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下車,高戰陪同擁有美麗眸子正在好奇張望的女在街口,那份陰暗的氣息讓唐婉兒感到一陣陌生,同樣是一張臉孔,為什麼不同的時候會有這麼多迥然不同的特征呢,高貴,輕浮,溫柔,冷酷,到底哪一個才是他真正的一面呢,還是呈現在自己面前的他就是最真實的一面呢。
“這裡就是洛杉磯有名的十三街區,又被叫做‘撒旦絞繩’‘死亡街區’,原先這裡都由黑人控制,連黑手黨也對他們無可奈何,他們有個幫派叫做‘黑爵士’,可以說十三街區是他們的總部和最重要的轄區,其中包括八家便利店,二座黑市拳場,三家地下賭場,還有大大小小的酒店、酒吧、銀行,有販毒,有賣淫,有走私軍火,一切骯髒的東西這裡都有!唯獨沒有善良和仁慈,更沒有什麼狗屁的純潔和正義!知道麼?白天你們警察還有膽在裡面轉悠一下,到了晚上六點這裡就是‘黑爵士’的天下,這裡的法律就要他們制定的規矩,一切都要遵照他們的規矩來玩!”
唐婉兒怔怔望著高戰,感覺到一種比沙暴還要冷酷的冷漠,好像被世界被天堂遺棄墮落在人間的惡魔,渾身散發出一種說不出的血腥味兒。
此時她還以自己的認知是對是錯,或者說自己的爺爺在警局裡對自己動了手腳,從來不讓自己參加任何有危險的行動,更不讓自己涉及危險地地域去巡邏。自己永遠只生活在光明和文明之中,在刻意的安排下遠離暴力。
但是顯然,眼前這個散發著陰冷氣息的十三街區喚醒了她的認知,也許自己真的錯了。
高戰淡淡一笑,道:“來吧,我的女警官你跟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犯罪和邪惡!”眼神中露出陰狠的光芒,讓唐婉兒想起了愛倫坡筆下的“黑貓”。
走在清冷地大街上,唐婉兒感到一陣冰冷,要不是有高戰陪同在她身邊。免得被他小瞧了,唐婉兒恐怕早已經腳底抹油,溜回家裡鑽進被窩抱洋娃娃了。
突然,牆角處一個女子的呻吟聲打斷了艾芙洛的遐想。仔細看去,只見一個可憐的黑人女子正在被一個粗壯地黑人大漢按在牆上,褲子被褪到膝蓋處,一條豐腴的大腿被架在腰間。粗壯的黑人正在大操其道。
女子臉上掛滿了淚珠,腳底下是從超市裡面買來的日用品,掉了一地,她原本是見天色已晚。想要繞個近道地,誰知道卻遭到了這樣的強暴。
“救…救我呀!”她看見了唐婉兒艱難地從嘴中喊出求救的話語。
唐婉兒正要上前,卻被高戰拉住:“不要多管閒事。這裡的規則就是這樣!”
“去你地狗屁規則。我是個警察耶。難道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弱女子遭受別人的強暴嗎?”唐婉兒顯得很是惱怒。
就在這時那個在強暴女子的粗壯黑人扭過了頭,臉上露出猙獰而又淫邪地表情。啪地抓住女子地牆上狠狠地撞了一下把她松開,拔出自己胯下粘膩膩地黑老二,赤裸裸地對著唐婉兒說:“竟然來了一個黃人小妞,我靠,我的運氣還不是一般地好呀!”下流地抓了抓自己快要硬爆了的黑老二。
“快點放開她!”唐婉兒想要掏槍卻發現自己的佩槍已經交上了。
粗壯黑人淫笑道:“小妞,你沒長眼睛麼,我已經放開她了,哈哈,看你細皮嫩肉的,也不知道你下面的縫隙是不是也跟你的模樣一樣水靈?”
