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雖然經過了一夜的床上鏖戰,將鳳姐,周凝柔還美女一夥收拾了,高戰還是精神抖擻的起了身,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做了幾個架勢,讓骨頭關節發出了幾聲脆響後,撥動電話,命令劉金定,何金水,馬嘯天等人集中到自己臥房外的客廳中。
很快眾人就聚齊了。
高戰沒有囉嗦,吩咐劉金定說:「金定,你隨時準備好,需要什麼重型武器的,就自己隨意行事吧,我們也許需要新星社力量的。何金水,田家富,你們去向地方法院詢問一下,從側面打聽一下最近是否會有什麼案件需要審理,注意,我要一切詳細的、包括那種敏感的封閉審理的資料,問問我們親愛的梅查林先生,他是否知道些什麼,我們每個月那麼多錢送給他,他應該發揮一點作用了。啞巴,你跟我去找親愛的愛德華老不死的,也許他正在等我上門呢。」「行了,夥計們,不要浪費時間,親愛的、可憐的、可惡的我們的死對頭陳志超先生馬上就要遇到大麻煩了,我靠,真希望他能度過這次難關,然後我就能插他屁眼!」
劉金定,何金水,田家富大步走了出去,馬嘯天傻愣愣地看著他們離去,後頭有點興奮的問:「老大,我去幹什麼呀?是不是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分派給我?」樓麼?你們這裡是不是送外賣…那好,給我來一籠叉燒包還有一份油條,記住。油條要新鮮的,隔夜的當心你的腦袋…不,不用你們送了,我等不及了,派人去取!」掛掉電話。沖馬嘯天道:「現在你知道自己地任務有多麼重要了麼?」
馬嘯天「嗖」地一聲,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老實道:「那好,我去取包子了!」
高戰揮揮手,帶著啞巴朝樓下走去,囑咐他道:「等一會吃過早餐,只要交通警察不找我們的麻煩,隨便你開多快。當然,越快越好。我約定了半個小時後趕到愛德華的別墅。」
其實,只用了二十五分鐘,高戰他們就到達了目的地。一路上沒有被交警抓住,就算有交警看見他們地汽車超速也會當作沒看見,甚至會很恭敬地行個軍禮。誰讓他開的車那麼顯眼呢,一看就是高總督察地座駕。
愛德華露出一副開朗的笑容站在自己的馬場大門迎接高戰他們。一見他們到來,就走過去和高戰握握手。笑著對他說:「啊哈,親愛的高,聽說您的那匹黑色的小馬兒又拿了一個冠軍?嗯?是不是?您贏了多少錢?」
高戰連連搖頭地說:「啊,愛德華勳爵,哪裡這麼容易贏錢呢?一點點,一點點而已了,養這些超酷的賽馬是需要很大地成本的,很大的成本,您知道麼?它們花費的錢簡直都可以鑄造出和它們等大的黃金馬了。」
愛德華曖昧地看著他。
高戰低沉地說:「我來,是向您匯報一些問題。」下眼睛,頗有興趣地看著他:「不要搞得這麼隆重,你是不是想向我解釋最近藏寶圖在你手裡的傳言都是假的?」
「哦,親愛地勳爵閣下,您實在是太聰明了,我就是為了來澄清誤會的,省得你被小人蒙蔽了!」
愛德華又翻了一下眼睛,揚著下巴道:「是真是假,我會分清楚的,只是你,親愛的高,你怎麼能證明你的清白呢?」
「證明?哦上帝呀,親愛的愛德華勳爵,您的一句證明實在是太傷感情了,難道憑借你我的交情還不能說明這一點嗎?很明顯,這是敵人的詭計,那些可惡的邪惡分子總是喜歡使出這樣下三濫的手段,掩人耳目,混淆視聽,讓英明睿智的您從思想上重新回到倫敦的大霧之中!」
「迷惑我麼?嘿嘿,親愛的高,你也太小看我了,你真以為我們英國情報人員都是吃狗屎長大的麼,抑或是人頭豬腦?你們中國有句話說的好,無風不起浪!」
