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賭場與金豪賭場一樣是澳門最大的賭場之一,夜幕剛剛降臨,賭場之內便熙熙攘攘的聚滿了人,大廳之中眾多玩家正玩的不亦樂乎。
此時,一張二十一點的賭桌旁圍滿了人,「開始下注了」莊家高聲喊道。聽見莊家的呼聲周圍的玩家紛紛將籌碼扔到了面前的賭桌上。
「我賭你的腦袋!」這時在人群之中響起了一個冰冷的聲音。
莊家本準備發牌,一聽見這個聲音不由一愣,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向發聲的地方看去,只見一個皮膚白皙的俊朗青年正看著自己。
「剛才是你說的」莊家一臉不屑的問道。
俊朗青年點點頭,冷冷道「是我說的,敢賭嗎?」
「媽的,你活的不耐煩了吧,老子就陪你賭一把」莊家憤憤的說道。
「大家幫我們作證啊,如果這個小白臉輸了,老子就砍了他」莊家又對著一旁的玩家說道。
「好……」
「行,我幫你作證」
周圍的玩家還真有響應的,他們看熱鬧的當然是希望越熱鬧越好。
俊朗青年看了看周圍眾人嘴角不由掛起一絲冷酷的微笑,冷冷的對著莊家說道「發牌吧!」
莊家冷哼一聲,開始給兩人分牌,此時,周圍的玩家全都聚精會神的看著這場熱鬧,交頭接耳的議論著。
莊家其中一張牌扣著,另一張牌是一張九。而俊朗青年的牌面是一張十和一張八,加一起是十八點。
「還拿牌嗎?」莊家不屑的問道,他已經感覺到勝利就再眼前了,因為他的底牌是一張十,加一起是十九點,正好可以壓過俊朗青年的十八點,而稍微懂點二十一點常識的人在十八點時都不會再叫牌,即使叫牌爆點的幾率也非常的大。
而然俊朗青年卻是冷冷一笑,淡淡道「給我牌!」
俊朗青年的選擇讓周圍的玩家大吃一驚,不由紛紛的議論起來,他們很多都是混跡賭場多年的賭徒,如果他們自己是十八點是不可能在拿牌的。
俊朗青年的選擇讓莊家也是一怔,但隨即冷哼一聲「輸了腦袋可是你自找的!」莊家說著將一張牌推到了俊朗青年的面前。
此時周圍玩家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那張牌上,期待著這個賭腦袋的遊戲到底誰勝誰負,又會如何收場。
俊朗青年緩緩的掀開了撲克的一角,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神色,周圍眾人一看俊朗青年的表情不由搖了搖頭,他們似乎已經猜到了結果。
俊朗青年見圍觀眾人表情,不由淡淡一笑,緩緩的將賭桌上的那張牌掀了起來,隨即狠狠的摔在了賭桌上。
「紅桃三」「二十一點!」圍觀眾人不由一陣驚呼,而莊家的臉色卻是極為難看,一臉驚訝的看著俊朗青年,怒斥道「你出老千!」
俊朗青年冷冷一笑「輸了就是輸了,願賭服輸的道理你應該懂吧!」
「媽的,我看你純屬是來找茬的!」莊家怒吼道。
「輸了就該兌現之前的諾言!」俊朗青年冷冷的說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把閃著寒光的軍刀。
看著俊朗青年手中的軍刀,莊家不由感到一絲寒意,似乎想到了什麼,顫聲道「你、你是龍幫的人!」
俊朗青年冷笑一聲「我是誰不重要,因為你馬上就是死人了」俊朗青年說著猛地向前一縱,揮起一刀直奔莊家削去。
「啊」隨著一聲慘叫,莊家的腦袋也掉到了地上,一股鮮血從脖腔之中噴湧而出,瞬時之間濺紅了賭桌。
「啊」「啊……」圍觀的眾人看到如此血腥的畫面不由發出陣陣尖叫,他們誰也沒想到面前這個柔弱的青年會如此的凶殘。
「不想死的,都給我滾!」俊朗青年手持正在滴血的軍刀大喊道,一雙眸子冰冷的在賭場之中掃了一圈,臉上掛起了一絲殘酷的笑容,正是楚天。
此刻,賭場大廳中的眾人已經發現了這邊的變化,不由一陣大亂,紛紛向賭場大門跑去,瞬時之間,原本爆滿的賭場之中只剩下賭場的工作人員和一些還準備看熱鬧的玩家。
「操!你他媽的活的不耐煩」這時從賭場大廳旁邊的房間之中衝出了二十幾人,為首一個禿頭男人破口大罵道。
看著這些男人,楚天嘴角殘酷的笑意更濃了,迅速從口袋之中摸出一把手槍,對準了禿頭男人,冷漠道:「是你活的不耐煩了!」
楚天『了』字出口,只聽「砰」的一聲槍響,那個禿頭男人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禿頭之上多了一個大大的血窟窿,鮮血汩汩的從中流了出來。
剩下的二十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一個個瞪大眼睛看著楚天。他們沒想到面前的小白臉如此囂張。「幹掉他!為剛哥報仇!」隨著一人的喊聲,二十幾人各持手中砍刀向楚天衝來。
見東星社眾人向自己衝來,楚天只是不屑的笑了笑,揮著手中的軍刀,衝入了東星社的人群之中,此刻,楚天手中的軍刀已經成了東星社眾人的噩夢,兩分鐘不到,已經有十幾人喪生在了楚天的刀下,頓時,慘叫之聲響徹的整個賭場大廳。
「媽的,殺了他」
「給他砍成肉醬」
「看住他,別讓他跑了……」
就在楚天準備將剩下眾人全部解決之時,賭場大廳四周突然傳來了喊殺之聲。楚天尋聲望去,只見一百多人各持砍刀向自己衝了過來。
「看來剩下的人全來了」楚天心中暗自盤算著,雙眸之中放出了兩道寒光冷冷的掃過眾人,甩了甩軍刀上的血跡,迎著這幾百多人衝了過去……
「啊」「啊」「……」楚天所到之處立即響起了一片慘叫之聲,血光與軍刀的寒光交織成了一張恐怖的大網,這張大網在不斷的擴大,不斷的吞食著東星社眾人的生命。
這只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一個人對一百多人的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