一下了。」
愛德華無奈地張了張嘴吧,訕笑道:「那好吧,我就不打攪你了。」
兩人各自上車分開。
車上,高戰精神抖擻,哪有一點困乏的模樣,媽的,蹬著鼻子上臉的老東西,老子已經答應幫你處理你與黑幫的事了,你他媽還想讓我出錢幫你競選首相?天底下有那麼美的事麼?!!想讓我當你的免費取款機,門兒都沒有!!
原以為英女皇對自己的召見就這樣草草了事,沒想到晚上的時候忽然有宮廷的侍衛過來說英女皇陛下想要單獨見一下他。
高戰就納了悶,單獨見我?幹什麼?為什麼要搞的神神秘秘的?他想向那個侍衛官詢問一下,不過見對方也一臉疑惑的模樣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不用說,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依舊是那個富麗堂皇卻略顯冷清的宮殿。高戰總覺得住在這樣的宮殿裡面還不如住貧民區來的舒適,至少熱熱鬧鬧的不像這裡沒有一點人氣。
戰看見伊麗莎白二世的時候,女皇陛下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不再是皇袍權杖顯得神聖不可侵犯。
此女皇正在給自己的愛狗「拉西」餵食物。沒有注意到身後高戰的到來。
侍衛官咳嗽了一聲,這才恭敬道:「回稟女皇陛下,高先生已經帶來了。」
女皇並沒有回頭,更沒有停下將手中的食物拋給小狗餵食的動作。
清脆而略顯威儀的聲音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侍衛官遲疑了一下,深深地看了高戰一眼,這才躬身後退著出去。
女皇依舊沒回身:「你一定很疑惑我為什麼會這麼晚召見你?」
高戰顯得很平靜:「有點,不過更多的感到榮幸和興奮。」
女皇:「我很高興聽到你會這樣的回答,這證明了多少你還把我這個女皇放在心裡。」
高戰無所謂地聳聳肩:「我向來都是將女皇陛下放在心裡面的,只是女皇陛下您不知道罷了。「
女皇:「你地嘴巴好像剛剛塗了蜂蜜。不是嗎?」
高戰順口道:「難道你嘗過了?」馬上就知道犯了多麼大的忌諱。
幸虧女皇陛下沒有反應過來,高戰忙解釋道:「嗯,那個蜂蜜對於女人來說是很美容養顏的,據說用黃瓜沾上蜂蜜可以很好的去除皺紋。」
果然,女皇陛下似乎對這話題更感興趣:「是真的嗎?有空的話我倒要試試。」
高戰打蛇上棍道:「其實女皇陛下您需要嘗試地東西還有很多,在民間我就聽說您很喜歡與時具進。並且喜歡嘗試和接納新事物,所以我建議你多到外面走走…」
「走走?」女皇冷笑,「你覺得像我這樣身份的人可以到外面隨便走走嗎?」
高戰:「為什麼不行呢?規矩是人定的,規矩是死的。人卻是活地,你自己掌控自己的生活,有什麼不對嗎?」
女皇微微笑了一下,威嚴的臉上多了一份世人才有的淒涼與無奈,「說的容易,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人民地注視下。你說,我能像你一樣那樣肆無忌憚。隨隨便便嗎?」
日,聽口氣這老娘們對今早的事情還耿耿於懷呀。姥姥,請我過來看起來沒什麼好事。
「哦,我不是說了嗎,活人不能讓尿憋死…」
「大膽。你說什麼?」女皇陛下實在是不能容忍高戰地粗言穢語了。
