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幾句,感謝大家昨天的支持,謝謝大家。水水只是一個三流寫手,只想寫一本讓大家喜歡也讓自己喜歡的書,從沒想過要和誰爭什麼……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一笑而過也就算了。只要大家多多投票收藏支持,水水也沒什麼想不開的,碼好自己的小說就行了。
順帶說一句,本章出現的關二哥,只是木雕水貨,所以惡搞也只是惡搞這個水貨,請勿與真正的關帝爺對號入座。水水對關帝爺還是很崇敬的,沒有任何惡搞他的意思,這裡先聲明。
對了,書友群一群已經滿了,幾個書友幫水水建立了二群32841122,歡迎大家入群,水水每天都會冒頭。
順帶也說說更新的事,水水知道自己的更新速度不快,現在正在全力碼字,爭取7月每天兩更,謝謝大家的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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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後,陳墨坐在搖椅上,語重心長的告訴幾個孫子:「孩子們,你們要記得,英雄救美這種事是很危險的!很久很久以前,你們的爺爺我曾經英雄救美,然後……」
「什麼?」來不及思考這個名字的含義,陳墨倉促間向後躍開,恰恰躲過迎面而來的刀鋒。
幾絲頭髮飄蕩在空氣中,預示著剛才的一幕有多驚險,而一擊不中的青袍大漢已再度橫刀,猛然斬向背靠牆壁的陳墨。
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葉蓉的驚呼聲終於響起:「不要!」
「鏘!」關刀在此刻稍稍偏離,斬入了幾寸外的牆壁中,擊得石屑火星四濺。
看著兩腿之間的刀鋒,陳墨先是愕然無語,卻又頓時淚流滿面——是的!那把刀距離他的要害只有0.01公分,如果再向上那麼一點點,豬頭三的詛咒就靈驗了!
「差一點!就差一點……蓉姐。你打算謀殺親夫地話。我建議用安眠藥比較好!」擦了擦額頭地冷汗。陳墨看著對面那位不怒自威地大漢。突然覺得計劃生育委員會可以考慮招聘臨時工了。
「拍飛。誰是你老婆?」葉蓉顫抖著嘴唇吐出幾個字。神色卻蒼白如雪。可不知道是因為陳墨地闖入。還是剛才這英雄救美地危險一擊。
但幾秒種後。等她看到那負手傲立地青袍大漢時。卻突然怔在原地:「啊!你是……你是……關二爺?」
毫無疑問。就算是歷史白癡中地歷史白癡。但對於這種家喻戶曉地人物。也不可能會認不出來。
而聽到她地詢問。那個紅面長鬚地大漢也轉頭望來。傲氣凌然地撫鬚喝道:「不錯!正是關某!」
寂靜!詭異地寂靜!換成誰。突然看到原本待在關帝廟裡地古代名將登場。都會覺得頭暈目眩。
更何況,眼前這位名將除了聲名顯赫之外,幾千年來還一直倍受推崇,黑白兩道都把他當神來拜。
葉蓉怔怔顫抖著嘴唇,好像已經失去語言能力了,但她終於詭異的冒出一句:「那個……我一直想知道,你的臉沒有化妝過?」
果然!女人就是女人,在這種情況中居然還有八卦心思,而且直接就問了與化妝有關的問題。
陳墨已經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可等他看到關二哥微微皺眉時,還是連忙打岔道:「關將軍,我和我朋友說幾句話,您不介意吧!」
趁著關公還在擺造型,他扯過還在發怔的葉蓉,將博物館裡的復活事件詳細道出。
葉蓉的神經也算是粗大了,可就算這樣,她也還是咬了幾分鐘手指,這才勉強接受了現實。
陳墨輕輕舒了口氣,無奈道:「就是這樣,中國版的《博物館之夜》……對了,你怎麼在洗手間裡待了這麼久?」
他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到這件事,葉蓉頓時羞怒的踩了他一腳。
滿面暈紅的咬了咬櫻唇,她低聲嘟囔道:「剛才吃了點水果,肚子吃壞了!」
回想起剛才的尷尬一幕,就算葉蓉平時怎麼彪悍,現在也軟綿綿得像只小羊羔。
大概是想轉移話題,她看了看還在擺造型的關公,忍不住嘟囔道:「那也就是說,關二爺他也復活……」
「不是復活!」陳墨搖搖頭,低聲道,「你應該說,是關二爺的木雕復活了……用我們的話來說,這叫做水貨!」
實際上,水貨關羽的特徵很明顯——他身上帶有木雕痕跡,那種黃楊木的清淡香氣,更是緩緩漫溢在空氣中。
當然了,這些都不妨礙這個木雕擺造型,從剛才到現在的十分鐘,他就一直保持著提刀撫鬚的姿勢,連根手指都沒有動過……
「這樣擺造型,不會覺得累?」雖然很想好奇問上一句,可等陳墨對上那雙凌厲目光時,卻又識趣的吞回疑問。
不過,也正是這偶然間的對視,終於讓關雲長大人放棄了擺造型,轉而撫鬚淡淡問道:「尊駕,可是這博物館的新任守衛?」
這話半文半白的,聽起來有些彆扭,可陳墨勉強還能聽懂。
只是輕輕點頭的同時,他卻不由得一怔,突然明白了很多怪事——
這麼看起來,老警衛顯然和這些展品打過交道……難怪!難怪那幾個兵馬俑抽煙抽得這麼熟練,還有那些紙人看到巨人出現也不驚恐。
而看到陳墨點頭承認,木雕關羽也沒有表現什麼敬意,只是微微頜首算打過招呼。
稍稍沉默片刻,他忽的挑起臥蠶眉,正色問道:「尊駕,可曾見到我那兩位義兄弟?」
「厄,難道這裡還有劉備和張飛?」陳墨愕然無語,不由得低頭翻了翻手冊。
可沒等他查到資料,關羽已眸中微微閃光,忽的冷然道:「不必了,想必他們該來卻還未來……也罷,關某告辭了!」
莫名其妙的丟下一句,這位木雕關羽又恢復了冷傲之態,重新提起關刀向外行出。
陳墨聽得一頭霧水,心道什麼叫做該來卻還未來,難道這幾位約好了打牌?
