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高戰把未來處長的女兒都把到了手,那些見風使舵的更是伸出大拇指,暗道一聲,高手,真是年輕有為老少通吃啊!
眼看自己的“仇人”跟自己最好的朋友在舞池當中親親我我,阿楚的一顆心不禁酸溜溜的,去***,我這是怎麼了,干嘛要在乎他們兩個。
阿楚正在遐思,有人邀請她跳舞道:“小姐能不能發賞臉跳一支舞啊?”
“滾蛋,沒見姑奶奶正在氣頭上麼?”
那人顯然知道她是大探長藍剛的侄女不敢得罪,就要轉身離去,卻突聽她又說道:“回來,你不是想跳舞嗎,媽的,罵一句就走人了,還像不像是個男人!”
那人郁悶啊,心說,我他媽這是找的什麼霉運,原想巴結一下大探長,卻攤上這麼一只母老虎。
不等那人同意,阿楚抓住他的手臂就把他扯進了舞池。
舞池裡安娜像個小鳥一樣依偎在高戰身旁,一雙大眼睛脈脈含情地望著高戰。
高戰,心說,操他姥姥的,這小丫頭不會是看上老子了吧?
“高戰,你說我今天漂亮嗎?”
“那是當然,跟個洋娃娃似的。”
“真的麼?”
“真的,我這人從來不說謊話。”
“我才不信哩,你這句就是個大謊話!”安娜嬌媚地說。微微一頓,“不過人家就是愛聽你說的這些謊話!”
高戰一皺眉頭,心說,我靠,女孩們怎麼都會說這幾句話,同一個老師教的?
於是便岔開話題道:“那你先前的那位戴維呢?”
“不要誤會,其實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
“你們為什麼要分手?”
安娜俏臉一紅,道:“他想親我,我不同意,所以就分手了。”
“什麼?”高戰有些不可思議,這混血兒還有這麼保守的思想。
“我媽媽說女孩子家一定要潔身自好,這樣以後才能嫁個好老公!”安娜的臉更紅了。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阿楚摟著舞伴撞了過來。一下子撞在了安娜的肩膀上。
安娜嬌呼一聲,一看原來是阿楚,只好委屈地嘟起了小嘴。
高戰一拉她的手說:“不用理她,走,我們去那邊吃些東西!”兩人攜手出了舞池。
阿楚見沒有達到目的,氣惱地甩開舞伴的手。
舞伴小心翼翼地問:“你還跳不跳啊?”
阿楚柳眉一豎:“跳你個大頭鬼!”
當高戰正在和安娜談笑風生的時候,一個粗嗓門道:“好小子,一當上了華探長,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啦!”
扭頭一看卻是一個國字臉的大漢,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大探長藍剛。
高戰對安娜說聲“對不起”,走到藍剛身邊笑道:“鳥人,你再叫喊我把你嘴巴縫住,這麼多天也不來找我,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
藍剛輕打他一拳:“你也不是什麼好鳥,一上來就把我侄女給弄惱了,回去我這個做叔叔的還得給你擦屁股!”
“你侄女可是個瘋婆子哦,我說有空你也管教管教,別讓她出來嚇唬人,一見面就像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
“管教過了,不過最後都是她管教了我,哎,你也不用為**心,這也是我們藍家的特色,女人嘛,有時候瘋一點沒人敢欺負!”
“真不知道你這是***什麼理論。”高戰端起一杯酒遞給了藍剛。
藍剛一口飲盡道:“看見沒有,今天處長大人愛女生日,把整個警局都搬來了,我們四大探長除了黑臉那家伙不能來外,全都悉數到場,操,難得大家伙這麼齊心協力拍馬屁啊,這種場面啊,少見!”
遠處一大堆人或圍著喬治.倫敦,或圍著雷洛,都在盡顯自己的阿諛奉承之功。
高戰聳聳肩:“大家都是聰明人,只有聰明人才更容易在大香港這個鱷魚潭生存!”
“鱷魚潭?尖沙咀中的兩條大鱷魚正張著嘴等你呢,操,你腦子進水了,別人都不願意去的地方,你去做什麼?”
高戰知道他說的是“跛豪”和“馬氏兄弟”,笑道:“我去捕鱷魚啊!”
“干你娘的!”藍剛也笑了起來,“黑臉那家伙夠囂張吧,他跟跛豪干了幾仗,差點連命都丟了,現在還不是拿人家沒轍,我勸你啊還是少惹對方為妙…”
高戰嘴角一翹,露出一個值得玩味的表情,看著藍剛,道:“你和跛豪走得很近,是嗎?”
藍剛一愣,醬紫的臉膛竟然微微一紅,一字眉擰到一塊兒,道:“不錯,就是因為我跟他走得近,我才清楚他有多大的勢力……阿戰你….”