“我是警察,不准動!”唐婉兒有些害怕了。
“警察?狗屁的警察,在十三區就只有‘黑爵士’,知道麼?現在讓我教你一課,什麼叫做無法無天!”
高戰再也看不下去了,扭扭頭笑道:“混蛋,快點滾開,在我還沒生氣之前!”
粗壯黑人好像根本就沒留意有高戰這號人,此刻聽他開口說話,陰笑道:“找死!”
“是麼?”
高戰一腳踢爆了他的卵蛋,此時對方粗大的老二倒成了顯眼的目標。
嗷——!黑人抱著老二痛叫不已,高戰再次揚腿,一腳蓋在他的腦門上,當場把他蓋在了地下。
穩,准,狠!
唐婉兒已經看傻眼了。
她沒想到高戰會出手這麼重。
就在此時粗壯黑人的慘叫引來了他的同伙。
二十幾個凶悍的黑人蜂擁而至,其中一個比剛才黑人還要強壯的黑人,大嘴一咧,猛然上前抱起地上半死不活的家伙大叫道:“黑皮,我的兄弟,你怎麼了?哦,該死的上帝,是誰傷害了你?我要活剝了他的皮!”
然後回過頭怒視著高戰:“是你麼,該死的家伙?是你打傷了我的弟弟麼?”
高戰邪惡地撇了撇嘴:“是又怎麼樣?”然後又深望了他一眼:“記著,別惹我生氣!”
“哈哈哈!”一陣狂笑,“我黑煞還從沒遇到過敢在十三街區這樣狂妄的人!死去吧!”
大吼中他手下一名黑人揚起一把砍刀向高戰劈去!
刀鋒明亮,刀風呼嘯!
高戰麻利地使出擒拿手,瞬間奪過對方手中的砍刀,手起刀落,一顆人頭,蓬地噴出一片血雨,飛落地上。
再看那沒頭的屍體,由於高戰的刀法太快,竟然站在原地不動彈,高戰拿到在他胸前蹭了蹭,這次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震驚,驚駭!
有誰想過有如此慘烈的刀法,如此殘酷的殺人手段!
一時間一伙黑人都被高戰的凶悍給震驚住了。
冰冷的聲音仿佛來自冰封地無間地獄,“我說過。別惹我生氣,要不然上帝也救不了你們!”
黑煞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眼睛中透露出歹毒的光芒,一咬牙道:“全給我上!”
那些有些被嚇破膽的流氓們聽到黑煞的命令,壯起膽子,奮然沖了上去!
高戰回過頭溫柔地對唐婉兒說:“躲在我身後,知道麼,一步也不要離開
然後回頭面對沖來的敵人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砍刀瀟灑地在手中旋轉一圈。揚刀劈出!
殘肢斷臂,碎肉鮮血,飆飛在空中,慘叫聲仿佛是被惡魔詛咒了的音樂不斷地在周圍響起。眨眼的功夫,二十幾個黑人流氓能夠站著地已經沒有幾個了,再看地面上血水已經淌滿了整個路面,到處是讓人慘不忍睹的屍體。
唐婉兒望著這猶如修羅地獄的屠場場面。禁不住彎腰嘔吐起來。
再看擋在自己前面的高戰,似乎對眼前地血腥無動於衷,殷紅的砍刀滴著血,天空冷月的光芒映照在血刀上。閃爍著詭異妖邪的光芒。
“多麼美麗地玫瑰花呀,此刻我仿佛徜徉在緋紅的玫瑰叢中。”高戰眼眉露出一絲嗜血的沉醉,他竟然把這鮮血淋淋的場面看成了美不勝收地玟瑰花園!!
此刻的黑煞已經完全沒有了剛開始的囂張模樣。萬沒想到一個人竟然能心狠手辣到這種地步。談笑間血肉橫飛。還自我感覺良好地在暢游花叢!
是人,是鬼。還是惡魔?
