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呼嘯著降落在了東京的機場。
瘋子和扳機兩個人鑽出了飛機場。街邊三四個年輕的男人眼睛裡寒光一閃。慢慢地跟了上去去。
同一時間。
另外一掛飛機降落在了東京附近的一個小機場。
唐軍齜牙咧嘴的和頭山滿一起,跟著船越的人馬走出了機場。
……
「朋友。跟著我幹什麼?」
瘋子獰笑著忽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那幾個跟著自己的年輕人。
對方眼神裡有點慌亂,剛剛想支吾下什麼。扳機的大拳頭已經砸了上去。僱傭軍對付街頭的低級混子,結果自然不必說了。
鬼哭狼嚎裡。
幾個傢伙連滾帶爬的閃了人了。
瘋子和扳機互相一笑。拍了拍手,把手上不小心碰上了的點狗血抹在了牆壁上,轉出了街道。坐上了一掛的士。
後面三掛車子跟了上去。
瘋子怪笑著把一大把美圓抓在手上,用蹩腳的日語大吼著:「姑娘的!我要!快。」
猥瑣的司機口水直咽,立刻把油門踩到了底。
旁邊的扳機又來了句:「去星夜吧!那裡的好。」
司機點了點頭,前面的路口一個猛甩,本田的出租居然在街上玩起了飄移。
後面三掛車子上的人全傻了眼。
一個中年男人忽然大吼道:「一定是被發現了。追!」
……
「小滿滿。到了山口組的地盤你怕不怕?」
唐軍噁心地看著頭山滿。
先前幾天就來了的船越,難堪地瞪了唐軍一眼,對著頭山滿說道:「頭山滿會長,歡迎你來到我們這裡。走。我們去把這個幾天的情況好好說說。請。」
「那是,那是。走吧。兩個寶貝。」唐軍嬉皮笑臉的把胳膊搭到了他們的肩膀上。
周圍一群山口組的小弟弟看著自己老大臉上那副害羞的樣子,眼睛珠子掉了一地。更要命的是,那個年輕的男人居然還拍了船越的屁股一下。
進了屋子。
唐軍惱火地看著眼前地榻榻米。嚷嚷了起來:「去。去拿個沙發給我。」
船越無奈地看了下自己的手下。
然後對著唐軍說道:「將就下吧。拿幾個墊子給你如何?」
「算了。給你面子吧。要知道常常地盤著膝蓋坐對下身地血液循環是不好的。年輕人都容易不舉。何況你們兩個歲數這麼大的?」
兩個老頭哆嗦著互相心虛地看了一眼。
唐軍嘎嘎大笑了起來:「談大事情吧。現在我們大圈的兄弟們已經到了東京幾天了吧。我的狼牙也已經開始按計劃行動了。你這裡的消息呢?」
「這就要看頭山滿會長的意思了。」船越微笑著看著頭山滿。
頭山滿冷冷地哼了聲:「既然大家已經說好了一切條件。那麼就按計劃行動好了。我已經通過了我的鐵稈手下,把武上現在控制的地盤告訴了兩位。我只希望不要受到太大地損失。」
「那是啊。」
唐軍接過了他的話:「最後這些畢竟還是你們黑龍會的產業。我們主要的是襲擊他們的人。頭大大,你就安心地聯繫自己的兄弟。提供給我們幫助好了。等火候差不多了。你再出面。風光的殺回去。自然他就威信掃地了。嘿嘿。」
頭大大?
