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無間道
沒想到對方的身體竟然如此敏感,沒弄幾下就能適度的衝刺,要知道自己的寶貝可不是省油的燈,而對方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現在卻連浪叫都叫出來了,如果非要解釋這一切的話,只能說,她天生就是一個標準的蕩婦!
媽的,表面清純似水,骨子裡卻騷媚入骨,對方還真會挑選對付自己的棋子。要不是自己事先從金牙炳那裡得到消息,豪可能要對付自己,自己也不會這麼小心。媽的,雙方都有臥底,還真是「無間道」哩!轉念又想,如果豪知道自己安排的棋子,被自己白白吃掉的話,你想他現在會不會氣得吐血?
高戰一邊思忖,一邊弄得更加瘋狂。
不大一會兒,可憐的凝柔已經被高戰弄得死去活來,整個身子都癱成了肉泥,下體更是紅腫地像夾了麵包一樣。她決沒想到,做個間諜,會做出這麼個報應。
眼看對方已經被自己搞得夠慘了,高戰這才上下消了火氣。穿上衣服,然後把一沓錢塞到了凝柔的手裡。
凝柔大字一樣躺在床上,慘笑道:「怎麼,辦完了事兒,想封住我的嘴?」
高戰挑眉道:「不,我只是在告訴你,當婊子和被強姦的區別,究竟在哪裡!」
「你混蛋!」凝柔把錢砸了過去。
高戰不理會她,說:「快穿上衣服,如果你不希望別的男人,看見你光著身子的話。」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要叫人進來了!倒數十五秒。一,二,三…」
「你你,你去死吧!」凝柔飛快地穿著衣服。
門開了,啞巴肩頭扛著兩人走了進來。
兩人高戰認識,都是警署裡面的警察,此刻明顯都暈了,軟綿綿地。看他們腦門鼓起地大包。就知道他們之前,受到了啞巴怎樣的待遇。
啞巴一進門,就把他們扔到了地上,然後咿呀比劃著。
高戰嘴角邪笑道:「幹的不錯,啞巴,和你一起的那倆龜孫子呢?」
啞巴指指後頭。
緊跟著,有兩人押著四個人走了進來。
凝柔仔細一看,那兩人竟然是高戰身邊的那兩名探員。張世傑和崔子誠!
不可能,他們不是走了麼?難道他們是去而復返,或者是,根本就沒有中圈套?她一時糊塗了。
被押著的四人中。有三人手裡拿著照相機,明顯是記者,另外一人也是高戰的老熟人,不是別人,正是高戰上任第一天就被趕出警局的那個蘇雄。
「戰哥,這一次你可要獎勵我們呀,我和老崔為了你囑咐地事兒,連那麼漂亮的妞兒都不要了,直接趕到這裡當那個什麼『黃雀』。為了逮這六隻『螳螂』,犧牲也太大了!」張世傑邀功道。
「大個鳥!你們倆孫子要不是我提醒早掉進脂粉堆裡了,看看你們這小樣,剛做出一點成績就尾巴翹天了,說,這六隻傻螳螂你們是怎麼捉到的?」
張世傑一聽這話。興奮道:「那可是小孩沒了娘話就長了….」
「長了你就別說,崔子誠,你說!」
崔子誠心裡一美,忙道:「戰哥,事情是這樣的….」
「老崔,你敢?!」張世傑妒忌他搶了美差。
「是戰哥讓我說的,戰哥說的話最大!」崔子誠露出一副老子不屌你的嘴臉,撇開嗓門接著說:「我們倆一接到你的暗示,就立刻甩了那兩個婊子。然後叫了啞巴跟蹤著來到了這裡,你們一進屋。這丫頭就朝窗戶外扔了手絹,我知道這是暗號,於是就埋伏在你們隔壁,沒過一會這孫子…」指了指蘇雄。「….就帶著兩個警局地敗類和三個記者,朝你們房間衝去,半路就被啞巴給截住,當場就打暈了兩個,制服了四個,哦不,是我和老張出手後,我們一起打暈了兩個,制服了四個。並且在我一人的努力下,最後終於把這姓蘇的王八蛋,給逮了個正著!」
「什麼你一人?操,沒老子的份嗎?」張世傑嚷道。
「準確地說,是我一人地功勞,不過你非要把你踹他那一腳算上的話,你也算是出了一份力!」崔子誠一臉誠懇地說。
高戰不理會兩個手下在爭功邀寵,要說功勞的話,恐怕啞巴最大,但啞巴不會說話,就算會說話也不會跟他們掙,畢竟他認為那是為主子該辦的事兒,不值得炫耀。
此刻那三名記者渾身篩糠,早知道這個紅包不好拿,自己就老老實實在報社碼字,現在可好,一看對方的樣子就不是善男信女。
高戰歪著腦袋看了看他仨,露出一絲古怪笑容道:「你們說說吧,我該拿你們倆怎麼辦呢?」
