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漸漸的平靜了。但是誰都知道,水下的騎士們還在等待和游戈著,期待能夠再有一頓美餐從天而降,來填補它們永遠不知道滿足的胃。
它們不會失望的,今天注定是印尼人的災難日,而這一切只是開始!
一艘汽艇乘風破浪而來,解開了之前察各發出海上求救信號後,大家心中的疑惑。陽光下,海風中,唐軍微笑著捏著蘇察哈的下顎:「我知道你沒幹,真的,上帝也知道!」
陽光照射著,剛剛又喝了點紅酒,加上心中的恐懼,蘇察哈慘白的臉上已經起了點鹽斑,那是冷汗留下的痕跡。一雙嘴唇已經干的翻起了皮來。面對唐軍侮辱性的作弄,蘇察哈閉上了眼睛。
可是他很快又睜開了,當他看見楊軍和小風身後走上來的一個老年華人,和一個年輕的,眼神有點呆滯的女人的時候,他已經恐懼到了極點。
但是事情還沒有結束。後面幾個年輕的漢子拖著一個麻袋上來了。
就和唐軍上船的第一幕一樣,幾個年輕人把那個袋子很隨意的丟在了地上,其中一個年輕人從腰中拔出了一把軍刀,唰的一下劈了下去,然後狠狠的一拉。袋子裡蠕動掙扎著的東西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各位大佬這些事情也做多了,自然看得出袋子裡面是個人。但是他是誰?
是韋德!是剛剛龍五他提到的韋德!認識韋德的人低聲叫了起來。
現在蘇察哈心中已經害怕和懊悔到了極點,中國人有句話叫做秋後算賬,但是這賬也算的太久了吧?他做夢也想不到今天會是這樣地場景,身體上隱隱的疼痛。還有心裡面的那種震驚,蘇察哈不由的悶哼了一聲。
彷彿聽到了雷聲在耳邊炸響一樣!但是不是正常的掩耳,而是尖叫!那個跟著楊軍上來的年輕女人,猛的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那呆滯的眼睛也放出了光,就看到她尖叫一聲,撲到了蘇察哈的身前,伸手就亂抓了起來。
地上的韋德此時此刻也茫然地張開了眼睛,隨即大家清楚的看到他的瞳孔猛地縮成了一個點,他心裡也恐懼到了極點!
「大家知道為什麼,是吧?」
唐軍回頭看船上的人。大聲的說道:「但是你們絕對不會想像到那些過程!讓我給大家講講吧!」
伸手指著那個撕咬著蘇察哈的年輕女人,唐軍說道:「維亞橡業東南亞的各位大佬大概也知道一點吧?這位就是維亞老總的侄女!這位便是維亞老總。
華人!不,是中國人!」
「我是向華強大佬的朋友。印尼大亂的時候。托了向華強大佬地福,蘇察哈幫助了我!在這裡,我感謝他。」那個老年的華人語氣非常的平靜,只是尾聲裡有著點不可察覺的微微顫抖:「但是我更恨他!」
「那是我的侄女,我的弟弟早點亡故,只留下了她和她地弟弟兩人。那年的印尼大亂,我地侄女正在其他城市上大學。我還記得,我打電話給她。
她卻被什麼事情耽誤了,直到了十一號才好不容易回來。當晚我們就一起到了蘇察哈的家裡。當頭晚上,蘇察哈邀請了我們一群人吃飯。喝酒。安全了嘛,我以為我們全家解放了!我小老兒沒有能力管那麼多,自己安全了就好,心情放鬆了下來。喝的一塌糊塗!可是我不應該啊!這是報應啊!」
老人長歎了一聲:「我們中國人說老吾老及人之老,幼吾幼及人之幼!我雖然沒有能力。但是在華人們受難的時候,我卻為自己苟且偷生而快樂!於是我遭受到了報應!只是這報應為什麼落在了我可憐的侄女頭上?我,我,我這簡直就是送羊入虎口!」
老人忽然淚下。周圍已經是一片嘩然。誰也清楚地聽的出老人說地送羊入虎口是什麼意思!