愛德華詭秘地盯著高戰說道。
高戰絲毫沒有顯得慌亂,伸手拿過桌子上的一枚檸檬,也不用壓汁器,直接用手一抓,檸檬噴出汁來,滴到了玻璃杯中,隨後很悠閒地拿起白蘭地倒上一杯,再攪拌攪拌一些檸檬汁進去,端起來很舒爽地喝了一口,道:「你家的白蘭地就是與眾不同,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您的身份不一樣,所以就連本來一樣的白蘭地也顯得珍貴一些…正向我現在的處境,因為我的身份而讓你心存顧慮!」說完,很利落地將一沓資料扔到了愛德華的面前,「看看這些吧,也許你應該懷疑的人不是我,而是照片上的這位陳志超督察,你的人也許早已經將最新的情報報告給你了,那該死的藏寶圖在那麼多人身上出現,也包括裡面的陳督察,現在,我可以信誓旦旦的說,他的嫌疑最大!」
愛德華翻看著上面厚厚的資料,驚叫道:「天啊,你是怎麼收集到的,他的父親曾經是日軍的翻譯官麼?他們原本姓蔡麼?原來就是他的父親殺死了那名日本大佐搶奪了人皮寶藏的地圖…」一連串的驚訝令他目瞪口呆。
高戰翹起二郎腿,掏出手帕很悠閒地擦了擦嘴角,道:「很顯然,我的懷疑已經被排除了,現在就是要從這該死
察身上挖出寶藏的秘密!」
「那是當然,我們為什麼還不趕快行動?」
高戰陰森一笑:「不用擔心,行動已經開始了…不過在這開始前我想拿走我的那一份利潤,畢竟吃飽了肚子才好幹活呀!」
愛德華愣了一下:「哪一份利潤?親愛的高,我怎麼不明白呢?」高戰隨手拿起了玻璃杯,用手輕輕一握,玻璃杯悄無聲息地碎裂成兩大片。高戰用指頭夾起刀鋒般的一片玻璃,對準另外一枚檸檬切下去,檸當即變成兩半!
可以看出,那片玻璃在他手裡鋒利無匹!
旁邊保護愛德華的人身子剛剛微微一動,啞巴已經提前攔在了他們地前面。像一座大山一樣,令人難以逾越。
高戰笑瞇瞇地緊盯著愛德華的喉嚨。等他的喉嚨忍耐不住咕嚕了一下之後,這才上移望著他的眼睛,不懷好意地道:「我只人喜歡給人跑腿,但是個更喜歡收取一些跑腿費,五十萬英鎊雖然不多,但也夠我喝幾杯白蘭地酒的。我總不能老往你這兒跑蹭酒喝吧?」
愛德華地臉色像豬肝一樣難看,嘴裡急忙道:「哦。該死,你看我,怎麼這麼粗心大意呢,你的錢我早已經幫你準備好了,哦上帝呀。快點放下那片玻璃吧,免得弄傷您地手——這水杯的質量也太差了,明天我就要再換一批新的!」
高戰輕鬆的向後一靠。笑道:「愛德華,我就知道你夠朋友,而且我也一直把您當作朋友對待,而您一向是一個很好的朋友,我不想因為某些事情而造成我們的不和,現在一切都搞定了,讓我們碰一杯吧,祝賀我們這段友誼有一個新地開始!」
愛德華心中大叫,狗屎,你這個貪婪的傢伙,臉上卻笑道:「親愛地高,你是個壞蛋,你是整個大香港最壞的壞蛋。」
高戰瞇上眼睛:「彼此彼此,我們誰又是好人呢?有時候越是身份高貴的人就越是混蛋中的混蛋!」
在高戰的注視下,愛德華微笑著端起了酒杯:「親愛地,你不要碰一杯麼?那麼來吧,為我們天長地久的友誼乾杯…有時間的話我很樂意去你那可愛地馬房看一看,我想你是不會拒絕我和你一起賭馬的,你說,是不是朋友?」
高戰恭維了他一句:「愛德華,您太可愛了,你說,誰能拒絕你這樣的好朋友呢?」
兩人互望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就在高戰春風得意的時候,那邊劉金定帶領的新星社弟兄們,已經雷霆掃雪地開始清剿陳志超轄區內的所有檔口。
