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一個模樣臃腫,眼神卻充滿淫邪的胖大男子道:們幾個剛從印尼來到泰國,就遇到了這麼標志的華人姑娘,還是中國姑娘好啊,皮膚白皙,摸起來舒服,操起來更是讓人欲仙欲死啊!”矮個男子說道:“是啊,不跟昨晚找的那些泰國女人一樣黑不溜秋的,關了燈就找不到人了,皮膚粗糙的像是搓板似的,摸起來直硌手…干那些華人姑娘才叫有意思哩,哭哭啼啼,半推半就那才叫爽呢,也不知道這個怎麼樣,還是不是處女,干起來夾得緊緊的才爽哩!”話,身邊另外兩個中年男子也都淫穢的大笑起來。
高戰的眼神充滿了嗜血的光芒,就像是一頭野獸嗅到了獵物的味道,愜意地舔了舔嘴角。媽的,竟然有印尼人在這裡胡作非為,不要以為所有華人都跟在你們印尼的華人一樣好欺負!
“魯奇閣下,你別說,這妞還真不賴,就跟她斟倒的茶水一樣,芳香可口,引得人食欲大動啊,嘎嘎嘎,您剛來泰國就有這樣的極品貨色送上門來,看起來我們這一次是福星高照啊,此行所辦的事兒必定順利!”矮個男子向胖大男子諂媚道。
被叫做“魯奇閣下”的胖大男子聽得大爽,放聲淫笑,他的目光更是一直在阿靜豐滿完美的胸部流連。
另外三人似乎明白了魯奇閣下欲求不滿的意思,對著阿靜的動作漸漸粗野起來。
阿靜在掙扎中那件精美的絲綢刺繡上衣被扯開一根緞子,胸口春光咋洩的瞬間讓這群色狼欲望大漲,恨不得立馬撲上去快活一番。
見到高戰高大挺拔身影的阿靜,堅強的眼眸出現一抹脆弱的求救信號,此刻她多麼希望他能出手拯救自己,讓自己擺脫這些令人厭惡的男人。
高戰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仿佛在說,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地!
那一刻。阿靜心中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寧靜,不知道是對高戰的信任,還是對自己的處境的不再擔憂。
媽的,真的和這些畜牲動手還真就髒了我的手,這些都是馬嘯天和啞巴那些家伙干地活,我一個做老板就應該有格調一點,顯得有身份一點——可是殺人還真是一個令人歡愉的游戲啊。
高戰在矮個子男子的注視下,微笑慢慢走到那位受尊敬的魯奇閣下地身後。不等矮個子開口詢問:“你是誰,你進來干什麼?”他的左手已經抓住了大胖子粗大脖子間的頸椎骨,卡嚓一聲,瞬間抓裂!
叫也不沒叫出一聲。一條卑微的性命就此消失,胖大男子臃腫地身體躺在地上,褲襠中的老二因興奮而依舊挺立不倒,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瞳孔散,死不瞑目!
那些處於亢奮中的色狼們一個個嚇得面無人色,全都駭然地望著一臉笑意的高戰,驚呆地說不出話了。眼前這個微笑著男人竟然旁若無人輕描淡寫地隨手就殺害了令人尊敬的魯奇閣下!難道他不知道殺害魯奇閣下地下場是什麼嗎,顯然這位倒在地上地魯奇閣下可不是一般地人物!
矮個男子首先從嚇呆中反應過來,伸手去拔腰間的手槍。可惜高戰地動作比他還要快上一步。他突然感覺一只大手卡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卡嚓一聲,他看見了自己的背部。他的腦袋被高戰生生擰了過去!
臨死前他只記得那副極度邪魅的臉孔,散發著極度嗜血的光彩。
高戰回過頭,沖兩外兩位早已經嚇得軟癱的男子說道:“你們實在是太不乖了,老子很生氣!”
語氣陰冷,嚇得那其中一個中年人立刻就尿了褲襠,一股尿騷味充斥在房間內。
高戰扇了扇鼻子,媽的,這膿包真沒用,還沒動手就嚇得尿褲襠了,
高戰面無表情地從矮個子的脖子上把手拿開,順手將矮個子的屍體推倒在地,然後拿起桌子上的陶制茶壺,應著壺嘴兒把手沖洗干淨,再用自己的手帕擦拭了這一下自己殺人的左手,微笑道:“殺人的感覺真的很好,你們有空的話也可以試一下,我不想自己動手,你們兩人中只能活一個!”
說完,陰沉地把玩著矮個子的手槍,眼睛不懷好意地瞟向兩個極度害怕的男人,以他的槍法絕對可以令他們一槍斃命。
其中那位模樣俊朗不凡,行為舉止卻有些猥瑣不堪的印尼男子口齒不清哭喊道:“先生,這事兒和我無關啊,都是我們的魯奇閣下見她長得俊俏起了歪心,而我們只是想和這位姑娘開開玩笑而已,沒有其他意思,絕對沒有!”
