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軍不許她穿衣服,呃,警服。一間專賣店裡轉了下,硬逼著小妞換上了件便裝。
然後到了間優雅的西餐廳裡。
兩個人才坐下。
「有紅燒肉,和烤羊肉串嗎?」流氓問服務員。
小鄭%¥……
鋼琴曲在耳邊環繞著。唐軍把手裡的餐具噹啷一下,丟在了桌子上。隨即發現自己搞的動靜大了點。有點尷尬的對著對面的女人頑皮的吐了下舌頭。
小鄭微微一笑,一頓飯的時間,近距離的接觸,已經讓她放鬆了下來,恢復了一貫的神情。甜美裡卻有著點傲。
也難怪嘛,小丫頭人長得漂亮,工作也不錯。這樣的女孩子從小時候開始,就不知道被多少色狼捧出來了。不帶點傲氣,反而不正常了。
但是,她的對面是誰?
唐軍的一句話又把她打回了原型。刀痞子上下看了看她,嘿嘿一笑:「我說的吧,現在胸口小多了。不信?你放放看,你能夠把MM放到面前的桌子上嗎?」
小鄭跳了起來,手裡的餐刀閃著寒光,就刺向了唐軍的那張壞嘴。
我不動,就不動。我日!來真的?
唐軍在最後的零點零幾秒內,非常危險的閃了過去。裝著喘了口氣,唐軍看著對面也是花容失色的小妞:「你,你謀殺親夫啊?」
女人看他那樣子。知道他是裝地了,狠狠的翻了下白眼,笑罵道:「我都能夠刺傷你?那你那麼大的名聲,難道是騙來的?」
「嘿嘿。」
唐軍裝B的矜持了下,摸了下青光光的下巴回答道:「是啊,我這個人別的本事沒有,就喜歡騙美女。」
「口花花。那你告訴我你騙了多少了?」女人地問話裡隱隱含著點酸酸的味道。
唐軍立刻忙了起來。手指不夠,搬起了腳。
看他作怪的樣子。小鄭笑的眼睛成了月牙兒。女孩子特有的清香,隨著她身體的晃動,(據說是香分子的布朗運動?)漂浮到了淫賊的鼻端。勾的唐軍立刻一陣頭暈目眩,哈喇子流了一桌子。
這個傢伙總是盯著自己的身上看。
害羞裡有著驕傲,自信心很足地小鄭,橫了他一眼,輕輕地問道:「吃好了。走吧。」
「呃……去房間?要知道我不是隨便的人……」
那,那我是個隨便的人?
一次一次的,小鄭終於真的有點急了。氣的不問是什麼公共場合,站了起來,然後……
周圍的客人就看到。一個漂亮的姑娘忽然站了起來,繞過了桌子,一頭載到了對面那個嬉皮笑臉地二流子身上,咬!
看著兩個年輕人打鬧著,周圍的一群客人全笑了起來。情侶們也觸景生情的互相凝望起來,而年紀大了點的,都笑著回憶起了青春。
上道的鋼琴師。隨即就是一串快樂地音符,不按規矩的一陣猛敲,整個西餐廳裡,終於惹起一片大笑。
狼狽地摀住臉,小丫頭低頭跑了出去。隨即一片口哨在周圍響起。唐軍非常帥氣的一個響指:「小娘子別跑!大爺我去搞定!」
爆笑!
這個混蛋真的帶自己進房間?偏偏自己不由自主的跟著他走了進去!暗暗罵著自己不爭氣地鄭依依,心裡亂跳著。彷彿裝了個小兔子。
剛剛進了房間。
唐軍就把她抱了起來,在丫頭的尖叫裡,唐軍抱著她按昨天晚上地姿勢坐好了。女人在唐軍的腿上……橫陳!
更滑稽的是,賓館房間的佈置也是差不多的。
只是現在是白天!
白色的遮擋窗簾微微地拂動著。陽光經過了布的過濾,灑出了片曖昧的顏色。
「這樣感覺怎麼樣?」
這個混蛋的問話總是這麼沒有點顧慮。
依依紅了臉。努力掙扎著坐了起來,但是唐軍手上的力度證明了,他允許她最多到現在這個地方。絕對不允許她離開他的懷抱的。
一隻大手也摟上了自己的腰。和昨天不一樣,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心跳加速度!
看著她不說話,唐軍忽然歎了口氣:「依依,以後別做臥底了。很危險的,昨天這是我心裡有點因為你是女人的,不然早動手了。」
「嗯。我聽你的。」
呃……
溫柔似水啊。
感受著膝蓋上,那柔軟的身軀,還有手臂裡,不帶一點點脂肪的蠻腰,唐軍微微仰望著側著頭的她。
很像。
「什麼?」聽了唐軍不由自主的一聲低低的自言自語,依依奇怪的回了頭。
女人總是敏感的,唐軍眼睛一霎間,那流露出來的迷茫,還有點悲傷,她知道了,自己是不是很像他愛的一個女人?