「第二天,我的侄女不見了。我焦急的尋找。許願重禮請蘇察哈幫忙。
因為向華強大佬的關係,和蘇察哈第一天晚上的熱情。我做夢也想不到我失蹤的侄女居然就和我僅僅相距了不到二百米的距離!」
「嗷……」
淒楚的叫聲把所有人嚇了一大跳。轉眼看去,蘇察哈的臉色鮮血淋漓,面部一個深深的肉洞,那個女人狠狠的含著他的一塊肉在微笑著。
漂亮的女人,她很漂亮,不然也不會薄命。海風吹拂著她的秀髮,幾縷青絲蒙上了她如水的雙眸,漂亮的遊艇,蛋糕的奶香,一切本來是很好的畫面,但是女人嘴邊那道鮮血,卻猙獰無比……
饒是一群殺人如麻的江湖大佬們也不寒而慄。
「咬的好!咬死這個畜生!」
老人憤憤的罵道:「直到事情過去了,漸漸的城市恢復了生氣了。三天後,我在離蘇察哈那裡不遠的,我們企業的一個廠房庫房裡,發現了我的侄女。那時候她還不是這個樣子。她還記得事情。我問她去了哪裡,她只是不停的哭,最後,她告訴了我,那天晚上的一切!是他,蘇察哈這個王八蛋派人帶著了我的侄女!我的侄女無力抗拒,他威脅說要殺死我!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機會,我的侄女才死裡逃生的離開了那裡。這還要感謝地上的這個混賬!可是在回來的路上,那該死的印尼雜種們又一次的侮辱了她!」
唐軍上前拍了拍老人的肩膀,吩咐小風把他帶進去休息,回了頭,看向了大家:「積鬱成疾知道麼?後來她變成了這個樣子!大家說這樣的雜種該怎麼辦?」
「殺!」獵豹大聲的吼道。
周圍立刻響起了一片迎合聲。
「我沒有,這是誣陷!是誣陷!如果我幹的,我……嗷……」蘇察哈的話只說了一半,那個已經神經錯亂地只記得她一生中最大的一個仇人的女孩子再次咬了上去。
咬著他的嘴唇。鮮血淋漓的吻!
唐軍大笑:「是啊,我知道,察各拉開那個女人!我知道你要說如果是你幹的你為什麼不殺了她滅口是不是?有的大佬也這麼想的吧?」
不錯。如果蘇察哈那時候殺了這個女人不就行了麼?那樣的話又會有誰能夠知道呢?
「原因嘛,在這裡!蘇察哈你個傻逼忘記了麼?這位韋德大哥奉你的命去殺人滅口。可是他看上了這個女人,於是忘記了你地吩咐,可是就在帶帶這個女人到汽車裡,然後開到外邊野地放肆的時候,蒼天有眼,女人情急之下,居然操起了一個汽車上的板子砸昏了你地手下。他回去後可沒敢和你說!
放!」唐軍冷笑著說完了事情的真相後。隨手一揮。
小風立刻鑽進了遊艇的控制室內。
甲板上,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用蹩腳的中文。夾雜著痛苦的聲音,在陳述著剛剛唐軍所說的經過。
聲音的主人便是唐軍腳下地那隻狗——韋德。
這次再沒有任何的疑問了。大佬們紛紛的痛訴了起來。出來混的,你可以對敵人無所不用其極,那沒人說你什麼。但是作為對待朋友,你怎麼能夠這樣?
難怪洪門今天這樣。蘇察哈這樣的人,收錢不辦事還做齷齪事情,不是耍了向華強麼?不收拾他才怪呢!
「不好意思,各位大佬請過來這邊的船上一下。」
事情說完了。
唐軍地手下們抓起了那個韋德。和蘇察哈還有他的兩個保鏢一起走向了另外地一條船。唐軍回頭對著大家說出了這樣的話,大家卻納悶了。
但是向華強帶頭走去了。大家也不好說什麼,過去就過去吧,到底要幹什麼?
汽艇不小,但是一點也不豪華。
這邊的人上了船後,那邊向華強的遊艇啟動了。回頭開了十來米,又不動了。
什麼意思?