另一個人外強中干的印尼男
道:“你知道你殺得人是誰嗎!他是我們偉大印尼的兵團司令魯奇閣下!你慘啦你,你殺了他已經惹禍上身,不要說印尼的陸軍方面不會放過你,就連泰國政府也不會視而不見,你就等著接受法律的制裁吧!”己的手掌,注視著眼前這兩個垂死掙扎般的鳥人。
森然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把我說的話當做放屁?”槍口對准了兩人。
那兩個倒霉鬼沒想到高戰會軟硬不吃,頓時僅剩的囂張氣焰也消失殆盡,那個猥瑣的中年人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求饒道:“這位先生啊,我只是一個助理而已,與您遠日無怨近日無仇,您就當我是個沒用的臭屁放過我吧!!”砰砰砰,直接對著地面磕了三個響頭。
眼看對方那副卑躬屈膝的奴才樣子,高戰直想作嘔。
另一個人:“你不要欺人太甚啊,你要知道,你已經與偉大的印尼人民為敵啦!”
他不提印尼還好,一提印尼高戰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什麼***狗屁印尼,完全是他媽混蛋的國度!想起每一次在那裡所發生的排華事件,就像有一根針深深地刺進他的心裡…印尼暴徒焚燒搶掠華人商店住所,數以百計華裔婦女被強暴,逾千人死亡,甚至連小女孩都不放過。殘忍的暴徒竟然在她稚嫩的下體插上木頭…
高戰的眼睛射出駭人地光芒來,用來自地獄一般冷酷的聲音說:“兩個只能活一個,我數到三,一,二…”
“三”字還未出口,就聽見那名外強中干的印尼男子僕倒在地上,他的背後差插一把鋒利的匕首,此刻猥瑣男子渾身發抖。撲通一聲,再次跪倒在地上,可憐地說“我已經殺了他,你瞧…我真的殺了他。你可以放過我麼,我就算活著對您也沒有半點威脅,就象我剛才所說的那樣,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屁。您就放過我吧!”
脫困地阿靜有些膽怯地走到高戰身邊,剛才血腥的場面真得把她給嚇住了,但是在泰國生活了這麼久,血腥的場面也不是沒見過。本身已經有了超強的免疫力,至少不會現在看見屍體就要彎腰嘔吐。
阿靜望著這位從香港過來泰國冒險地高先生,想到剛才那股無與倫比的煞氣和掌控別人生死的霸氣。她心裡湧起一陣濃濃的暖意。但是一想到人家是阿彤地好朋友。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感,阿彤實在是一個招人喜歡的女孩子。自己要是男子的話也一定會喜歡上她,頓時,心裡空蕩蕩地讓人抓狂。
高戰沒想到自己隨手干掉的竟然是印尼的陸軍總後備兵團司令,我靠,長這種模樣地鳥人竟然還是個兵團司令?高戰橫看豎看也看不出來那具老二依舊朝天臃腫胖大地死屍有哪一點像兵團司令,在他地印象裡那些司令員都是騎著高頭大馬耀武揚威的牛人,絕不會這麼齷齪兼窩囊!
在高戰地記憶裡,印尼這個國家先後遭葡萄牙、西班牙和英國的入侵,十七世紀初期荷蘭在印尼成立具有政府職權的“東印度公司”,開始長達300年的殖民統治。然後日本入侵,在1945年日本投降後才爆發革命宣告獨立,成立印度尼西亞共和國。
媽的,人老子已經殺了,既然老子敢將泰國玩弄於股掌之間,又怎麼會把區區的一個當慣了奴隸的雜種國家放在眼裡!
看了一眼那個面目英俊不凡,行為舉止卻猥瑣之極的中年印尼男子,高戰邪惡地摸了摸下巴:“今天算是給你上了一課,千萬不要得罪中國人,尤其是不要侮辱中國女人,要不然你的狗命會立馬玩完哦!”
高戰並不是那種要踏平印尼群島殺光印尼土著人的憤青,對於他來說與其放在嘴上狂熱的吶喊,遠不如利用自己的手腕把整個印尼的經濟控制在手中來的有意義,畢竟印尼有一個很吸引他的資源——石油!
在歷史上,印尼的地理位置優越,資源豐富,其中石油的儲藏量就有500桶,這可是個滿地“黑金”的豐潤沃土啊,對於高戰來說就像是一個姿態妖嬈的女人,此刻正坦胸露乳玉體橫陳地等待著自己去開發,去鑽探!
猥瑣男子像一條狗一樣,乖乖地傾聽著高戰的“諄諄教導”。
高戰:“你既然能夠這麼快決定殺死你的同伴,就證明了你是個聰明人,聰明人是應該知道自己該如何處理此事的,屍體很髒,不要污染了這間雅間!”
