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酒店的一個豪華套間裡面,一名可憐的少女跟牲裸體跪在床上,雙手後綁嘴裡咬著一根皮帶,嘴裡面發出「唔唔」不清的痛苦呻吟聲。
一個面目俊朗的中年男子手裡面拿著一條皮鞭騎在她身上,像抖韁繩一樣扯著皮帶「呵,呵」有聲,粗大的下體奮力聳動著,少女在痛苦中晃動身子,不時有皮鞭響亮地抽打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肌膚上露出鮮紅的血印。
這時候,房門被人敲響,一個長得像骷髏一樣的瘦高男人恭敬地走了進來,道:「泰國王宮那邊邀請你過去一趟,說有位中國人可能會給您提供一些幫助…」
「中國人?又是可惡的中國人,我不喜歡他們,你知道嗎,骷髏王,那些該死的傢伙就像螞蟻一樣攀爬在我印尼的國土上,掠奪我的資源,搶奪我們的生存空間!」俊朗男子的屁股猛地挺動一下,少女被撞得乳房晃動,那人又一鞭子抽在了少女的雪背上,「不過我還是要見一見他…畢竟機會來了就要抓住…嗯,很不錯的泰國婊子骷髏王,如果你感興趣的話,等一會兒也可以試一試…我倒要看看那個泰國國王在耍什麼把戲…沒有魯奇閣下的日子裡,是我最快樂的時候,哈哈哈!」那人瘋狂大笑起來。
泰國王宮的書房裡,此刻阿杜德正在招呼印尼委派過來的軍方官員,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上一次高戰差一點就結果掉他小命的蘇哈托。
此時的蘇哈托完全沒有之前那種猥褻的樣子,而是一個面色堅毅,樣貌不凡的四十多歲的俊朗男人,他的嘴角緊抿,眼睛中流露出一種只有軍人才具備的傲然之氣。
在他身邊,他地保鏢「骷髏王」默默地站在他的身邊,他寒冷的眼神緩緩掃過這個寂靜的書房。令整個書房寂靜得像是活死人的墳墓。
蘇哈托明顯發現阿杜德不怎麼「喜歡」自己這個保鏢,自己也不應該在這種場合把他帶過來,但是上一次他實在是被那個強悍的中國人給嚇怕了,安全期間他寧可被人詬病也要帶「骷髏王」過來,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會覺得心安。
骷髏王沒有名字,或者說他已經把自己的名字給忘了。凡是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嗜血,好殺。意志堅強,擁有軍人所具有地強大力量。
骷髏王以前是印尼的一個孤兒。在他童年的記憶裡似乎從沒吃飽過。他經常因為搶奪食物而被別人毆打。那種毆打是一種毫無憐憫之心的狠打,朝死裡打,原因只是因為一塊饅頭。或者一口米飯。他數次差點被大人按在餿水中溺死,每挨打一次就要躺在自己地狗窩裡,或者垃圾堆中一兩天,因為他不是斷了腿就是斷了肋骨。比較下。他還是喜歡躺在垃圾堆裡。因為受了太重的傷,他跟本站不起來找吃的。飢餓絕對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懲罰。在垃圾堆裡他可以伸手撿到一些腐爛地食物,甚至一些死狗死貓的屍體…
蘇哈托,也就是他現在的主人。偶然期間在垃圾堆中發現了他。那次他被打斷了兩條腿,並且碎了五根肋骨,然後被人扔進了垃圾堆裡。人們大都以為他活不成了。但他活了下來。依靠垃圾堆得天獨厚的「食物」。人們驚恐地看著他。看著他嘴裡面咬啃著地東西他就那麼穩穩地臥在垃圾中,垃圾掩埋了他幾乎半個身體。他在美美地享受自己的「食物」。旁邊觀看的人們噁心得嘔吐起來。因為在他手中所啃地是一個死嬰地屍體!