唐軍哈哈一笑:「這裡有幾樣東西請大家看下。」
大家面前的甲板上擺著一張桌子。一台經緯度顯示儀,一台筆記本,一本護照。
獵豹都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小風上前一步介紹道:「今天我大哥請大家做個證明。大家請看經緯度,我們所處地位置是公海麼?」
是的。經緯度上顯示地很分明。
點了點頭,唐軍拿起了那本護照。塞給了獵豹:「大家看下,這是我的身份證明是不是?合法的啊!哈。」
非洲……買和蘇木?
照片上的唐軍一本正經的。卻讓人看了覺得詭異莫名,他搞個非洲護照幹什麼?
看的出大家的疑惑,唐軍沒有絲毫的吊大家的胃口,但是這些工作是不得不做的。兩樣東西展示完畢後。
到正題了。
唐軍指著蘇察哈:「來啊,給老子捆了他,丟到一個救生圈裡綁好了,去了手筋腳筋!其他幾個也一樣!」
「是!」
一群如狼似虎的漢子撲了上來,直接把一個個大救生圈套到了蘇察哈和韋德還有兩個保鏢的身上。四個服侍一個,抽出軍刀,直接就刺。
聽的到那刀刀抹過緊繃的肉筋的聲音,看著四個人在自己眼前眼睜睜的慘叫著,四肢萎縮耷拉了下來。一群大佬都緊張的噎了口口水。
海上最最嚴厲的懲罰手段——真正的漂流。
海水東流去,他們永遠不會漂流到中國海境內的。也許不到一海里,剛剛那群鯊魚就會再次撲了過來了。
眼睜睜的看著幾個漢子居然還在救生圈下面掛上了一隻血袋。只怕這些雜種死的不夠!
「為那一萬中華子民,放!」唐軍一聲斷喝。
小風他們上去就抬起了救生圈,甩向了大海。劃過了船頭,四個救生圈撲通一聲,幾乎同時入海。
海面上。四個人還在徒勞的呼喊著救命。唐軍和向華強站在船頭放聲大笑:「蘇察哈,你小子有下輩子的話,千萬別和中國人作對,記得!」
遠處幾道黑色的背鰭劈開海水,帶著白浪而來。
「不……」這是蘇察哈在人世間最好地聲音。
……
「好了。第一個事情辦完了。第二個事情開始了。」
唐軍背著手站在了大家的面前:「這個事情,是我買和蘇木一人所幹!與洪門無關,與中國無關!這裡也是公海,大家聽好了我要說的消息。」
回聲他在筆記本的鍵盤上敲下了一串數字,然後把筆記本拿到了手中,遞給了察各:「給大家看看!」
什麼?!
大家徹底的懵了!
一個賬戶上。一千萬,呃,是一億。等等,一億美金?
「請各位兄弟在江湖上放個話!」
唐軍叼起了一根雪茄:「此時此刻,幹這個事情的可是買和蘇木,我有護照的,大家別說錯了。那龍五是洪門的人,我不熟悉。」
一片低笑裡,唐軍敲下了回車鍵:「OK.大家知道這個賬戶是什麼麼?
我買和蘇木向全世界的僱傭軍宣佈。
殺一印尼黑幫份子得十萬美金!提頭來見!印尼前總統蘇哈托,以及他的女婿普拉博奧兩人。一人值二千萬美金!先來者先得。錢花光為止!」
「老大。」楊軍走了上來。
看了下唐軍,他說道:「報告老大,十分鐘前全世界知名僱傭軍網站,以及中介機構已經得到了這個消息。法國外籍兵團旗下地鐵血僱傭軍服務社負責帳號的監督和獎金的發放,對方地電子協議和一份瑞士銀行對於資金確認的回執全部傳到!」
「很好。」
唐軍滿意的點了點頭,掃了下一群大佬:「這裡是公海。大家記得就好!老子有的是錢,這輩子最大的快樂就是拿錢換人頭打保齡球玩!兄弟這個愛好特殊了點。別見笑。
好了,回中國做龍五咯!走!」
那艘屬於非洲人買和蘇木的破汽艇,在無人駕駛的情況下,越走越遠,越來越遠。終於,遙遠的海面上。亮起了一片耀眼地火花。
此時此刻,全世界的傭兵們瘋狂了!