夜總會裡還在歌舞昇平地鬧騰著,七八個黑衣大漢在夜總會四周瞎轉悠,看到拿著武器的一群人突然出現,大家的右眼都莫名其妙地跳了一下。不聽話,男的讓他吃尖刀子,女的讓她吃大幾巴!」胡屠停下腳步沖裡面大叫道。
隨著大漢們手中的武器舉起,胡屠刀子一揚,暴喝一聲:「給我幹!」。下山一樣向夜總會撲去。
夜總會裡面的男女眼看一夥凶神惡煞的人衝到,大呼小叫地奔散而逃。
再看夜總會裡的那些黑衣漢子,幾乎是三魂出竅,這些普通的打手也都是混口飯吃的,那裡見過這種要命的陣勢,人家可是新星社的,惹不起啊,心裡面根本就沒有抵抗的意志,還沒等胡屠等人衝到面前,這些人早就拔腿四散奔逃了。
看著空蕩蕩的夜總會和丟了一桌的美酒,胡屠只能苦笑。媽地。這也太容易點了吧,陳志超的手下怎麼都是這種破爛貨,想打一場架都打不了。
胡屠吩咐手下留幾個人看場子,自己帶著幾個新星社的弟兄朝另外的檔口奔去。
接下來的兩個檔口幾乎是重演之前地一幕,只有幾條陳志超手下的走狗不自量力還想上來質問一下胡屠。來幾句場面話。只可惜,在胡屠手中地刀招呼到他們身上之後。他們也不再廢話了,都顧不得處理身上的傷口,帶著手下人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消失在檔口的各個角落裡。
沒有挑戰的事實在是很乏味的,胡屠口中還在不滿地嘟嚷地時候,他手下的弟兄們心裡更是
娘,這時候才知道幫派名頭太大地壞處。人家都不是憋得你熱血沸騰沒處發洩。看一眼彼此手中的片刀和鐵棍,心說,要不咱們互相幹上一場?全當實戰演習啦!
陳志超的別墅住處。
傭人有點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陳家的住宅外面隨處可以看到荷槍實彈的警察往來巡走。
住宅裡面陳志超還不知道外面已經發生了驚天動地地變化,坐在大廳裡面和一些朋友悠閒地玩著紙牌。鐵猛在給他翹開啤酒瓶蓋子。隨後陳志超就是一飲而盡,陳彼得在旁邊叫囂著計數:「大哥,第六瓶耶。您真偉大,居然一次廁所都還沒有上,繼續,加油啊,鐵猛的紀錄就要被打破了。」
他的朋友們也拍馬屁道:「超哥真是海量啊,酒能喝得,錢能賺得,官又能升得,這可真是前途無量呀!」
陳彼得一翻眼睛,囂張:「那還用你們說,我老哥是什麼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但是陳志超這個字就足以那你們在大香港大大小小地場合都能吃得開!還有那些黑白兩道的大佬,有幾個能和我老哥比肩的?你們啊,真是好運哩,能和我老哥交上朋友,以後有你們的好處!」
「那是,那是,誰不知道陳督察的大名啊?在外面那是威風凜凜,氣吞八方呀,我們就說嘛,只要一心一意地跟了超哥,以後保準有好日子過…嫣紅,你還不趕快給超哥倒一杯酒?傻愣著幹什麼?讓你倒酒那是你莫大的榮幸!」一個馬屁精吩咐自己的馬子道。
叫嫣紅的女子媚笑著拿起啤酒瓶,幾乎將自己高聳的胸部都頂在了陳志超的背上,嗲聲嗲氣地說:「超哥,讓人家給你到一杯酒嘛!」說完倒滿一杯啤酒很嫵媚地端了起來,送到陳志超的嘴邊道:「超哥,您可不要駁了小女子的面子,一定要一干為淨呀?」
陳志超看她一眼,道:「你先喝一杯,我再喝!」
旁邊人慫恿道:「喝呀,超哥讓你喝哩!」
嫣紅媚笑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在杯口上留下一抹誘人的唇紅印。
又倒滿一杯酒,嫣紅再次端給了陳志超。
陳志超笑瞇瞇地看了她一眼,趁著接過酒杯的時候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這才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旁邊立馬掌聲如雷。