那次,蘇哈托也在人群中。在他眼中,那是一隻擁有雛形地惡魔,那年骷髏王才十二歲。
蘇哈托收養了他。給他吃給他喝,最重要的是教他如何殺人。骷髏王很喜歡這樣地生活,童年不幸的遭遇讓他變得受虐,殘忍,嗜血。他喜歡接受別人的虐待,也喜歡以同樣的方法虐待別人。但一般是,他享受整個虐待過程,而別人在「享受」他的虐待中早已死亡。
但是有一點,他很忠誠,尤其對於蘇哈托,他更是忠誠無比,在他眼中這個賦予了他新生的人,不僅是他的長官,更像是他的父親。
骷髏王從來沒有懼怕過什麼人,除了蘇哈托,一向以惡魔自詡的他,深深感受到對方身上的那股子鐵血氣息比自己強大,強大得讓人顫慄發抖心神俱裂。
再說書房裡面,阿杜德熱情地接待了蘇哈托。客氣了下,聽說了是泰王陛下親自牽線讓自己和那個香港來的大亨見面,蘇哈托不禁感激道:「陛下您好仗義好仁義啊。之前我們魯奇閣下誤會您,還以為你要對我們的這次懇求袖手旁觀呢,誰知道,才不過幾天您就是幫了這麼大的忙,這可真是…」
阿杜德可不會被他的迷魂湯灌倒,語氣有些哀痛地說道:「你不提起魯奇閣下倒也罷了,你一提起他,我就哎,真是物是人非啊,對於魯奇閣下的不幸遭遇,我深表歉意,沒想到那共和聯盟陣線的份子們會那麼猖狂,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襲擊魯奇司令閣下眾人…」
蘇哈托悲傷地揮揮手道:「不要說了,這也是我們偉大印尼的不幸,雖然我當時奮力搶救,以至於自己也受了傷,但是始終沒能保護好魯奇司令和另外兩位同伴的安全,此時想起來真是慚愧呀,無顏再見印尼父老啊!」
阿杜德早在肚子裡把這個「說謊不打草稿」的傢伙罵了一個遍,自己作為「共和聯盟陣線」的秘密首領,從來都沒有下達過阻殺魯奇的命令,這傢伙明顯在說謊嘛,可歎自己還不能拆穿他,這就是所謂的政治,給誰都要留些面子,揭破臉皮對大家誰都不好。
再看蘇哈托說到傷心處,捂著左肋的傷口——這老小子自己給自己捅了一刀,也真難為他了,編出這麼一個慷慨激昂的故事:在一個漆黑的夜裡。在一個隱蔽的地方,一百人圍攻他們四人,最後魯奇閣下射完最後一顆子彈後壯烈犧牲,其他兩人前仆後繼,自己雖然福大命大,但也英勇無畏地流出了英雄血…悲憤道:「請不要再說啦,我聽了會傷心的,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會將這刻骨銘心地仇恨深埋在心裡,和泰王陛下您一起對付那些該死的共和聯盟陣線的人!」
阿杜德心中,對付你娘的頭,老子就是首領。有種的話你娃子
來呀,嘴巴上同情道:「說的正是這個道理啊,我們憤為力量,鼓舞精神和那可惡的反動勢力對抗到底!」
兩人像老朋友一樣互相送了一個肯定的眼神。
阿杜德重振了一下精神:「你看我。今天有更重要地事情要談,怎麼會提起那傷心的事情來…那位高先生我已經約好了,看時間應該馬上就到了,我對你說。此人可是富甲天下的香港大亨,據我所知他很喜歡冒險類的投資,只要你能給他一定地利潤回報。他就可以拿出真金白銀來幫助你…有時候做大事是需要資本的。試問哪一個成功的政客背後。哪一個興起的國家背後,沒有一兩個勢力龐大地財閥支撐著?既然世界的大門已經被外來的資本打開了。我們就應該順勢而為,用這些外來的資本來幫助我們完成偉大地事業!」阿杜德的話中有幾分誘惑,還有幾分鼓舞。
蘇哈托聽了這話心中也熱乎乎的。這一次他和魯奇他們一起代表印尼軍方過來泰國尋求援助,目地就是想積累資金和總統蘇加諾地警衛團等勢力一較高下,最好是能把親共地傢伙們徹底剷除!