搞文學的想像力都很豐富。三名記者一看對方陰森恐怖的模樣,腦海裡馬上就浮現出報紙上刊登過的,碎屍案,焚屍案,還有割肉餵魚,挖土活埋,斷手斷腳,割舌頭,割雞雞…
噗通,三人一起跪下,磕頭道:「你饒了我們吧,我們只是混口飯吃,沒想過要跟你作對!」
「看把你們仨給嚇得,我高戰身為尖沙咀華探長又不是什麼惡魔,你們怕什麼?」
「什麼?高戰——!」三名記者差點嚇暈過去。
他們做記者的最是消息靈通,「高戰」兩個字,現在是相當地牛逼,簡直就是「魔鬼」的代名詞,人家連英國將軍的屁眼都敢插,對你們這些小記者,還有什
出來的?
就在三人快要絕望的時候,高戰發話了:「我最喜歡和文化界的人交朋友了,大家都是斯文人,一切都好商量,只要你們….」
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三名記者忙道:「你叫我們做什麼都行!」
高戰感歎道:「文化人地覺悟,就是高啊!」
回頭看向死狗一樣的蘇雄:「媽地,上次放你一馬,想不到你卻死不悔改,還變本加厲,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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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雄臉色蒼白,嘴硬道:「要殺便殺,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看著對方楞充好漢的模樣。高戰陰笑道:「我原來還想放你一條生路,沒想到你這麼想死,那麼我就成全你,啞巴,給他個痛快!」
話音沒落,蘇雄用最快的速度爬到高戰身邊:「不要啊,我剛才都是瞎掰,我其實好怕死啊!求你不要殺我。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讓我學狗叫,汪汪汪,學豬叫。哼哼哼,只要饒了我,讓我幹什麼都行!」
「日,你還真是豬狗不如啊!」高戰一腳把他踢開,「張世傑,跟了老子那麼久,讓我看看你學了些什麼能耐!」
「戰哥,您就瞧好吧!」張世傑獰笑著走到蘇雄面前,道:「蘇大官人請吧!」
「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戰哥,饒命啊!」蘇雄被張世傑逼到了窗戶邊。
「這裡是三樓,不算太高,你要麼自己蹦下去,賭一把,說不定還能長命百歲;要麼。讓我們的啞巴大哥幫你一把,把你扔出去!」
啞巴怪叫著走了過來。
蘇雄看看樓的高度,再看看面目猙獰的啞巴,只覺得樓高並不可怕,可怕的迎面而來的夜叉!
夜叉(啞巴)朝他露出了青面獠牙地笑,他伸出了手…
「不要啊!」蘇雄大叫著縱身跳了下去。
張世傑回過頭:「他怎麼跳下去了?要是我我就選擇第二條路,讓啞巴大哥把我從大門口扔出去!」
眾人暈,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
再看看蘇雄,運道還真好,真的長命百歲了。只不過下半生要半身不遂了。
高戰看一眼三名記者:「你們剛才看到了什麼?」
三名記者雙腿打顫,其中兩名把目光瞅向另外一人,很顯然他是三人中的頭頭。
那個頭頭大著膽子說:「那位先生明顯精神有問題,不是得了失心瘋,就是間歇性神經,我們親耳聽見他說自己是只小鳥,長了翅膀會飛。為了證實自己的話,於是他自己就從窗戶裡面飛了出去,當我們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慘劇終於發生。看起來青山精神病院的籌建刻不容緩啊,社會上有許多這樣的病人需要照顧,我們應該每人掏出一份愛心,有錢的出錢,有力地出力,以此來杜絕此類事件的再次發生!」
另外兩名記者忙附和道:「是啊,是啊,他的命運真是太慘了,一定要建青山精神病院啊,大家都要為社會多一份力呀….」
人才啊,真***能指鹿為馬,厚顏無恥,化卑鄙為高尚,把一顆黑心包在甜點裡賣了,這樣地資質難得啊!
