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大的悲哀,對於魂來說,恐怕就是現在這個了……電腦爆了……昨天爆掉的電腦,今天剛把硬件修好,回來用了沒多久,軟件就又壞了,哭死……)
飄來蕩去華麗地在半空中一個轉身,反手就是三箭對著那個衝在最前面的幽靈腦袋就是三下,瞬息而發的三箭筆直地正中幽靈額頭的中央部位,一點光芒閃過,那只幽靈就在半空中解體了,叮噹一下爆出一個奇怪的東西來。
他沒時間,也沒有那個能力現在就衝進去講那個東西撿起來,只是拉著後面那麼一打數量的幽靈繼續朝前狂奔。
等他拉著那麼一車皮的怪物跑掉之後,隱月輕鬆地跳下來,將那枚剛剛爆出來的東西撿了起來,「呀,居然是個戒指!」
「喲,果然由老去來殺暴率比較高!」東鞋西賭無奈地說道,「等下鑒定一下,看看屬性怎麼樣。」
飄來蕩去的「沒問題」三個字還沒有落下的時候,一張紙條晃晃悠悠地就出現在了東鞋西賭腦袋邊上,就在即將很是惡趣味地打中他的臉頰的時候,隱月刷地一伸手將紙條拉了下來,「估計是小雪的,她們倆上線了。」
「嗯,不過我還是很鬱悶,為什麼這個遊戲中的這個信息系統非要做的那麼猥瑣不可呢?」東鞋西賭吐了口氣,拿過紙條仔細地看了起來,就算是隊友,也不能看到紙條上的信息,自然也不清楚發信人是誰。
東鞋西賭瞥了一眼,「是皓月,她的信紙都是這種很淡的花香的感覺,嗯,果然是極品中的極品……好痛,你幹嘛啊!」
沒等東鞋西賭將他的女人論調講完,他身邊的隱月就毫不客氣地飛起一腳,狠狠地踢了過去,要不是開著組隊模式,估計這一下就夠砍掉東鞋西賭半條HP了。
「喂,你謀殺啊,就算你不如那邊的美女來的好看,也不用這樣吧?」東鞋西賭摸摸要是放在現實裡估計都已經淤青一大片了的腰部,無奈地看著她,就好像是在看一個長不大的鄰家小妹妹,更是讓隱月窩火不已。
「好了,你跟皓月是兩種不同風格的美麗,就算是我這樣的泡妞達人都很難選擇,你要讓老去那塊萬年宇宙級鑽石木頭瞭解你的心意,還要他不要把心思放到別的女人身上去,這可能麼?」東鞋西賭伸手過去摸摸她的腦袋,「人家那是天生加後來訓練出來的強力淑女,你跟她比這個,不是無聊麼?」
「那我是什麼類型的?」隱月撅著嘴,忽然問道。
「你,當然是傲矯形的蘿莉了,哎呀,你怎麼還打!」東鞋西賭看著她比12歲的小蘿莉長的還蘿莉的臉蛋,有心想要發火,卻又始終發不上來。
「哼!」隱月高傲地甩了他一個後腦勺,轉身過去對飄來蕩去那個方向喊道,「老爸,不要再拉了,小雪她們上線了!」
「嗯!」飄來蕩去隨手再次甩出七隻奔向不同方向的長箭,在空中做了一個華麗的大轉身之後,輕輕地落到了他們的面前。
「好驚人……」東鞋西賭感歎了一聲,然後又極是小聲地說道,「雖然隱月那丫頭是傲矯形的,為什麼她的傲矯只對我們這些『外人』發作,從來不對內人發作呢?切!」
飄來蕩去並沒有聽見他的小聲腹誹,只是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們,「怎麼了,不是說,有事情麼?」
「嗯,皓月發消息來說,她們的任務有點奇怪,所以叫我們回去一下。」東鞋西賭點點頭,忽然發現飄來蕩去怎麼感覺有點奇怪,隱月已經發現,姬海鳴又變回來了。
「嗯,那我們過去吧!」飄來蕩去點點腦袋,順手將剛才騰空上來的時候撿到的一柄長柄斧遞了過去,「這個估計拉閘能用,我剛剛順手鑒定了一下,不過因為要求很高,所以不知道你到底用不用得上。」
「哦,多謝了!」本拉閘接過那柄黃金斧頭,本來不過是閃爍著亮金色光芒的斧頭忽然爆發出一陣不屬於金色的淺黃灼眼光芒來,「怎麼回事?怎麼忽然就……呃,這個……居然是套裝中的一個部件,難怪顏色跟一般黃金器有點不同。」
「套裝?我怎麼沒鑒定出來?」飄來蕩去有些奇怪,這個東西自己剛剛鑒定過一遍,當時怎麼沒有發現,現在怎麼到了本拉閘的手上忽然就變成了套裝的部件了?
「呃,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遊戲中還真的有套裝的存在麼?」一邊的東鞋西賭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對於裝備這個東西,他的熱衷程度一向不比別人低,剛剛那樣東西卻是一柄雙手重斧,這個東西他雖然能用,但是對於他這樣一個專修單手劍跟盾牌的聖騎而言,實在是沒有什麼價值。
「嗯,名字倒是很復古,叫優雅的豎琴之雙手重斧,是優雅的豎琴套裝之一,話說,明明是一身給獸人騎士穿的裝備,居然叫『優雅套裝』?」本拉閘奇怪地看著手裡的裝備。
「咦?」飄來蕩去奇怪地湊過去,如果只是一時間沒有鑒定出來的話,應該是自己的技能的關係,不同於一般的鑒定術,自己的辨識術對於一些特殊裝備,必須經過二次辨識才能鑒定的出來,因此在第一次的時候沒有堅定出來也不是什麼很奇怪的事情。
「拿來看看。」飄來蕩去湊過去仔細地檢查了起來,「優雅的豎琴之雙手重斧,攻擊:235-421,增加攻擊速度10%,攻擊時5%幾率造成穿透攻擊,增加雷電抗性15點,增加15點耐力。雙手武器,需要等級:35,職業限制:獸人,半獸人。耐久度500-500。套裝,優雅的豎琴4)。優雅的豎琴武器(已存),優雅的豎琴鎧甲(空),優雅的豎琴手套(空),優雅的豎琴靴子(空)。」
「真是奇怪了,居然會叫這樣的名字……」飄來蕩去將武器交還了過去,「算了,我們先別想了,也不知道那兩個女孩子找我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