高戰裝瘋賣傻道:「哦,我說,人啊。要學會自己解放自己,你看全世界人民都已經解放了,你卻被關在這樣一個大籠子裡——對不起,對我來說白金漢宮就是一個籠子,成天要裝出一副酷酷的模樣來面對自己的下屬,其實你已經們皇室基本上已經交權了,沒必要還這麼辛苦,皇族尊嚴麼?那是人人放在心裡的,而不是擺一擺架子,來個人不冷不熱地接見一下就能搞定的。」
女皇:「大膽!」
高戰:「這個詞兒你已經說兩遍了!」
女皇:「你給我出去!」
高戰攤攤手:「不要忘了,可是你請我來地,現在讓我走也要給我一個理由啊。」
女皇:「理由就是我實在無法忍受你這粗俗不堪的行為。」
高戰:「粗俗不堪?呵呵,也許對一直呆在皇宮裡的你來說,我地行為是有些精靈古怪粗俗不堪,但是正更證明了我是個凡人,是個活得有血有肉的活人,和你的許多人民一樣,頹唐的時候可以在街頭可以在街頭喝一杯咖啡提提神,寂寞的時候可以和朋友一起看足球比賽鼓掌歡呼,煩惱的時候更可以在大街上大呼小叫,請問,尊貴的女皇陛下,你能嗎?」
伊麗莎白二世徹底被問住了。
高戰絲毫沒有放鬆自己的詞鋒,眼睛直直地盯著她:「我知道你不能,你的身邊時時刻刻都有人注視著你,甚至上個洗手間也有一雙眼睛盯著你,你不能在人們面前大哭大笑,更不能和朋友一起坐下來聊聊家常說說知心話,或者說,你根本就沒有朋友,你唯一的娛樂就是和這幾隻小狗在一起,餵它們食物,可憐巴巴地祈求它們能給你露一個笑臉…」
女皇惱怒道:「住嘴!」
高戰繼續:「或者在這個沒有人氣的死氣沉沉的白金漢宮裡散步,就像一個囚徒一樣,仰望著明天的太陽沒有自己的私人空間,沒有自己的私人時間,機械地生活,機械地活著…」
女皇:「我讓你住嘴,你聽到沒有?」
高戰:「…我為你這樣的生存感到悲哀,表面風光無限,暗地裡卻憂愁滿腔,我只想讓你問問你自己,你的這個人生,你究竟是在為自己而活著,還是在為別人而活著?別人的看法,對你來說就真的那麼重要麼?」
話音戛然而止。
女皇伸手指著高戰:「你…出去!」
高戰:「我當然會出去,不用你操心,還是好好想想我剛才說的話吧。」
轉身欲走。
背後伊麗莎白二世女皇:「今晚我叫你來是想告訴你,不要在英國惹事兒。我知道你在美國有很大的勢力,很多人都動不了你,這也是你如此囂張的原因吧,不過我還是請你注意一下你的行為舉止,這裡畢竟是倫敦,不是洛杉磯或者香港!」
高戰沒有回頭,只是身形微微停頓了一下,最後道:「我會把你這句話睡前醒後念上兩遍的,有勞操心啦!」跨步而出。
女皇這一下真的是鬱悶到家了,自己怎麼就遇見這樣一個玩世不恭大膽包天的傢伙呢?
等到聽不見高戰的腳步聲了,伊麗莎白二世這才一下子委頓在椅子上,只覺得自己心中煩躁不已,心中很多的心事兒想要找人訴說卻沒有對象,難道自己真的像剛才那傢伙說的那樣可憐麼?籠中鳥一般的生活,枯燥無味的應酬,呆板無趣的宮廷禮儀,還有暗淡無光的皇宮人生…自己把青春和熱情掩埋在了這裡,換來的又是什麼?難道說英國人民真的缺了自己就活不成了嗎?哦,上帝呀,令人頭疼的答案!
伊麗莎白二世用手支撐著自己的粉頰,覺得煩惱至極了,身旁的小狗「拉西」像往常一樣用嘴巴去咬她的而裙擺,等待主人將自己抱起來,撫摸著腦瓜兒說句:「你這個小壞蛋!」
但是這一次它倒了霉了,女皇一腳將它踢開:「滾開!」
拉西悲傷地叫喚著,它圓溜溜的小眼睛怎麼也不明白主人的心情怎麼會這樣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