面對高戰冰冷地眼神,嘴角邪惡到極點地邪惡微笑,他仿佛看見一頭鬃毛豎張地餓狼正在對月長嘯,而自己就是對方眼睛中的獵物,看到地只是未來渺小的,恐怖的死亡!
就在黑煞恐懼的時候,他的救兵到了,只見“黑爵士”的頭目“爵士老爹”帶著自己的三百多個手下呼嘯而來。
高戰鬧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十三街區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大的動靜了。有時候太安靜會讓人很寂寞,尤其像他們這些人渣敗類,就更需要不同的刺激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和活著。
正當幾個手下要掏家伙直接用槍干掉眼前這個可怕魔鬼的時候,爵士老爹伸手攔住了他們,眼神中飄過一絲陰毒:“不要忘了我們十三街區定下的規矩!”
那幾名手下悻悻地將槍收了回去。
十三街區的規矩,以牙還牙,對方用刀砍出的傷口,也要用刀回報過去,決不能用槍。
此時高戰宛若殺神般站立在血泊中央,在他身後保護著一個楚楚可憐的漂亮的黃種人女孩,手握砍刀,睥睨顧雄。
爵士老爹斜靠在汽車上,鼓掌道:“好樣的,我們十三街區還從還沒遇見這樣的英雄好漢,一般來說我們不歡迎白人,但也不怎麼歡迎像你這樣的黃種人!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把身後的女孩交出來,然後砍掉自己的雙手獨自離去,要麼。嘿嘿…”
高戰伸出舌頭很是意猶未盡地舔了一下嘴角,看了一眼身體有些發抖的唐婉兒。
唐婉兒臉色很難看:“你…你還真自己逃吧,不要管我了!我還有…我爺爺!”其實她知道此時作為洪門大佬的爺爺根本就幫不了自己,自己只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高戰露出一個邪魅的微笑,“既然是我帶你進來的,我就有責任再帶你出去!再說,我這雙手還要用來抓女人的奶子呢,怎會捨得砍掉…嗯,那個,能不能問一句,如果我們都不死的話,我可不可以抓你的奶子?它們真的好大呀!”
唐婉兒的臉一下子紅了,她萬沒想到高戰死到臨頭還會這麼不正經,說出這樣輕薄的話來!
爵士老爹也沒想到高戰的決定會這麼強硬,露出森白的牙齒道:“你馬上就會後悔的!不要說我們‘黑爵士’人多欺負人少,我們才沒有那些白人說的那樣不講道義,嘿嘿,等一下我站在這裡,擺下刀山火海,只要你能沖到我的面前,我就放過你們!”
呼!呼!呼!三百多名黑人高聲呼喝起來,只見一群人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數十框空酒瓶子。叫囂著將瓶子摔碎在地面上,鋒利的玻璃碴鋪滿了整個街道,延伸到爵士老爹站立地位置足足有五十米的距離。
又有幾個人將幾瓶子汽油灑在了地面上,馬上火焰騰起,整個街道還真就成了刀山火海!
呼!呼!呼!
仿佛是一群山林中的野人在舉行盛大的篝火晚會。流氓混混們,無賴人渣們都大聲地歇斯底裡地嚎叫著,腎上腺激素倍增,充滿了野性的氣息。
爵士老爹看了一眼自己的“傑作”,裝作很大方地聳聳肩對高戰道:“好了。現在開始,不要說我不給你機會,只要你能闖得過這刀山火海,從今以後十三街區任你來往。闖不過,你只會葬身火海!”
周圍眾人都露出了殘忍的神色,此時人類的獸性已經占據了他們的大腦,自他們腦海中只有死亡和毀滅。
唐婉兒心中後悔及極了自己地多管閒事。要是自己和高戰只是悄悄地看一眼十三街區,然後不知不覺地離開也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但是現在,很顯然已經把彼此放在了別人的砧板上。我為魚肉,人為刀。
眼看此時情況危急,自己要一次對付三百多名刀手。無論是誰也不能沒有半點壓力。高戰的眼睛中露出鋒芒。猛地張嘴咬住自己的鋼刀,然後脫下外衣。用外衣將鋼刀捆綁在自己地手腕上…
這時候一名不知死活的家伙突然淫笑著突然朝他身後的唐婉兒襲去。
高戰頭也不回地揮手一刀,帶起一道血花,將他劈到在地上。
動作瀟灑麻利,充滿了揮灑自如的感覺。
三百多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同時大叫道:“上啊,粉碎他!”