原來60年代初,印尼首任總統蘇加諾極力改善與印尼共大陸的關係,但蘇哈托等軍隊將領卻強烈反共。
歷史上直到65年9月30,一批左翼軍官被指聯同共黨「試圖奪權」,蘇哈托領導陸軍戰略指揮部出手粹碎「政變」,趁機獨攬大權。除肅清左翼人士,他還組織群眾到中國大使館示威,在全國掀起大規模排華浪潮,上萬華僑被捕,財物被燒被搶,華文學校和華文報章被取締,禁止使用漢字,華人社團被禁慶祝中國傳統節日,華人被迫改用印尼姓。也是自此他才登上了印尼地權力高峰,成為日後有名的「印尼屠夫」!
而這一次的泰國之行蘇哈托他們就是來尋求資金援助,要知道想要奪權可不是容易的事兒,首先要養兵,給他們好處,讓他們對自己一心一意,其次要賄賂那些牆頭草兩邊倒的政客還有一些主要的媒體輿論,最後還要收買敵人內部的人,做好策反行動和情報收集行動。而這些都離不開錢,現實就是這樣,搞政治和賣鹹鴨蛋道理一樣,都屬於利潤投機的問題。
就在兩人暢談的時候,有人進來稟報說高戰先生已經來了,正在餐廳中等候。
阿杜德笑道:「時間剛剛好,我們可以一邊吃一邊聊,走,去餐廳去,嘗嘗我今天特意為你們準備的泰國美食!」
餐廳外面,馬嘯天,啞巴,托尼賈還有蒙多並排守候在那裡,離他們旁邊的不遠處骷髏王和五名印尼保鏢也挺胸凹肚地站在那裡,雙方就像是獅子遇見老虎一樣,眼睛中都射出不服氣的光芒,隱隱散發出的鬥志,讓他們的眼神隔著空氣像刀劍砍劈一樣「辟里啪啦」直作響。
其中那幾個印尼鳥人的腦袋更像幾巴一樣翹到天上去了,對於這下華人他們是不喜歡的,凡是看到似乎比他們強的民族,他們都會有一種深深的嫉妒感,這種嫉妒感發展到了一定程度就變成了不屑,蔑視,和惡意的敵視。
馬嘯天心說,媽的,你們這伙鳥人,除了那個活骷髏估計還有兩把刷子外,你們五個老子根本就沒放在眼裡,還敢主動挑釁我?王八羔子嫌命長了!
雖然這樣想著,他卻還是紋絲不動地站在那裡,只是用眼睛殺人。再殺人!
馬嘯天雖然看起來是個沒心沒肺的大老粗,其實真正的他是粗中有細,他愛聽評書,聽多了書中帝王將相的故事,於是就凡事該裝糊塗的就裝糊塗,不該裝糊塗的就絕對不馬大哈,小心眼的很。
高戰定下的規矩,他大地不敢壞。小的能耍賴皮就耍賴皮,但他也知道什麼事兒都有個度量,要是老闆真的忍無可忍了,那時候就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的!
馬嘯天腦瓜子裡清楚的很。高戰性子裡隱藏的非常深的獨斷獨行和雄氣派!
而自己卻非常的「老粗」。當然了,這也是高戰特別喜歡他地原因。
此刻他就知道自己決不能鬧事,因為和老闆的重要事情比起來,自己這邊無論如何也要隱忍。
餐廳裡面。阿杜德介紹高戰和蘇哈托兩人認識道:「這位是從香港過來的大亨高先生…至於這位嘛,是印尼軍方的蘇哈托將軍…」
「高先生!久仰久仰!」蘇哈托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要見地香港大亨,竟然是上次殺死魯奇閣下的那個該死的中國人!
怎麼辦?立馬撕破臉皮報仇?不,一定要鎮定。當做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我倒要看看這個該死的中國人能唱出什麼好戲來!
