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始終覺的不是很放心。當天下午的時候撥打了尼克斯老闆多蘭的電話。多蘭可是聯盟中身家最豐厚的老闆之一。作為Cablevsion的董事長。他是有線電視行業的先鋒人物。他的公司還擁有MadsonSqreGardenNBA的紐約尼克斯隊和NHL的紐約巡遊者隊。Cablevsion目前為300萬觀眾服務。市值超過60億美元。多蘭是一個從來都不把奢侈稅當回事的人。他可以容忍燒錢似的發展策略但是不能容忍花了大錢不能取的好的成績。尼克斯隊的糟糕成績讓多蘭失去了對現任總經理斯科特蘭頓的耐心。多蘭在環視聯盟一圈後發現了托馬斯的身影。三年前歐陽入主火箭隊之後。托馬斯就是歐陽的嫡系班底之一。一直擔任球隊的球探總監。為火箭隊發掘了包括去年最佳新秀蘭多夫。防守悍將諾西奧尼。職業生涯前期極為坎坷的比盧普斯等多名球員。現在他發掘的這些人才大都在聯盟中嶄露頭角。火箭隊也憑借這幫球員的出色發揮開始了球隊的復興。在多蘭的眼裡現在的尼克斯和三年前那支暮氣沉沉的火箭隊是何其相似。只有通過年輕化才能改變球隊的這一現狀。選秀眼光毒辣的托馬斯就映入了多蘭的眼中。經過幾次試探性的接觸以後。托馬斯原則上答應了多蘭開出的條件。畢竟這樣的誘惑不是每個人都能拒絕的。
「你好。我是多蘭。」電話響了好一會才被接起來。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一個有些衰老的但是有精神十足的聲音。擺明了給歐陽一個下馬威。
「你好多蘭先生。我是火箭隊的老闆斯蒂夫。」
「斯蒂夫。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你今天是為了托馬斯的事情嗎？」
「其實對於這樣的結果我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哦？」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了疑惑的聲音。
「是的。你們第一次接觸時我就知道了。但是我把消息壓了下來。只是沒有想到托馬斯會在這個時候選擇離去。」
「聽你的口氣並沒有太多的失落。」
「我為什麼會感到失落？中國有句古話說的好。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給了托馬斯火箭隊無法給予他的。作為朋友而言我很高興有人欣賞他。但是我也感到苦惱。」
「我看好的人我都會給予他難以拒絕的東西。」電話另一頭的聲音顯的很驕傲。歐陽可以想像老傢伙昂著頭說話的樣子。
「火箭隊不是離開了誰就玩不轉了。多蘭先生！我希望托馬斯能在全明星之後離開。」老傢伙的口氣讓歐陽感到很難受。歐陽不自覺的帶上了火氣。直截了當的提出了直接的要求。
「伊賽亞也給我說過。這不是什麼大問題。按照我的計劃是讓伊賽亞在下個賽季出任球隊的總經理。現在希望他過來就是讓他熟悉下球隊還有和董事會那幫傢伙混個臉熟。便於以後工作的開展。伊賽亞在火箭隊也呆了近三年。要說沒有感情那是騙人的。我何必去做惡人逼著他在最近就上任呢？伊賽亞現在接手對於球隊也沒有多大的幫助。下個賽季才是他大展拳腳的時候。」
「感謝多蘭先生。」
「不用這樣客氣。我們只是在商言商。不過火箭隊這兩年崛起的速度讓人感到驚訝。我也希望能夠複製火箭隊的奇跡。」
「祝福尼克斯。我也希望盡快看到尼克斯隊復興的那一天。」
歐陽放下電話後陷入了沉思。可以想像消息公佈時帶來的震動。那幫狗仔是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的。在這幫人看來火箭隊之所以能夠取的今天的成績全靠托馬斯的慧眼識英才。挖掘了相當多的潛力股。托馬斯的離去是火箭隊沒落的開始。