船越努力的忍耐著笑對著唐軍說道:「觀望。很多人都在觀望。我相信會長和他的矛盾其實已經有很多人知道了。誰都喜歡坐牆頭草。只要我們開好了一個頭。武上的威信就會如唐君所說的,讓人看了恥笑了。那個時候,會長一出面。自然會得到很多人的了。」
看了看船越。頭山滿點點頭:「之前的事情還是要拜託兩位了。一定要徹底的打擊這個傢伙。」
「放心。」
唐軍懶洋洋的轉了下手裡的香煙:「只希望別飛鳥盡,良弓藏。我可不在日本混。舉目無親啊。想了有點怕怕。」
「唐君。你怎麼能這麼說?」
船越看了看急的要冒火的頭山滿。連忙勸道:「好了。會長,我們相信你的為人。唐君只是個玩笑而已。」
「誰說的?」唐軍翻了下眼睛:「萬一他不幹。你抽冷子干我一槍怎麼辦?」
船越大怒。
沒等他說話。唐軍壞笑著站了起來:「好了。玩笑開過了。我只希望大家認真的做事。以後還是好朋友對不對?這裡就讓你們負責了。我這麼好的身手。在這裡混這是可惜了。安排掛車子送我去東京市區吧。」
「唐君。狼牙你是怎麼具體安排的呢?」船越在後面問道。
已經走到了門口的唐軍一邊穿鞋子一邊回答道:「哦。這個事情我忘記和你們說了。駐日本的美國部隊裡,有群人是他們的老兄弟。原來一起執行任務的。我讓瘋子他們聯繫了好了他們。丟給他們五十萬。讓他們去嫖你們日本的女人了。哎。」
伸了個懶腰,唐軍陰兮兮的嘖嘖嘴:「就怕那些垃圾不開眼。跟著這些持有合法護照的傢伙搞。搞到最後被美國人K。」
頭山滿大笑了起來:「好!唐軍用的好啊。狼牙畢竟太明顯了。不如光明正大的搞點小動作。探探他們的底子。大圈的兄弟們都是黃種人。不顯眼的。在我和船越先生的人馬帶領下。搞點狠地。好!」
唐軍回頭瞪著眼睛:「我說頭山滿會長。你也看得出來我的意思了,那你說我去哪邊好呢?我是去狼牙那裡呢。還是去大圈那裡?」
「這個……」
船越沉吟了下回答道:「唐君。我看你還是去和狼牙一起吧。大圈的兄弟們有我的人馬照顧著。你放心。狼牙那裡是明的。而且他們沒有你在。我怕失去控制。」
頭山滿也點了點頭。
唐軍嘿嘿一笑:「行。就這麼說定了。我也去嫖去。但是我是為了你們去的啊。那五十萬可是要算公費的。嘿嘿。」
一個年輕人開著車停到了唐軍的面前。
「船越先生。」
唐軍不滿的回了頭:「請給我派個漂亮地女司機。我不喜歡男人。我希望還是無級變速的著。這樣方便我們在車子上做點什麼事情!」
船越……
晚飯時間都沒到。
瘋子和扳機晃蕩著下了車。走到了星夜吧隔壁的一家餐館裡。點了一些東西。安心地等待了起來。
窗外一個高鼻子地黑頭髮的歐洲人背著一個旅遊包,悠閒地走了過去。
瘋子鄙視地看著他拿起了手機嘀咕道:「裝什麼貴族?意大利的殭屍。」
化了妝的陰人地耳朵一跳。憤怒的回罵道:「鬼子來了。你他娘的還玩?」
「老大要我們玩的。」瘋子說的很牛比。
扶著牆裝神弄鬼地站了會。
吐了口血,陰人痛苦的忽然扶著牆坐了下去。
周圍的人看了他這樣,全驚叫了裡起來。幾個人圍了上去。議論著什麼。其中一個白領樣子地中年男人連忙拿起了電話報告起來。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沒有人發現陰人眼睛裡地一絲笑意。
剛剛跟著瘋子他們的人。也已經下了車。幾個人裝作顧客一樣的走進了這個餐館,還有兩三個在外邊奇怪地看著那個癱在地上的外國人。
忽然。
他們的身子微微地一抖。
