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敲敲腦袋,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喂,你們那裡是飛翔工作室嗎?給我找一下蕭夢音。我是誰?你就告訴她我是她的債主就對了。」
不一會兒,那邊傳來了一個甜美的聲音:「夏羽,我就知道你肯定會找我。喂,夏羽,你上哪去了?我找你找了好久,我現在很需要你。」
那邊聲音大得;連坐在桌子對面的楚可憐都聽得清清楚楚。
楚可憐突然出手把夏羽的手機搶了過來。夏羽站起來,想拿回來,但是楚可憐一擺手,示意他坐下。
夏羽只好乖乖坐下。
蕭夢音說:「喂,夏羽,怎麼不說話,哎呀,別這樣嘛,我們可是老朋友。認識這麼多年了,關係也是非同尋常……」
楚可憐突然發問:「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那邊也是一愣,隨即問他:「你是誰?難道是夏羽的女朋友,不會吧,那個傢伙對女人過敏,不會主動交女朋友的。」
這句話倒是沒什麼錯。夏羽還真沒有主動找過女朋友。
「你給我閉嘴!」楚可憐大叫了一聲,「你給我閉嘴,我就他女朋友!」
不管楚可憐是順口一說也好,別的原因也罷,反正事情是越來越複雜了。
蕭夢音聽了這話後也很吃驚:「女朋友?喂,你說真的。不會吧。我的天啊!是他的腦子出問題了,還是你的的腦子少了幾根弦。」
這可是十足的出口不遜。楚可憐的臉色有些發紅。
她有些氣急敗壞地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啊?哈哈哈……」
真是氣人,簡直快把楚可憐氣得腦袋冒煙,活了這麼大還沒有遇到過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的女人。
楚可憐催促了一句:「你快說!」
「真的想知道?那我告訴你,我啊,我是夏羽孩子的母親。」
這句話如同一枚重磅炸彈,炸得楚可憐有些頭暈目眩。她的手握著電話,關節格格響。眼睛瞪著夏羽,似乎要噴出火來。
夏羽有些心虛,問楚可憐:「怎麼回事?她說什麼了?」
電話那邊的蕭夢音也聽到了,她說:「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問他啊,他絕對不會否認。」
楚可憐抬眼看著夏羽,問他:「那個女人說你們有個孩子,是不是真的。」
「這個,這個問題我得和你解釋,那個孩子啊,她、她這事很複雜,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清楚的……」
還沒等他說完,他的手機飛了回來,打在額頭上,夏羽慘叫一聲,差點栽倒在地上,這下也把夏羽的那個手機報銷了。
楚可憐轉身就走,也不管夏羽。夏羽迷糊了很長時間才恢復過來,自言自語:「這是怎麼了,我怎麼這麼倒霉!」
白荷打了個哈欠,說道:「喂,鬧夠了沒有,今天的過去了。回去睡覺好不好。」
夏羽揉著腦袋,說:「自從遇到你,我就沒有一件順心事。」
「哎呀,反正你也不想和她好,沒了就沒了唄。」
「可是我背了個色狼的惡名。」一想起這件事情他就是怒氣沖沖。
「你不是嗎?」
「不是!」夏羽大叫一聲,把周圍的很多人都嚇了一跳。
夏羽從餐廳走出來時,楚可憐的車已經沒了。夏羽搖搖頭,只好自己打車回去。路上,白荷問他:「你倒是說說啊,那個什麼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我當初收養的。」
「哈哈哈……」白荷放肆地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你剛多大?就學人家慈善家收養孩子。哈哈……」
「當時是行事所迫,沒辦法。」
「給我具體說說。」
白荷對這種事情倒是很很感興趣。
夏羽則沒有那麼好的心情,他把臉往邊上一扭,說:「不想。」
「說說嘛,」白荷又一次軟語相求。不過這次夏羽是不再動心了。
白荷賭氣地嗯了一聲,轉換了話題:「那好。你說說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哪個女人?」
「好像是叫蕭夢音。對了,蕭夢音,你說的是蕭夢音這個名字。奇怪啊,她和蕭夢萌的名字很像,而且她坐在的工作室叫飛翔,蕭夢萌做專訪時也說過。哎呀,你該不是和蕭夢萌有過什麼曖昧關係吧。我的天啊,怪不得你對一般女人提不起興趣,原來品嚐過極品。原來如此,原來你是一隻披著羊皮的大色狼,看到獵物,出手又快又狠。哎呀,還有,蕭夢萌這兩年沒有出來過,該不會是你你玩弄以後,自殺了吧。哦,我的偶像,我的女神……」
「你嘮叨夠了沒有。「
夏羽柔柔太陽穴,腦袋又被她弄疼了。
白荷嘻嘻笑了一聲,說:「剛才的話是一個方面的推測,不過我是不怎麼信。再怎麼說,我也不相信你會做出那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算你還有點眼光。」夏羽點點頭,臉上有了一點得意的顏色。
白荷又嘻嘻笑著,說:「那麼你該告訴我你的故事,快點嘛,我想知道。」
「不說。」
「告訴我。」
「不說。」
「告訴我嘛。」
「就不說。」
……
前面的出租司機饒有滋味的透過後視鏡看著後座的這位奇怪客人。大概他在尋思是不是直接把這個自言自語的傢伙丟到精神病醫院去。
好在他沒有那麼做,大概是覺得如果去了那裡就拿不到車錢。出租車在紫途學院門前停下。
夏羽終於回到了這裡。他回到了宿舍,整理了一下東西,因為同室的那幾位哥們一個個棄他而去,所以屋子裡有些凌亂不堪。下午沒有課,他足足整理了三個小時。現在屋子寬敞了,住在這卻又覺得多了幾分寂寞。
他到樓下給蕭夢音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邊的蕭夢音突然說:「你現在在哪裡?我要去找你。」
「怎麼了?」
「有些事情發生。你……我到了再告訴你吧。」
「好。我們也兩年沒見了。」
「是啊,那麼你想我這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對你身上每一個部分都很熟悉的美女朋友嗎?」蕭夢音也是滿嘴沒有正經話。
「想,那都想。好了,等見了面再說。對了,差點忘了問,你到底把我的錢弄到哪去了?」
「這個,等我們見了面再說吧。」
電話掛了。
夏羽什麼消息也沒有弄來。他自顧自地搖了搖頭,說:「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白荷嗯了一聲,說:「真是很可疑。」
「嗯?怎麼了?」
「我是說你剛才說話的態度真是很可疑。你們之間的關係絕對可疑。」一般女人對這種事都很敏感,雌性狐狸大概也是如此。
「我堂堂正正,沒有什麼讓人家指責的地方。」夏羽回到宿舍,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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