這個賽季是莫雷第一次全面主持球隊的工作。莫雷表現出了相當的水平。對於很多問題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到道森的老成相比。莫雷表現出來的銳意進取的精神是歐陽十分欣賞的。但是莫雷還是太年輕在處理很多事務的時候顯的剛猛有餘圓滑不足。而且莫雷是搞數據工作出生。在考察球員的時候很容易陷入各種數據之中。殊不知球員是人不是機器。場上的作用不能用數字來衡量他的作用。舉個例子來說比盧普斯場均14+7的數據咋一看與馬布裡22+8的數據差距十分明顯。怎麼看馬大少這樣的數據都是全明星級別的。比盧普斯只是一名優秀角色球員的數據。不過和比盧普斯潤滑劑一般的打球風格相比馬大少則是不折不扣的獨狼了。球到了他的手上要是你沒有極好的位置你就不要指望他會傳球。個人數據雖然好看了但是球隊的整體運轉卻差了很多。說嚴重點這傢伙就是一個加強版的數據刷子。要是兩人互換東家。科爾睡著了也會被笑醒。而歐陽肯定會被噩夢嚇醒。
還好這幾個賽季歐陽可以憑借超前的意識把關。以後這麼辦？而且現在已經與原來的記憶改變了許多。難保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所以找一個專業的球探主管才是當務之急。找誰呢？歐陽除了知道托馬斯看人的眼光是一流的外。其他人幾乎是一無所知。馬刺的球探團隊倒是很強悍。經常能在低位淘到一些寶貝。雖然火箭和馬刺的關係沒有像與小牛那麼僵。但是兩隊同處德州。要說彼此之間沒有一點齷齪誰也不會相信。像馬刺隊這種囊中羞澀的球隊。支付給球探的工資肯定低於聯盟的平均水平。雖然馬刺每年都要遇到被對手挖角的危機但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被挖走的都是一些小嘍嘍。高層幾乎沒有說明大的變動。這說明了說明？忠誠！馬刺那幫球探的忠誠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的。所以挖馬刺牆角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歐陽不屑於去做。
在歐陽眼中。莫雷這幾年的進步明顯所做出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現在球隊需要一個能夠制衡莫雷的人。雖然莫雷屬於歐陽的嫡系但是歐陽也希望能夠在管理層聽到不同的聲音。這樣才能減少球隊在以後走彎路的可能。偏聽則暗和忠言逆耳的道理。歐陽還是明白的。
煩躁的歐陽點燃了一支煙漫無目的的瀏覽著新聞。突然他看到了一則不起眼的報道。公牛隊提拔加爾*弗曼為籃球事務副主管。等等。加爾*弗曼這個名字怎麼這樣熟悉呢？歐陽找遍了所有記憶才在那個不起眼的小角落裡找到了加爾弗曼的名字。1998年弗曼最初被傑裡-克勞斯以球探的身份僱用。之前他擔任兩支大學球隊的教練。考察年輕球員的眼光極準。在記憶中辛裡奇。洛爾鄧。本戈登。羅斯。諾阿都是他一手選到公牛隊的潛力股。可以說弗曼的眼光可以和托馬斯相提並論。只是他的名氣沒有托馬斯那麼響亮。後來弗曼還出任了公牛隊總經理一職。可以說是一名相當優秀的管理者。但是要挖到這樣一個人才難度還是相當大的。做到這樣的境界人家不是看你錢多錢少的問題了。而看重的是個人以及球隊將來的發展。歐陽決定親自遊說弗曼。讓他能夠加盟火箭隊。
電話響了兩聲後。就被接了起來
「你好。我是加爾。」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了相當有磁性的聲音。
「弗曼先生。容我做個自我介紹。我是火箭隊的老闆兼總經理斯蒂夫。」
「斯蒂夫先生。能接到你的電話我真的覺的很意外。」
「我時常給人意外的驚喜。」歐陽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斯蒂夫先生你說笑了。你該不會只是找我聊聊天吧？」
「如果可以。我希望大家一起完成一些夢想。」歐陽隱晦的提出了自己打電話的目的。
「夢想？斯蒂夫先生你的夢想是什麼？」
「如果我說回復火箭隊昔日的榮光。你相信嗎？」
「我相信。不過我覺的這只是的你眾多夢想之一吧。」
「的確。賺更多錢也是我的夢想。」
「你說笑了。你的身家已經是聯盟中數一數二的了。錢不過是些數字罷了。」弗曼顯然不相信歐陽的胡侃亂吹。
「呵呵。我想聽聽弗曼先生對公牛隊的評價是怎麼樣的。」
「我在這裡評價東家似乎有些不妥吧。」
「那你想聽聽。我對公牛隊的評價嗎？」
