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菲菲這個大小姐在家裡悶了幾天,無聊的不得了,人無聊的時候總會想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姣生慣養的大小姐也不例外,與郭凌飛街頭擁吻的那一幕時常徘徊在腦海裡,那種莫名其妙的威覺也時常蕩漾在心頭。
「不知道方茜現在怎麼樣了,她一定恨我…估計更恨郭凌飛,我得不到的人…誰也別想得到,有些東西我可以施捨給別人,有些東西誰也不能跟我搶,就是好朋友也不行。」孫菲菲抱著毛色雪白的寵物狗坐在寬大客廳的沙發上,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兒。
孫菲菲想到得意的地方不禁笑了起來,只是浮現出來的刻薄笑意徹底破壞了地那驚艷的美感,沙發上價值不菲的漂亮手機發出了悅耳的鈴音。
在一中男生眼裡可望不可及的孫菲菲拿起手機看著屏幕上的號碼呆住了,她記得這個號碼,幾天前還撥過一次,片刻的錯愕之後是徹底勝利的笑容,地按了接聽鍵很柔媚地說道:「喂郭凌飛…是不是無法忘記我了?」
郭凌飛雙手抱在胸前,靠著路邊的一棵樹,右手還握著他那部丟在路上乞丐都不屑一顧的廉價手機,後邊就是幾天前與孫菲菲見面的辛巴克咖啡館,衣著光鮮的情侶不時進出,也有一些男女很鄙夷的瞧著倚樹而立的郭凌飛。
人要衣裝,佛要金裝,廉價的行頭成了草根階層的標誌,很多人把鄙視別人的穿衣著裝當成了習慣,以此來彰顯自己的水準和品位。
來H市的兩個月,郭凌飛見了太多這樣的目光,只是不屑的撇撇嘴,狗眼看人低的貨色不會有大出息,他更沒有必要與這樣的男女斤斤計較。他瞇眼望著車水馬龍的大街,等待著地最討厭的女人
「哥們…你看那傻小子…穿的那麼寒酸還在馬路邊擺了個POSS,真***丟人…我要是穿成那樣…家門也不敢出了,我爸媽也不會讓我穿成那樣出來給他們丟人的。」
六個結伴而行的男女嘻嘻哈哈的走了過來,其中一個衣著新潮且還戴著時尚墨鏡的小年青一臉鄙夷的瞧著郭凌飛。
旁邊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孩兒附和道:「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裝逼…要是趕上陰天下雨…說不定會被雷劈死。」
哈哈哈!
四男兩女肆無忌憚的笑了,引的路人側目。郭凌飛也笑了,扭頭看向另一邊,一群還沒脫離父母庇護的「孩子」哪裡懂社會的殘酷,啃老族沒的啃時就得獨自面對生活的辛酸艱難,估計那時候就笑不出來了。
「呦…這哥們還不服,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幾個男女圍在郭凌飛身邊,戴墨鏡的青年不依不僥的嬉笑著,非要尋郭凌飛的開心。
「做子女的……尤其是沒點本事的子女不要一天到晚沒事兒找事兒惹是生非…父母養活你們已經夠累了,再讓他們操心就是不孝了。」郭凌飛瞇眼望著好似沒有盡頭的街道,對旁邊幾人不屑一顧。
戴墨鏡的青年囂張道:「小子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你牛逼嗎?你的父母以你為榮嗎?我看不會吧,裝逼沒人管你…可不要過頭了。」
「我的父母不以我為榮…但我還沒讓他們失望過。」郭凌飛淡淡道,話說的很有底氣,這十幾年來他所做的每一件事兒都沒讓父母失望過。
幾人更是不屑,墨鏡青年很瀟灑的從褲兜裡摸出中華煙,點燃之後擺出一個自認為帥到極點的POOS,故作深沉的吸了幾口。
郭凌飛見過葉飛抽煙時頗有男人味的深沉,也見過周冰抽煙時流露出的冷酷,墨鏡青年的舉動在他看來稚嫩到了極點,有點幼稚。
一輛黑色奔馳轎車在街道上飛馳著,恨不得撞飛幾個老弱病殘或是闖幾個紅燈來展現一下囂張跋扈的氣焰,有點資本的牛逼人物往往喜歡幹這種庸俗的事情,且還樂此不疲。
六個男女鄙夷郭凌飛的時候,奔馳車停在了路邊,兩名四肢發達的黑衣漢子先下車,一人左右張望,一人恭敬的拉開車門,雖然面相凶根的兩人不像保鏢,但還有點職業保鏢的專業水準。
六個男女艷羨的瞧著奔馳轎車和兩名很有氣勢的保鏢,刻意打扮過的孫菲菲從車裡出來,渾身上下沒有一件東西不是名牌,單單一個不起眼的LV手包就好幾萬,工薪階層的勞苦大眾們攢一年的錢也買不起一個小包。
街邊的男人們呆住了,美麗與財富聚集一身的女孩兒更能令人想入非非,站在郭凌飛身前的四個小男人愣了一下,各自擺起了POSS,孫菲菲昂著高貴的頭,與四人擦肩而過,很自然的挽住了郭凌飛的胳膊。
「凌飛…是不是一個人太孤單…想我了。」孫菲菲嬌笑道,聲音嫵媚到了極點。街邊的小屁孩們徹底傻眼了,戴墨鏡的青年摘下墨鏡愣愣的瞧著兩人。
郭凌飛凝視著孫菲菲,邪笑道:「是想你了…很想…很想!」
「我爸不讓我見你…這次出來我可是瞞著他的…我這麼重視你,你難道不感動?」孫菲菲軟軟地靠在了郭凌飛懷裡,還沒有與男人如此親密接觸過的她施展出了渾身解數。
「呵呵呵…」郭凌飛很輕浮的樓住了孫菲菲纖細的腰肢,凝視著稍顯羞赧的美麗面龐,心中冷笑,不知不覺陷進感情沼澤的女人智商確實會降低幾個級數,他側頭對著奔馳車邊那兩個四肢發達的漢子說:「給你們的老大打電話……就說他的寶貝女兒正被我摟在懷裡,該怎麼辦…他自己好好的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