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GH後,我叫薛芷若把我送到了顛峰公司。來到顛到了趙瓊,把薛芷若準備拍雪姬樂隊MTV的事簡約的說了一下。
趙瓊聽完後笑著說道:「這很好啊——你這麼急來找我,該不會想叫我幫你說說情,把MTV的拍攝時間推後吧?」
我愕然的說,「你怎麼知道我想把拍攝時間推後的?」
趙瓊白了我一眼,「你的心思還不簡單麼?家裡的女人好不容易聚在了一起,換作我是男人的話,也不會這時候離開。」
我會心的笑了起來,還是趙瓊明白我的心思啊,於是我故意說道:「小瓊,既然你明白我的心思,那你就幫我向芷若求求情怎麼樣?我實在是捨不得你們。」
「門都沒有。」趙瓊再次的白了我一眼,「芷若姐這時候叫你去拍MTV,一>b:是一但遇到工作上的事一定會堅持自己的原則,我可不想去碰釘子。」
我「嘿嘿」的笑了一下,才開始說起真正的來意。
「好啦不開玩笑了,我這次來是找你說正事。我已經跟芷若說好了,這次MTV的
「我們做後期?」趙瓊愣了一下,馬上明白了過來,「你是想在這次的MTV裡面插|的。」
「所以我們要有技巧的插入廣告。既不能破壞MTV的整個感覺,又要引起人的注意,所以我才來找你商量,看怎麼做這個廣告。我的想法很簡單,《北歐女神傳》不是還有幾個月就可以出來了嗎?我就想能不能在這次地MTV裡面插上《北歐女神傳》的宣傳廣告。」
「原來是這樣……」趙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過這事你對芷若姐說過沒有?她會同意嗎?」
「只要我們做得好。不破壞MTV的整個感:_的。這樣吧,我們盡快把策劃拿出來給芷若看一下,如果她同意我們就做。」
「好吧,我會盡快叫人寫一份策劃出來。」趙瓊點頭同意。「對了,你有什麼想法沒有?關於怎麼做這個廣告。」
「我倒是有一些初步的想法。」我邊清理著腦中的思路,邊說道:「我在想,這次MTV裡面或許會出現很多建築類的背影。我們可以在那些背影上貼上《北歐女神傳》地宣傳畫,這樣既不會破壞整個感覺,又達到了想要的效果。不過……這裡面好像還是有些問題……」
趙瓊點了點頭,「在背影上貼《北歐女神傳》的宣傳畫確實在很大成度上不會破壞整體感覺,但是還是怪怪的,好像太兀突了點。再說了。看MTV的人或許也不會把目光集中在背影效果應該不會太明顯——想做得明顯也不是不可以,但這樣就會破壞整個畫面。」
「是啊,想做到合適還真有點傷腦筋。」
「我倒是有個想法。」趙瓊忽然道。
「說來聽聽。」
「其實,我們完全可以用《北歐女神傳》地人物和劇情做一部短篇動畫,專門給一首歌做一個MTV。的短篇動畫也花不了幾天時間。」
我差點興奮的跳起來,就差沒在趙瓊的頭上親一口。「這個想法不錯!就這麼辦!我馬上回去跟芷若商量一下,然後選一首歌送過來,你們盡快寫好腳本。」
告別趙瓊後,我急急趕回了家。打開家門,發現薛芷若正雍懶的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因為開著空調,室內的溫度較高,薛芷若早已脫去外套,前突後翹的惹火身材一覽無遺。看得我怦然心動。
「回來了?」薛芷若招頭看了我一眼。懶懶地說道。
我坐到薛芷若的腳邊,右手輕輕的抓住了薛芷若卷屈在沙發上的裸露著的腳裸。腳裸被一層黑色的厚絲襪包裹著,手感卻出奇的好。
「累了嗎?」我的手在薛芷若性感地腿上來回遊走著。
薛芷若很享受我對她腳上的撫摸,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嗯,最近特別容易犯困。」
我在薛芷若的腳上按摸了好一會兒,才說。「對了芷若。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什麼事?」見我有事商量。薛芷若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是這樣的……」我把之前跟趙瓊商量好的事跟薛芷若好好的說了一下。薛芷若聽完後,眉頭緊鎖。右手放在了下巴上,陷入了沉思。
過了好一會兒,薛芷若眉頭一展,笑著說道:「你們地想法不錯,很新穎,也很大膽。我想年經人應該會喜歡這樣地MTV,好吧我同意了。不過我要看看你們製作地片花才能決定用還是不用。」