「願聞其詳。」
「我說公牛隊在將來的5年裡陷入球隊重建的痛苦中。換句話說這5年裡公牛都將與季後賽無緣。你相信嗎？」
「斯蒂夫先生說的太絕對了吧。我承認現在的公牛隊沒有一流的球星但是不代表我們不能交易到有實力的球員。」
「弗曼先生。這些話騙騙大眾還可以。我們都是在聯盟裡面混的人。這些話就不用說了吧。你在球隊也工作了這麼多年。那些球星是什麼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你們總經理克勞斯是什麼樣的人我可是很清楚的。他不是庫班。保羅。多蘭這種不在意奢侈稅的人。要不然他也不會拆散公牛王朝。與喬丹勢如水火了。」
「斯蒂夫先生,說明你的來意吧。」
「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你這樣有才華的人的不到施展空間被埋沒掉而已。」
「難道托馬斯即將加盟尼克斯的事情不只是傳言了？」歐陽倒是說的富麗堂皇但是人家弗曼可是玲瓏剔透的人。一句話就道出了歐陽的意思。
「你怎麼知道？」歐陽覺的很奇怪。莫雷和托馬斯都不是大嘴巴的人自然不可能到處說這個事情。難道是尼克斯那邊傳出的風聲？
「這些東西對於大眾來說是秘密。對於我們這些在聯盟裡面混的人就不是秘密了。我們都有自己的溝通渠道。」弗曼有些的意的說道。
「沒錯。這不只是傳言。托馬斯也將在全明星之後離開。我們迫切需要一個有能力的人來頂替他的位置。而你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你說笑了。」
「我從來不懷疑我看人的眼光。托馬斯在擔任火箭隊的球探總監之前。可以用失敗來形容。莫雷只是一家數據分析公司的總經理。但是現在他們絕對是聯盟中備受關注的人物。這難道不能說明我看人的陽光嗎？這些東西就像玉石一樣。不把表面的石層打開。它永遠只是一塊不值錢的石頭。而我就是把表面石層破開的人。就像我說的那樣公牛隊在未來幾年裡都會陷入黑暗的重建期。而火箭隊已經步入了正規。現在需要的是給他加把力他就能跑的更快。公牛隊在意奢侈稅。而我連專機都捨的買害怕奢侈稅嗎？在公牛隊這個小舞台上雖然你可能在未來有機會成為主角。但是你受到的關注會有多少呢？在火箭隊這個大舞台上。你雖然不可能成為一號主角但是你受到的關注絕對會比其他人多的多。就像現在的托馬斯一樣。尼克斯挖走他就是明證。」
「如果我加盟火箭隊。會的到什麼樣的權利？」
「球探總監。火箭隊能夠取的現在的成績可以說是重視新秀選拔的結果。你知道我準備成立個基金會。資助那些被埋沒掉的人才。你將擔任基金會副總經理一職。當然總經理是我。不過我只是掛名的。我不會對基金會的工作指手畫腳。這點你可以放心。就像現在的火箭隊一樣。雖然我是總經理。但是球隊的日常工作都是由莫雷在主持。今年夏天。最遲明年我將會收購一支歐洲球隊成為火箭隊的人才培養基的。把基金會考察的一些球員放到這支球隊去鍛煉。當然我們還可以把這些球員輸送到歐洲的其他球隊去接手鍛煉。成才的話我們將能以極低的價格收回他們。不能成才的話也能讓他們衣食無憂。歐洲那邊的具體事務將由你來負責。」看到弗曼有些心動了。歐陽迫不及待的畫了一個大餅。
「不的不承認。你說的很誘人。不過我需要慎重考慮一下。做出這樣的決定不容易。」
「那好。三天時間夠了嗎？我只需要一個答覆。上任可以在全明星之後。你看怎麼樣？」歐陽這樣做給了自己一個緩衝的空間。要是弗曼拒絕的話自己還能找其他的人。不至於明年的選秀工作就這樣落下。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雖然我現在還沒有下定決心但是你的誠意已經讓我感到有些受寵若驚了。」
「那好。我等你的消息。希望我們能夠有機會實現自己的夢想。」
放下電話後歐陽長噓了一口氣。雖然還不知道弗曼的意思但是歐陽有7成的把握他會答應。畢竟自己的條件實在是誘人。能夠在火箭隊這支充滿朝氣的團隊中工作總比那支只能每年在樂透區裡面廝混的魚腩要強的多。
昨天喝喜酒喝的爛醉如泥。沒有來的及更新。晚上還有一章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