陳志超放下酒杯,打個酒嗝抱怨道:「人生真是無聊,尤其像這樣一樣,喝酒找不到對手…」看一眼自己的這幾個朋友。「你們也別老想著贏我的錢啊,喝呀!」
「哦對對對,是該喝,是該喝!」三個人端起啤酒杯一飲而盡。
陳志超沒理由地心中一煩,把紙牌扔到桌子上。「是哪個混蛋提議玩撲克的,四個人應該打麻將才好玩嘛!」
三個朋友狐疑地互相望了一眼。其中一人道:「超哥,提議玩牌地是你呀!」
「我?是我提議的麼?」敲敲桌子,「那好,繼續!」陳志超又抄起了扔下去的紙牌。
旁邊幾個觀戰的女人悄悄議論道:「看起來今天超哥的心情不好!」
一個艷麗地女人說道:「像這樣有型的男人這時候最需要我這樣地女人來安慰!」
「切,你這個騷貨,超哥才不會看上你這個婊子呢!」
「呵呵。好像有人是在說她自己!」…
就在這時侯,房門突然「砰」地一聲被人撞開。一群飛虎隊成員粗魯的排開了那些賓客,恭敬的把高戰引了過來。在眾人面前,雙手插在馬甲兜,睥睨地望著眾人,眼神如電。不怒自威。
高戰撇嘴看了一眼打牌的幾人,道:「沒想到你們這幾個王八蛋打牌打得這麼高興,我們辛辛苦苦的趕過來。也不說招呼一下!」
陳志超一看是他,大怒道:「高戰,你想怎麼樣,這是私人住宅知道嗎?我可以空告你擅闖他人住所!」
高戰歪著腦袋看著他,陰陽怪氣道:「有時候我真懷疑,憑你這樣的智商怎麼會跟我鬥了那麼久?還是蘇格蘭場訓練出來地精英分子呢,你到現在還沒看清楚自己的形勢,告訴你——你完了,說完將手中地一沓證據砸在他面前!」
這些都是他從梅查林那裡「買來」的證據,每一項都能治陳志。
陳志超瞟一眼地上的「罪證」,不看也知道那是什麼東東,咬牙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高戰不理他,微微揮手示意將他包圍起來。
馬嘯天嘴角抽動著飛快的走了過來,經過一個穿著超短裙女子地時候,順手掐了一下她的屁股。女子身邊的一名人高馬大地男子看見了還沒開口抗議兩句,就被二個飛虎隊的壯漢一頓老拳打個半死,隨後一群監視現場的警察過來,拖著男子扔了出去。那名女子更是嚇得大氣不敢喘一下。
馬嘯天有些不好意思地攤攤手說:「對不起戰哥,剛才我一時手快…」貨,賤貨就應該像垃圾一樣處理掉!」
那群原先拍陳志超馬屁的傢伙一聽這話齊聲道:「其實我們只是路過這裡,跟他不是很熟,現在就準備走哩!」
點頭哈腰向外走去。
陳志超罵道:「你們這群混蛋,都滾吧,滾得遠遠的才好!」
高戰抓起桌子上的撲克牌翻玩著道:「這就是在教訓你以後交朋友一定要注意,不要只選些豬朋狗友!」
鐵猛眼見大少爺被人這樣欺凌,忍不住站出來:「高戰,你不要太得意,想要抓走大少爺先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
馬嘯天:「王八蛋,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鐵猛:「幹你娘!」
話音剛落,只見從他身後躥出幾名大漢朝馬嘯天衝去,想要衝出一個豁口,讓鐵猛護著陳志超逃走。
他們身形剛動,高戰手中的撲克牌「嗖嗖」射了出去,旋轉著正中他們拿槍的手腕,槍支掉在了地上。
緊接著飛虎隊人員的槍口對準了他們的頭部,只要他們稍微一動就會「砰」一聲爆了他們的腦袋。
悍不畏死的鐵猛大吼一聲,縱身躍起,越過馬嘯天的頭頂向高戰撲去,這時候也只能兵行險招了。
他還落下,只聽下面一聲怪叫,一個巨大的身影炮彈似的撞向於他,此時除了啞巴還會有誰?