天下大亂!
高額的獎金,除了那兩個主要目標外,幾乎可以說是毫無任何危險性的任務讓那些大兵們紅了眼睛。
印尼國防部長官,情報部門長官,目瞪口呆的看著手下傳來的消息,媽地,誰幹的,買和蘇木是誰?非洲土著什麼時候這麼有錢地,和我們有仇不成?酋長?鑽石礦老闆?說是殺印尼黑幫,他娘的黑幫臉上寫字了麼?還不如直接說是來殺印尼人好了。
天啊,我們怎麼辦?
涼拌!
刀痞子仰天大笑著:「兄弟們,今天是五月十三日,為買和蘇木那個計劃干!為審判日干!」
「龍哥威武!干!」山呼海嘯裡,洪門的各位堂主這次是徹底的服氣龍五唐軍了。
高進摟住向華強的肩膀笑出了眼淚:「阿強,洪門啊!好!」
「是地,高叔。三十年的江湖生涯下來了,就是今天阿龍敲鍵盤地那個時候最爽!」向華強心中熱血沸騰著。
周圍的那些大佬們,笑著奉承著,對著向華強,對著唐軍舉起了杯子。
刀痞子在那邊大驚失色:「幹什麼?買和蘇木是誰?你們認識麼?反正我不認識,我這輩子沒和他對過一句話!我和他說過話我***,我就連印尼佬也不如,你們相信不?」
海面上一片哄堂大笑。
……
「首長,您看這個。」秘書一臉的興奮走到了鄧公的面前。
「哦?」
鄧公掐滅的手裡的香煙,低頭看了起來,嘴裡輕聲的念叨著:「殺一印尼黑幫得十萬美金,蘇哈托和他女婿普拉博奧兩千萬美金。提頭換錢。非洲人買和蘇木。審判日復仇計劃。」
砰!
拍桌子的一聲巨響,嚇地秘書一哆嗦。
老爺子滿面通紅的大聲叫道:「幹的好!爽!」
「外邊已經有輿論說是中國人幹的了。呵呵。這個活寶啊。」朱總理走了進來。
「你也知道了?」
「是啊。老爺子,我也剛剛知道的。你說怎麼應對?」
鄧公微微一笑:「東風吹,戰鼓擂,如今世界誰怕誰?幹他娘的,拿出你的性子來,想匝地匝地!」
「好!反正我們已經……嘿嘿。」朱總理臉上居然有了點壞笑。
旁邊的秘書瞠目結舌。
兩個首長幹什麼?笑的這麼壞?
「各位觀眾朋友,中午好。中國外交部新聞發言人就今天網絡上出現的,審判日復仇行動召開新聞發佈會,下面請大家觀看現場。」
中央電視台新聞頻道地主持人羅成話音落下,電視鏡頭轉到了新聞發佈會現場。
羅成搞錯了吧?
哪裡是什麼新聞發言人。不是個少將麼?
是的,剛剛換人了。
楊延昭!
筆挺的將軍服,肩膀上閃耀地金星。威嚴的國徽軍徽下那雙殺氣騰騰的眼睛,還有那楊家將英雄往事中一桿長槍打的遼兵不敢望中原的,那楊六郎的名字,一摸一樣的名究電視機前的全國觀眾一片叫好聲。
奶奶地,中國軍人就是鳥!
真的鳥哦。
楊延昭看也不看那些記者,眼睛就這麼瞪著鏡頭:「審判日計劃並非出自中國政府指示,就此中國政府發表聲明。關於某些國家叫囂著人道,叫囂著人權。本人今日只想說幾句。歷史真的很巧合!九八年的五月十三日開始,印尼的某些人,當然了,他們否認是印尼政府官員,他們在那場大亂裡叫囂著,每強姦一名華人婦女。獎勵二點五美金。可累計!那時候,中國政府在呼籲。在譴責,可是悲劇還是發生了,一萬多華人遭受五十年來最最慘痛的經歷,他們富裕了印尼地經濟,幫助了他們國家。卻換來這個下場?今天,今天有人說。滅一個印尼份子,賞金十萬!這是什麼?比較前後這是報應!