「這是當然。」我心中一喜,就在薛芷若的臉上親了一下,「過幾天小瓊就可以把片花拿給你,我想你會喜歡地。」
其實在我上一世的那個年代,用動畫片做MTV早已經不是新鮮事。只不過在現在的年代,現在的中國,確實還很少見。薛芷若能夠同意,這也看出了她的高瞻遠矚和大膽嘗新的態度。
「不過……」薛芷若忽然調皮一笑,「本來你們製作一首歌的MTV,應該可以得到製作費用的,不過這對你們顛峰好像也有好處,所以我覺得這製作費用是不是就可以免了?」
天啊!我一下子軟在了沙發上。這薛芷若也太精明了點吧?還別說,就算薛芷若真的不給我一分製作費,我還是要做——誰叫我真正的意圖是宣傳《北歐女神傳》呢。
又和薛芷若商量了一下細節,我和薛芷若一致決定把《incas作成動畫MTV。商量完後,薛若忽然說道:「話叫芙蓉和雪梅早點回來,免得趕不上明天的集合時間。」
我想想也對,分別給王芙蓉和李雪梅打了一個電話。王芙蓉和李雪梅聽說我要帶她們出去「玩」。自然是開心得不得了。特別是李雪梅,就差點沒從電話裡面飛出來。
第二天,王芙蓉和李雪梅一大早就起了床,好好打扮了一翻,才隨著我出了門。我們三人趕到地下室的時候,已經接近八點,盈雪和任波等人早已經在此等候多時。
看著一左一右挽著我的手臂的王芙蓉和李雪梅,他們地表情各不相一。盈雪倒是一臉平靜。李志明則是眼中帶著怒火——我就不明白了,李志明這是啥意思,就算我再花心,也跟他沒什麼關係吧?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
任波的表情到還正常,羨慕中帶著點忌妒;而趙雲飛則是面無表情,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大家都見過面。也不陌生,彼此客套了幾句,
們的麵包車終於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這次給我們帶隊是的孫麗,看來孫麗不但接收了薛芷若的大量工作,就連經濟人這個角色也接替過來了。
不過孫麗對我似乎不太感冒,剛才見到她,我熱情的上去跟她打招呼地時候。她卻冷著個臉,睬都不睬我一下。為此王芙蓉和李雪梅還在背後偷偷和笑話過我。
上了車後,我本來想問一下孫麗,主要去哪些地方取景,不過看到孫麗的那張冷臉,我很乖的閉上了嘴,不去觸這個霉頭。其實在這之前我也問過薛芷若的,不過薛芷若卻總是不告訴我。說是到時就知道了。所以到了現在,我對我們的行程一點頭緒都沒有。
到是王芙蓉看出了我的心思,嘰嘰喳喳地不停跟孫麗說著話——說來也怪,孫麗一直對我冷著個臉,但是對王芙蓉和李雪梅卻非常親切,真是搞不懂女人的想法。
通過王芙蓉和孫麗的聊天,我才明白。這次我們主要去兩個地方取景。一個是青城山。一個是九寨溝。其實依照薛芷若原先的計劃,要取景的地方更多一些。不過現在計劃有變,為了趕時間,不得不忍痛割捨一些地方。
我們的第一站是青城山,我們這行人由GH出發,直通都江堰;而導演那批人由成都出發,通過另一條道路到達都江堰。
上午10點30分,我們在都江堰的一.給我們拍片地導演。一見到這個導演,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因為這個導演我太熟悉了,在上一世我讀動畫系的時候,他曾應學校的邀請,教了我們半個學期的導演學。
我的腦海裡馬上開始回憶這個導演的資料。他姓黃,來自峨嵋電影製片廠,個頭不高,身體微微有些發福;年級大約40歲左善談,也沒有一些有名導演那樣的高傲情緒,反而給人一種很容易親近的感覺。在上一世,我就跟他地關係不錯。
我和黃導能有良好的師生之誼,說起來也是從一件趣事開始的。記得有一次上他的課,他給我們放映一部日本的藝術片。其實那部藝術片倒是一個很嚴肅的題材,講述的是一個日本很落後地小山村地故事,不過裡面穿插了不少**裸地**鏡頭。
看到那些**鏡頭,我們男生倒是個個看得下身充血;女生都不好意思的低著頭不敢把眼睛放在電視上——甚至有些女生還在低頭交耳,小聲議論怎麼放這種電影。
黃導就像什麼都沒看見似地,時不時的在一邊大聲講解這部電影好在什麼地方。看到幾個**鏡頭後,我不知道出於什麼心裡,忽然就說:那些女演員的皮膚也太光滑了吧?那樣落後的地方,女性都要干又粗又重的活,她們的皮膚能有那麼光滑那麼白嗎?