「你叫什麼名字?」高戰問那名頭頭。
「鄙人釗萬里,乃是《新晚報》的臨時記者!」回答的小心翼翼。
「《新晚報》?」高戰突然想起了金庸。聽林沙威說金庸曾經在《新晚報》做過副刊編輯。
「你們報社的效益怎樣?」
釗萬里不知道他問這幹嗎,老實回答:「不是太好,年年虧損,我現在偶爾替長城電影公司寫寫影評,混口飯吃!」
長城電影公司?金庸不就在那裡工作嗎?
於是高戰就問他人不認識查良?
釗萬里連忙說,自己能夠寫影評,就是他出面幫助的。不過聽說他最近想要跟人一起合辦報紙,叫什麼《明報》,可就是缺錢,還沒創辦起來。
《明報》?高戰大驚,未來的金庸就是靠創辦《明報》發的家,最後更是成為睥睨香江的一代報業大亨!
據他所知,金庸在他的武俠小說震動文壇後,具有出色地生意頭腦的他見有機可乘,就借「大俠武夫」和「威名」創立了自己的報紙,那就是《明報》,而時間剛好就是1959年
可以說《明報》是金庸繼武俠小說之後創造的又一奇招,但長期為他的「大俠」之名所掩。《明報》初創時,以連載金庸自己的小說《神雕俠侶》為號召。吸引了一大批他地讀者。此外,他還親任社論主筆,成為吸引讀者的另一塊黃金招牌。以至於有人說,是金庸一個人支撐起《明報》早期的天空。
但高戰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明報》具有超級潛力的前途,要知道《明報》創辦時,資本僅10萬元港幣,金庸萬是他的一個朋友所出。到《明報》1991年股票上市時,其市值已7萬,金庸獨佔六成。1992,金庸開始賣出《明報》的股份,估計前後可套現10億以上。如此大的誘惑力,怎麼能讓高戰不流口水?
絕不能放過,那可是賺錢地買賣啊!
高戰笑得更加燦爛了,自己可不能白白放過這個機會。安插一顆棋子,等老金創辦的時候,自己也插上一槓子,要發財大家一起發財。老金對不起你了,兄弟要搭一把你地順風車!
「好,很好!」
萬里心裡打顫,這人笑起來怎麼這麼可怕呢?也不知「好」,好在哪裡。
高戰臉色一變,望一眼凝柔,邪笑道:「差點忘了,這位姑娘要告我強姦!」
凝柔:這些記者怎麼胡說八道,難道姓高的真能一手遮天?
釗萬里不慌不忙。道:「這絕對是誣陷,看她模樣就知道應該是舞廳的小姐,她一定是嫌給的錢太少,所以才誣陷先生您!當然,我的推斷也可能錯誤,因為大家一看就知道。高先生人才出眾,不僅英俊瀟灑,溫文爾雅,而且博學多才,氣宇不凡,其身為華探長剛正不阿,為民請命,早已經是眾人心目中地偶像,這位姑娘也可能是那種求愛不成,抰私報復的懵懂女流。你控告高先生強姦你,如果真有其事的話,應該是你倒奸了大眾的偶像,高先生才是受害者,真正有罪地人是你!」
我靠,白貓能說成黑貓,強姦能說成被奸,這份口才不用再試探了。高戰終於又發現了一個寶貝。
另一面,凝柔:真是沒天理了,睜著眼睛說瞎話,這些記者怎麼不被雷劈呢?