前面爵士老爹地臉上露出一絲嗜血的陰狠,自己的孩子們終於發怒了!
再看高戰嘴角露出一抹絕對邪惡的笑容,讓人很容易想起惡魔撒旦地笑容,突然爆喝一聲:“虎——!”揮刀沖去!
血在燒,刀在飄!
血雨像瓢潑大雨一樣揮灑地半空中,高戰一手拉著唐婉兒,一手閃電般出刀,睥睨四野,無人能擋!
模樣猙獰凶狠,手段毒
,真的是應了那句話,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三百多名流氓瞬間又倒了六七十個,簡直比鐮刀收割的還快!
那一刻人們地呼吸幾乎已經凝滯了,因為吸入鼻腔地都是無比強烈地血腥味兒,眼前出現的都是令自己做噩夢地恐怖情景,肚破腸流,屍體遍地!
誰見過世間竟然有如此強悍的男人,簡直就是黑道上的夢魘,地獄中的悍將!
地面上燃燒的汽油引燃了高戰的褲子,而這時候更加危險的是唐婉兒的鞋子被玻璃穿破了!
周圍那些原本奮勇向前不斷叫囂的敵人們聰明地將兩人圍了起來,對於他們來說把時間拖得越長對自己就更加有利。
高戰一刀揮出將一人的手臂斬落在半空,然後一聲虎吼,矗立在烈火中央,眼睛奔騰出比烈火還要炙熱一萬倍的火焰,傲視群雄。
唐婉兒再也經不住這樣生猛而又血腥的折騰,忍不住呻吟出來,她的兩只腳已經流出了許多鮮血,鋒利的玻璃碴狠狠地刺進了她的腳底板。
高戰眼睛注視著四周的動靜,身子卻緩緩地蹲下,冷道:“把你的鞋子脫了!”
唐婉兒一怔:“什麼?”
高戰:“我說把你的鞋子脫了!”
唐婉兒這才艱難地退掉鞋子,高戰眼睛一瞥,已經看清楚了她交上的傷情,嘴角露出一個溫馨的笑容:“你的小腳還真夠可愛的,三寸金蓮,冰肌玉骨也不過如此,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用來替我打飛機?”
“該死,你說什麼…哎呀!”
就在唐婉兒大怒的時候,冷不防高戰把她腳底板的玻璃碴拔了出來!
“你想要我的命呀,拔出來也不跟我說一聲!”
“說一聲你就不會被拔的這麼利落了!”高戰又恢復了剛才冷漠的聲音。
“那我現在怎麼辦?”唐婉兒望著自己的光腳丫直發愁。
“你穿我的鞋!”高戰不由分說地將皮鞋脫了下來,踢到唐婉兒腳下。
“什麼?”唐婉兒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高戰那稜角分明地臉龐。
“不。不可以,你還要戰斗!”
“不想拖累我就按照我的話去做!要不然咱倆都要死在這裡!”高戰將手中的鋼刀緊了緊,鋼刀已經被砍得卷刃了,此刻發出沖天的血腥味兒。
那一刻唐婉兒突然有一種想要哭的沖動,不知道為什麼淚珠兒已經很不聽話地流了出來。
高戰赤腳踩在玻璃碴上,揚刀直向爵士老爹:“你等著,我這就要殺過去,把你的腦袋洗干淨了!”
爵士老爹看一眼他腳下淌出的血跡,陰笑道:“去死吧。婊子,看在你夠膽的份上,我會給你留一個全屍的!”
