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凌劍三人見對鬼魔久攻不下。
凌劍說道:「鬼魔,你快把那本《攝魂魔典》交出來,否則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鬼魔笑道:「小輩,你就不怕大話閃了舌頭。」
李凌怒道:「哼,好你個老魔頭,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鬼魔笑道:「小輩,你也配跟老夫說這話。」
李凌被鬼魔說的怒極,連說了幾個好字,他的飛劍由於心浮奇躁,有些浮動。
一旁的玉量子忙說道:「李道友,別中了鬼魔的激將法。」
鬼魔笑道:「哈哈哈,還是玉量子小輩有眼光,不像某些人中了計也不知道,還要別人來提醒,真是個蠢才啊。」其實鬼魔說這話也不是要誇玉量子,而是為了分化他們之間的關係,因為他知道,李凌此人的脾性。
玉量子也不說話,不過李凌卻有些不高興了。
李凌身為前任隱龍谷谷主的大弟子,沒有做到這任谷主,就是因為他的脾氣很容易暴躁,所以他師傅才沒讓他當隱聾的谷主。
這時聽鬼魔說自己是蠢才,還不氣炸了。
當下,他的飛劍更加凜冽,就像要與鬼魔拚命一樣。
不過他這一變,原先三人配合的很好的飛劍出現了一絲空隙。
鬼魔是什麼人,他可可是修真界最厲害的幾個魔頭之一。
抓住這一絲空隙,鬼魔的黑魔劍好像脫困的蛟龍,快速的捲動,把玉量子等人逼的手忙腳亂,而李凌更慘,他的飛劍被鬼魔的黑魔劍生生的打出幾道缺口。
劍損則人損。
御劍的時候,人的心神附在劍上,如果這時飛劍受到損傷的話,劍的主人也會跟著受到一定的損傷。
李凌的飛劍迅速的暗淡下來。
這時鬼魔佔盡了上風,一把黑魔劍把玉量子、長眉神僧、李凌三人的飛劍裹在裡面,左衝右突,就是出不了鬼魔的黑魔劍。
看著長眉神僧等人陷入苦鬥,正派中一人叫道:「鬼魔修得猖狂,李道友且退下,讓我來會會他。」
話音剛落,一道此色的飛劍殺向鬼魔的黑魔劍。
此人正是赤金神院院逐個戶的師弟金劍子。
長眉神僧幾人有金劍子的相助,扳會了劣勢。
而李凌趁這時收回飛劍,拿出一個仙石,站在一旁恢復功力。
鬼魔的兩個徒弟「哇哇」大叫道:「好啊,你們這些名門正派中人竟然如此不要臉,要用車輪戰。」
玉劍子冷笑道:「對付你們這些魔頭,用什麼手段也可以。」說著,他的玉劍攻的更加猛烈。
鬼頭鬼腦被攻的手忙腳亂,也不敢再分神,專心與玉劍子鬥劍。
看著他們的鬥劍,我看的有些無聊。
雖然天空中的飛劍,就像是幾道飛虹在空中飛舞,十分好看,但是一時半會兒也分不出勝負來,不由打量起身邊的人來。
由於我和師傅是站在不邪不正的這群人裡,身邊也沒有什麼人值得注意的,不是老爺爺,就老太太。
往正派方向看去。
「哇,美女!」
不知何時,正派那方的人馬中來了兩個絕色美女。
站在人群之中,雖不能說是鶴立雞群,卻也可以說是與眾不同了。
嘿嘿,對於我這種愛好美女的人來說更是,顯得與眾不同。
兩個美女,一個身著紫衣,一個身著白衣。
兩人身後跟著一群護花使者,個個都是年少才俊。
身住紫衣的女子,烏黑的秀髮盤束在身後,美麗的臉龐與玲瓏完美的曲線若隱若現。
深黑的眼眸更是深邃如海,晶瑩的肌膚上流動著迷人的星光,只是神色有些冰冷,看來是個冰山美女。
她身邊的那個身著緊身白衣的女子,粟色短髮,劉海齊眉。
瓜子臉蛋配上一雙靈彩流動的眼睛,微微上翹的小嘴彷彿總帶著似喜還嗔的笑意,狡捷靈慧。
嬌小的身體,身材的比例趨近完美,貼身的白色勁裝將她起伏的峰巒與撩動人心的曲線完美的展露出來,再加上背插一把寶劍,更是顯得英氣逼人。
這個白衣女子和玉兒、雲兒有得比。
當我打量她們的時候,她們也感覺到了我在注意她們。
紫億女子看了我一眼,眉頭微微一皺。
而那白衣女子卻是淺淺的一笑。
這一笑更是可讓百花失色,日月無光。
哎,這不是故意勾引人麼。
我一時看的目瞪口呆,忘乎所以。
這時兩個女子的後面上來一個中年美婦,無比精緻的臉上不見一絲波紋,美麗如天使般的容顏泛著聖潔的光輝,渾身散發著雍容華貴的典雅氣質。
比之紫白二女也毫不謬色,而且還多出一種成熟的風韻,顯然,她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絕色的美人。
死了,死了。
今天不知是什麼日子,竟然讓我一下子就見到了三個如此絕色的女人。
這時,那中年美婦走到兩女身邊。
只聽得那紫衣女子喊那美婦為師叔,而那白衣女子則拉著她的手好她師傅。
雖然我這裡離她們比較遠,但在我有意的探聽之下,還是聽的很清楚的。
白衣女子見我一直在看著她們,像我扮了個鬼臉,那個樣子實在是可愛極了。
紫衣女子說道:「師妹,你去管那無聊的人幹什麼?」
中年美婦問道:「師侄,怎麼回事?」
紫衣女子說道:「沒什麼,只是一個色狼罷了。」
白衣女子笑道:「師傅,那個人好可愛哦,你看,他的鼻血都流出來了。」
我暈,難道真的流出了鼻血,這可極損我天下第一情聖的光輝形象。
忙往鼻下擦一下,一看,哪有什麼鼻血,竟然是那白衣女子騙我的。
不過聽到紫衣女子的話,我又不由一陣洩氣,想我堂堂天下第一情聖,竟然被人說成是一個色狼,而且還是一個絕色美女說的,這情聖之名還真叫的有些失敗啊!
那白衣女子見我真的往鼻下摸去,笑道:「呆子,我是騙你的。」
這句話說的大聲了點,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那些護花使者則是狠狠的盯著我,那個樣子,如果我在他們身邊的話,肯定回被他們圍攻,分成七八塊,不過我只當他們不存在。
白衣女子見很都人都看著她,頓時羞的滿臉通紅,撲在她師傅的懷裡不敢抬頭。
中年美婦說道:「你這個丫頭,怎麼沒一點規矩。」
白衣女子嬌上說道:「師傅人家又不是故意的,都怪他啦。」說著抬起頭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似乎是我讓她這樣的。
我只得報之於苦笑。
那紫衣女子見我還在盯著她們,傳音向我說道:「哼,小心我把你的眼珠挖出來。」
靠,這麼毒啊,看你幾下就要把我眼珠挖出來。
哼,我決定了,我要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