陰人猛一抬頭。驚訝地看著那三個傢伙。突然大叫了起來:「救命!」
路人的目光裡。那三個日本男子腿一軟,倒在了地上,身下立刻漫出了片血花。陰人一臉害怕的站了起來屁滾尿流的撒腿就跑。
看著窗外的慌亂,瘋子和扳機大笑了起來。一起舉杯向著跟蹤他們的人:「天啊。快送你們的兄弟去醫院吧。」
帶隊的中年人,死死地攔住了他身後那些要撲上來拚命的傢伙,一個人走到了瘋子的面前。低聲地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
扳機冷冷地看著他:「為什麼跟著我們?」
「我只想知道你們為什麼來日本。為什麼殺了我的兄弟。」
看著他紅著的眼睛,瘋子忽然站了起來,對著他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滾。你們再糾纏我們。我們就報警!」
什麼?你們狼牙報警?那個中年男人捂著自己的臉。憤怒的跳了起來:「給我上。」
瘋子他們看著對面衝過來的人。
兩個人一笑。
一下子砸開了窗戶。
哄的一下。碎了的玻璃濺了外邊路人一身。
驚恐的一片叫身裡。瘋子和扳機叫著救命跳了出來。
幾掛警車剛剛停下來。之前有人報告說這裡有個外國人吐血昏迷了。沒想到還在路上的時候就有人報告說這裡死了人了。
車子還沒停,居然兩個外國人又跳了出來。
一群警察惱火的就看到這兩個外國人跳出了窗戶後。死死地拿著手裡的椅子。對著裡面亂舞。
雞飛狗跳裡。
裡面一群黑龍會的傢伙。有人急的掏出了傢伙。瘋子他們連忙向兩邊就跑。身後的警察一下子看清楚了裡面的情況。嚇地連忙也掏出了槍來。
東京的街頭立刻一片大亂。外邊的幾個警察驚恐的慌忙疏散了周圍的群眾。然後呼叫支援。裡面的黑龍會成員也嚇了一大跳,狼狽的互相看著剛剛要放下槍來。
一顆子彈旋轉著從很遠的地方飛了過來。
狠狠的扎進了一個傢伙的腦袋裡。
狙擊子彈強大地威力削去了一個傢伙的頭蓋。
血,一下子噴了出來。
看著自己身邊兄弟的血。再看看對面警察地槍。一群傢伙紅了眼睛,他們現在這個時候哪裡分地出子彈到底是哪裡飛來的?反正對面有槍!混亂裡,這群瘋子立刻全嚎叫著向外開起了槍來。
子彈橫飛。槍身大作。
瘋子和扳機兩個傢伙夾在人群裡聽著外邊警察的安排。全趴了一地。瘋子還在一邊舉著護照一邊叫著:「我要控訴!他們敲詐我的錢。」
幾個警察頭都昏了。連忙安慰著他;「先生。你請安靜。我們正在抓捕疑犯。」
「放屁。你們全他娘的垃圾。」
扳機挺起了腦袋大罵:「他們現在手裡居然有槍。還叫疑犯?媽的。以後再也不來日本了。」
這個時候外邊地支援隊已經拉著警笛呼嘯著趕到了。
一群裝B的傢伙。套著頭套,穿著一身的作戰服裝,舉著微沖跳了下來。牛比的吼著:「讓開。讓開。」
然後把槍對準了裡面的殘餘份子。
一顆子彈再次飛了過來。這次地子彈來自馬路上的一掛汽車裡。射出了這顆子彈。那掛汽車就閃進了車流。幾分鐘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可是造成的效果卻是一個剛剛抵擋的特戰隊隊員地頭骨再次被掀開了。這下鬧大了。一群特戰隊的人立刻把槍口對著四周。
人潮人海裡,你找個毛啊你?
唯一的懷疑就是裡面的那些人了。而裡面的傢伙看著外邊越來越多的條子。只剩下了的三個人,互相狼狽地看了一眼。心灰意冷的剛剛要放下手裡槍。不再抵抗了。
誰批准你放的?
