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之玉環第三次莫名其妙地被一些平時根本就不會主動攻擊人的怪物連續地送回了城市,終於感覺到不對了,可是對她而言,就她那低的可憐的智商根本就不清楚這是為什麼。於是連續死了N次之後,她無奈地只能換地方去練級。
而另一邊的城市裡,夏之妹喜跟著噩夢使臣緩步走到了那間位置偏僻的裝備中心。
「疑?這裡的人怎麼這麼多?」夏之妹喜很是好奇地問道。
「這裡的東西質量實在很好,但是數量卻實在太少,而且出來的速度很慢,不像別的裝備,出來大概就是一批,他這裡是一件一件出的,所以需要裝備的人都會等在門口等著買,當然啦,也有不少人都是自己不用而給別人買的就是了。」噩夢使臣硬生生地拉著夏之妹喜擠了進去,周圍的人紛紛用不滿的眼神看向他們倆,「因為東西出來是很隨機的,所以剛才那件衣服出來,我才沒管屬性跟價錢,直接就買了下來。現在看看真是虧大了啊,那件衣服可要100金幣啊!」
「這麼貴你也買!?」妹喜吃驚地看著他,「我說,你也太有錢了吧?」
「有什麼錢啊!我本來以為那會是什麼高防的新裝備呢!誰知道那竟然是這麼特殊的一件!」噩夢歎息一聲,「所以我只好借花獻佛啦,喂,讓開啊,擠那麼近找死啊!」
「呃……你說粗口了……」妹喜歎息一聲。
「這種小事情就別管了,啊,有新品!快衝!」噩夢使臣大喝一聲,一下衝了出去。
「完了,來不及了……」兩人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那件標價120金幣的野狼模樣的衣服剛出來就消失不見,頓時歎息起來。
「啊,又出來一件!」噩夢使臣用力向前擠了兩步,卻依然只能看著那件這麼多衣服以來唯一有性別顯示的女式裝備從櫃檯裡消失。
「好可惜!」妹喜剛才也有看到那件明顯是女性用的衣服,那件衣服不管別的,光是那份樣式跟顏色就足夠吸引她了。
「哎……妹喜你要等嗎?我的話可是怎麼也要弄一件好一點的裝備回去的,我現在的轉職任務真是討厭到要死!沒件好點的盔甲我還真不敢去!」噩夢使臣歎息一聲,怎麼也弄不明白那幾個人是怎麼做到的,這二轉的轉職任務實在是討厭的要死。
「這樣啊?那我就先回去了,我的話,要我這麼乾等我可受不了。啊,對了,這100金幣給你,你之前買來的那件衣服現在歸我那妹妹了,所以不算是你送我的,算是我那死老妹向你買的,錢可不要給我推辭啊!」妹喜一見他的動作,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笑了一下便硬是把錢交易了過去。
而聽到那樣的借口,噩夢使臣也便沒有推辭,畢竟,誰知道下一件裝備是什麼價錢。
夏之妹喜看了眼忽然響起來的通訊,在非常勉強地擠出了個一笑容來,真是的,自己本來根本就不想回到酒樓裡去的,但是現在卻不能不回去了。
從人群裡擠出來,她轉身從房子的後面走了過去,這裡沒什麼人,倒算是條暗巷,總算沒什麼人來,讓她心安不少。這時,一個女人忽然走了過來,兩人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頓時便結結實實地撞在了一起。
「哎呀!」
「哎喲!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夏之妹喜連忙對著對面的女人說道。
「不不,是我的錯,我沒看路,不好意思啊!」對面的女人也連連搖頭,忽然她看到了妹喜,頓時楞了一下,然後微微地皺了下眉毛,「你是……禍水軍團的……人?」
「啊,那個,不好意思……」妹喜本來還想說什麼的,卻忽然歎息了一聲,她抬起頭來,眼前的女人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衣服,花瓣狀的下擺和胸衣將她原本就很是火暴的身材非常完美地顯露了出來,而與她那件曾經穿過的蜜蜂衣不一樣的,卻是她的臉上戴著一個美麗的面具將她的臉遮掩了起來。
「嗯,那再見!」女人有些古怪地點了下頭,這便離開了。
妹喜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自己軍團的名聲之差無奈到了極點。
「爸爸!」隱月匆忙地推開煉金室的房門,「你做的衣服,實在問題很大啊!」
「疑?出什麼事情了嗎?」飄來蕩去不解地看著她,「你這件衣服不好嗎?」
「呃……衣服倒是不錯啦,而且還有這麼漂亮的一個面具……」隱月聽到衣服的事,非常得意地點了點頭,但是轉瞬又搖了下頭,「東鞋被你的衣服差點沒弄死!」
「又出了什麼問題?」飄來蕩去把自己手裡的藥水扔到一邊問道。
「吶,你的鞋子差點把東鞋搞成殘廢!本來好好的,誰知道會這樣忽然變成了強力減速,本來跑的好好的東鞋差點就被怪給追上。」隱月連連搖頭,順便把那雙鞋子扔了出來,「哎,現在的東鞋已經對這種突發狀況都快成習慣了!」
「這個……」飄來蕩去撓了下腦袋,連忙把手裡的東西扔出去,「來,你看看這個,嗯,這個東西很好,但是只是會有反噬的屬性,所以……要用用嗎?」
「什麼東西?」隱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晦澀之雙手劍,攻擊150-160,白銀器。爆擊屬性:發動攻擊時產生爆擊的幾率將為普通狀態的3倍。晦澀屬性:有5%幾率在攻擊時對對方造成中毒、虛弱和沉睡三種狀態中的任何一種。反噬屬性:攻擊者將遭受自己攻擊的10%的攻擊力反噬。持久度:150-150,裝備等級:30。限制職業:戰士,騎士。」
飄來蕩去搖了下手裡的劍,「怎麼樣,不錯吧?要不要讓東鞋拿去試試?」
「不錯不錯!」隱月點點頭,忽然又歎息一聲,「倒霉的東鞋,老是被你拿來當實驗品!」
「別這麼說啊,哈哈哈……」飄來蕩去幹笑兩聲說道。
而一邊的東鞋西賭忽然沒來由地用力打了兩個噴嚏,渾身忽然發冷地抖了下,「該死的,誰在那裡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