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征戰天下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八章 年輕書生
    沒過多久,甚至那隊道人還沒有走過這條大街,就聽得一聲破空聲響起,一道黑影從空中一掠而過,轉眼間就是射中了那端坐在法壇上的於吉!就聽得於吉一聲慘叫,整個人就這麼直接從法壇上摔了下去!只見那於吉倒在了地上,胸口中箭,口中噴出的鮮血染紅了他的白鬍子,一動不動的,明顯是沒氣了!

    於吉這一中箭,頓時整個大街就是亂了,那些道士們很快便是反應過來,狂呼著朝著於吉衝了過去。而那些信徒一個個都是目瞪口呆,在他們心目中,於吉那可是活神仙,怎麼會被箭給射中?又怎麼會死?神仙不應該是刀槍不入的嗎?

    在四樓的張正低頭看著那倒在血泊中的於吉,不住地冷笑起來,他可不是孫策,不會那麼莽撞,明知道於吉的聲望不低,還要明目張膽地去殺他!一個道士罷了,就像現在這樣,也不過是一箭的事情而已!隨即張正一甩衣袖,就是轉過身朝著另一邊的小門走去,自己來醉仙樓可是一個秘密,離開這裡自然也要避開耳目才是,而醉仙樓也有專門供張正離開的秘密通道,加上一件斗篷,足夠可以避開人群,離開醉仙樓了。

    從醉仙樓後面的小巷走了出來,全身都包裹在斗篷裡的張正也是抬起頭,朝著那喧鬧的人群看了過去,嘴角冷笑道:「好一個神仙!」

    「哼!」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把冷哼聲響起。但卻不是從張正口中哼出的,只聽得一聲年輕男子的聲音從張正的左前方傳了過來,張正回過頭,卻是看到一名身材高大,卻是作一身書生打扮的年輕男子正站在不遠處的街邊,滿臉不屑地看了一眼張正,哼道:「世間神仙不多,眼前這位是不是真神仙,豈是爾等凡夫俗子所能明瞭的?」

    「大膽!」以張正現在的身份,自然不可能獨自出來。在張正的身後左右,早就安排了不少親兵護衛,見到這年輕男子對張正口出不遜,這些隱藏起來的親兵立馬就是衝上來。護住張正左右,其中一人鏘的一聲,就是將腰間佩刀給拔了出來,指向了那年輕男子,喝道:「哪裡來的狂徒,敢在這裡放肆!」

    張正舉起手,一把就是將親兵給攔了下去,然後轉過頭,在斗篷下,那唯一露出來的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地看著那年輕書生。笑著說道:「這位,先生,剛剛那話可是在對在下說的?」

    那年輕書生見到張正一把將自己的手下給攔了下來,也是眼睛一亮,再次望向了張正,臉上立馬閃過了一道古怪的表情,卻是嘴巴一撇,說道:「在下只是就事論事!這於神仙雖說有裝神弄鬼之嫌,但當初在江東,醫人無數。不收分文,現在在冀州這一年有餘,救活之人也不下千餘,如此善舉,如何當不起神仙之稱?至少。在我看來,比起那些假仁假義之徒。這於神仙倒也是令人敬仰!如今這於神仙為人所害,你卻在此譏諷,又算得什麼英雄?」

    「呵呵!」張正聽得這年輕書生之言,也是不由得呵呵一笑,回過頭朝著周圍看了一眼,他們這一大幫子人有些太扎眼了,自己這次偷偷來到醉仙樓,可不想讓人發覺。當即張正便是對著那年輕書生一擺手,說道:「先生若是有意與在下聊聊,不妨尋個好去處,這裡聒噪得很,可不是說話的地方!」

    聽得張正相邀,那年輕書生也是有些猶豫,而看到年輕書生猶豫的表情,張正嘴角微微一翹,笑道:「先生剛剛口若懸河,怎麼現在卻是連在下的邀請也不敢接下了?」

    年輕書生畢竟年輕氣盛,聽不得激將,張正這麼一激,年輕書生的臉頰就是不由得一紅,立馬就是昂首哼道:「徐某行走天下,有什麼好怕的!去就去!前面帶路就是!」說著,那年輕書生還拍了拍自己腰間的佩劍,那手臂揮舞的動作,明顯是一個練家子!

    見到年輕書生應承下來了,張正也是嘴角微微一翹,然後對著年輕書生拱手一禮,做了個請的手勢,便是領著年輕書生朝著街道口的另一端走去。而就在幾人走了沒幾步,突然從後方又是傳來了一陣喧嘩聲和驚呼聲,張正不由得回過頭一看,卻是眼中精光一閃,只見在後方那人群當中,一個白鬍子老道縱身一躍,再次跳上了法壇之上,恢復了之前打坐的姿勢,正是剛剛被射死的於吉!而周圍那些信徒見了,也是一個個驚呼起來,朝著於吉就是納頭一拜!