輕輕拉起阿靜柔嫩無骨的小手,高戰輕蔑地看了一眼下地上的三具屍體,悠。
那個原本模樣英俊不凡,舉止卻卑微猥瑣的印尼男子等到確定高戰已經遠去,這才緩緩地站直身子,眼神陰沉不定,隱隱露出幾分殘忍的堅毅,與剛才猥瑣無能的神情簡直判若兩人。
怎麼辦?絕不能說魯奇司令他們是被人這樣窩囊地殺掉的,那樣的話我也罪責難逃…可惡的中國人,不僅在印尼搶奪印尼人民的工作,還在這裡蔑視我們偉大的印尼,就算是死一萬次也不為過!
需要想個辦法把這一關過了再說,嘿嘿,魯奇這該死的家伙死了正合我的心意,我蘇哈托等了這麼久,等的就是這個機會,陸軍參謀助理的位子我已經做膩了,只要抓住這個機會我就能展翅高飛,陸軍總後備兵團司令,軍權。還有國家…哈哈,好好誘人的未來呀!
氣質轉變為冷漠陰冷的蘇哈托眼睛中折射出炙熱的光芒。
這個蘇哈托不是別人,沒是日後印尼歷史上最有名的獨裁者、屠夫民賊,印尼共和國地第二任總統,一代鐵血梟雄蘇哈托!
歷史上,他依靠粉碎共產主義政變奪權,成為總統後吞並東帝汶,殘酷鎮壓亞齊省分離主義人士以及包括教師、知識分子等在內的左派人士。斬盡殺絕,血流成河、橫屍遍野;而印尼的幾十萬華裔則被當作替罪羊,遭到屠殺、監禁和流放。
小時候由於蘇哈托的母親3嫁人,村裡人都看不起他。經常羞辱他,“蘇哈托,你有幾個爸爸.
但是,他沒有因此消沉。而是更加發奮,他只用兩年的時間讀完小學。升入中學後,因為家境貧困,他被迫輟學。打工糊口。據說,蘇哈托一生中最遺憾的事是受教育不多。真正算起來,他只受過有限的幾年小學教育。因此。蘇哈托一有空就看書。甚至在街上拾到一張報紙。他也會從頭到尾認真地看完。
蘇哈托信奉“不驚駭、不驚奇、不驕矜”地三不人生哲學,漸漸養成了臨危不懼、冷靜持重的性格。無論遇到什麼難事。都能應付過關,以至於後來終成一代令人發指的鐵血梟雄。
而就在剛才,當他意識到自己絕不是高戰對手的時候,他馬上就裝出一副猥瑣不堪地面目,以此來麻痺舉止暴戾的高戰,果然他的機智又幫他逃過一劫。
看一眼躺在地上的魯奇司令臃腫難看地屍體,剛剛在死亡邊緣蕩悠了一圈的家伙,狠狠地在死屍高翹的老二上踢了一腳,奸笑道,你這個沒用的色鬼,最終還是死在了女人地身上,死了下面的東西還硬邦邦的,你就真地那麼喜歡讓女人在你胯下嬌喘逢迎麼?對於我來說,只有權力才是最吸引我地東西,其它地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陪襯!
中國人?你真地就以為我蘇哈托這麼好欺負麼?嘿嘿,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的!蘇哈托陰毒的眼睛中發出瘆人的笑意。
高戰和阿靜走出房間的時候後者不自然的掙脫開被拉住的小手,臉上的紅暈動人嬌艷,身為茗香閣老板女兒的她對於高戰的接觸,令她感到芳心大亂,她偷偷望了一眼眉頭微皺的高戰,還以為他對於自己剛才的動作感到生氣,卻不知高戰此時卻在考慮如何去禍害印尼這個雜種國家,最好能夠扒光他的褲子讓他卵蛋朝天。
高戰想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阿靜姑娘,我看你還是和你父親商量一下,把這家茗香閣轉讓了吧,剛才那一伙人有些來頭,你要是還在這裡的話會有麻煩的!”心裡另外想道,就算抬出詩琳彤的身份估計也罩不住這家茶樓,畢竟泰國王室現在是名存實亡,更何況這一次殺的又不是一般的人。
阿靜憂慮道:“這一點我也想過了,可是轉讓了茶樓我們做什麼呢?”
高戰深深地看她一眼:“你要是不嫌棄我安排你去香港,怎麼說那也是我們中國人的地方,大家都有一個照料,我在那裡還有一些人脈,不管你是想重新開茶樓,還是做其它的生意都沒問題!”
阿靜感激道:“那可真是要謝謝你哩,這泰國兵荒馬亂地還真是不容易待下去!”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輕咬著嘴唇問道:“能不能問一下什麼要這樣幫我?甚至為了我不惜殺人?”
高戰邪魅一笑:“你說過的,我們是朋友!”
“朋友”兩個字擲地有聲。
阿靜心中一暖,只覺一顆芳心“噗通”地蹦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