街道對面的最左邊的樓頂上。一個黑糊糊的傢伙,破車!齜牙咧嘴的裝上了一顆槍榴彈。然後敲了下耳機:「OK?一號目標。」
耳機裡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毛一號。車子,人。一起轟。我勸你車。開火!」
一左一右。兩邊的碎嘴和破車一起扣下了扳機。
兩團火光忽然在瘋子的面前盛開了。
娘啊。
瘋子和扳機兩個人趴在地上死死地抱住了腦袋。
呼嘯著的兩枚大傢伙。一個砸到了餐廳裡。一個砸到了特戰隊的車上。
餐廳裡立刻冒出了一大團火花。
同時,那掛半裝甲的警車猛地一抖。立刻飛了起來。
兩聲爆炸幾乎響成了一聲。
震耳欲聾!
捂著嗡嗡作響的耳朵。瘋子痛苦的還揉著屁股。竄了起來。疼的眼淚直流。因為就在剛剛,一片被燒的烏黑的磚頭準確的砸到了他的大屁股上。
扳機好多了。他剛剛嚇得爬了起來,一個車輪就從他的面前滾了過去。上面還帶著一團紅色的火光,搖搖晃晃的滾到了牆角,一陣亂響終於停了下去。
擦了下頭上的汗,扳機和瘋子在惱火的咒罵著那兩個混蛋。身後居然立刻又是聲響。?!
嚇得兩個人連忙又趴下。身邊隨即一片尖叫。
偷偷回了頭,才發現原來是那個該死的車輪,內膽被燒炸了!
我日!
兩個大漢狠狠的比劃了個中指,然後一瘸一拐地走到了一個警察面前。再次拿出了護照,大聲地咆哮了起來:「救命!」
一份材料放在了瘋子和扳機的面前。
上面寫著他們的身份和經歷。
一個三十歲的日本男人坐在了他們的面前。臉上帶著點冷笑,彷彿在嘲笑著他們,他的一隻手敲打著桌子。
「媽的。把腳放下去。」瘋子的牛眼一瞪。
和老子裝B?鬧死你。
扳機順手接過了那份材料。然後揉成了一團。砸到了地上,又吐了口口水。痞子一樣的歪著腦袋看著對面的傢伙:「看什麼看?有屁就放。怎麼處理我們被黑幫恐嚇得事情?」
他們會恐嚇你們?
媽的,人死光了當然是隨便你們怎麼說了!
負責這個案子的森田警官惱火地看著他們:「請不要再在裝了。說吧。你們到日本來幹什麼地?」
「砰!」
瘋子一巴掌差點沒把面前的辦公桌拍散了架子:「你小子說什麼?我們可是受到黑幫恐嚇然後來報警的。你這是什麼口氣?」
「什麼叫不要再裝了?」扳機陰陰地問道。
森田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面前的兩個痞子大吼道:「你們是法國外籍軍團裡出了名的人物。我們的入境記錄上有你們全體成員入境的記錄。你們來幹什麼的?以你們的身手會被那幾個所謂地黑幫恐嚇?」
「別激動,寶貝。」瘋子舔了下嘴唇。
扳機感到噁心的推了下瘋子,抱怨道:「別這樣。日本男人很變態的。又矮又猥瑣。不適合我們的胃口。」
轉了頭他對著臉色已經發紫了的傢伙說道:「是啊。我打死他們就像捏死螞蟻一樣。可是他們有槍啊。要不你們給我持槍證?那我保證我不用在麻煩你們。對了。日本不是說自己的治安很好的麼?我很奇怪了。原來在日本拿槍也只是算所謂的黑幫而已?今天地兩聲爆炸。根據我的經驗那是TB-11型槍榴彈攻擊地威力。別奇怪地看著我。地上的彈片我看得出來。你們的首都居然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卻還有臉來怪我被他們恐嚇?」
「給我槍。」瘋子直截了當的伸出了手:「你們不能夠保護我們。那我們自己保護自己。」
森田已經要氣炸了。
鬆開了已經捏的發白的拳頭,他努力平靜著語氣問道:「你們這麼多人來日本幹什麼的?有什麼目的?他們人呢?」
瘋子瞠目結舌:「我們有錢。全世界旅遊怎麼了?犯法?」
「你裝什麼?」
扳機看不下去了,對著瘋子就是一腳:「說來嫖女人怎麼了。媽的。日本的婊子功夫很不錯的!犯法啊。」
你打我?