    看到於吉死而復生,張正的眉頭也是不由得一皺,卻是招了招手,對身邊一名親兵耳語了幾句,那名親兵也是立馬領命而去。緊接著張正又是轉過頭,卻是正好看到那年輕書生也是一臉驚訝地看著那於吉,似乎對於吉竟然能夠死而復生感到驚愕。張正見了,也是微笑起來,對那年輕書生說道:「先生,請這邊請!」

    雖然張正的大半個臉都被遮擋住了,但年輕書生依然能夠從張正的眼中看到笑意,想到之前自己的言論,雖然是站在於吉的角度,但也承認了於吉在裝神弄鬼,頓時就是不由得臉頰一紅,立馬就是點了點頭,轉頭就是順著張正所指的方向走去。

    張正並沒有將那年輕書生直接帶到自己的雍侯府,而是帶著他來到了一座別府之內。這座府院同樣也是張正的府院,只不過這信都城內知道的人並不多,張正只是偶爾回來這裡休息,而看到張正今天突然來了,那些守衛的軍士也是有些驚訝,但還是很快為張正打開大門,恭迎張正入府。

    那年輕書生顯然也不是普通人,從張正的這個排場也能夠看得出來,張正的身份地位都不簡單,但年輕書生也只是有些古怪而已,倒也沒有害怕什麼。很快,張正就是把年輕書生領到了一間小廳內,卻是與他對面而席,緊接著,張正也是用手一掠,便是將自己身上的斗篷給脫了下來,丟給了一邊的親兵,然後哈哈大笑著對年輕書生抱拳一禮,說道:「適才情非得已,未能以真面目相見,多有失禮,還請先生見諒!」

    坦白來說,張正雖然長得並不像華雄、龐德那般粗狂,但也絕對不是那種奶油小生,那剛毅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是一名習武之人,更是一名戰場殺將!一般來說,讀書人對武者都會有種不由自主的優越感,認為那些習武之人都是莽撞的武夫,有些就算是表面上表現得恭恭敬敬,但心裡多少還是會有些輕視。可眼前這名年輕書生卻是大不一樣,在看到張正的模樣之後,也只是因為意外而愣了片刻,但很快就是恢復了常色,眼神中沒有半點不屑或者是輕蔑。

    看到對方的反應,張正也是不由得暗暗點頭,其實從一開始他就看出來了,這個年輕書生和一般的書生也不同,一般的讀書人就算是修習六藝,懂一些功夫,那也只是一些花拳繡腿,可眼前這個年輕書生卻是明顯在功夫上花了不少精力!至少,尋常的十餘名士兵絕對敵不過這個年輕書生!加上先前他談吐不凡,也是讓張正頗為看重他的緣故,正因為如此,張正才會特意邀請這年輕書生前來一敘。

    而那年輕書生此刻也是望向了張正,這次他不遠千里,從南方來到北方,固然是為了遊歷,增長見識,另一方面,也不乏尋求明主,一展一身所長。雖說他的那些好友們都不肯認同雍侯張正,認為張正乃是一介武夫,又沒有世家底蘊,現在發展這麼好,也只是曇花一現而已。可年輕書生之前的特殊經歷,卻是讓他對這個靠著手中兵刃打出這一方地盤的雍侯很感興趣!特別是張正所作出的招賢令,廣納寒門子弟,也是讓年輕書生特別有好感,所以才會來信都一試。

    只不過他剛剛到這信都,對信都人生地不熟,想要求見那雍侯張正,也不是隨便就能夠見到的!聽說那張正手下有不少武將,都是跟隨張正多年,眼前這人行事低調,但身份地位都不尋常,很有可能就是雍侯手下的某位大將,不妨就藉以引薦,去會一會那雍侯!想到這一點,那年輕書生立馬就笑著對張正也是抱拳一禮,說道:「這位將軍客氣了!適才將軍如此行事,想必也是另有原因,在下豈敢微詞?倒是剛才在下出言不遜,還請將軍恕罪!」

    見到年輕書生對自己口稱將軍,很明顯就是沒有認出自己的身份,張正也是不由得一笑,這說明這個年輕書生根本就不是冀州人士,至少不是這信都人。一個明顯帶著南方口音的書生,越發讓張正感興趣了,當即張正也是微微一笑,不再掩飾自己的身份,笑著說道:「先生客氣了!在下張正,在這信都也有一年多了,以前卻是從未見過先生這樣出色的人物,敢問先生從何處來啊?」(。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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