一指釗萬里跟那兩名記者,高戰道:「很不錯,我很欣賞你們,我說過,我這人喜歡結交文化界的朋友,希望你們以後能夠給我帶來驚喜,現在我先給你一些驚喜!」
一打響指,啞巴送上來三萬塊錢。
「錢不多,你們先拿著用,我這人做事不喜歡拐彎抹角,以後常聯繫!」
釗萬里三人絕對明白「常聯繫」三字的意思,手裡面拿著三萬塊錢,之前的恐懼一掃而空,跟人來捉姦,一共才收了一千塊錢的紅包,人家高探長一出手就是一萬大洋,大亨啊,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替高探長辦事,說不定以後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哦對了,還有,多給我無色一些你們這樣的人才,我是來者不拒,越多越好啊!」
釗萬里忙道:「鄙人明白,我一定會把高先生的好意轉告給朋友們的,他們也都很勤快!」
等釗萬里他們出去。張世傑指指地上剩下地兩人:「戰哥,他們怎麼辦呢?」
高戰嘴角露出獰笑:「怎麼說也是一個局子裡的警察,不管是不是受了蘇雄的蒙蔽,咱們不能不講道義啊,都是爹媽生的,不是石頭裡蹦出來的,就小懲罰一下算了,那個採石場不是缺人手嗎?把他們塞過去!」
我靠,這叫小懲罰?張崔二人臉都變綠了。誰不知道進了採石場生不如死?不僅要干苦力,還要應付那麼多性飢渴的壯漢!估計等他們出來,屁眼都能塞茄子了!
解決完了這一切,高戰讓所有人退下,只留下凝柔一個人在裡邊。
凝柔不知道,這個控制了一切地惡魔,要怎樣對付自己。
她的心臟在跳躍。
高戰若無其事地坐回床上,然後指指桌子,對她說:「把裡面的雪茄拿給我!」
凝柔取過雪茄,怯生生地遞給他。
高戰接雪茄的同時一把把她拉過來摟到懷裡。
「你要幹什麼?」凝柔臉色驟變道。
「操,都已經上過床了還這麼害羞,你她媽夾著幾巴裝處女!」
凝柔哪裡聽過這麼粗魯的話,一張臉漲得通紅。
高戰放開她,點著雪茄,深吸一口道:「你的任務很失敗,是嗎?」
「這不用你管!」
「如果老子偏要管呢?」高戰把煙噴到她的臉上,眼光如電,逼視著她。
凝柔咳嗽兩聲,避開眼神不再說話。
高戰從嘴裡取出雪茄,繼續道:「我這人喜歡做生意,做生意好啊,大家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現在我就有一個計劃,你也許有興趣聽一聽!」輕彈雪茄,雪茄灰宛若灰白的鱗片,飄落到地上。
沉默。
凝柔:「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要….」
「沒有『但是』!記住,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高戰強硬道。「不過我這人一向很民主,你還有第二個選擇,抬起屁股,讓我從你後面再大操一回——兩條路,你選擇!」高戰邪惡地望向凝柔。
凝柔:什麼,從我的後面?天啊,他這個變態!
一想到那恐怖地雄偉可能會把自己的屁股搗騰得稀巴爛,凝柔的心裡就直打寒戰。
此刻,在這可惡的惡魔面前,凝柔徹底地崩潰了!
經過交談,高戰大致瞭解了凝柔的情況。原來她姓周,是尖沙咀大富商周大福的女兒,豪為了一塊地皮陷害周大福入獄。然後又拿這來要抰周凝柔,說只要她肯幫自己的忙,就放她父親一條生路。
周凝柔是個孝順女兒,母親去世的早,她和父親相依為命這麼多年,父親為了自己起早貪黑,好不容易熬出了頭,沒想到卻遭遇了牢獄之災,一想到可憐的父親要身死牢中,周凝柔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豪的請求。
高戰雖然是個壞蛋,但多少還有點良心,於是就答應幫她把父親救出來,反正也是舉手之勞,憑自己現在華探長的身份,任誰也要賣自己幾分面子。
一聽這話,周凝柔就更死心塌地地幫他做事了。
而高戰也做好了對付豪的下一步計劃。有道是,雷霆不怒,那才加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