瘋子立刻撲了上去,對著扳機就是一拳。扳機大吼著架住了這一拳,立刻一個回身大背包。把瘋子砸了出去。
監視器裡。
幾個垃圾目瞪口呆地看著。瘋子龐大的身軀飛了出去,然後非常不巧(或者很巧?)地砸在了森田的身上。
日啊!
外邊的人立刻全衝了進來。
摔的昏了頭的瘋子痛苦的捂著背爬了起來,然後把自己身體下面那已經給自己砸昏了的森田拽了出來。提在手上看看。一把丟了出去。跳腳大罵:「缺德不?憑什麼閃了我的腰?」
大牌人物該出場了?
「混賬!」
一個級別似乎很高的傢伙走了進來。大聲地吼著什麼。
然後瘋子他們就看到幾個傢伙舉起了槍。掏出了手銬。對著他們非常不屑地一笑。瘋子和扳機配合的伸出了手:「銬吧。寶貝。銬吧。有鞭子嗎?」
看著兩個浪笑著,在牆上還扭動著大屁股的無賴。警務處的崗村處長憤怒的示意手下們今天一定要好好地照顧照顧他們。
一定要查出這些傢伙到底要幹什麼。
這個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講著英語響了起來:「給我控制這裡。」
一群人吼道。?!
兵變?
崗村SB一樣地看著外邊衝進來地一群美國軍人。他急得跑上去對著那個帶隊的傢伙問道:「巴頓中校。你這是什麼意思?」
巴頓中校是個很帥很男人的傢伙。一臉的兜腮鬍子,下巴上一個性感的小縫隙。女人們愛稱這是性感的小屁股。
他奇怪地看著對方:「你難道不知道麼?我的朋友因為受到敲詐後,被你們帶到了警察局。我接到消息你們不但沒有好好的保護他們,反而要不公平地對待他們。所以我來看看。」
「SIR!牆壁上有兩名外籍男子。」
什麼?
巴頓一把推開他面前的猥瑣傢伙,衝了過去。
哦。可憐的瘋子和扳機。我的教官!
「放下來!媽地。誰下的命令敢這麼對我的朋友?」
一群日本人,互相看了看,全向後退了點。你怎麼知道消息的?操!崗村眼睛噴著火地看著他:「巴頓閣下。你要對你的行為負責。我現在就向你的上級報告!你將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鳥都不鳥他。
攙扶著「虛弱」的瘋子和扳機。扳機很痛苦的吼叫了起來:「媽的,我們來旅遊地。遇到什麼狗屁黑幫來敲詐我們。他們有槍。我們只好向外跑。這些垃圾廢物被那些流氓炸死了一群。居然怪我們。娘的,報警也有錯?」
巴頓憤怒了,他大聲地對著那些警察問道:「情況是這樣的麼?」
噎了一下。
剛剛清醒過來的森田站了出來:「事情發生前。一個外國人癱瘓在馬路上,就在他們附近。而沒一會。那幾個站在門外地流氓就被子彈擊斃了。接著就是餐廳裡的糾紛。據說還是他先動的手。等我們到的時候。便發生了槍戰。最後居然還有槍榴彈的攻擊。難道我們不該懷疑他們麼?日本的黑幫會有這些東西?堂堂的狼牙居然害怕小混子的手槍?」
「尼克!」巴頓叫了一聲,然後對著那個站的筆直的清秀小伙子問道:「聽清楚了麼?你和這個SB說說。」
「是!長官。」
尼克轉了頭看著森田:「SB!你有證據說事情的發生和他們有關係麼?如果外國人就有嫌疑,那麼我們這些美國軍人呢?」