再次聲明,的確不是中國政府干地,當然了,就此消息,本人!」
說到這裡,楊延昭猛的一拍桌子:「就此消息,本人表示很開心!這是報應,電視機前的國人麼?你們開心麼?審判日萬歲!」
現場的記者們傻眼了。
外邊卻已經是山呼海嘯般的迴響,整個中國沸騰了。
楊延昭惡狠狠地看著前面,一字一句的繼續道:「警告印尼政府,反省自身!如果華人再受到不應有地,不人道的對待,那麼你們將立刻遭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下面的各國在華記者一片大嘩。一個記者站了起來:「少將閣下,請問您是代表中國政府的立場麼?」
「希望印尼政府不要和你一樣存在懷疑心理。看著我頭上的軍徽肩膀上的將星!這是中國人民解放軍軍服!這裡是中國對外的新聞發佈中心!你說呢?」
「是否代表了要出兵海外呢?」
「請注意你的措辭!我們希望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
又一個記者站了起來:「少將閣下,您剛剛說就你本人來說,你聽到這個消息很開心?」
「是的,非常的開心!這個問題我願意回答你一萬遍,但是恐怕其他記者有意見。」笑聲一片。
「少將閣下,我想請問您,為什麼九八年的時候中國政府沒有在當時作出如此強硬的反應呢?」
「美國記者?」楊延昭的眉頭一跳,看著一片寂靜的會場:「九八年,蘇哈托妄想挑起中國出兵海外,緩解自己在國內的政治危機。那時候,在國際上一些國家的幫助下,我們盡了最大的可能去帶走我們的子民。其中也有美國政府的幫助。在這裡我們很感謝。中國是一個講究規矩地國家。我們按照聯合國的辦事章程向聯合國提出了無數的證據和抗議譴責。但是非常的遺憾,直到今天,也沒有給我們國家一個說法!」
抬起了頭,楊延昭大聲說道:「這就是為什麼當時我們沒有這樣的原因。
既然殺人者無罪。創業者受難,世界上既然沒有人主持公道。那麼我們就自己去主持!你認為我們該不該這樣?」
「如果發生戰爭您會上戰場麼?」那個記者直接問了另外一個話題。
楊延昭驕傲的一笑:「馬革裹屍還,方是真男兒!如果祖國需要,我願意犧牲我的一切,在幾十年前,我穿上這身軍服的時候,我就對著我們先烈鮮血染紅的軍旗發過誓!保家衛國,終生為業!我永遠不會忘記!」
謝謝您,將軍閣下。您是個偉大的軍人。我也曾經是一名美國海軍陸戰隊地軍人。我也曾經發誓效忠祖國,保衛家園。如果我的祖國需要。我也會像您一樣的。我感受地出您的字字由衷!」美國記者放下了手裡的話筒,一個敬禮。
「老兵不死,他僅僅隱退。」楊延昭微微一笑。一個標準的回禮:「發佈會到此結束!再見。」
全世界呆住了。
……
「該死的印尼猴子,這些懶惰的混賬,中國人也有他們的底限的,居然還叫囂著排華?上帝啊,那個老頭子想幹什麼?」
克林頓痛苦地摸著腦袋:「幫我聯繫中國,萊溫斯基,我的寶貝!做愛做一半真是件痛苦的事情。」
叮……
「您好,尊敬的老人家。」
「你好。總統閣下。」
……
總有些協議是世人不知道的,幾十年後?幾百年後?誰知道呢,解密也僅僅是個表面現象不是麼?
現任印尼總統賽昂在中美兩國強大的壓力下不得不宣佈保護印尼華僑。
軍警上街,嚴密保護華人社區。
但是華人們沒有忘記九八年地那一幕,他們以為中國不要他們了,到現在他們才發現。
原來中國一直把他們放在心中!
回家!我們回家!
印尼的華人們在行動著!
