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阿楚,她實在沒有想到,高戰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以前她和安娜是好姐妹,自己是她的“大姐大”,可她從來就看不起這個不懂事的小丫頭,除了長得漂亮一點,出身好一點,哪一點能跟自己比?可就是這麼一個丫頭追她的男生一大堆,不說以前的,就說現在除了高戰,連這個姓駱的也動了心。好,你既然這麼想得到她,我就幫幫你的忙,讓這丫頭被你糟蹋掉,永遠抬不起頭,看看那個姓高的還會不會喜歡一個失了身的女人!
呵呵,你是天使麼?我偏偏要讓你墮落成魔鬼
阿楚咬了咬牙,心裡面升騰的恐懼消失了一點點。
就在這時,高戰伸出一根手指頭朝她勾了一勾。
她微微猶豫了一下,然後咬咬嘴唇走了過去。
當她走到離高戰一步遠的距離的時候,高戰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她痛苦地彎住了腰,差點連胃都吐了出來。就在她彎腰捂住肚子的時候,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啪啪啪,就是三耳光,直打得安娜頭發凌亂口中鮮血直流,模樣慘兮兮地,再沒了先前的光鮮。
“媽的,臭婊子,上一次你和這雜碎一起禍害人家大排檔的姑娘,我寬宏大量放了你一馬,希望你能吸取教訓改過自新,想不到今天會變本加厲禍害到我的頭上了,我要不是看在你叔叔曾和我有點交情的份上,早把你大卸八塊了!”
阿楚抬起頭,嘴角流著血似笑非笑大叫道:“哈哈哈,高戰。我知道你很男人,不錯是我故意灌醉了安娜讓人來上她,一切都是我做的。有本事的話你就殺了我,狗屁看在我叔叔地面子上,我不領你這份情!”
“媽的,臭丫頭,你是在找死啊!”高戰眼中乍現一絲殺機,“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殺你太便宜了你,啞巴,這個女人賞給了你,你盡管使勁兒玩她。讓她也知道被男人蹂躪的滋味!”
一聽這話阿楚嚇得往角落退去,緊緊抓住自己地衣領,楚楚動人別有韻味。呆一會兒自己要被這樣丑陋的男人大插特插。阿楚不由向高戰大叫道;“高戰,有種你就殺了我,天啊。不要用這樣的男人來折磨我!”
高戰毫不理會她的哀叫,嘴角的獰笑更烈了。
旁邊馬嘯天不由大叫可惜,這麼標致的一個丫頭卻要被啞巴這個牲口給糟蹋了!
啞巴面目猙獰地走向驚惶失措滿臉淚水的可人,似乎很喜歡這種讓獵物恐懼的快感,一個箭步到阿楚跟前,毫不憐香惜玉地撕開那件金色長禮裙,裡面竟然沒有穿內衣,雪白的一片,阿楚死死護住自己的胸部。|把阿楚推倒在了床上,然後像野獸一樣伏到她的身上先從頭到尾嗅了一遍,然後伸出舌頭開始在她地臉上。頸上舔來舔去。
瞬間,面臨著快要被糟蹋掉的阿楚就快要窒息了。
高戰冷酷道:“怎麼樣。被人蹂躪的滋味好受麼,你既然那麼喜歡看別人被蹂躪,我想它一定有它地妙處,現在就讓我看看野獸與美女的表演,是不是真的很刺激,很讓人興奮!”眼睛轉向兔死狐悲的駱英豪和臉色蒼白的眼鏡蛇:“感謝我吧,要不然你們兩個一生也看不到這樣精彩的真人表演!”高戰優雅的抿了一口酒,漾起一個如同杯中紅酒一樣醇的微笑。
駱英豪有些看不下去了,自己玩別人的女人可以,要是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玩那就虧大了,雖然阿楚一直都不承認是自己地女朋友,但從自己的面子上來說,還是說不過去啊,於是壯膽道:“住手,你們…你們還有王法沒有?”
“操你媽的雜碎,你還跟我們談王法!”馬嘯天一個耳光差點扇掉他地門牙,“爺爺的巴掌就是王法!”
“嗚嗚嗚,我老爸可是駱中興啊!”駱英豪帶著哭腔道。
“管他是‘駱中興’還是‘蘿卜干’,老子誰也不怕!”馬嘯天上去又是一巴掌!
駱英豪徹底被打軟癱了,不敢再開口說話,心裡面後悔啊,怎麼就忘記把手下帶來了,以為這是自家開地酒店安全,沒想到自己還沒沾到腥兒,就被人家給逮住哩。
此刻,他不說話可不代表高戰不說話,高戰笑得很邪,很淫蕩,而且很陰毒:“想不到你還懂得憐香惜玉,這一點很合我的胃口,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承擔起一切的責任和罪孽!那好啊,現在我就滿足你‘英雄救美’的願望——你就代替她吧!”
什麼意思?我代替她?就在駱英豪猜測的時候,馬嘯天已經拎住他的領子把他拖到了床上:“戰哥,你要怎麼做?”
高戰邪魅地看向了臉色蒼白的眼鏡蛇:“那就要辛苦你了,給我演出好戲,既然看不了‘野獸與美女’,那就讓我看上一出經典的‘雙蛇出洞’!”
瞬間,眼鏡蛇和駱英豪都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
邪惡,太邪惡啦!
駱英豪大叫:“高戰,你不能這樣啊…我不求你啦,你還是讓那頭野獸操她吧,我在這邊拍巴掌歡迎!我歡迎啊歡迎,我熱烈歡迎!”
眼鏡蛇:“這事兒跟我無關啊,我只是個受害者…放過我吧,這幾天我便秘,哦不是!”眼鏡蛇的臉都綠了,“是拉稀才對,大小腸道都很不舒服,所以啊,我怎麼能干那樣的事兒呢,很容易‘洩露’地!”