“不要再說了!”高戰凌厲地看了他一眼。“操你姥姥的,你要是還想教我這個朋友,那麼從現在開始,咱們只喝酒,不說話!”
遠處,悠揚的舞曲再次響亮開來。
安娜的生日宴會結束的時候,高戰和各區的警員頻頻觥籌交錯,舉杯換盞,在“戰哥,戰哥”的叫喊聲中,最後稍微喝高了一點。
大門外馬嘯天和啞巴已經等了多時,見他出來忙把車門打開。
回到家裡,開門的卻是鳳姐。
馬嘯天說:“今天戰哥喝多了一點,你給他煮些醒酒湯,讓他舒服一點!”說完就和啞巴一起把高戰攙扶進了屋內。
高戰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感覺喉嚨像火燒一樣干裂,大叫道:“四姐,四姐,給我拿些水來!”
不多一會兒,一個女人端了碗進來,把他的放在膝蓋上,給他喂湯。
高戰一口氣將醒酒湯喝完,腦袋清醒了許多,見眼前的女人竟是鳳姐,問道:“四姐呢,她睡了麼?”
“四姐今天回了鄉下,她說她跟你說過的。”
高戰這才想起確實有此事,呻吟一聲:“***,以後再也不喝這麼多酒了,頭疼的要命!”
話音剛落,有人開始輕輕按摩他的太陽穴位。他知道那人是鳳姐,想要拒絕,卻耐不住那股子舒服勁兒,於是也就大不咧咧地在她的大腿上躺了下來,接受她的按摩。
鳳姐按摩的技巧很是精湛,指尖推拿的穴位發出燥熱,高戰舒服地閉上了眼睛。腦袋下鳳姐的大腿充滿誘人的彈性,鼻翼中聞到的是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
高戰毫不猶豫地將手沿著鳳姐的腰間向上伸去。指尖觸到一片溫潤,自上而下剛好看見鳳姐媚眼含絲的鳳眸。
她輕咬著嘴唇,身體微微顫抖一下。
高戰盯著她,道:“你可以拒絕!”
話音沒落,鳳姐已將他的手抓在手裡,牽著它向自己玉乳移去。
豪乳在手,高戰不住地揉弄,鳳姐發出微微的呻吟聲。
高戰起身一下子把頭埋進她的胸脯裡,在深邃的乳溝間,大口地吸著誘人的體香。
鳳姐把手指插在他的頭發中,發出迷糊的呻吟:“干我!”
高戰猛然起身把她掀翻在地,將旗袍拉到一邊,露出豐滿高翹的玉股,高戰將大手向下移去….透過三角褲,可愛的縫隙裡已經泛濫成災….
鳳姐敏感地抖動一下,狠咬著自己的嘴唇,一對鳳眸中幾乎要滴出水來。
高戰不再猶豫,粗暴地拉下對方最後的遮羞布,翻身上馬,一下子騎上了這雪白晃眼的胴體….終於膨脹的地方進入了一個窄小的空間。
高戰在暢快淋漓的快感中奮力馳騁著。跨下的鳳姐發出誘人的呻吟,不住地擺動豐臀迎合高戰的聳動。高戰迷迷糊糊中心說,這個鳳姐還真是一個當姨太太的料,不僅臉蛋靚兒,屁股蛋兒翹,床上淫蕩,床下端莊,還理財有道,辦事干淨利索,讓人省了不少的心,估計是個男人都要被她迷住。
可能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高戰越戰越勇,根本就沒有歇停的意思,他下面的家伙又不是普通的玩意,鳳姐怎能承受得住他如此的疼愛,不一會兒便有些招架不住了。
但高戰酒醉中不依不饒,在鳳姐不斷的嬌啼中猛地把她攔腰抱起,他站在地面上,讓鳳姐赤裸裸地張開雙腿盤在他的腰間,進行更深入,更猛烈的沖刺。
片刻,兩人直戰得氣喘吁吁,大汗淋漓。鳳姐更是在香汗淋漓中高潮了數次,整個身子已經酥軟成了面團,口中叫道:“饒了我吧,你真的要干死我哩!”
高戰聽著求饒聲,腦海裡恢復了一絲清明,這才發現鳳姐真有些不行了,訕訕地把她放在地上,意猶未盡地用大手搓揉著她的玉球。
鳳姐躺下臉孔剛好對准高戰胯下強悍的膨脹,再看高戰使勁兒咬著牙,好像在忍受著一種快要漲爆的感覺,眼中都忍出了血絲。
鳳姐心中不禁一軟,道:“戰哥,讓我用嘴幫你吸出來吧!”
說完張開小小的紅唇,含住了那驚人的膨脹,細致地吞吐起來。
一時間,室內再次春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