同一時間,中國宣佈。印尼華人歸國享受一切國民待遇。並且有若干優惠許可……
阻攔?可以,那就戰爭好了!老爺子笑瞇瞇地說道。
……
十億美金的左勾拳。
楊延昭的右勾拳。
還有山姆大叔的撩陰腿。(呃,拉鏈門總統先生好這個位置。)
印尼沉默了。賽昂悲哀的發現,印尼地土著們悲哀的發現,離開了華人他們真地什麼也不是。;在印尼群島。早在荷蘭東印度公司於1619年佔領雅加達後,百業待興。
急需勞力。他們就看中了勤勞的中國人。首任總督占·彼得遜·昆(JanPietenszoonCoen)就說過:「這個共和國不論吸收什麼民族,必須華人佔多數,然後這個共和國才能生存下去。」
雖然,那個時候,也是華人的悲哀。華人的勤勞居然是自己悲慘命運的原因。荷蘭人因此在中國沿海拐賣擄掠無數的中國人前往印尼去。
(希望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
印尼的經濟崩潰中……看的出來,快了。但是,關我們鳥事?
……
「阿龍。鬧這麼大,老爺子也真硬氣!」向華強歪著腦袋和唐軍在嘀咕著。
唐軍聳聳肩:「這個世上唯一能夠把我吃的死死的就他一個。阿強,和你說真心話,看他眼睛一瞪,老子心裡就哆嗦,媽的,鬱悶呢。」
「哈哈。」
長河在一邊笑道:「再沒人治的住你,你還不上天了?」
「是啊,是啊,我好用啊。滿世界的跑呢!」刀痞子氣急敗壞:「我說小強,你做老大了,你怎麼還這副混吃等死的樣子?」
「什麼話!你小子馬上要幹什麼?」向華強惱火的看了下他,什麼叫混吃等死?日!然後解釋道:「我是說你下一步。」
「楊軍他們不是已經出發了麼?這邊的整合你們就自己來吧。我下一步要對付東突了。」唐軍愁眉苦臉地抱怨著:「老子討厭孜然味!」
「能夠抽出幾天時間麼?」
刀痞子一臉的警惕:「你想幹什麼?話說前面,我是個純潔的人。」
「滾!」
一個香煙缸狠狠的砸了過來。向華強破口大罵:「難道老子不純潔?你答應周哥的,他新片OK了,你不去捧場子?」
「啊?功夫出來了?」
「是啊,第一站是日本!那邊你也熟悉,你去不去?」向華強問道。
「去啊。三天夠了吧?一個禮拜後我要去北京送給老爺子抽呢。他對我的放肆行為表示強烈的憤慨和譴責加鄙視!他說希望工程還差幾個億。我靠!」刀痞子想了就頭疼,已經要哭了。
……
「星爺。加拿大那邊回絕你的那個移民官被雷奔的幾個小弟悶了!」
周哥一愣:「什麼?」
「哎呀。」
刀痞子一臉的請功表情:「就那個回絕了你,說你有黑社會檔案地那個傢伙啊。」
「哈!」周哥一把抓住了唐軍:「怎麼悶的阿龍。」
「什麼怎麼悶的阿龍?」唐軍大怒:「你怎麼說話呢?不會斷句啊?就是那個傢伙去嘿咻地時候,雷奔的幾個小兄弟把那個傢伙堵在了房間裡,一頓k啦!據說小羽都給打出了個蝴蝶結來了。然後報紙一宣傳,他就。哈哈,結束了!哎呀不說這個了,我和你說啊。周哥,你別說我來了。不是那些日本公司總找中國人麻煩麼?嘿嘿。」
「嘿嘿!」周爺經典的微笑出來了,一個響指:「收到!」
……
日本澀谷——OnchandHall主會場。
周哥一身白衣黑褲,瀟灑的站在了台上。
刀痞子混在工作人員堆裡,戴著個鴨舌帽,紅背心,很帥,用周哥的話來形容就是一點也不像個義工!
呃……像個長的不賴的勤雜工!