高戰:“不必了,還是照顧好你自己吧!”拉起唐婉兒地手猛然躍起!
刀光一閃。直接將阻擋在自己面前的一名敵人劈成了兩半!
與此同時數十把長刀龍卷風一樣地向他卷到,轟地一聲,雖然高戰擋開了一部分,但還是有一部分砍在了他的身上。
畢竟一個人單挑三百多人說出去也是個天大的玩笑。
玻璃碴已經把高戰地腳掌割出一道道口子。甚至有幾塊較大的玻璃已經深深地沒入了他的肉裡。每走一步都有揪心的疼痛。
其中一個威猛地黑人似乎看出來了高戰此時舉步維艱的弱點,慢慢地走到他身後,給自己的同伴使了一個眼色。
同伴揚刀劈向高戰,與此同時他在後面也一刀劈出!
看他到底是顧前還是顧後?
一剎那。點光火石地定格在了那裡。
高戰一手抓著前面的砍刀,反手向後刺出一刀正中偷襲者地心髒。
拔刀,帶出血芒。再次揮出劈中前者的胳膊。慘叫聲中胳膊飛起。一名大漢趁機用鐵鏈子拴住了高戰的脖子,上臂肌肉高高隆起。他要活活勒死這個惡魔!
高戰伸出左手抓住鐵鏈,竟然把那個大漢整個人單手舉了起來,強悍地模樣宛若天神下凡,然後拋向空中,手起刀落,砍成兩半!
血雨漫天!
此刻沒有一個人剛移動腳步,喉嚨裡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滾動,難以吞咽,他們渾身地血液已經凝滯了,有誰見過這樣恐怖地人?
三百多人只剩下二百多人,而且一個個渾身發抖地害怕著眼前同一個人,一個渾身鮮血淋淋的怪物!
高戰齜牙咧嘴猙獰地沖爵士老爹笑了笑,爵士老爹覺得自己渾身發麻,
在爵士老爹身邊有位手下再也經受不住這樣地壓力了,猛然拔槍一槍打中了高戰的大腿!
高戰低頭看了看汨汨冒血的大腿,好像難以相信自己竟然會***中槍,然後抬頭朝那位開槍的家伙露齒一笑,揚手甩出,砍刀像風輪一樣鋒利地旋轉,噗地一聲,正中那家伙的腹部!
吐了一口血,難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自己被剖開的腹部,倒霉的家伙立刻倒地身亡!
“惡魔…他是惡魔!”第一個人開始發瘋地大叫著向後退去,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二百多人都瘋狂地逃離這鮮血灌澆的地獄,唯恐自己墊後被惡魔砍成十段八段!
大雨傾盆而下,唐婉兒眼望著這個不知道是惡魔還是恩人的男人,聲音有些哽咽:“你…沒事兒吧?”
高戰猙獰一笑:“暫時還死不了,不過要趕快把腿上的子彈拿出來!”
“我送你去醫院!”
“不,去開房,你和我!我想這一天已經好久了,嘎嘎嘎,希望你能滿足我!”
唐婉兒徹底沒語言了,估計天底下所有色狼的在此人面前要自歎不如附體稱臣!都傷成了這樣,還色心不死?!!!
這是一家規模很小的旅社。
本來旅社老板還想兜售幾個妓女給客人解悶,誰知
見高戰的模樣,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費了老半天勁兒兩人才搞到了鑰匙進了房間。
房間不大,很簡陋。還有一股子霉味兒,但總算只能遮風擋雨。
唐婉兒想要攙扶高戰,卻被他推開,自己一屁股艱難地坐到了床上。
唐婉兒不禁再次感歎,真是個強悍的男人,傷成這樣還能站得住。
高戰刺啦一聲撕開自己地褲子,露出槍傷的傷口來,只見傷口正好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差一點就打中了自己的老二。“媽的,差一點讓老子當太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高戰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想一想自己今晚的所作所為,過癮是挺過癮。就是有些太意氣用事了。
再看一眼旁邊嬌艷可人的唐婉兒,心說為了救這個丫頭值得嗎?然後又想到了她背後龐大的背景,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地奸詐的笑意,也許自己能從她身上得到一點什麼回報吧。畢竟向雷鋒同志學習可不是我高戰的性格….
