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趙雪兒,你還能想到來看我,我已經很感激了。你走吧,我自己喝,喝兩杯,我實在是太累了,身心俱疲想好好休息一下。」杜博雖然喝多了情緒有些失控,但是心裡多少還是有點明白。說完這些話,又伸手去抓酒瓶子。
「別喝了!」趙琳兒搶先一步拿過酒瓶子,「你已經喝得太多了,不能再喝了。」
酒喝多了的人只要還沒倒下,就不會承認自己喝多了。杜博也一樣,說:「我沒喝多,給,給我!」說著就伸手去搶酒瓶。
趙雪兒把酒瓶往身後一藏說:「不行,我不讓你喝了!」
「你不讓我喝了?憑什麼呀?」杜博也生氣了,伸手繞過趙琳兒的身體去搶酒瓶。——從醉酒的人手裡搶酒瓶,無異於虎口奪食,很容易引起激烈的衝突。
「你走開!「趙琳兒見杜博撲過來失酒瓶,那是鐵了心的不給,伸手使勁地把杜博推開。她此時堅定的表情與趙雪兒輕視杜博時的絕決表情一模一樣!杜博本來心中憋了一脖子氣,突然又看到趙雪兒給他甩臉色——這種臉色他實在見得太多了!想到母親一生孤苦,想到自己所受的委屈,想到她今天訂婚大宴還要故意放在自己面前羞辱自己,杜博一肚子火一下就了出來,突然想到趙雪兒根本就沒理由到這裡來看自己——除非是故意來看自己笑話,來看自己痛不欲生的表情,杜博火氣更大了,怒道:「姓趙的!你今天不是要嫁人嗎?跑我這裡來幹什麼?欺負人哪?」
「你——」趙琳兒也突然反應過來,以趙雪兒性格和她今天的所作所為,要是她到杜博這裡來,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杜博難受!
「沒話說了吧?」杜博更怒,厲聲道:「想看笑話是吧?好!我讓你看到夠!把酒瓶給我!」
「不給!」趙琳兒脾氣很好,但卻是外和內剛的人,真倔起來不比趙雪兒差!這時她是死活不肯把酒瓶給杜博。杜博狂怒之下,動手硬搶。趙琳兒不得不往後退去。
由於客廳正對著趙雪兒大宴賓客的地方,為了避免杜博聽到外面的熱鬧難受,劉眉把喝酒的小桌擺在杜博睡覺的小屋裡。小屋裡放了一張大床後很擠,趙琳兒往後一退就撞上床沿,摔倒在床上。狂怒中失去理智的杜博撲上來硬搶酒瓶,趙琳兒拚命護住就是不給。
撲倒在床上扭打著,杜博突然注意到身下是具美妙無比的動人軀體,若在平時他一定會天人交戰一番,絕不會做出格的事。可是酒能亂性,已經醉了的杜博在與趙琳兒的扭打中動作一大,酒氣沖頭一下失去了理智,正在爭搶酒瓶右手突然碰到趙琳兒胸前,感受到動人的溫軟,他腦袋一熱就狠狠抓了上去!
趙琳兒大驚,卻還沒及時扔掉酒瓶,只用左手來推開杜博,但是她的左手立刻被杜博的左手抓住。
「流氓!放手!」趙琳兒又羞又急,張口怒罵道。
望著趙琳兒憤怒而通紅的秀美臉龐近在眼前,杜博多年被趙雪兒無視羞辱壓抑下來的怒火一下全部爆出來,再加上點酒勁,他強行吻了下去。
趙琳兒拚命掙扎。但是她的掙扎加劇了兩人的身體接觸,使杜博更加瘋狂,只聽「嘩」地一聲,杜博撕開了她胸前的衣襟。
……
當杜博從瘋狂中清醒過來時,渾身**的趙琳兒還疼得皺著眉頭。看到她身下落紅片片,杜博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把被子拉過來,我冷。」感覺到杜博動靜後,趙琳兒知道杜博醒了。好心好意地來勸杜博,卻莫名其妙地被他強*奸了,趙琳兒氣得真想殺了他!可是,殺人這種事情,說來容易做來難,趙琳兒心中雖恨卻不知該怎麼辦!腦海裡還反覆地想到趙杜兩家兩代恩怨,想到與杜博相處以來種種愉快,赤身**躺著思前想後,不知該怎麼辦了。突然覺杜博醒了,也立刻轉身背對著他,同時感到赤身躺久了身上有點涼,一開口說出這麼一句話,彷彿是恩愛夫妻纏綿後的溫言細語。
杜博默默地拉過被,蓋住趙琳兒動人的嬌軀,同時心中一熱從後面緊緊地摟住了她,享受著她動人曲線和嬌嫩肌膚。
趙琳兒沒有掙扎,任由他抱著。卻也不轉身——她還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這個讓人又愛又恨的杜博。
「琳兒,你是趙琳兒,是吧?」杜博輕聲說道。
趙琳兒渾身一震。她一直以為杜博心裡只有雪兒,而且剛才喝酒時杜博也一直把她當成趙雪兒。現在怎麼突然認出了自己呢?難道他剛才的醉酒與衝動都是裝的?想到這,趙琳兒有一種被杜博蓄意強*奸的感覺,內心大怒正要火,又聽見杜博說:「剛才我一直以為你是趙雪兒,這會醒了才回過神,只有琳兒,只有琳兒才可能對我這麼好,只有琳兒才會與我一起戰鬥,一起高興和歡呼,只有琳兒才會聽我訴說心中的苦悶,安慰我照顧我,只有琳兒才會關心我會不會喝多了傷身,甚至不惜自己受傷害也要搶走酒瓶……」
趙琳兒聽得渾身都軟了,心中的火氣一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杜博更用力地摟住,她也不知不覺地用力靠著他,卻仍不回頭,不說話。
受趙琳兒溫順的鼓勵,杜博的手壯起膽子在她光滑的身體上游移。就在他的手入侵禁區,趙琳兒正要打他不安分的大手時,杜博又說話了:「琳兒,嫁給我好嗎?」
趙琳兒心中一顫,居然忘記了防守讓杜博的大手長驅直入,攻陷了身體最柔嫩的部位。她輕咬紅唇,仍是沒有說話。
杜博沒有再做進一步的動作,兩人相擁著一言不,靜聽著窗外逐漸平靜下來的城市喧囂。