我的話音剛落,就引起了黃導的注意,然後就是我們的一翻討論。也就是從那時開始,我和黃導就結下了不錯的情誼。
這次再見到黃導,我心裡生出一股說不出的親切感。孫麗帶著我們,簡單的把我們介紹給黃導後,我有些激動的向黃導伸出了右手。黃導明顯愣了一下,然後也伸出了右手和我握在了一起。
「黃導。好久不見了!」可能心裡太激動,我心中的話脫口而出。
「我以前見過面嗎?實在對不起,我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你。」黃導很是疑惑地問。
我心裡暗罵自己一句「蠢才」馬上解釋說,「我剛才太激動了。其實我想說的是,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我是你忠誠的影迷。」其實黃導拍的那些電影我是看過,不過說實話,我還真不怎麼感興趣——當然,這並不是說那些電影就不好。只是我個人不太喜歡而已。
黃導微笑了笑,「你也是雪姬樂隊的吧?你們的音樂我也聽過,不錯不錯,年少有為啊。」
狂汗,你不聽我們的音樂又怎麼給我們拍MTV?
又和黃導客套了幾句,在孫麗的安排下。我們走進了賓館。
我和王芙蓉,李雪梅找到自己地房間,放下行禮後,王芙蓉和李雪梅忽然圍了上來。李雪梅壞壞的對我笑道:「小楓,老實交待你是怎麼認識那個黃導演的,別拿那種是他影迷的謊話騙我們。我們都知道你是不怎麼喜歡看電影的,你從小到大。看過的電影掰指頭都數得過來。」
我地頭上立即冒出了冷汗——其實並不是我不喜歡看電影,只是那些電影我上一世基本都看過了,除了少數經典的我會重溫一次外,其它的電影我當然不太有興趣再看一次。所以,造成的結果就是我家的女人都以為我不喜歡看電影。
我腦袋急轉,馬上想到了一個搪塞的理由,「其實我是真的看過黃導演地電影,就是那部《沒完沒了》。我感覺還挺不錯的,所以就喜歡上那個黃導演了。」
「《沒完沒了》?」李雪梅奇怪的把頭轉向了王芙蓉,「芙蓉你看過沒有?」
王芙蓉搖了搖頭,「別說沒看過,聽都沒聽過。」
不是吧?《沒完沒了》也挺有名氣的,就算沒看過至少也該聽過吧?啊!該死的,我忽然想了起來。這部電影好像是1999年的!現在沒出來呢!
我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正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孫麗拯救了我。
原來她是來找我過去開會地,我心裡默念了一句「阿咪陀佛」跟著孫麗逃似的跑了出去。
會議在孫麗的房間舉行。除了雪姬樂隊和星光公司的幾個成員外,黃導和拍攝組的成員也在。
會上,孫麗把準備拍攝的劇本發給了我們,要我們好好熟悉一下。好在這只是拍MTV,不須要對話什麼的,要不然現在才發劇本給我們,到時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拍攝明天才會正式開始,所以我們今天有一天地時間熟悉劇本。而攝影組要在今天選好景,做好一切地前期準備工作。總之一句話,雖然還沒正式開拍,不過大家都沒什麼空閒時間玩。
雪姬樂隊地第一張專集有12首音樂,其中歌曲有7首,還有5是純曲子。薛芷若計劃只把歌曲拍成MTV,一MTV,:
我仔細的看了一下劇本,其實裡面對演員的要求都不高,不過我們都是第一次拍片,我想也不會那麼順利吧。
看了一天的劇本,實在受不了我的,吃過晚飯後拉著王芙蓉和李雪梅逛起都江堰市來。說起都江堰市,除了全國知名的青城山外,就要屬這流傳了幾千年的李冰修築的水流工程。不過因為時間有限,我和王芙蓉,李雪梅並沒有到都江堰水利工程裡面遊玩,只是逛了逛都江堰市的夜市。
看著人來人往的人流,高聳的樓房,不由自主的我輕聲歎了口氣。王芙蓉發現了我的異狀,關心的問,「怎麼啦小楓?幹嘛無緣無故的唉聲歎氣?」
我苦笑了一下,卻不知道該怎麼跟王芙蓉說起。就這樣的一個地方,在不久的將來會因為一場大地震而移為平地——就算我說給她們聽,她們會相信嗎?