馬嘯天猛跺腳:「他***,又被啞巴這牲口搶了先!」
鐵猛心中大叫,來得好,讓你嘗嘗老子的「銅爐鼎」,別以為老子只剩下一條胳膊就好欺負!
單腿屈膝,力貫膝蓋,以千鈞壓頂之勢向啞巴撞去!
啞巴身在空中,直接使出了高戰交他的「炮皇三錘」,掄臂砸向迎面而來的膝蓋!
轟地一聲巨響,鐵猛壓著啞巴急速向下墜落,首當其衝的牌桌被砸得四分五裂,木屑亂飛。
啞巴受到重壓,屈膝跪在地上,雙臂托著鐵猛鼓起的肌肉把衣服都給撐爆了,露出上面虯髯般的青筋。上面鐵猛咬牙切齒,使勁地向下用力,大叫道:「死吧,你怎麼還不死!」
一名飛虎隊員剛想用槍打爆鐵猛的頭,卻被高戰用手攔住,他的意思很簡單,好漢就應該有好漢的死法兒。
正當人們以為啞巴處於下風難以招架的時候,啞巴一聲嘶吼,托著鐵猛像轉陀螺一樣把他轉起來,速度越來越快,猛地旋飛出去,只見他旋轉著撞向天頂的吊燈,轟地一聲連同吊燈一起砸落下來,嘩啦一聲玻璃碎橫飛!
鐵猛吃虧在單臂上,要不然啞巴也不可能這樣把他旋飛出去,不過他也是超級彪悍的傢伙,尤其一身「銅爐鼎」的橫練功夫更是爐火純青,只見他一抖身上的玻璃碎片,猛地又站了起來,絲毫不像受傷的樣子,就在他準備再次上前和啞巴一決雌雄的時候,突聽陳志超喊道:「夠了鐵猛,我們已經輸了!」
鐵猛悲嗆道:「大少爺…」
陳志超不理會與他,轉身對高戰說:「我承認自己始終鬥不過你,只希望你看在咱們鬥了這麼久的份上,放了我弟弟彼得和鐵猛,我的事與他們無關!」
高戰緩緩走到他的身邊,用掌心輕拍他的臉頰,陰森道:「你這是在向我祈求麼?」
陳志超忍住屈辱,咬牙道:「是的,我求你放了他們!」
高戰冷酷道:「祈求就應該有個祈求的樣子」
陳志超渾身顫抖了一下,這才屈膝緩緩跪倒在地上,臉上寫滿了屈辱與失落。
高戰毫不在意他的表現,拔出隨身佩帶的左輪手槍,用手隨意地滑動一下彈夾,發出嘩啦啦轉動的聲音,陰沉道:「放過他們的話,你就得死!」
陳志超心中一顫,思索片刻,留戀地看了一眼四周,看一眼幾欲哭泣的弟弟陳彼得,還有目眥欲裂的鐵猛,然後將眼睛緩緩閉上,顫聲道:「我已經準備好了,來吧!」
高戰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個總在後面搗亂的敵人,沉聲道:「你真不怕死?」
陳志超閉著眼睛,苦笑道:「我還有選擇麼?」
高戰將槍口頂在了他的腦門上,冷道:「我現在就送你上路!」緩緩扣動扳機…
旁邊,陳彼得:「大哥!」
鐵猛:「大少爺!」
陳志超感覺自己的心臟在不爭氣地跳動,原來死是這麼可怕!
緊接著「砰」地一聲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