蘇哈托整理了一下自己地情緒,裝作很平靜的樣子和高戰彼此寒暄著。一個擁有雄心性的人。是可以隱忍一切的。包括任何地侮辱與欺凌。
高戰還真沒想到眼前這傢伙有夠「好脾氣」。上一次自己那樣整慘他們,還殺死了他們兩個人(還有一名是蘇哈托自己下手殺的)。現在見了自己還能夠像沒事兒人似的打招呼,心說,這傢伙看起來還真不簡單啊!
於是便面帶微笑道:「彼此彼此,原來您就是蘇哈托將軍啊,久仰大名!」
蘇哈托以為他在說反話,實際上高戰是真地「久仰他地大名。」
看到就高戰一個人,蘇哈托坐下來後,還是有點探頭探腦地看了看四周,想看看他是不是跟泰王串通好了埋伏的有人。畢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啊。
再說泰王阿杜德,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蘇哈托給劃成了嫌疑份子,狐疑地看了兩人一眼道:「兩位之前可是認識?」
蘇哈托可是精明地主兒,急忙道:「怎麼會呢?今天我和高先生是初次見面,您說是不是呀,高先生?」他生怕高戰揭破臉面說出那天自己殺人的事情來,什麼世道,自己是個受害者,弄到頭反倒要自己開口掩飾。
高戰有些陰森地笑了笑:「那是當然,我和蘇哈托將軍可是一點都不熟啊!」
這時候旁邊伺候的人小心地看了一眼阿杜德,然後問道:「國王陛下,現在
菜了麼?」
「可以。」阿杜德點了下頭,然後看向高戰:「今天呢,我充當個中間人,請兩位前來,就是聚一聚認識一下。來,我們先喝上一杯水酒,祝賀這一次的初次見面。」一隻手把眼前的酒杯端了起來。
三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此時餐桌上菜已上完,泰王阿杜德看了一眼旁邊服侍的人,吩咐道:「你麼都先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不准進來!」
下人們恭敬地鞠著躬後退著走了下去。
大家知道真正的戲目開始了。
蘇哈托暗地裡冷冷地看了一眼高戰,心說看起來今天這頓飯難吃啊,想從這可惡的傢伙手中取得援助,有些困難。
於是就開口道:「我雖然和高先生初次見面,但是已經從泰王陛下的口中知道了高先生仗義疏財的壯舉,俗話說百聞不如見面,此話真對,此刻目睹高先生的風采,才知道此事傳言不虛,我想憑借高先生的仁義,一定會伸出貴手幫助我們一二的!」
不管成不成,先用一頂高帽子壓你一壓,你們中國人不都是喜歡要面子麼,可憐的民族,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傢伙們,看你此刻怎麼應答。
高戰陰陰一笑,拿著酒杯轉著玩道:「這世道仁義可不能當飯吃啊!我和你打開天窗說亮話,你究竟能用什麼東西來和我交換?」眼睛逼視蘇哈托,「畢竟我拿出來的可都是真金白銀。你不能給我一個豬尿,還讓我歡天喜地供起來?!!」
蘇哈托陰翳的眼中透露出一絲寒芒,臉上笑道:「那是當然,做生意麼,人們這些大冒險家都要賺錢,不能讓你們出了那麼大的力還喝西北風…這樣吧,我們印尼有很多前景不錯的項目,高先生可以考察考察。有意思的話我們可以給你打開道路,任你大展拳腳!」看起來你這個傢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啊,我就先給你一點魚餌試試。
高戰拿腔拿調道:「這話說得中肯,你們印尼要發展。還是需要我們這些冒險家參與地嘛,就連上帝他老人家都說了,機遇是為那些有準備的人所準備地,看你這樣大開方便之門。我也不能不考慮一下你的建議啊…」摸摸鼻子沉吟一下,「這樣吧,我聽說你們印尼的蘇門答臘島準備開發,我想買下那裡的地皮做一些開發…」