可是眼看著唯一能交流的對象就要離去,他連忙伸手阻攔道:「關將軍,請留步……」
話音未落,凌厲氣勢驟然席捲而來,壓得陳墨倉皇間本能後退,直到撞上牆壁才勉強停步。
在他的驚愕視線中,那位關雲長大人正撫鬚怒目,橫刀負手傲然而立,目光凜凜如同帶有威壓。
陳墨只覺得幾乎喘不過氣,卻又忍不住嘀咕道:「我勒,只不過伸手攔了攔,您老人家也不用這麼誇張……咦,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王霸之氣?」
話又說回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原來真的有人能放王霸之氣。
但仔細一想,三國演義裡還真的有相關記載,比如第七十三回裡就有一段——「只見前面繡旗開處,雲長橫刀出馬。呂常卻欲來迎,後面眾軍見雲長神威凜凜,不戰先走,呂常喝止不住。」
再認真想想,那個可憐的華雄,或許就不是因為來不及反應,而是被關羽的王霸之氣給震撼了……
「可是問題在於,這傢伙是木雕,怎麼會比正版還正版?」迷惑的搖搖頭,再看著對面那位還有虎軀一震再震三震的架勢,陳墨連忙小心翼翼的拱手,「關將軍,您別誤會,我只是想問問,這裡的展覽品會不會跑出去?」
「唔,難道沒人與你說過?」關羽面色稍緩,右手中的關刀交換到左手中,又很強悍的擺了個造型。
直到覺得心滿意足了,他這才緩緩撫鬚道:「儘管放心,你手中握有神鑰,只需每夜及時關門閉窗,就可平安無事!」
起來,和古人文縐縐的講話,還真的很辛苦。好在陳墨也算是中文系畢業,勉強還能聽懂。
換句話來說,他手裡的那串博物館鑰匙,似乎帶有一種神秘力量,能夠讓各大展區都展開結界。
「那就是說,要保管好這東西?」看了看手裡的鑰匙,陳墨情不自禁的握緊它,心道買房子就全靠你了。
這麼想著,他抬頭看了看——遠處的展覽區中,那位木雕關公正提刀踏上展台,撫鬚擺出了標準造型。
陳墨怔了怔,還是忍不住問道:「等等!關將軍,你知道這裡的東西為什麼會復活嗎?」
「尊駕一無所知,究竟是怎麼當上這博物館……」被人接二連三詢問,關羽顯然有些薄怒,但他的低喝才到了嘴邊,卻又突然沉默。
抬頭望了望東南方向,這位木雕關公微微愕然,忽然轉口道:「也罷!明夜你來這裡,關某帶你去看看!」
「厄……」這態度變得也太快了點,陳墨迷惑的眨眨眼睛,心道行賄的效果都沒這麼好。
可還沒等他明白過來,就聽得低沉聲音驟然響起。青色光芒從天而降,將整個展廳徹底籠罩,耀眼得令人幾乎無法仰視。
幾秒種後,當陳墨緩緩放下遮擋眼睛的左手時,關公已重新恢復為木像,紋絲不動的凝視著前方。
而在周圍,原本嘈雜的聲音漸漸減弱,滿地的碎屑都彷彿帶著生命一般,快速回到它們該停留的地方。
難以置信的是,就連牆壁上的幾個大洞也開始緩緩癒合,就像是在自我康復……
幾分鐘後,整個展覽館都重歸平靜,恢復到它原來的狀態。
葉蓉愕然無語的望著四周,驚訝得似乎也變成了雕塑,
她甚至沒有注意到,幾個電器正貼著牆壁小心翼翼的溜走。
陳墨抓了抓頭髮,看著窗外開始明亮的曙光,終於輕輕舒了口氣:「好吧,至少我不用賠償了……恩,我好像忘記了什麼?」
實際上,當陳墨這麼思考的時候,可憐的諾諾正奮力掙扎著,想從糖人公主的擁抱中擺脫出來。
隔著展覽櫥窗的玻璃,諾諾覺得外面的世界如此美好,可是自己卻看得見摸不著。
這一刻,它突然明白了——原來,婚姻就是愛情的墳墓,而連愛情都沒有的婚姻,更是千年古墓了!
與此同時,在兵馬俑展覽區,七分熟的豬頭三還在烤架上晃悠著。
看著已經回到展覽區的幾個兵馬俑,它只能淚流滿面的嘟囔道:「沒義氣啊沒義氣……還有你們這些渣,燒烤的時候好歹也翻翻動,老子下面都焦黑了,上面還是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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