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想法只是在彈指之間就一閃過。不過這青銅寶塔與我所知的完全不一樣不由問道:「師傅,怎麼這青銅寶塔和我知道的不一樣啊?」
師傅笑道:「能夠把它用在這裡,當能要把它改頭換面才行,現在它的樣子不說你認不出來,恐怕就是當初煉製它的人親來也不容易把它給認出。」
接著師傅又說道:「好了我們該進去了。」正當我在想該如何進去的時候,師傅往塔的正面凌空一指,幾道勁風打自牆壁的一個小孔裡,原本毫無縫隙的牆壁突然向兩邊緩緩打開。
師傅說道:「要打開這扇門只要運用我門特有的心法按照一定的手法就可以把它打開了,不是我門的人想要打開它很難,不知道開法的人更是想都別想,王掌櫃想要打開它也要經過比較繁扎的手續。」
接著就給我講解了有關控門的方法。其實在師傅開門的時候我就基本明白了開門的方法,再聽師傅一講解就對它瞭然於胸,心中一動,凌空射出幾五指勁力打在那給小孔裡面,那門果然應指而開。
進得門來,首先應入眼眶的是正壁上掛的一幅人物畫像,畫的是一個身穿白衣,臉上帶這些許邪氣的年輕公子,凌空而立白衣飄飛,給人一種沉重的霸氣,十分傳神。
除了這幅畫像之外就是牆壁上嵌這許多夜明珠,邊上擺著一張桌子和幾張椅子。
師傅上前對著畫像恭敬的行了叩拜大禮,我正想著畫中的人是我門中的哪代祖師時,師傅起身穆容的對我說道:「徒兒,快來拜見我門的開山鼻祖司龍祖師,」
我一聽,原來畫中的人是創立我神偷門的祖師爺,看畫中的司龍臉帶一絲邪氣,就知道他不是一個循規導矩的人,怪不得他會創立神偷門這樣不算正派的門派來,心中這麼想不過我動作可不慢,對著司龍的畫像正兒八經的性了叩拜大禮。
王掌櫃不算是我神偷門的人,只是對畫像行了一個晚輩之禮以示尊敬。
完了之後,師傅說道:「老王,你去不這些年的帳本拿來,讓這小子對聚寶齋的經營情況有些瞭解。」王掌櫃應聲而去。
接著師傅向我說了一下這寶塔的佈局,其實不用師傅說我用神念一探,整個寶塔的不局我已經瞭然於胸。
一樓有一個大廳五個房間,其中一個房間放的是帳本,另外四個放的是一箱一箱的銀幣,其中三個房間都放滿了,另外一個也放了一半的空間。
二樓有四個房間和一個小廳,四個房間都放滿了箱子,還有一些放不下的就放在了小廳裡。聽師傅說這二樓放的全是金幣,我看的不有暗自咋舌,這金幣竟然比銀幣還要多。
三樓裡面有三個房間一個過廊,裡面充滿著各種微弱的能量,物品也不多,每個放間裡面都放了一些,其中一個房間中就有不少的上品、中品、和普通的仙石與修真界的一些法寶如:一些兵器、儲物芥子、儲物腰帶什麼的。這些法寶只是一些次品,不過它們在普通人的眼中那就是一件比較少見的寶物了。其它的兩個房間中放的也是一些很少見的寶貝了。例如:夜明珠、犀牛角等等。
頂樓只有一個比較大的大廳物品很少,顯得空曠礦的。只有二三十顆極品仙石,大的有雞蛋那麼大,小的只有綠豆那麼小。綠豆那麼大的極品仙石市場價起碼也要一千金幣,而且還很不容易可以買的到呢,像雞蛋那麼大的更是十分的罕見,即使如我神偷門也沒有太多這麼大個的,其價格更是成倍的增長,拿出去拍賣的話,沒有一百萬的金幣是想都別想。
這時,王掌櫃已經把一本厚厚的帳本拿出來了,把它放在桌子上說道:「秦老,您要自己看呢,還是我報給您聽?」
師傅說道:「你就報出來吧,我來看帳也不是為了查帳的,主要是想讓鐵兒對這聚寶齋有一些瞭解,將來也好管理一些。」
王掌櫃說道:「那好吧,我這就跟您和少爺說一下這十幾年的經營情況。」
他說道:「秦老,我按照您的吩咐,這聚寶齋一個總店五十三個分店,每半年結算一次,每店留下一百萬金幣、三百萬銀幣作為周轉資金,其餘的都運來這裡,去年年底,除掉周轉資金,還剩下785萬金幣、650萬銀幣,另外還有一些仙石珠寶折算成金幣310萬,平均每店每年淨轉金幣1.5萬。」
我聽的一陣感慨,這聚寶齋轉錢還真是容易啊!每年每店就轉1.5萬金幣,那對於普通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一百個金幣就可以使一個六口之家什麼都不干舒服的過上百年。所以說呢,這聚寶齋是很好轉錢的。
接著王掌櫃有仔細的說了一下各個店的具體經營情況。就是說哪個店經營的好哪個店經營的比較差什麼的了。
等他說完了後,就在總店留下三百萬的金幣和五百萬的銀幣,其餘的都把它們放進我們的儲物介子中去了,現在我的儲物空間中的金幣銀幣幾乎堆積如山了。在三樓只拿了一半的上品、中品仙石其餘的就沒有拿。頂樓的那些極品仙石我們當能不會放過,這些可都是好寶貝啊!
當時師傅在拿那個最大的極品仙石的時候,師傅問道:「老王,這個這麼大的極品仙石是哪兒收的?」
王掌櫃說道:「是在太平城的分行所收的,當時收購這個仙石用了二十萬的金幣。」
師傅奇怪道:「這麼好的仙石只用二十萬金幣就可以買到啊?」
王掌櫃說道:「聽說是在一個神秘的人手中買到的。」
師傅說道:「嗯,那邊這幾年的業績也是很好,可以給太平那邊的人多家些生活費了,你就在望那邊家上十萬金幣以示鼓勵,希望別的地方也能夠多向那裡學習。」
等到一切都忙完了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外面都已經漆黑一片了,各自回去休息。
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