隨著周哥的上台。下面立刻是一片地閃光燈,只耀的人眼花。周哥,成龍,兩個人在日本的市場是很大的。有無數的影迷著。成龍大佬更是牛逼,居然有日本騷娘們知道他已經結婚後,就自殺!我靠。結婚就結婚,有空出來嘿咻下多大事情?要知道我們中國男人對日本女人的性趣是大滴!何必呢?何苦呢?要死要活地。嚇的成大佬不敢下手了!
蠢貨啊!
這下沒得玩了吧?
刀痞子在胡思亂想地時候,台前的周哥已經按著主辦方的要求擺開了姿勢……所謂那個什麼仙人指路?
呃。神棍忽悠差不多吧?唐軍沒心沒肺的低聲笑了起來。
身邊的工作人員都是阿強公司裡地人,差不多全是洪門的底子,尤其是武師們,誰不知道龍五大佬地威風?
看他笑的像個孩子。也全偷偷笑了。
前面台上的周哥知道後面那些花招,暗自惱火的回頭看了下後面。
突然。
一個高大粗壯的日本男人衝了上來!
刀痞子目瞪口呆。喃喃自語:「日啊,真的來人折騰啊?在現場發佈會上?人品太次了吧?」
「這些日本人正常這樣。劇組裡的小姑娘都不敢來日本!」一邊一個兄弟憤憤的說道。
唐軍眼睛一翻:「我說的是周哥人品次,不然人家為什麼不找我?」
幾個兄弟……
「你是抄襲!你的這個功夫是抄襲的我的那部功夫Hassunu創意!你不許在日本放映!聽到沒有?」
日方的人員在阻攔著,很虛情假意的阻攔著,可是那個日本人一直都在台上咆哮著,就是沒下去。
周哥目瞪口呆的看著主辦方:「你安排的?有木有搞錯?」
「誤會,誤會!」主辦方老臉一紅。連忙上去拉人。
「我要和你單挑!你敢麼?大家都是演功夫的,比試下!你***敢麼?」
高大,粗壯,寸頭,鳥臉上全是疙瘩。
好像很能夠打哦。
刀痞子嘩啦一下撕開了身上的背心,甩手就把頭上的帽子砸了過去:「去你媽的,老子陪你打!」
砰!
幾個日本的工作人員被唐軍摔了開去。唐軍冷著臉站到了那個日本人面前,單手伸出了大拇指,向下!鄙視你!?!!!
什麼?
小川直也的鼻子已經歪了。
他在日本號稱為功夫之王,格鬥之王,是武打演員出身,的確有身功夫,就是片子沒人看。本來他今天來是給自己的片子炒作一下的。他知道主辦方一定拉著不會打起來,最後不了了之。中國人能夠在日本拿自己有什麼辦法?打官司?巴不得呢!
沒想到居然跳出來了個中國人。先用帽子砸在了自己臉上,然後鄙視自己?
血一下子洶湧到了他的腦袋裡。
狂吼了一聲。
空手道黑帶的小川直也劈手抓向了唐軍的衣領處,兩人身高差距十公分。
小川直也起碼一米八三,八四。***不是純種吧?
周哥不屑的笑著。操,和龍五對錘?要知道和他對錘的話,力的作用可不是相互的了!
一邊的武師們也暗自發笑,自動的上前去阻攔住了日本的主辦方人員。
反手揪住了小川直也的手。
電光火石之間,猛的一扭!
刀痞子大喝:「跪下!雜種!」
現場的記者已經忘記了拍攝,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他們的面前,一個身高比對方矮了一頭的中國年輕人單手把一個高大的粗壯日本男人扭按的跪在了自己面前?
唐軍的手非常無恥的叉過小川直也的小拇指,一發力。
最用不上力道的地方給人制住了,只疼的小川直也滿頭大汗,身子不由自主的,倒了下來。
一隻腳踹到了他的膝蓋上。
撲通一聲。
小川直也再也忍受不住了,跪倒在了地上。
「這是你們主辦方指示的?要單挑,不許在日本播發這部片子?是不是?」唐軍惡狠狠的看著那個主辦方的負責人。
外邊維持次序的保安出現了!
操,剛剛幹什麼去的?
刀痞子不屑的一撇嘴,另外一隻手操起了一個話筒砸了出去:「兄弟們,給老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