高戰摸摸下巴,陰
“看起來你們的動力都很不足啊,那好,就給你們其動力!啞巴,去。把這個最近不管是‘便秘’還是‘拉稀’的四眼仔的嘴巴撬開,喂他吃一些很補地‘金剛大炮丸’…不要那麼小氣嘛,一瓶子全灌下去!”
於是。不多久以後房間裡面傳出淒慘的吼叫聲:“你***想干什麼?不要過來啊,我可是你地少爺啊!”
“不是啊少爺,我忍不住啊,這藥太沖了!”
“你動我一根汗毛試試?不要啊,四眼仔,不要搞我的屁股啊!”
只聽見衣服破碎的聲音,還有氣喘如牛的呼吸聲。
“少爺,我實在是憋不住啦——你就理解一下吧,理解萬歲呵!”…
哦哦哦,啊啊啊。慘叫連連…
高戰坐在床邊的檀木椅上,托著一杯紅酒,冷冷注視著床上的兩個人,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兩個男人。在床上能干什麼?當然不會是好事,只見其中一個像死狗一樣筋疲力盡仰面朝天,下面那話兒軟的不能再軟;另外一個神情呆滯。衣衫襤褸,身上到處是血淋淋的抓痕,坐在床上活像個剛被人蹂躪完的良家少女。
高大魁梧地馬嘯天拋玩著手中的匕首,對著不敢置信的阿楚猙獰道:“怎麼,男人被玩了,不高興?要不是我們戰哥仁慈,就把那瘦男人換成了騾子,騾子上場那才精彩呢…走運了你,不僅躲過了被啞巴干死掉的下場,還免費看了這麼一出好戲。快鼓掌吧!”
床上的駱英豪兩眼呆滯,死死盯著天花板,在自己地女人面前被一個男人干。還有什麼尊嚴可言?天啊,他們還想換一頭“騾子”上場。有這念頭的真是個魔鬼中的魔鬼!
高戰拔下酒瓶地塞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剛才那場激烈的“雙蛇大戰”,讓他的胃口很好,朝床上一絲不掛的駱英豪淡淡道:“你不是很喜歡玩女人嗎?不是很喜歡使用暴力嗎?不自量力的家伙,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夠資格和老子斗!你老爸現在還要看我的臉色呢,就憑你,還嫩了點!”
阿楚閃過一抹輕微的憐憫,但是看到高戰惡魔般的笑容,僅有的一點點憐憫馬上不存在。惡魔”,但是被馬嘯天一個干淨利落的側踢飛回床上。
高戰冷酷一笑,站起身來把身前的阿楚猛地摟入懷中,將酒使勁兒灌入她地嘴巴。“你是不是很興奮,嗯?來,喝點酒松弛一下精神!”
“你卑鄙,你簡直就是個惡魔!”阿楚激烈反抗道。
高戰一反手,扭住了她的胳膊,然後將臉貼到她地鼻尖前道:“你現在才知道啊,和誰做對都可以,和惡魔作對的話只會讓你痛不欲生,記住我的警告,最後的警告…”輕輕地舔了一下她的鼻尖,“看起來你很心疼這個男人,他是你的男朋友麼?很帥氣的一個小伙子啊,哦不,應該是很俊俏的一個‘大姑娘’才對,你看她現在梨花帶雨的模樣,還真是讓人憐愛…你干嗎瞪著我?我知道你的眼睛很大,但也不用這樣跟我示威呀,哎,看樣子剛才的教訓還不夠深刻!要不要我先把你的男人做了,再回來伺候你?”眼睛望向了受盡蹂躪的駱英豪。
駱英豪猛地蜷縮身子,眼中交織著痛苦和仇恨,但是最多的還是畏懼。=.阿楚,給馬嘯天使了一個眼色。
後者瞬間移到門後,手裡明亮的匕首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駱英豪無力的喊道:“是我妹妹,不要傷害她!”
高戰嘴角的陰險笑意讓他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一定不會輕松。
隨著房門的打開,進來了一位美女。
匕首也隨之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高戰的眼光毒如閃電。一下就把美女上下打量了個清楚。
她應該屬於那種保養的很好的女人,齊肩的碎發,艷若桃李又冷若冰霜的面容,令她渾身上下流露出一股高不可攀的高貴氣質。
她上穿一件白色的半透明襯衫,隱隱映出一對被一只粉紅色乳罩罩住的豐滿玉乳。
下著一條淡藍色的短裙,短裙下是一雙修長而又白晰的玉腿,那玉腿光滑柔嫩,裹著薄如蟬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長筒絲襪。
腳下穿的是一雙淡藍色系帶涼鞋,十分誘人,在超短裙下大腿似露非露的,讓人不禁想入非非。
更加要命的是,在她那本來就可以讓人心動神移的玉腿上裹著的那層薄如蟬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長筒絲襪,那絲襪是如此之薄,薄得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她那大腿上條條細細的血管。
再往下看,她的雙腳穿的是一雙淡藍色的系帶涼鞋,鞋跟又高又細,鞋面是幾條柔軟的細條,綁在那雙腳上,顯的腳柔潤、修長,她的十個腳趾的趾甲都修的很整齊,從鞋尖露出來,白白的腳趾上塗了粉紅色的指甲油,閃閃發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顯得非常的性感。她的腳被又細又嫩,隱隱映出幾條青筋,腳後跟是那麼的紅潤干淨,令人不禁想伸手去撫摸幾下。
操,真是個騷包,這麼冷的天氣還穿這麼少!高戰才不管她高貴不高貴呢,在他眼裡女人只要穿的少就是在主動勾引男人。不錯啊,送上門來了,高戰邪惡地摸著下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