搖了下頭,唐軍捏起她的手,仔細地把玩著,嘴巴帶著點奇怪的微笑,慢慢說道:「不是愛過的,是暗戀過的。那時候是高中,很喜歡她的樣子,她的笑容,她的眼睛,她的一切,不過。那時候太年輕。」
「你多大了?」依依咬著下嘴唇。
唐軍臉上一副青春鳥飛了不回窩的樣子,語氣悲傷的回答道:「轉眼,老夫二十有四了。」
撲哧!
輕輕點了下他的額頭,女人的聲音好像膩了起來:「你呀,鬧死了。那個女生和我真的很像?你把我當成她了?」
「什麼啊。」唐軍眉頭一跳:「也就一點點像而已,再說了,是快八年前的事情了。你少扯淡,你是你。」
子裡哼過一聲,長長的一聲,女人死不放手地繼續八卦道:「那現在還有聯繫了麼?」
唐軍苦笑地看了她一眼:「最後一次回答你這個問題,這幾年我起伏太大,風裡來雨裡去的。怎麼和人家老實人聯繫?媽的,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個畜生!啐!」
孩子氣的話,逗的依依咯咯的笑了起來。她坐在他的膝蓋上,胸口微微地起伏正在唐軍的眼前。淫賊回想起了昨晚那一刻,滑膩的手感。眼睛裡又開始放光了。
看他樣子,就知道不對了。
依依驚的剛剛要站,那隻大手已經順利的伸進了她的衣服裡,轉眼便佔領了高地。
心底最最深處發出的一聲呻吟。女人化成了水,軟在了唐軍的膝前。唐軍彎腰把她抱了起來,輕輕地把她放在了柔軟的席夢思大床上。
依依的眼睛朦朧朦朧地,一雙小手無意識的放在自己身體的兩邊。看著這個男人低下頭去,幫自己把鞋子脫去,手指微微地帶過自己敏感的腳心。癢地她不由得縮了下自己的腿。
然後是襪子,然後是……
我為什麼這麼乖?依依心裡甜蜜的自責著。
他就這麼貼在自己的身上,兩個人肌膚貼的很緊,第一次地接觸到他,依依的皮膚上微微起了點細細地……
唐軍看著自己身下。那張俏臉,眼神迷茫。紅唇微微地張著,貝齒半露,一頭烏髮散落在白色的床單上。向下看去,便是那到弧線。唐軍的下巴掃過了女人細膩的皮膚,青青的胡茬刺激著女人不停地扭動起身軀。輕輕地哼了起來。
彷彿很難受?
可是依依的手已經圈到了唐軍的脖子上,卻無力阻止他向下而去,很快,唐軍的把頭埋到了那片雪白軟玉裡,咬著玉山頂上的那顆紅豆,輕輕地用力。
依依再也讓耐不住自己身體裡,那種慾望了,一雙小手死死地按住了唐軍的頭,微微地弓起了無瑕的身體,兩條長腿在胡亂的蹬著,嘴裡是陣陣含糊的呻吟,膩的直衝進唐軍的心裡。
那雙漂亮的眼睛也更加的朦朧。一層情霧蒙上了兩具糾纏的身軀。
感覺著這個女人的濕潤,溫柔,還有骨子裡的細膩和狂野,唐軍沉醉在她迷人的身體裡,一次次的,揮汗如雨……
直到依依,婉轉哀求,如泣如訴的說起,不要。
唐軍才停止了一切。
然後把她圈進了自己的懷抱裡,兩個收了雲雨的人兒,閉起了眼,一起享受起,風雨後的寧靜。
他,避而不談,她,避而不問。
「你會常來北京麼?」
世界上的女人為什麼總喜歡在歡愛後,趴到男人的身上,用手指作弄著他,癢癢的畫著圈。
唐軍把她緊了緊,下巴擱在她的秀髮上,恩了下。
無聲的一笑。
依依在他胸口,輕輕咬了下:「在北京,你是我的!」
唐軍點了點頭。用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依依乖巧的送上了自己的香吻,堵住了這個壞蛋要煞風景的話,半晌,才放開。眼神裡含著警告,和笑意,一隻圓潤卻又修長的手指,放在了唐軍的嘴唇上,微微地一笑:「壞蛋,記得啊。」
手指頭又輕輕拽了下那紅豆,唐軍壞笑著:「其實,你也不小。」
「啐!我和你拼了。流氓!」
「是麼?」
順著她纏上來的長腿,唐軍的手慢慢地滑了上去,一直帶到了她的香臀上,重重地拍打了下,依依一聲尖叫。
沒等她還擊。
唐軍一抬手,依依忽然發現,自己最柔嫩的地方,又被這個壞蛋衝了進來。只是這次,他在下邊。
「求你了,阿龍,我……你壞!別亂動……啊。」
「依依。」
他怎麼不動了?
「嗯……」
「你穿上警服,我們再來一次好麼?」
「你,你變態!」欣欣的臉上一片羞紅。心裡卻知道,只是他的要求,自己便無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