話還沒說完。蘇哈托堅決否定道:「那不行,蘇門答臘島屬於偉大印尼的領土,決不能買賣!」
媽的。你這個該死的中國人。還真把我蘇哈托當成了傻瓜。蘇門答臘島1885年就打出了第一口油井。世界石油巨頭殼牌石油公司就是靠偉大印尼地油氣資源起家的,日本發動太平洋戰爭的重要目的之一也是攫取我們地石油資源。根據我們國內技術的初步勘查。那裡還蘊藏著豐富的石油資源,你他媽開發?還不是想獨佔那裡的石油?嘿嘿嘿,你妄想!,
高戰挑挑眉毛,用筷子夾起餐桌上地一塊蕉葉烤肉,在醬汁裡面蘸了蘸放進嘴裡,細嚼慢咽地吃完,這才擦了擦嘴角道:「話不要說得那麼圓滿,我知道每個國家的領土都是它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問題是,很多時候泰國蕉葉烤肉也可以變成中國的咕嚕肉,我們還是可以用其它地方式進行買賣嘛…」
蘇哈托嘴角露出一抹不屑,「我把話挑明了吧,我們在蘇門答臘島發現了豐富的石油,你說,我會將這麼大的一個聚寶盆賣給你麼?」露出看傻子一樣地輕蔑表情。
泰王阿杜德看情況有些冷場,就道:「大家不要光談話,不動筷子啊,來來來,菜要趁熱吃才有滋味!」
場面緩和了一下後,高戰笑道:「可我就是看上了那塊地方,你說我該怎麼呢?」
蘇哈托鄙夷地掃他一眼:「除了這些,你還可以考慮一下其他地,比如經營煤礦,那也是有很多利潤地…有時候做人不要有那麼大的胃口,更不要奢望一口吃個大胖子!」
媽地,想讓老子當個挖煤的,想穿你的屁眼吧!
「沒關係,我的胃口很好,更喜歡吃的壯壯的感覺!」高戰很無賴的笑了笑。
蘇哈托:「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看一眼旁邊的泰王阿杜德:「對比起陛下,看起來您這次的穿針引線是白費功夫了!」說完站了起來。
阿杜德看了高戰一眼,以為他會站起來攔住蘇哈托,畢竟有錢賺就行,何必計較是不是石油呢。刻是高戰還是無動於衷地坐在座上,絲毫沒有站起來攔阻的意思。
蘇哈托又看了一眼這個越看越覺得可惡的中國人,冷哼一聲走了出去。帶著外面自己的人馬離開了王宮。
此次會面算是不歡而散。
對此泰王阿杜德也無可奈何,原本計劃小撈一筆回扣的,這一下也泡湯了。
而作為這次事件的當事人,高戰的眼睛中卻流露出一股陰鷙的光芒,他手中的筷子重重地放在餐盤上。
外面,蘇哈托一夥人迅速地上了車,蘇哈托坐到座位上,突然開口對坐在他身邊的骷髏王說:「那個中國人我很不喜歡,他太囂張了,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骷髏王恭敬地說:「屬下明白!」眼睛射出毒光。
蘇哈托僵硬的臉上這才露出了一絲笑意,拿眼看了一下前面開車的司機,問道:「我怎麼不認識你,你是新來的麼?」
司機:「是啊,今天第一次上班!」
蘇哈托:「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的!」
司機高興道:「多謝先生…」
蘇哈托笑著:「不用客氣,出來打工都不容易嘛…」說話間拔槍突然一槍射中司機的後心,血漿濺到了方向盤上。
倒霉的司機死了臉上還帶著笑,他正在夢想著這個新老闆給自己漲了工資…
蘇哈托面無表情地將手槍交給骷髏王:「處理一下,你來開車!」不管殺的對與錯,此時決不能洩露半點秘密,怨的話就怨你挑錯了上班的時間。
骷髏王冷酷地遵命,似乎對於這樣毫無徵兆的殺戮已經習以為常。
此刻再看剛剛殺了一人的蘇哈托安詳地閉上了眼睛,他很累需要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