「就是!吼!」一群丘八大叫了起來。
森田呆呆地看著這個偷換概念的傢伙。而他還在繼續:「你憑什麼認為日本的黑幫不會有這些武器?我記得你們好像連毒氣攻擊都有吧?比如奧姆真理教的事情。難道他不是日本人?不是日本的幫會?看來你們的記憶還不夠。也許再來一次你們就會知道日本黑幫的強大了。」
巴頓的手一抬,帶頭鼓起了掌。
山呼海嘯裡,可愛的尼克微微地向他的同僚們鞠了個躬。然後看著石化中的辯論對手。一抹鄙視的笑容浮上了他的帥氣臉龐:「別侮辱我們偉大教官的勇氣。在敵人有槍而且人數遠遠多於自己的情況下。他們奮力還擊然後巧妙逃生,並且他們是很尊重你們日本的法律的。不相信?你們根本就不瞭解他們。要知道就靠著他們自己的本事。只要給他們機會,他們一定會好好的解決這些垃圾東西!但是他們沒有!他們在第一時間找了你們!這難道不是尊重你們的法律麼?結果卻換來這樣的對待和這樣的侮辱?這樣的不公平對待幾個合法的男士,把報警的人當成嫌疑來拷問?甚至還懷疑一個偉大戰士的勇氣!這是軍人絕對不允許出現的事情!」
瘋子激動的大吼著:「就是!媽的!那個垃圾剛剛銬我的!」
轟!
隨著他的指認,一個小伙子用槍托直接砸倒了一個。
扳機大喜:「嗨!巴頓,你這個娘娘腔現在帶的兄弟不錯啊!」
巴頓尷尬地看了下扳機:「長官。別笑我了。你們需要起訴這些濫用職權的傢伙麼?」
「SIR!」
看著上前一步的尼克。瘋子好奇地問道:「小傢伙怎麼了?」
「報告長官。美國薩姆.休斯敦州立大學刑事司法學院本科畢業生尼克願意為你效勞!」
暴汗!
瘋子腿一軟:「你。太猛了吧?」
「起訴!媽的。你們幾個王八蛋敢銬老子?是不是記得我們俄羅斯大爺在蒙古三十分鐘轟的你們關東軍卵蛋都找不到了,今天遇到老子就來報仇的?」扳機惟恐天下不亂的叫囂著。
崗村今天實在是丟臉丟大了。但是在日本的美國佬們一向橫行慣了。警視廳幾乎就沒辦法處理這些美國人。唯一的依靠只有一個,但是那也就是徹底的拉破了臉皮了。
看著癱瘓在地上的手下。還有那些退縮到了自己身後的同僚們。作為這裡最高的長官。崗村卻無法迴避這個責任。鼓足了勇氣。他狠狠的一把推開身前的一個美國軍人。然後大聲地對著帶隊的巴頓質問道:「你們憑什麼干涉我們的工作?你們和這兩個俄羅斯僱傭軍到底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
巴頓哈哈一笑:「他們是我們作戰特訓時候的教官。作為國際軍事力量友誼交流會的時候,讓我們十分佩服的長官!怎麼了?」
「你……」
「今天這事情老子管定了!」巴頓對著桌子就是一腳。臉上一副不鳥你的樣子。
這樣囂張的舉動徹底的激怒了對手。
崗村憤怒地撲向了電話。一邊吼道:「我要向你們的駐軍司令匯報你們的違法行為!你將會對此付出應有的代價。」
巴頓一聳肩膀。
OK!隨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