面對現實,還是先解決自己目前的狀況再說。
於是對唐婉兒說:“幫個忙,打開電視!”
“什麼?”唐婉兒沒想到這時候他還惦記著看電視。
看了一眼將電視打開。
“搜台!”
唐婉兒聽話地轉動頻道,可惜。沒有高戰所要地東西。
現在的美國電視節目也太純潔了,連***黃片都沒有!
高戰很是郁悶,看起來自己想學周星馳看黃片剜子彈的壯舉是不成了。拿起一把削水果用地小刀。在打火機的火苗上烤了烤。然後對唐婉兒說:“幫把手!”
“做什麼?”唐婉兒顯得很是聽話。
高戰:“我要將子彈取出來。但是我的那個…妨礙了我的視線,麻煩你用手把它搬開!”
看一眼高戰幾乎露出大老二地傷口處。唐婉兒的俏臉染上了飛霞。
“你自己難道就不能…搬開它麼?”聲音像蚊子一樣輕。
高戰揚了揚手中的小刀:“我要專心地剜子彈,要不你來?那天你用匕首刺我,膽子也挺大地!”
“別,我,我…還是…”唐婉兒很是無奈地伸出兩根指輕輕地將高戰沉睡地巨龍夾了起來,羞澀道:“好了,你可以動手了!”
高戰毫不猶豫地用刀子割開了自己地傷口…就像割得不是自己的大腿一樣,賣力地搜尋著子彈。
唐婉兒看著看著,不由地閉上了眼睛。
好不容易才把金黃色地子彈剜了出來,高戰麻利地去掉幾枚子彈的外殼,將火藥倒在傷口處,然後用火機一燃,刺啦一聲,冒出一股白煙,疼得高戰滿頭大汗說道:“還真虧撿來一把槍,要不然還真不知道怎樣去消毒!”
由於高戰個頭高大,唐婉兒又是跪在地上幫他扶住巨龍,加上外面大雨將她的衣衫淋濕,此刻她的而雪白的胸口一道深邃不可測的乳溝露了出來,兩個渾圓的玉乳隱隱約約晃悠著,兩點嫣紅醒目的突兀在胸罩上。馬上,高戰的某個方面就有了最原始的反映!
唐婉兒閉著眼睛,忽地覺得手中某個東西在逐漸脹大,睜開眼一看,不禁粉臉發燙。
高戰聳聳肩:“還害什麼羞?你又不是沒有見過?緣份啊,兩天就讓你見了兩次!”
“它…怎麼會…”唐婉兒忸怩地快要說不出話來。
“正常反應,為了防止傷口大量出血,我就把血液集中到了那裡…這叫做什麼來著,哦,叫做獸血沸騰!”
禽獸的下面充血,當然要叫做獸血沸騰了。
唐婉兒聽他說得這麼不正經,一張粉臉已經紅到了脖子裡。
“剛才你為什麼要救我?”半晌才囁喏道。
高戰有些不羈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因為你長得漂亮啊,我高戰從不把一個漂亮的女人留在一個危險的境地,雖然我這人有時候也喜歡做一些辣手摧花的事情,但我卻被希望有人在我手裡把一朵水靈靈的鮮花摧殘了,你說我自私也要,說我邪惡也罷,或者說我有那麼一點正義或者善良,誰知道呢,總是很多事情我允許自己可以做,別人卻一定要靠邊站!”
唐婉兒哪裡聽到過這樣詭秘的論調,有些無語地咽了咽唾沫:“可是不敢怎麼樣,畢竟是你在危難時刻沒有捨棄我。我…我應該感謝你,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我應該報答你才對!”
