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如同秋風掃落葉一樣地將突然冒出來的大片骷髏掃蕩了個乾淨,一路上幻雪凰還在不斷地盯著飄來蕩去嘀嘀咕咕,「真是見鬼了,你的弓箭射速怎麼那麼快,那些都是經驗啊,可惡,回頭一定要你把經驗都給我吐出來。」
「喂喂,不要這樣不講道理啊。」飄來蕩去鬱悶了一下下,「弓箭手不就是敏捷跟力量麼?你加的是力量我加的是敏捷,我的箭射的比你快不是很正常的麼?」
「拜託,那也太快了一點吧!」幻雪凰撇撇嘴,「算了,我決定大人有大量,發個慈悲原諒你算了。」
「呃……」看到飄來蕩去被幻雪凰噎的說不出話來,幾個人都很沒良心地笑了起來。
皓月蓮心一邊好笑著一邊拿出原件的地圖看了起來,買來的那張地圖上被飄來蕩去用紅點標記了大概的坐標,她看了一下說道,「我們再走幾分鐘就到了,不過一路上這麼多的骷髏,就不知道那裡是不是也有很多這樣的玩意了。」
「哎,可惜我已經轉職成了邪天使撒麥爾的神職人員了,他的光輝效果沒有正牌天使來的好。」夜闌有些沮喪地說道,「邪天使的攻擊法術我倒是會一些,但是現在的都是初級攻擊法術,攻擊範圍不廣。」
「沒事沒事啦,反正我們這裡有兩個法師兩個弓箭手,當當炮台是沒有問題的!」東鞋西賭拍拍她的肩膀,「我們這個團隊可是出奇的完整啊,遠攻近戰都齊備,怕他什麼。」
「就是。」幻雪凰也嘻嘻笑著點頭。
這時候一道人影忽然出現在了他們的前面,「嗯,前面我去看過了,的確是一間神廟,只不過……」來人有些遲疑地說道。
隱月身為刺客,在這樣的情況下充當斥候那是一點問題也沒有,更何況她還是幽暗少女伊翠斯的侍者,在這種昏暗的天氣下做起這樣的事情來毫不費力。
說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座神廟是個叛逆者建造的關係,一旦靠近這座神廟,天氣就瞬間變得昏暗下來,原本明媚的光線也變得渾濁起來,空氣裡更是彷彿瀰漫了一層煙霧一樣。
可是在場的除了飄來蕩去以外都是縱橫遊戲多年的高手,又怎麼會被這樣區區的小把戲給欺騙到?他們很是輕鬆地將那些霧氣黑暗視若無物。尤其是由於眼睛關係不能在現實裡看到東西的皓月蓮心,更是在閒暇之餘將無數恐怖遊戲通關N遍。
這樣小小的恐怖氣氛又怎麼可能嚇唬到他們這些遊戲達人?而飄來蕩去就更別提了,這些人僅僅只是在遊戲裡感受過一些恐怖的味道而已,親身跟無數恐怖份子甚至強力的異能人氏戰鬥過的他怎麼會害怕這些東西?當然是直接而華麗地選擇無視掉。
他們不清楚的是,由於他們這樣的舉動已經引起了遊戲公司的興趣。
「喂,姓南的,讓我看下啊!」辦公室裡,一個美麗的白領美女一邊推擠著身邊的一個男人,一邊伸長了脖子朝他面前的顯示屏看了過去。這個美女竟然就是公測時候充當天下第一比武大會的美麗司儀!
「少來,你那台自己調調不是也能看,幹嘛老擠過來!」這個頭髮亂的幾乎可以跟鳥窩媲美的邋遢男人瞪了她一眼,「我可要好好觀察一下我創造出來的這個唯一種族的繼承人到底會做出些什麼事情來呢,不要妨礙我,閃邊去!」
「靠,你居然敢這麼說我,信不信我晚上回去不給你留門啊!」美女恨恨地道。
「怕你啊!」男人毫不在意,「啊,他們竟然已經到了,可惡,我果然是把這個任務設置的太簡單了一些!」
「喂,既然當初就是50級之後才能做的任務你幹嘛當成獎勵頒發給他啊!」美女無奈地翻起了白眼。
「你知道什麼,我可是有著偉大夢想的,我想看看這小子之後能不能做一些驚天動地的事情出來。」邋遢男人嘿嘿一笑,笑的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我服了你了……」沒話可說了的美女無奈地用手支撐著腦袋,「算了,我回我自己那裡去了,真是的,都叫你不要設計那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了,擂台賽的時候出現全部都是水的地圖的時候真是連我都被你嚇了一跳!」
「嘿嘿,這是男人的浪漫。」男人很是惡劣地朝她擠擠眼睛。
「滾,這明明是你想惡搞!」美女狠狠地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記爆捶打了下去。
「怎麼了,你怎麼忽然發抖了?」走在飄來蕩去身邊的幻雪凰忽然看到飄來蕩去臉色一白,然後渾身哆嗦了起來。
飄來蕩去疑惑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啊,總覺得是不是有什麼人在我後面說我壞話似的。」
「到門口了!」隱月大聲地說道,眼前這個荒廢的有些過分的破爛建築如果不是門口上掛著的巨大的神祇標記,估計沒有任何人會知道這裡其實是一座神廟。
飄來蕩去走上前隨手撥開那些從亂的雜草,用力地對著大門吹了一口氣,頓時飛起無數煙塵。
「我靠,這裡怎麼這麼髒?」飛揚的灰塵讓後面跟過來的東鞋西賭有些鬱悶地搖搖頭,用力揮手想要揮掉那些煙塵。
「拜託,這裡都荒廢了也不知道多少年了,要是很乾淨的話就有鬼了!」一邊的隱月由於帶著面罩,因此一點都不受灰塵的影響。
飄來蕩去沒有理會他們的打趣,仔細看了看,才在門上看到兩個很小的如同把手一樣的東西。
「嘎吱……」飄來蕩去記得藏寶圖上特別標誌著,這個門不能推也不能拉,一定要將這兩個把手旋轉起來才能打開。兩個不知道還有沒有腐朽掉的把手艱難地發出了嘎吱的聲響,總算讓他鬆了一口氣。
門裡是寬廣的大廳,雖然不知道這個叛逆者叛逃的是哪位神明,也不知道他叛逃了之後又投靠了哪個神明,但是眼前的神廟大廳卻顯得異常的華貴。儘管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人來過了,但是寬廣的大廳卻依然肅穆如昔。華美的壁畫,不同於純粹西方教堂式的雕塑,圍成圓形的長排椅子,數不清的還反射著燭光的裝飾,一切的一切彷彿都是昨天才建造好的。
「不用猜了,估計這裡有什麼清潔陣了之類的,不然不會這麼乾淨。」跟在他後面走進來的東鞋西賭皺著眉頭說道,「不過能弄那麼大一個清潔陣法,這個傢伙生前一定很誇張。」
「嗯。」飄來蕩去點點頭,幾人跟著全部走了進來,看到這樣的禮堂都有些驚訝地叫了出來。
就在此時,後方的大門卻倏然無聲關閉,把東鞋西賭他們狠狠地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