我搖了搖頭,把這些不愉快的往事拋在了腦後——就算我上一世曾經經歷過那場大地震,重生的我仍然無法改變這種悲劇。只能再一次,在那個時刻看著悲劇的發生——想一想人生還真是夠無奈的。
晚上休息的時候和王芙蓉、李雪梅來了一翻盤腸大戰——因為只有我帶著「家屬」過來,薛芷若早就給孫麗交待過。單獨給我訂一個房間,我地這種特殊待遇還是引起了大部份人的不滿,沒辦法,誰叫他們不知道我跟薛芷若的真正關係呢。當然,孫麗是知道的,不過她還是沒給過我好臉色。
王芙蓉和李雪梅沉沉的睡去了,可是我卻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也許是忽然來到了這個地方,讓我想起了上一世的那個大地震。一想到這個城市的好多人將永遠地沉睡在地下,我的心情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沉重——我想任何一個人處在我的位置,都會和我一樣難以入眠——當然那些已經不列「人」的人除外。
怎麼也睡不著,我索性從床上悄悄的爬了起來,穿好衣服,走出了賓館。賓館外面是一座連綿地花壇。花壇在外面是一條繞城的河流。我繞著河邊靜靜的走著,想讓自己的大腦清醒點。
今天的天氣本來就冷,再加上又是深夜,沒走多久,就感到了一絲寒意。
藉著河邊微弱的燈光,我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盈雪正倚在河邊地欄杆上,出神的看著河裡的流水。
我走到盈雪的身邊。也靠在了欄杆上。盈雪注意到身邊多一個人,轉過頭看了我一眼,「你也睡不著?」
我輕輕的「嗯」了一聲,「你也睡不著?」
盈雪同樣輕輕的「嗯」了一聲,又把視線移到了河面上。我們倆各有心事,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夜色寂靜的有些可怕。
其實我也想過要不要在大地震來臨之前向有關部門反映一下情況,可是我更加知道這樣做一點用都沒有。我不是地質工作者。可以說對這方面的知識一竅不通。如果人家反問我:你怎麼知道會有大地震地?我還真不好回答——我總不可能說我是重生的吧?好吧,我就算我這樣說了,人家最多把我送進精神病院,對事態一點幫助都沒有。反而地震發生後,事後回想起我說過的話還會給我帶來無盡的麻煩。
人生不如意十有**。我知道將會有那樣一件大的災難發生,更可惡的是明知道會發生我卻毫無辦法阻止——那種無力感和沉重感讓我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你在想什麼?又是感情出了問題?」盈雪回過頭忽然問道。
我地頭上立即冒出了一顆冷汗,「喂喂喂。我說盈雪。難道在你地眼裡。我就那麼花心嗎?成天就知道煩惱感情上地事?」
「難道不是嗎?」盈雪輕輕笑了起來。
我做了一個「被你打敗」了的表情,才深深地說。「我在想啊,人還真的是脆弱,一個小小的意外——就像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忽然一輛車撞了過來,『怦!』的一聲,一個生命就此離開了人世……盈雪,你有沒有想過,有那麼一天,這裡——就是我們站著的這個地方,會忽然搖動起來,然後是成片成片的房屋倒塌,許許多多的生命被埋在地下。」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對盈雪說這些話,或許這件事對我來說太過沉重,這個秘密壓在我的心裡讓我喘不過氣,所我想發洩一下,而找一個人傾述是最好的發洩方式。
我的話似乎勾起了盈雪的往事,她忽然不說話了,只是望著天空有些出神。我忽然想了起來,盈雪的父親也是死於意外的。
「對不起,讓你想起傷心事了。」我馬上道歉。
盈雪勉強笑了笑,「沒什麼……不過你剛才的想法還真是有些可怕,但願這裡不會發生你說的那些事……林楓,你今天還真是有些奇怪啊,怎麼會忽然有這麼可怕的想法?」
可怕嗎?確實很可怕,我也不想那一天來臨。可是……
我正在出神的時候,盈雪的聲音又想了起來,「就像你說的那樣,人有時候還真的很脆弱。一個小小的意外就可以導致一個生命的消失。不過就算生命終結了,並不代表一切就此消失,每個曾經活在這個世上的人,都會留下曾經活著的痕跡。」
生命的痕跡嗎?不錯,死去的人,或多或少的都會在活著的人心中留下記憶。那麼盈雪,你的父親又給你留下了什麼回憶呢?
我轉了轉身,對盈雪說道:「好了不說我的事了,你又在想什麼?」
「我嗎?」盈雪望了望天空,「我在想明天的事。」
「明天的事?」我有些意外,盈雪竟然也會煩惱明天的拍攝,是因為緊張嗎?也對,畢竟這是盈雪第一次拍片,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
「是啊,明天的事。」盈雪深深的說,「我在想,明天的我會是什麼樣的我。」
原來盈雪所說的明天,是指的將來呀。我心裡有些好笑,笑自己竟然會理解錯盈雪的意思。我看了看望著天空的盈雪,雖然她的表情多少讓人有些傷感,可是她的眼睛卻清澈透明,一點也沒有迷茫的色彩。或許在盈雪的心中,早已經決定好了自己的將來。
「對了盈雪,明天就要拍片了,你會不會緊張?」
「緊張?多少有點。其實到現在我腦子裡還一片空白,不知道明天該怎麼做呢。」
「每個人都有第一次的,多試幾次,找到感覺就好了。對了,我教你一個小決竅,當導演要你做一些像深思,傷痛之類的表情,而你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時候,乾脆就什麼表情都不要做,只要盯著一個地方,面無表情,什麼都不要想就行了,包導演滿意。」
「這樣也可以?」
「聽我的準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