“那就以身相許吧!”高戰的聲音很大。
唐婉兒馬上被霹靂在了哪兒,嘴巴張得大大地。
高戰:“你看你,連一點誠意都沒有,我只是隨便說說,就試出了你的真假…人啊,不能兌現諾言,就不要說得那麼圓滿!省的給了別人幻想。以為飛在空中的是一個華麗無比的熱氣球,誰知道睜開眼卻是一個丑陋無比的豬尿!”
“我…”
“我什麼我,你的手握這著我的家伙握過沒有,子彈已經取出來了。我也該好好睡上一覺了!”
唐婉兒這才發現在和對方交談的時候,小手一直都在緊握著對方地大老二,火辣燙手!
“哦,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我不是…不是有意的!”這時候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就在唐婉兒不知所措的時候,卻聽見了呼嚕聲,一看,高戰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他的臉色蒼白。眼睫毛在緊閉地眼睛上時不時地眨動著,嘴角抿出一個堅毅的弧度,讓人忍不住。猜想他正在做一個怎樣的噩夢。
唐婉兒不知不覺中伸出玉蔥般的手指撫摸高戰地嘴唇。干燥火熱的嘴唇。感受他體表迸發的溫度。
女人都有母愛情懷的,唐婉兒也不例外。
此刻在她地內心中更多是的一種說不出的憐憫和關愛。因為她深深地懂得越是看起來強大得不可戰勝地男人就越加地寂寞和脆弱,像她爺爺一樣。
她爺爺唐龍也許不知道,在無數個日夜裡,這個自己眼中什
都不懂地小女孩卻見到了他在偷偷地抹淚。
洪門的大佬,一個漂泊天涯地漢子,鐵血江湖的黑道梟雄,竟然在夜晚望著自己兒子和兒媳婦的照片老淚縱橫。
唐婉兒那時候已經知道了一個道理,女人千萬不要被男人堅強的外表所欺騙了,其實他們都很脆弱,脆弱的像是腐蝕在硝酸中的鋼鐵,一滴即溶!
想著想著唐婉兒也漸漸地進入了睡夢中。
睡夢中她夢到了一片巨大的森林,烏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然後她看到了一條河流,河水清澈,有許多的魚兒在裡面游泳。
她脫下鞋子,將自己的小腳放在了河水中,感受著河水的溫柔。
這時候跑過來一頭迷人的梅花鹿,唐婉兒欣喜地用手撫摸梅花鹿皮毛,光滑細膩,摸著手感很不錯,梅花鹿的身體帶給了她一些溫暖感覺,她覺得它可愛之極了,於是就用手很是友好地摸了摸它頭上美麗的犄角,只覺它軟軟的,不是很堅硬。
但是很快,她就發現梅花鹿很是興奮地蹦跳著,它的犄角越變越大,也越變越硬,就像是….嗯,那個今天令自己害羞的東西…男人的東西!
這時候梅花鹿張開小嘴伸出粉嫩的舌頭輕舔自己的臉頰,癢癢的,麻麻的,舒服急了,接下來梅花鹿又開始往下移,用舌頭舔自己的脖子…
唐婉兒覺得自己身上渾身燥熱,胸口氣悶的緊,忍不住說道:“好熱啊!”
誰知道梅花鹿竟然開口說話道:“熱麼?那就把衣服脫了吧!”
於是唐婉兒就梅花鹿的幫助下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馬上感覺清涼了許多,感覺好好哦。
然後梅花鹿又很俏皮地用嘴親吻的她的胸脯,白白嫩嫩的胸脯。
唐婉兒覺得胸脯麻癢的難受,說道:“不要啊!”
“什麼不要?難道你感覺不舒服麼?”梅花鹿一邊說一邊用自己的舌頭親吻她的嘴唇,呼吸難受!
猛然間,那頭梅花鹿幻化成了一個男人,唐婉兒從睡夢中驚醒,但見高戰正趴在自己的身上,用舌頭親吻自己的櫻唇。
奮力地一把推開這個流氓。
唐婉兒大驚失色地抱著胸口,她上身的衣服幾乎已經被脫光了,胸前顫巍巍的乳房白晃的直耀人的眼睛。
“你在干什麼?你這個色狼?!!”唐婉兒大聲質問道。
“干什麼?你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難道不知道我要干什麼嗎?”高戰很是邪惡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你是流氓!你想…”唐婉兒的眼淚差一點流了出來。
“去你媽的!到底是誰勾引誰?老子正在好好地睡覺,你卻在我的老二上摸了摸去,今天還沒摸夠麼?我一想,也許是上一輩子欠你的,早晚逃脫不了你的毒手,於是就打算成全你,誰知道你竟然會惡人先告狀,真是***豈有此理!”
唐婉兒徹底被高戰的話給鎮住了,像個石雕一樣,一雙美眸睜得大大的——今天發生的事情比她二十年經歷的還要多還要離奇。
高戰看唐婉兒愣住的模樣,很是無辜地攤攤手道:“你看是不是還要繼續?我這人一向做事都是有始有終的,雖然從道理上來講我應該拒絕你這樣無理的性要求,但是作為一個一向喜歡以德報怨,從不輕易拒絕美女的男人來講,我很願意繼續下去,直到把你從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很奇妙的感覺,你可以試試,哦,寶貝,來吧!”
“滾!”唐婉兒拎起枕頭砸向了高戰。
高戰瀟灑地接過枕頭,很是鄭重地豎起一根指頭道:“你這樣拒絕我是會後悔的,世界上可沒有後悔藥能賣,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哦…”
“我說過了,滾!”唐婉兒嗔怒道。
高戰眨巴眨巴眼睛,很是邪惡地微微一笑,忽然抱著枕頭一頭栽倒在床上:“哦,我夢見自己剛才是在夢游——睡覺,馬上睡覺!”呼嚕呼嚕,呼嚕聲再起。
唐婉兒看了一眼這個有時候威猛絕倫,有時候斯斯文文,有時候卻又千變萬化喜怒不定的家伙,只能從心中冒出一個詞:陰險!!!
洛杉磯唐人街早上八點。
在中華樓的早餐大廳中,唐龍在阿華和幾個手下的陪同下來到這裡吃早茶。
這是唐龍保持了幾十年的習慣,可以說自從唐人街有了中華樓,他唐龍就這種習慣,每次在各種人尊敬的“唐爺您老早”的問候聲中,坐在二樓靠窗戶的紅木方桌上,將手裡的鳥籠掛在窗戶的窗欞上,一邊望著窗外熙熙攘攘趕著上班的人群,一邊吃著中華樓特質的豆漿和千絲,那種感覺讓他似乎有回到了南京的夫子廟。好懷念故鄉的山山水水,好懷念故鄉的空氣,故鄉過年鞭炮的味道。
年紀大了人就容易懷舊,曾經記憶深處遺忘的點點滴滴都會像回旋的小河一樣從記憶伸出拔出苗頭洶湧出來,人不可能遺忘一切,尤其自己的思鄉之情。
知道唐龍的人都知道他龍有這麼一個習慣,中華樓這個小方桌是他私人的座位,雖然他從來都沒有預定,但是卻從來沒有人敢坐!
但是今天卻是個列外。
因為那個座位已經有人坐了,那是一個年輕人一個面目冷酷,臉型有些消瘦的年輕人,他的年紀看起來並不太大,頂多只有是二十一二歲,但是他的頭發卻已經白了,少年白發!
如果說他有一頭雪白的白發這還不稀奇,稀奇的是他的眉毛也是白的!
白發,白眉,神態冷傲,像這樣一個年輕人,任誰也不敢輕易上前質問他為什麼敢坐唐老爺子的專用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